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楼主 |
发表于 2009-6-14 12:5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人……
4 K9 U D# `# M为了感谢小敏照顾我,而且我也欠她家一笔医药费,爸妈给了她很大一笔钱。她在商场里采购了一整天,恨不得每一件衣服都买下来,而且专拣最贵的就买。我不太喜欢逛商店,空气不好,又嘈杂。我认为想好要买什么,找到目标买了就够了。 % C& ~! B5 f+ z' z. z
最后,我累得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她一边喜滋滋地整理战利品,一边说:“你妈说杭州只有近十家比较大的商场,不用几天就逛完了。以后我们去上海、香港还有巴黎,那些地方才叫购物天堂。” 6 u7 g- a: x4 u- v9 t; b* k3 Y
“你买这么多不同牌子的化妆品,混在一起用会皮肤过敏的。”我好心提醒,她却充耳不闻。 % J* W8 C1 _- B0 e
“咦,江凡?你回来了?”这时几个油头粉面公子哥打扮的男子走过来。
2 q5 R5 \4 G: r5 S) k我已经没什么力气做讲解了,不过他们对我爱理不理的态度好像蛮习惯的。 ; q( H- D: J b# N& \7 g3 _1 e
“这个美女是谁呀?” ! i* ~5 M# t6 }& ^2 Z3 _
“我是他未婚妻,我叫小敏。” & c9 P2 r/ U' L! x
“未婚妻?江凡,你改性了吗?”有个人轻笑。
: A* P$ t3 [& b“什么?”我看看他。
/ ] O- P& X. \' Z2 A) {8 d- I旁边的人忙拉开那个人:“别理他,他就喜欢乱说话。什么时候聚聚?新改建的南山路上的酒吧和咖啡厅都蛮有档次的。” 1 V# P1 A2 F: O1 l
晚上很热闹,有亲戚,也有根本和我没什么关系,完全是讨好我爸妈来的。
4 H. O8 K; o2 s$ O" E8 b我没怎么说话,不过听说我以前就很少说话,听说很少说话的我让人觉得特有气质成事可靠。我在北方的小饭馆里也很少说话,但他们说我不够活络,容易吃亏。所以我开始怀疑所谓性格决定命运的理论。 2 h6 O" f' a. I, P( ^& |* @
以前的朋友三番两次地打电话邀我出去玩,我推不过,就去了几次,小敏因此又迷上了泡酒吧坐茶室。只要在座的有女人,她就会介绍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牌子多少价格。有个女人我经常看到,小敏第一次和她聊天时,她冷冷地说了句:“这衣服不适合你。”
) S) L% b7 m5 h# N( H; N/ ^小敏在我面前大骂她没素质,没再和她搭话,却让我印像深刻。听朋友介绍她叫水晶,整日白天睡觉晚上泡吧。她很少跟人讲话,有人就说她是巫女,还会算命呢。我挺喜欢结交这类特别的人,就像何罗,他们的内心深藏着宝藏,做他们的朋友一点点去挖掘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 O- N" X3 J0 f4 c) f# }
于是有一天乘小敏跟别人聊得火热时,我上前去打招呼:“听说你会算命?” 8 n$ Y* q5 j- m
“命是不需要算的,已经注定了,是你的总是你的,不会失去什么,也不会多得什么。”她抽着烟,很颓废的模样,但并不是绝望。 3 y! {& B" w* r$ |% v! u1 A
“可有时候人的选择是会改变命运的。”
. b; \1 Y6 |2 Y$ b4 h“错。”她向我微笑一下:“是命运指引着你做出了选择。”
, B4 q0 M& r7 c“你这样说那人不是都应该任意而为?”
