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梁时坐在床头猛吸一口烟,正想对躺在床上的大汉说,未料自己还没开口,反被对方心有灵犀占了先机说出来。$ z* f* @: O! F5 N' B
“!”梁时闻言楞了一下,又好像早就意料之中,他擦拭着身上的精液,想了一想,点点头,回了个“好。”
# \2 s7 g1 U8 Y$ I( W) i! s “那就这么定吧,我明儿搬。”唐一明得了首肯,如释重负的叹口气,闭上眼睛不想多谈。然而就是这么个态度,把梁时憋着的新恨旧火全点了起来。
2 k" P, j) Z+ ^% Z4 H “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伺候得不行吗?!”梁时顿时火冒三丈,把床单一掀,满床的道具滚了一地,恼火地瞪着唐一明那从头到尾没硬过的大吊。
3 G7 q5 V& `/ r2 w3 H& `/ l “……”大概梁时目光如刀,唐一明害怕他真拿出把刀让自己化整为零,“我说…我说……”他慢慢开口,表情认真中带着一丝莫名的复杂的凝重,感染得梁时也跟着凝重起来。
! U( y* h$ ^0 U& F2 |4 c9 v 这话从哪说起呢?唐一明问自己。; X& S6 ?( u. e5 \
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呢?梁时也问自己,前因后果,还得从三个月前提起。0 ^" `, A/ t& C) I C+ \' {
三个月前的一天,梁时高高兴兴地到医院例行检查身体,却不幸发现自己得了直肠炎,理由倒不是因为他便秘或者长期饮酒,营养摄取过度。乃是因为他私生活的过度放纵—, Y) _$ J' W3 r2 V( H
梁时是个花名在外炮友无数的死基佬,有一回,一个死炮友提议玩点不一样的新花活,梁时心头一热就答应了,哪知这厮带来的金属道具上含有微量汞、砷元素,梁时吸收功能奇好的裸菊竟把这些微量元素完整吸收了,吸收以后他并没有变成超人救世主,而是落下了直肠炎的病根。
1 E8 z% W; x; O4 M 因为这个,梁时咬牙发誓痛改前非,下一回一定要找个收身养性的好炮友,至少这人得好好对待性爱,不能再因为做爱带来这病那病。9 o7 O3 q- U3 T7 A# {& O# E
怎奈老天开眼,这样的好炮友,从梁时刚踏进医院复诊的大门就马上邂逅了。
8 f y0 G& {+ o$ f! k “谢谢医生。”梁时踏进门诊,听到这么一个甚是悦耳的低沉男声。
* X# a! z. D" g& _9 V 排在他前面看男科的哥们刚看完病,拿着单子去开药,回头就跟梁时打了个照面,声音主人果然不负那悦耳的音色,高鼻深目,短短的头发有点天然卷,是个身材高大三章出头的男人,正当梁时荡漾着看个男科疾病也能遇到如此绝色,男人朝他点点头,面色微红就走了。
+ m" Q5 f7 o+ |+ ^1 L 还很腼腆,看来是个老实人,梁时笑笑,对对方的印象瞬间又加了几分,要不是自己身体不方便,他早二话不说把人截下了。
# _' g2 `# p6 r( q! g( c 但好像前缘不断一样,每次梁时来复诊,总能遇上这个让他荡漾的哥们,借着病友的名头,按捺不住的梁时和哥们攀起了交情,并且得知了这哥们叫唐一明,是一家新上市公司的技术骨干,令他欣喜的是---小唐还是个同道中人,虽不大爱说话,上哪都夹着个公文包,一副发誓随时把工作干死到底的标准工作狂样。但梁时挺满意,之前交的男友大多属于扶不起的阿斗,只能床上挺着张开,梁时跟他们混一块,也就图个一时痛快,他心里头真正喜欢的是小唐这种闷头苦干的性格,只是年轻那会一直没好意思找这样的黑马王子一解心愿。从聊天里,还探出唐一明对性爱态度挺开放,开放的同时还具备了刚烈的专一价值观,如此形神兼备难能可贵的人才,梁时势必要将其收入帐下。+ m# ~& [2 ?% m1 D0 n0 G5 D) d& {
就这么一来二去,梁时向唐一明提出了交往,半个月后,他们住到了一块,规规矩矩过起了小日子。 ?# i* \/ [8 p4 N
