离开李强和孩子后,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南方小城,名字叫南溪,空气里常年弥漫着湿热的水汽和桂花的甜香。我在一家电子厂的流水线上找了份工作,每天穿着蓝色工服,戴着防尘帽,机械地焊接电路板。工资不高,但够我租一间狭小的单间,买些简单的日用品。生活像一潭死水,平静却毫无波澜。我以为自己可以这样过下去,忘掉过去,忘掉那些屈辱和欲望,但心底的某根弦却始终绷着,像随时会断裂。5 n- |- {3 i5 z
工厂里大多是年轻的女工,也有不少男工,皮肤黝黑,穿着廉价的T恤,操着各地方言。他们干活时满身汗水,休息时聚在一起抽烟打牌,眼神偶尔扫过女工时,带着几分赤裸的打量。起初,我尽量低调,穿着宽松的工服,头发扎成简单的马尾,不化妆,也不和人多说话。但时间久了,男人们的目光还是落在我身上。或许是我的身材,即便藏在工服下,依然有曲线;或许是我的眼神,偶尔流露出的疲惫和复杂,总能勾起他们的好奇。/ z; {8 g7 x, j/ N% |- s2 c& o1 K
第一个主动招惹我的是车间的一个小组长,叫张伟,三十多岁,个子不高但壮实,胳膊上刺着一条模糊的青龙,笑起来时露出几颗黄牙。他常在休息时间凑过来,递给我一瓶冰镇矿泉水,嘴里说着荤段子:“小慧,晚上没事去我那儿喝点酒呗,哥给你讲点好玩的。”我起初只是笑笑,推说累了要休息,但他的眼神越来越肆无忌惮,手偶尔“无意”地碰我的腰或肩膀,带着一股粗鲁的试探。" G: q. P( s5 D) c2 A E3 [
我本想拒绝,告诉自己要过干净的生活,但夜深人静时,那些被压抑的记忆却像潮水般涌来。王鹏粗暴的抽插,郑钧温柔又凶狠的占有,男员工们西装革履下喷涌的尿液和精液……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盘旋,像一颗种子,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我开始问自己:既然逃不过欲望,既然这具身体注定被玷污,为什么不索性放纵?那些男人想要的,不正是我早已熟悉的游戏吗?- b* K- @9 a# S* M& u# q5 |9 E
一天晚上,加班到深夜,车间里只剩我和张伟收拾工具。他靠过来,嘴里叼着烟,笑着说:“小慧,累了吧?哥帮你放松放松。”我没躲开,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了点挑逗,低声说:“怎么放松?”他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开,扔掉烟头,一把拉我进了车间角落的储物间。
! I/ F1 d! w6 u/ d, s5 U8 }3 n7 f储物间里堆满杂物,空气里混杂着机油和汗味。张伟粗鲁地解开我的工服,露出我白皙的皮肤和内衣。他低头咬住我的脖子,双手用力揉捏我的乳房,嘴里骂着:“操,奶子真他妈软!”我没抗拒,反而主动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粗短但青筋暴起,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我跪下,含住它,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嘴唇紧紧包裹住茎身,吞吐得又快又深。张伟舒服得直哼哼,抓着我的头发,低吼:“真他妈会吸!”我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加快节奏,喉咙深处发出湿滑的咕咕声。他没坚持多久,猛地按住我的头,精液喷涌而出,腥臭的热流灌满我的口腔。我咽下后,舔了舔嘴唇,站起身,笑着说:“还行吗?”他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惊叹,拍拍我的脸,说:“你这骚屄娘们儿,太他妈带劲了!”