4 K1 o" {* O8 U w6 q/ f“只要不是犯法的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人们都说现在怎么样努力以后就会怎么样,可是谁又知道能等得到多久以后的以后?像我,想工作时就工作,存点钱,不想工作了就休息。”
q: ^+ r4 i2 ]+ O“真的很羡慕你的洒脱。没想到我们才刚认识,你就肯和我说这么多话。”
8 f% L% W, F3 |: j她白我一眼:“我们早就认识了。你男朋友不是叫何罗?” 5 y; v9 \2 p6 B1 f4 X+ S
我差点晕倒…… 8 j3 `2 A# e! M5 N) F
听佣人说,我不在的日子,大节小节何罗都会买东西来看我父母,可是上次在我家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有种微妙的客套,并不是很熟识的那种亲热。 , g* q! W3 W% X! e k4 x3 r, r4 V- [
我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但并没找到任何跟何罗有关的线索,只知道我有收藏小刀的喜好,有各式各样的军刀、美人刀、藏刀等。后来,我在更衣间发现个暗格,里面是一本存折,一本日记。 1 @$ Z! L! A1 g, b- {
日记是上锁的。我问爸妈,他们也没钥匙。
) k: p0 C4 m& y# U5 f- G3 n" I! d“也许何罗有。”妈说。
4 A- {+ q; t% ?7 J6 K于是我打电话给何罗。
6 E* R8 i/ o) Y$ _+ s' j“日记?你有记日记吗?我不知道。”他的语气不太客气。
3 h8 s& V% Q; ]我不想他又马上挂了,于是试探着问他:“你最近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来看我?”
7 H: y- H9 C! T: E& S; d: ]1 J“我为什么要来看你?” 2 g* @' x5 M3 Y2 U/ M
我有种想摔了电话的冲动,但为了跟他多接触,我耐心地问:“你明天有空吗?出去玩好吗?”
' K2 _1 q" X! T5 J& [+ }那边停顿了几秒:“你想去哪?” / \1 j6 T6 V7 A J+ n
“你决定好不好?”
+ A+ n! t2 h: n' R& Q! e. u: N3 |“去上海吧。”
. R+ @* \# G) K+ F我们坐的是七点多的火车,下午六点多的回程票。我在车上还是很困,迷迷糊糊地将头靠到他肩上时,他居然摸了摸我的头发。 . F6 j; O8 V8 T- d
在南京路上闲逛着,他看起来很轻松,我问他:“以前我来过这吗?”
/ t4 k0 s8 ~1 r+ s- j8 v; Y8 v“来过,你还连吃了三个冰淇淋呢。现在要吃吗?我去买。” # Y/ ~. x" O$ L) ]3 M9 F
“不要。好冷。” & J, m* c/ ]! K/ s, @
“天冷吃冰淇淋更刺激。”他露出个坏坏的笑,“不信?” ( A: [6 k* D* A) j/ j$ Q* h6 K. @
他伸出凉凉的手,一下探到我脖子里来。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惨叫一声…… * w2 q2 ~0 F& R% ?0 J
我尴尬地红了脸。他呵呵笑着搭住我的肩,刮刮我的鼻子。 ' u- P' o4 \' S9 Y3 `
“买个什么东西吧,来一次上海,做个纪念。”他说。
* ?; k7 [3 [& M. K8 L7 r“买须刀吧,每天都看得到。”
% _4 O; [5 ]) N, C+ Q“你用得着每天剃胡子吗?”他的拇指轻佻地划过我的下巴。
o# H3 T8 h" D7 P) D, I我像瞪怪物地瞪了他半响,人果然是让人不可思议地善变。 + j: k1 U1 N/ {
在商场的电器柜台,我看了半天,觉得所有须刀都差不多:“这个日本原装的好吗?”
7 S3 B/ C) M8 X6 u0 X* n9 B“日本人精着呢,出口的都是垃圾。我喜欢德国货,德国人出了名的严谨,他们生产的电器质量都很好。” # F% T; P2 [1 m2 r; _' \) K
在地铁站,我说:“以前我看电视剧,地铁站都会发生浪漫的故事。”
% H* B4 S! w: h/ r% v( }他笑,他笑起来嘴角有点歪歪的:“你想要发生怎么样的浪漫故事?”