唐一明工作很忙,事业一偏重,生活上基本就内分泌失调不能自理,干起活来甚至能发生把手机放到锅里煮的惨剧。为了防止出人命,梁时工作之余揽下了两人的日常饮食,之前他也就一两手不沾人间火的外卖族,伺候起人只能算勉强对付,但唐一明从不讲究这些,狗粮也能吃下去一样吃梁时实验出来的饭菜,活少的时候,也和梁时一起收拾房子。
# Q& ?' |- A7 Z5 d, O 梁时最爱看的就是唐一明低着头做事的样子,无论干什么,表情都特别认真,认真得梁时胯下发硬,如果他就这么个表情压着自己,再用那好听的声音低声哆嗦的做爱,那不知有多受用,梁时每每看唐一明这样就硬得不能控制自己,差点忘记了自己身患重疾。( m, Y5 `; `, c/ e6 k, I+ @
其实唐一明也是个身患重疾的人,虽然白天工作处事均好强,男人的外在尊严赚了个十足十,可晚上回了家,脱没脱裤子都差不多。
8 i/ j. j3 \9 W8 d6 }7 F 这事儿穿着衣服说不明白,脱光以后就立见分晓了。
6 m( ]5 f8 \% c; B4 X: S' ^$ U 早些的时候梁时碍于直肠炎,又想做爱,只能跟唐一明练习69解渴,小唐经常给他口交,他也给小唐口交,但两人口交的感觉那分明是两码事,他喷得小唐一脸精液,轮到给小唐口交时,捣鼓了半天也没反应,一条东方巨龙沉睡股间,风吹雨打也唤不起来,梁时念其阳痿的病症,以为是工作压力过大,需要新刺激,不顾生命安危变着花活搞来些情趣小道具,想哄唐一明开心。
* K9 ? P+ S, [3 Q7 T: B [9 J 梁时快给这些找来的花活捅个半死,都快给自己浪得变出第二个人格插自己了,可唐一明的胯下却没有一点反应,梁时以为他是需要挨操,也试过酒足饭饱把人按倒插了好几回,唐一明老实无比的跪趴在床上,热汗淌了一背,崩紧的背脊看起来无比性感,梁时在他里头射了好几回,一摸他胯下,却是一滴精液也没有。" u A, A2 x( Q. y. R
嗷嗷待哺的嘴不能一直靠这种奇门偏方,正想摊开了谈分手,唐一明却先声夺人地开了口。
# b0 }( L# J( R3 p1 {) ^2 p4 N “你要不说明白,或有他妈一丝隐瞒,这事儿就没完。”梁时横劲附体,憋着火不怒反笑,冷冷地看着唐一明。
) h$ C. F$ `7 @8 s" U. p “我硬不起来是因为我曾经给人当性奴玩SM。”过了好一会,唐一明淡淡开口。
M+ g: R0 B+ i! h+ q" J& T “操!”SM、性奴等关键词,一字不落进了梁时耳朵里,梁时闻言特震惊地看着那张平素正儿八经的脸和结实的身板,总觉得这厮在挑战自己的性阅历和想象力。唐一明却自顾自地接了下半句,“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玩儿大发了,结果成了现在的样子。”唐一明说着,有点自嘲地望望腿间银枪蜡样头的兄弟。
: m7 S+ P( G+ O; D& m; f( { “行啊你,我当你和我不一样,没想着你比我英雄多了。”梁时冷笑着喃喃,搞半天不是自己不行也不是自己魅力问题,而是踏错了点。“那你主人呢?”话问出口,梁时都能闻着自己的酸。- H) k' i1 P7 K$ q
唐一明看着他,自嘲地笑笑,“主人…他把我抛弃了。”* y% O$ _; G# e5 b: l% d# K
这话匣子一开就没完没了了,梁时头晕脑胀地听着唐一明意外话多的唠叨,勉强听进了小唐被人抛弃后阴影极大,努力一番后这才适应了社会,但这之后只能独居,没法接触别人。难怪这厮一门心思全钻到事业上,梁时有点绝望的想,可更绝望的是,这厮是个阳痿性无能,还是个SM性奴,可现在他还真有点舍不得跟小唐这么算了。" A7 v+ u( ]% N. K7 C
更让他绝望的是,唐一明表示,主人回来了,他就要跟主人回去,两人确实不合适,就不打扰梁时的生活,两人好聚好散吧。8 H. V5 F- L1 Z6 V
“好散个屁!”梁时怒道,不知是嫉妒还是动了真感情,紧接着一句话冲出嘴边,“你主人回来了?那正好我也去开开眼,让我也当他的性奴吧!”