7 j4 y2 u, G" L$ K从那天起,我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再也关不上。张伟开始频繁找我,每次加班后都在储物间或厂房后面的小树林里搞我。他喜欢从后面进入,双手捏着我的臀部,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在夜色里格外清晰。他射精时总爱骂几句脏话,精液有时射在我体内,有时喷在我脸上或胸口,黏腻的液体顺着皮肤滑落,带着熟悉的腥味。我不再抗拒,反而享受这种失控的快感,像是在用身体报复命运。
& W# D( W. p9 v消息传得很快,车间里的男工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有人直接在休息时调戏我:“小慧,听说你活儿不错,啥时候给哥试试?”我没生气,反而笑笑,半真半假地说:“看你本事了。”渐渐地,我开始主动回应这些骚扰。另一个男工叫阿龙,二十多岁,瘦高个,皮肤黝黑,眼神里总带着股痞气。他有次在食堂故意把可乐洒在我身上,笑着说要帮我擦。我拉着他去了厕所,锁上门,脱下工服,让他用舌头“擦干净”。他愣了一下,随即扑上来,舔遍我的胸口和脖子,阴茎硬得顶着裤子。我让他躺下,跨坐在他身上,阴道紧紧套住他的阴茎,上下晃动,乳房在他眼前跳动。他抓着我的腰,低吼着抽插,射精时整个人都在颤抖,精液灌满我的阴道,热得我身体一颤。
! E v; y' I% x* P% R我变得越来越放荡,像个不知餍足的瘾君子。厂里的男工、送货的司机,甚至镇上的小混混,只要对我有兴趣,我都不拒绝。夜晚的出租屋成了我的“战场”,床单上满是干涸的精液和汗渍,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我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每个男人想要什么。有的喜欢我用嘴,深喉到他们低吼;有的喜欢乳交,我的乳房夹住他们的阴茎,摩擦到射精;有的喜欢后入,抓着我的头发像操牲口一样猛干;还有的喜欢更变态的玩法,让我喝他们的尿,舔他们的脚,甚至用皮带抽我的臀部,直到留下红痕。
* X' F2 e2 x9 l7 X一次,镇上一个开修理铺的老板老刘找上门。他五十多岁,秃顶,啤酒肚高高隆起,笑起来满脸褶子。他听说我的“名声”,带了两瓶啤酒来我出租屋,说要“聊聊”。我没废话,直接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裤子。他的阴茎短粗,带着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我含住它,舌头灵巧地舔着龟头,他舒服得直哼哼,粗糙的手掌揉捏我的乳房。我让他躺下,用乳房夹住他的阴茎,上下摩擦,他低吼着射在我的胸口,精液黏腻地流到我的腹部。随后,我撅起臀部,让他从后面进入,他抽插得又慢又狠,嘴里骂着:“贱货,真他妈浪!”射精后,他还不满足,让我舔他的脚。他的脚掌满是老茧,脚趾间有股酸臭,我用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他满意地拍拍我的脸,扔下两百块钱走了。
2 j) B, s I: _) c( _& z: ? U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我像是彻底抛弃了羞耻心,变成了一个行走的欲望容器。镇上的男人们开始叫我“南溪的公共厕所”,这个称呼让我既屈辱又兴奋。我不再是白小慧,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工具。每次男人在我身上射精,低吼着释放欲望,我都会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仿佛只有这些黏稠的精液,才能证明我的存在。
7 Z l+ V! I$ v9 h, J" A% W! B一次,几个小混混在酒吧找到我。他们喝得醉醺醺,带着一脸淫笑把我拉到后巷。巷子里昏暗潮湿,垃圾桶散发着腐臭。他们让我跪下,轮流掏出阴茎让我口交。他们的阴茎形状各异,有的粗壮如香蕉,有的细长带弯,味道混杂着酒气和汗臭。我熟练地吞吐,喉咙被顶得酸胀,嘴角流下唾液。其中一个混混抓着我的头发,猛地插进我嘴里,射出的精液呛得我咳嗽不止。另一个混混掀起我的裙子,从后面进入我的后庭,干得又快又狠,疼得我咬紧牙关。他们一边干一边笑,骂我“贱逼”“骚货”,最后轮流射在我脸上,精液顺着我的下巴滴到地上,黏腻而腥臭。3 _- q: C7 A' ~. _$ X5 P, K
完事后,他们扔下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笑着走了。我坐在巷子里,擦去脸上的精液,看着地上的钱,心头空荡荡的。我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那些男人的精液,那些粗暴的抽插,那些下流的辱骂,成了我人生的全部意义。我不再幻想爱情,不再期待救赎,我只想在这片肮脏的泥潭里沉沦,直到彻底消失。
5 L, h( W: p( ]' ^. m南溪的夜晚,灯光昏黄,街道上人来人往。我站在街角,穿着紧身的廉价裙子,化着浓妆,眼神空洞地等待下一个男人。或许,这就是我的归宿,一个出色的“公共厕所”,用身体承载无数男人的欲望,直到耗尽最后一丝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