/ w! Y1 i6 K. p/ y; i8 a# }我问他:“我们以前是恋人吗?” 8 N& K3 g8 v# m% t/ X% r" X2 a+ i
他怔住了。 & N, _/ e# y- K: Q- W! T) o: S
“为什么你一直在逃避我?是不是当初你遗弃了我,我才漂泊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
8 h$ ?; w- ~1 N7 m# f# Q0 P他看来恼怒了:“你想像力太丰富了!”
- k+ Q$ p! \8 G M0 x( ?# F9 Y' L“现在也说不清楚,明天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 1 `7 ?: L1 v z5 w! r
“明天我要参加同学会。” " q t$ J6 d9 D. d
“你又要逃避我了!”
9 E9 i8 X% f7 a7 h$ u: P“谁逃避你了?你不光失忆,简直变白痴了。”
* {& P) H9 D# n) t1 ?鼻子一酸,我的眼睛模糊了。他慌了:“你怎么这样?我真是要去同学会。”
. W2 Y9 J+ }4 @4 f( \“你带我一块去。”
5 ^% R: A, r3 g: O" Q“你又不是我同学,去做什么?”
" j* T; x% V2 [, J6 B“那你就是在骗我。”
# ?; M0 A0 Y- n0 J0 y“随便你。想去就去,到时候没人理你我可不管。”他恨恨地扔给我这句话。 8 t$ X6 v/ Y* }- H7 U& A( J/ m
回到家,小敏很不悦:“你一大早乘我还在睡觉时溜出去,上哪了?”
" V- Y8 {: l* @4 y9 J3 s/ |3 O, J我没心情理她,进了自己房间。过一会爸在门外唤我。
# N2 g$ l, G8 c( g" w) ]+ y! b4 r他进来问我:“今天和何罗在一起?”
! p3 e, M4 v0 N8 X“嗯。” # y/ I; m; ^/ a5 C; A. b6 l
“你们……很谈得来?” 0 ~- I* a3 o- b3 _7 G: H" l
“他这人很独特,我以前没见过这一类的。”我笼统地说。 0 s& e n! o% O/ ] b
“你之前见的人太少,以后爸多让你认识一些成功人士,你就会知道何罗其实很普通。”
' r6 E1 t% n/ w( L成功人士的定义是什么?我只一心想着第二天的约会。 ; l4 N i0 o0 w K6 |
何罗没有骗我,他真的要参加同学会。
" N; A# j; e5 |: w6 C- f# g/ Q当我们一起进饭店的包厢时,里面的人起哄:“何罗赖皮,我们明明说不能带女朋友来的!”
5 K" X/ [5 p7 I3 N; f. T" m" \& Y5 W“何罗钻空子,他带的是男朋友。”
: o8 ^% A8 I& \2 M3 h0 s. z2 n何罗脸色铁青。大家识趣地闭嘴了。 ! P h$ w6 o5 @( n
吃饭的时候,他真的不理我。于是我故意不吃东西。 ) m" _- z0 b$ |3 T5 l
终于,他无奈地问:“为什么不吃?不喜欢的话,另外再叫。” 1 m4 T0 Q. N% F1 k
“你不理我。”
7 ?7 _, r9 {: L# M' c( E1 N6 O+ e9 h“吃饭的时候讲话对身体不好。”明明自己和同学讲得不知多热烈。 / @3 h( U' }5 E0 H% \. e, I
同学们打圆场:“罗,你夹菜给江凡嘛,他肯定会吃的。” & O) o+ T, t, i5 K* `
他夹了几筷给我,被我赌气地扔到桌上。 , J8 ?: u) P) w# b
“小兔崽子。”他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不准再闹别扭了!” ! l3 `' ~0 H# ~* R6 ^
据我所知,我应该比他还大两岁。 6 q9 I0 w6 P, i
他剥了只富贵虾,直塞到我嘴边,我不得不委委屈屈地开口吃了。他擦干净手,揉揉我的头。 : |/ F2 Z4 f3 U5 U
哼,打都打了,再揉有什么用? # a2 R. v) C6 s! f& d
“没事了没事了,让何罗晚上好好疼疼你,就更加没事了。”有个笑起来眼睛咪成一条线的人说。何罗冲他扔过去一个奶黄包。
7 h7 x! p u* s2 U' a8 s& `“上次在车站我还以为认错了。你不知道,何罗听我说了后跑了一个晚上,满大街地找你。”这时我才看到有个人就是在火车站遇见的那个人。 % s7 r8 l2 G) B+ p3 v
何罗顾自己闷闷地喝着酒。
* s$ O5 e8 W3 @/ |; K+ u吃完饭,大家去唱歌。何罗唱歌很好听,他唱的时候大家一点声响都没,唱完后掌声一片。我最喜欢他唱的刘德华的《天下第一等》,听歌的时候我很迷弦,有种电视上追星族的感觉,觉得人真的可能因为一首歌而爱上一个人。
: U; L8 w& J7 q, B A0 Q6 Y他不断地唱歌不断地喝酒,最后醉了。
2 U& D( N8 X6 {- E$ d7 f出租车里,他抱着我的腰,把头枕在我胸口。他的头发很多很黑,不过不硬。
& P" N& Q E: b! U: x我问:“你家住在哪?”