0 K) S& f8 t% R! M3 |5 p 唐一明连忙阻止,低声说:“可别…他非常残酷。”
! D6 a2 G- c/ `: I; b) o6 J3 C 梁时看着唐一明眷恋的神色,这动情的表情可一次没在自己身上露出过,他呵呵冷笑着说:“你是怕你的主人又爱上别的新鲜货色,再次你把抛弃吧?”
' E+ U6 T! _' ]- q9 n “梁子,别招惹这事儿,算我求你,我们就这么算了吧。”唐一明喃喃着握住梁时的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紧张与低声下气。' \3 e6 O5 g4 u3 L, ?& P* L
“不行!”梁时挥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按着抽人的冲动,一字一句道:“死--也要我死个明白!”
0 x& v! q/ q1 v% y/ f N 一周以后,唐一明和梁时见了内传说中的主人。8 J: s2 s1 K% N, |) C/ e
梁时在脑海中脑补了一个星期这人有多么三头六臂,或是妖艳不可方物,没想到真身在眼前,内主人看起来却普普通通,四十多的岁数,有点白面书生的儒雅之气,身材脸蛋,顶多算是保养得体,和年轻气盛有身高有脸的自己简直天地之差。可最让梁子百思不得其解和万火攻心的却是,唐一明见了他整个人都缩了,平时叱咤职场的王霸之气荡然无存,唯唯诺诺简直是判若两人。
! [ E/ x0 i0 @! C" E1 C' }$ k 主人很礼貌的跟梁时握了握手,笑眯眯地说:“你好。”
* s; P0 E! z; G/ n 梁时也很有风度地伸手和他握了握,“你好,鄙姓梁,先生怎么称呼?”+ g! g% E) a" E# K: W R
“姓张。梁先生你好。”主人笑眯眯的回到。
+ p; N/ h3 X- ^* y 梁时百般不想敷衍,却只能客套地叫了声张先生。
% p, m" V; _) f1 ?& n* V ~! D0 n 俩人随便聊了两句,眼见憋着客套也难受,梁时干脆苦笑着开门见山:“不瞒张先生,因为你我要被甩了,所以我就想来见见你,请你见谅吧。”4 S( Q }: q" d. v
张先生倒也明白,看了一眼小唐说:“没什么,我也希望他过普通人的生活,但他还是找到了我。”. Z* y9 z6 E6 F; f! X) V
梁时只觉得难受,沉默了一会,还是硬着头皮说:“你能收我当奴吗?”
6 r4 d$ ~8 k+ w' F/ L: G2 a# J 张先生似乎有些诧异,盯着他打量了两圈,随即笑笑:“主奴也是看缘分的,你不是那种人,不要强迫自己。”
v: I8 F& O. M “那好。”眼见被婉拒了,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脱手,梁时看着欲言又止的唐一明,干脆地说道:“我请你当着我的面调教他,如果不行我这就走。”
3 x' O4 a( L. T( [ T0 i 张先生仿佛被这后生人的情爱小心思逗乐了,呵呵直笑。
& o0 F! e" Y1 Y$ W3 t! w& ` 梁时耐心地等他笑完,就听到一句:“没什么不行的。我没那么多规矩。”随即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唐一明,笑容依旧,话里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梁先生的话你听到了么?准备准备吧。”
6 @8 N0 M6 S: F6 Z$ O3 [0 t 唐一明略有诧异,按照主人的习惯,调教都是私密的,没想到粱时一句要求,主人竟如此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 q: y# i! Z8 d! b/ C* ^ 那种被玩弄被羞辱的刺痛感真是让人受不了啊……麻木的神经被重新撞破了,唐一明压抑了很久的变态情欲在这一声令下终于冒头了。
' ?1 ^2 w. m' |6 ?+ o) C J1 t; ] “是,贱狗明白。”唐一明利索的脱掉了衣服,接着噗通跪在了地上。2 z8 o0 J: f' R" D
“去切点儿水果。”主人说。8 o ~2 H' @- e4 C) H
唐一明——不,毋宁说是贱狗——训练有素的爬到厨房,洗了点水果,很快就端了出来,双手攥着水果盘子,举到一个合适的高度,只为方便主人和客人。* [0 C( O9 W. C# K" w5 |) r0 o0 v
“真听话啊。”粱时虽然鄙夷,但同时也很佩服张先生的能力。
% `( l0 ?1 x; K; E6 q: x 这只高大精壮的狗端着盘子,腰板挺得笔直,从锁骨到胸肌再到平坦的腹部皆是赏心悦目,那根软绵绵的狗屌在浓密的体毛里探出了头,几欲要垂到地上,粱时忽然挺好奇唐一明勃起之后到底是什么尺寸,现在看着已是不俗,如果真如唐一明所说,只要当性奴就会硬起来,那么又会是什么模样呢?9 c7 x/ Q, j* {: z/ U# P* ?
主人礼貌的说了句请,粱时虽然并不想吃什么水果,但也不能抚了主人的面子,他刚要伸手拿个橙子,却见那水果盘微微的颤抖了起来。2 G5 T g) G: G, p- U' n9 o; `
“这屋也不冷啊,这小子抖个什么劲儿。”粱时问张先生。8 @1 l+ Y. ]1 m6 b
此话一出却让贱狗哆嗦的更厉害了,眼中也泛出一股子强烈的疯狂,就这样,还未等粱时碰到水果,盘子早已摔在地上,圆溜溜的果实滚的满地都是。
. x7 [+ S/ ]5 d1 e! M 贱狗饥渴的扑向主人,一把攥住张先生的脚,发狂的舔了起来,光舔还不过瘾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贱狗该死!请主人责罚!”9 T$ v! v Y- I4 H* S
张先生平和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些事与他来说毫无悬念可言,甚至可以说是故意诱导贱狗这么做的。他笑着对粱时说:“这条狗不禁夸,你刚说他听话,他就开始放肆了。”
5 w9 D Q% I) ~3 _& M 说着他便将手头的鞭子递给粱时,让他教训这条疯狗。
3 w" \' C1 h/ \& [2 f/ v. a 粱时一直对唐一明很恼火,可真让他打人,还是有点障碍的,他连忙婉言谢绝,看着张先生亲自动手,手起鞭落,啪的一声脆响,毫不留情的抽打在贱狗的脊背上。% w% H% U t/ q& \" D
贱狗连吃了五六鞭,兽欲在主人的威严下退缩了,他连声道着歉,一边向后蹭,可他越躲,鞭子打的就越狠,贱狗退到角落无路可退,便努力蜷缩起魁梧的身体,抱住了头。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配合着每一鞭的节奏,高喊着打得好,贱狗该打之类的话。2 x+ i- g- Z9 K; g1 i
主人无意就此原谅对方的过失,揪着唐一明的头发扣上了一个粗大的狗项圈,接着又踹上两脚,把贱狗赶进笼子里。笼子的栅栏是铁的,外面罩着一层皮质外套,里头可谓是密不透风,是幽闭恐惧症患者的天敌。+ i) u7 @" F/ ~% P7 O* h
可那贱狗除了阳痿就没别的毛病了,关禁闭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他烦躁的在笼子里动弹,隐隐还能听到汪汪的犬吠。
; f9 r1 g ~0 g 张先生悠然的抽出一根烟。' [/ p9 P4 Q, I/ _
目睹了刚才疯狂的一幕,粱时的屁股底下像是多了根针,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就想走,却被张先生温和的拦住了。* o; x6 s0 \% }$ C# C' H
“现在走人,不遗憾吗。”张先生递过一根烟,给粱时点上。/ v$ `9 f0 a* S! t
粱时猛吸了两大口镇定情绪,忽然也露出的一丝笑意,坦然道:“你说的对,走人是我的损失。”
2 J1 t0 C G# n8 b8 P 两人抽完烟,笼中狗也老实了不少,张先生这才打开牢笼,让贱狗爬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 S' y. K2 q4 o+ J, Q 唐一明紧贴在十字刑架上,双手双脚都锁的很稳,他看到手执散鞭的人竟然是粱时,不禁有些恼火,连忙道:“请主人打贱狗吧,贱狗不想要别人。”3 C: v8 D8 v+ V. h `# g J* h
粱时一听就怒了,扬手就是一下,正中唐一明的脸,喝道:“你个下贱玩意还敢挑三拣四!?”