3 j/ F7 N3 {% a9 ?+ D他报了个地址,然后嘟哝着:“你要在我家过夜吗?这么久了,我一直只能在梦里抱你。你真美,我光是在梦里摸到你就射了。可是现在你明明回来了,我想碰你又不敢碰你,我很痛苦……”
0 T f5 U' N5 t7 `$ d司机很明显地从后望镜里打量着我们,我难堪地让他停车,宁愿扶着何罗在街上走。
1 `2 r, o0 z6 S+ P( ?. V Z幸好他家离我不远,我还认识路。原来他住的地方是自己租的一个小套间。好不容易从他口袋摸出钥匙开了门,才走进去他就一把将我压倒在地上忘情地吻起来。
" q: j: d" I p# w“凡凡,宝贝……”他在我身上摸索着,“你怎么穿这么多衣服?很冷吗?” ( l" `; ~7 d; ^% n [, |4 h k
我推开他,关上门。脱了鞋和大衣,也帮他脱了。本来想把他搬到床上去,但他太重了,就开了空调任他躺在地上。
+ s5 l9 z0 ?. z6 g) ^" V. R0 \我在厨房倒水,心中有点乱,我在做什么?我认同了和他的关系了吗? $ n, r3 k2 o7 Y
“宝贝……”他不知何时也进来,从背后抱住我。 7 v" I' U# `! H
“别这样。”我给了他一肘子,他步履不稳地跌倒在地,头不巧撞在了墙壁上。 / a0 E% M: T5 F1 m0 N: D# t- N
“好痛……”他在地上蜷缩起来,呻吟着。 4 X" Q" {7 M( ^% f
“你怎么了?”我不忍道。 / V3 _/ t7 X$ P6 f, R4 ~3 y7 e6 x z% Q
“凡凡,过来抱抱我……你以前那么爱我,为什么现在不要我了?我没有抛弃你,我爱你……爱你……”他喃喃自语。 / U7 j+ X, n4 |7 F
我太善良了,做了件很傻的事,真的过去抱了抱他。他一翻身再次将我压在了身下。
" l1 i, \6 \( X2 w9 Z( V: H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很纯洁地连自慰都没有过。
: @- W+ K2 F. {可是现在,一个我认识还不到半个月听说是我恋人的男人,在厨房里和我疯狂做爱……本是应该严防自卫的时候,我却莫名地想起水晶说的那些话。命运的安排吗?这时,他粗暴地进入了……
1 L$ E S1 O' x: A很痛。
1 L7 F( C3 J& L+ c他射了一次后,后面湿漉漉的,更不舒服。在我以为结束时,又被他扔在了床上,开始新的一轮又一轮。他把我翻来扭去地变换成不同的姿势,这对他而言显然是习惯的了,但我终于因为屈辱感而哭了出来。 * H% I: W9 ~7 R/ D B& B! M
事后,他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我几乎是爬着去浴室的,洗澡的时候我又哭了会。然后趴着浴缸边睡着了。 7 Y' p' Z; y( p* x) g( P6 @8 w
不知过多久,我被猛烈地摇醒。 8 t l( H2 k1 q1 }
“你怎么能睡在这?会溺水的。”罗的脸出现在眼前。 * M* O5 N* E* v
“好冷……”
; M7 y5 G# `* ^. u9 c! S“废话!你泡在冷水里!”他一把将我拽出来,用浴巾把我擦干,抱到沙发上,自己去换床单。然后他过来摸摸我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 B4 o# @6 Y1 U; @. d2 X1 y
他站在我面前,下体正对着我眼前。 Z) a4 u2 Z0 _$ K' w6 B& k9 O
“你怎么不穿衣服?”我别开脸去。
) c2 [1 o0 S, p# G3 g2 G“又不是没看到过。”他不以为然。
8 i, O8 M# [4 j" e“我饿了。”我忿忿道,“你去做饭。”
, C( v2 [7 B3 z! h“我还不饿。”他咧开嘴,“给你吃点更有营养的东西。” - p# i: V$ ~0 \& s: `8 E
他靠近我,他的阳具触碰到我的嘴唇,我惊跳起来,挥手给了他一拳:“你做什么!”
: g3 M% A2 M3 r% |; l. ]这一拳打得不轻,他咳嗽了好几下,脸色通红。
3 i5 X& @, n' Q s“啪!”脸上被他打了一掌,我惊愕地盯着他,再也控制不了地哭了起来。
/ S0 i& T$ g* X# B" k3 P他却毫不动容,反而乘机扳开了我的嘴。我正哭着,一团硕大的肉块往嘴里塞进来。我呛了下,差点没憋过气去。我努力想把它吐出去,结果只让他更兴奋更深入而已。 # c7 d: [1 d# h2 {2 M/ c0 @( I* Z
于是,我咬了他一口。 . o6 } u7 w7 d( X, i
他退了出去,脸上是比我还难过的表情:“你果然不一样了,以前你什么都肯做的。” ( B) V9 u& A# U7 C
我小声抽泣着,偷偷瞄了他一眼。咬得并不重,连个红印都没。 / J1 d8 B% j* J# q: b
“你应该为我着想,我失忆了,这种事对我而言根本就是第一次。你至少也该温柔点。”我说。
" h- ]- Y/ v$ u“我又没失忆过,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像大少爷了,娇滴滴的难侍候。你肯跟我上床,我当然以为你已经接受我了。”
/ k9 `* v2 g/ }$ n, e( u“昨晚是你强迫我的,我可以去告你。”
, W3 Y1 n4 M0 Y) L“你懂法律吗?在中国强奸男人不算犯法,顶多被当作流氓拘留几天。”
, m, K7 d4 f+ J! [6 r混蛋……我正想开口骂人,他却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再次往我嘴里插进来,而且用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没法子再咬他一口。 v& @- X" S. [6 Y7 F9 c
他在我嘴里射了两次,连逼带哄地让我都吞了下去。现在我不仅吃不下早餐,连晚饭都不想吃了。做完后,他居然说:“我也饿了。”就去厨房了。
7 B6 r3 n" R ^- f1 K- J1 u我趴在沙发上,干呕了半天。他咬着面包在旁边看我:“想吐吗?吐出来会舒服点,不然会肚子痛。”
4 ~* |* Z9 _0 p8 V我恨不得用眼光就将他杀掉,顾自起身去穿衣服准备回家。当我把头套到毛衣里去的时候,他趁机又在我下体上摸了几下。
1 P* W; ]4 m6 D* G8 S我忍无可忍,伸腿向他踢去。痛呼一声,他捂着双腿间倒在了地上。 8 j. G# z: ~5 q
回到家时,小敏一个人坐在客厅。我以为她会发脾气,谁知她大方地说:“我们谈谈好吗?……今天早上我发现你在外面过夜本来是很生气的,但你妈对我说了,有钱人家的孩子出去玩得疯点是很正常的。我想想也对,以后我不会干涉你的,不过我们的婚事也早点定下来吧。” 2 y- ?* ^5 ~3 p& }
女人总是比较体贴一点,不像某个混蛋,被他上了还要被他打被他骂。 ) {( m2 x, I' L3 V, X2 t. B' r