L/ P/ ?5 ^# F# X+ P4 U# d 强烈的屈辱感令唐一明又愤怒又兴奋,但他说不出话,连续的鞭笞堵住了那张狗嘴,隐隐有一种久违的快感袭上心头。
- g0 p/ a$ {6 _6 h 可鞭打却停止了。6 n4 g8 B# j- m
粱时也很震惊,刚才他怒火攻心,施虐欲望让他忘了下手轻重,同样他也因为缺乏经验,鞭子实在有失精准,没头没脑的摔在对方身上,能让他停手的原因只有一个。( B- J0 R3 f1 h
唐一明硬了。
/ c1 A6 E$ v+ b- n t3 N 勃起的狗屌果然尺寸惊人,直直冲出阴毛高昂着,唐一明的龟头很大憋得发紫,晶莹的体液正缓缓从马眼里渗出来。
6 F" |* }! ~( ]6 K 粱时拿鞭子头碰碰唐一明那话,嘲笑道:“你不是只认一个主么 怎么随便什么人给你几下子 你都能硬了?”
9 d9 |) o1 \+ w1 d. H& { 唐一明简直无地自容,可嘴巴却很老实:“继续、继续打我……我好爽……”) a3 l# H3 e& I1 h9 }" P
当再一次把他解放,唐一明这回彻底老实了,只是偶尔祈求的看向主人,但屁股又挨了两脚就再也不敢抬头了。
9 e! ?4 v& R( Y2 c f 粱时和张先生重新坐回沙发抽烟聊天,这回张先生宽宏大量让贱狗舔脚,贱狗舔了一会,忽然感到后腰力度加重,原来是粱时的腿搁了上来。
) P/ ^/ I% [+ v! Y 唐一明停顿了一下,忍了,反正他就是个脚凳,脚凳没有资格挑剔什么。0 G9 z% v" g; @# }! M/ d
张先生忽然说:“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要这条狗了吧。”
/ ^4 L1 E3 K. n u “为什么。”
9 c2 ]* j+ M4 F: M. ] “他太嚣张了,”张回答,“ 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反而牵着主人的鼻子走。”
# X" A* V! l/ e ~$ B$ i 唐一明连忙抬头 想了想没说话 继续趴好一动不动的当脚凳
. v2 E& r' ]7 z; [" Q 张先生又说:“我调教了他这么多年,他都毫无悔改,可能缘尽如此吧。”|% g: F; w6 O% k& c/ I
“你调教了几年?”