说完话后,小敏正眼来看我,她大惊失色:“你和人打架了吗?” ; D7 h% v, u1 |
我很窘地钻进自己屋里锁上了门。
, f5 k+ q7 R' y1 S8 `站在梳洗台前,镜子里的人,眼睛红红的,脸上红红的指印从嘴角直划到眉角处,而胃也隐隐作痛起来。 3 z \1 P7 h; v" J+ X- ?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 y5 p3 N8 h% i/ S! ]: m& ^1 p“喂……”我的声音哑哑的。 0 g5 y: Q. T# M( b
“凡,对不起。我昨天喝醉了。”他的声音也哑哑的。
5 w' U5 g( w, S* f; D2 h& C4 N“那今天早上呢?” , L/ A9 i5 Y" P" p! }" D0 E
“我酒劲还没过去……你现在有肚子疼吗?吃点催吐的药……” ; `) \/ T5 k( u
“还不都是你这个变态害的!我就要结婚了,别再来烦我了!”
. t f2 [) P7 C- o6 K' T; t8 K, H( R吃晚饭的时候,妈又提了结婚的事,爸还说在给我安排工作了:“你待在家里不见世面,什么人都当好人。过几天给你介绍几个很有成就的年轻人认识,以后多交交这类的朋友。”
7 y- C$ D4 e3 s我一声不响地吃饭。
" L$ \3 L9 a6 u1 ~9 t a$ p“凡凡,那时你受苦的时候,说喜欢你的人在哪里?多亏小敏救了你,你要负起责任来。” 0 _% J) P _6 C9 J
小敏张大了眼:“凡以前有女朋友?” / g( c8 k: q/ q% |- ?4 ~1 e2 m/ _4 N
爸摆摆手:“都过去了。反正凡凡已经不记得了。”
* W* g$ H T! w) t+ N手机再次响了,是那个熟悉的号码。
! e4 H# R% x# A; F6 O1 n) l“又怎么了?” , j" ]) M2 Q! q, v4 X+ Q
却不是他:“江凡吗?我是罗的朋友,你来颜色酒吧一下好吗?罗心情很不好……”
1 W* k) {. K& S/ w$ q6 O电话里响起个愤怒的声音:“谁让你用我电话的?”
& M- c1 W, [, i& ^2 w电话断了。 / Q' ?- ]) q8 s o
他心情不好管我什么事?我才心情不好呢,全身酸痛得不行。所以,我一定要去那里痛痛快快骂他一顿,不然会睡不着。
- V8 T6 L0 d, F吃完饭我就溜了出去。
& V7 P: S" R, r! X- h颜色酒吧就是水晶常去的那一家,里面的桌椅和墙都是原木的,屋子中央有棵模拟许愿树,很多人把自己的心愿写在纸片上挂到树上。 / p0 c m# y7 p* b6 H, f
我一进去就看到他们坐在一张长桌前。我走到他身边:“叫我来什么事?” + l: \# ^+ v. c0 B
“神经病,谁叫你来了?”他看都不看我。 3 d. Y' z9 @. c5 A# l ^* k& d
旁边的几个人我上次见过,是他的同学,这会儿都劝着他:“有什么误会当面好好谈谈。那时候那么不容易你们都在一起?现在为点小事吵什么?” ! {/ |$ P/ _1 G; c3 k+ B
“你以为我想来见你这个变态!”我骂。他站起来,一副要冲过来打一架的样子。
7 L/ `2 d0 u! {7 t+ P! o3 i5 l正对峙着,有人拍拍我的肩。我回头看,是个穿着短棉旗袍长筒靴清纯可爱的女孩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