1 Z! x8 P/ ]6 ]- a “十年。”张先生笑道。|
; y' c. r) A! z) w% m 粱时听了大惊:“他上大学时……你俩就认识了么?!”8 D2 L# J2 g* T# G, U4 w
张先生点点头。
' z6 g0 |. U9 J, T. V" v. B 粱时踩了踩唐一明的脑袋说:“调教了你十年都没学好,你可真够烈的了,贱狗。”: a+ T- c4 g& l
“这十年他也不是没学到好的,”张先生命令道,“贱狗,让客人舒服舒服。”% L. x% Y9 f. i7 S" W
贱狗很听话,爬到粱时裤裆前闻了闻,嘴咬住拉链熟练的拉了下来。他用嘴一点一点褪下裤子,隔着内裤舔来舔去,这狗口水极其旺盛,把内裤都给舔湿了,这才低声道:“请让我继续舔。”
8 k) e) e4 V7 w# B4 Y 粱时刚想把东西掏出来却被张先生拦住了,意思是让贱狗自己处理。
# Y# L: p4 o% t! u! W2 F5 v5 S 只见那贱狗性急的咬住内裤,拼命往下撕扯,粱时伸手就给了唐一明一耳光 喝道:“你他妈狗牙不好用怎么的,拽个屁啊拽。”% Q2 N5 ]# Y% ?, T
唐一明连忙磕头谢罪,下身的玩意更加硬了,随着身体的伏趴甚至有淫液落在地上。2 Z, q% y0 `1 ?4 s& C; c9 w
粱时不耐烦道:“行了,赶紧做你的活。” K* y$ B5 a9 N) n$ w. Y; ^
唐一明这回学乖了,轻轻咬着内裤,一边闻一边舔,慢慢的拉开裤头,光是用嘴脱裤子他就用了五分钟,但终于成功将对方的阳具露了出来,他激动的浑身冒汗,死死盯着对方的粗大什物,口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淌。1 z! Z. P, `" i) G7 K e& {
粱时想起唐一明以前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也是类似的反应,但下身并没有完全硬起来,带着这个疑问,粱时猛地踩在唐一明的狗屌试试脚感。唐一明低声哀嚎着,双手撑住地面,不敢乱动,直到粱时踩够了,这才低声询问是否要继续。/ _: x, ^3 `; k- W+ T% q$ [
粱时带着怒气问他,不当狗是否就真的硬不起来。
" R+ i5 ~, }; w [* K, n0 D 唐一明仔细思考了一阵,这才点了点头,承认自己只有变成狗,才有欲望) s2 W# d0 {( n9 H
【太贱了 连我都写不下去了】
& C9 H! v! S; T 粱时无言以对,见唐一明垂着头没有反应,又给了一脚以作提醒,唐一明这才如梦方醒,抬起头一口含住粱时的屌,卖力的吮吸了起来。
; C# s$ F0 L7 Y& u 合着口水和龟头上分泌的咸液,唐一明舔的极其快活,若不是客人踩住自己的狗屌,他真想套弄一下……# I$ x1 d' U! q% l
唐一明舔了一阵,又爬过去给主人口交,一时间忙的不亦乐乎,为了方便他伺候,两人站起身靠在一起,两根硬邦邦的玩意同时对准了唐一明的脸,唐一明兴奋的不能自已,真想把这两根好吃的鸡巴同时塞进自己的嘴里,品味两种不同的美味。
- m; l6 B9 y# U3 w 张先生问粱时感觉如何。6 T* L! f% `' k+ T% W2 A( `
粱时缓了口气才道:“从没这么爽过。”. w/ j8 [ H: F
张先生笑道:“你不是最爽的,他才是最大的得益者。”, X" {0 K* m# n7 T% y3 l, `: j
粱时很奇怪,随着主人的目光往下看,不禁大吃一惊。
. o) D6 _- u+ J5 z 不知何时起,唐一明已经射了。
' ~( \1 F3 a8 P: b% c/ B 从龟头往前看,地上布满了淋漓不净的白色浊液,那根打狗屌半硬不软的垂着,隐隐竟有重新抬头的趋势。" \8 x6 S+ j! W! B7 z4 x* B# j
粱时无奈又鄙视,他揪着唐一明的头感慨道:“你真是贱到家了。”
! v7 e4 a A [8 u% H2 I 也就在这时,主人被贱狗伺候的爽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喷了唐一明一脸。
- O ?3 q! m0 a 唐一明脸上挂着腥臭的精液,偶尔有白色浆液溜到嘴角,便马上伸舌头舔进嘴里,露出一副变态模样,唐一明不住的淫笑,回答道:“是的,我贱到家了,我是一只狗,一只贱狗……贱狗……”- }: J' E, K9 G; @" j0 `2 Z+ h
粱时双脚无力,也不知是太爽还是被唐一明的无耻震惊了,他仰面倒回沙发,而贱狗已经完成了伺候主人的任务,便拿出全部精力讨好粱时的欲望。
8 q# m4 T8 I j! K 他整根吞下粱时的玩意,粱时不是第一次被深喉,但唐一明的舌头实在灵活,竟像蛇一样缠绕在鸡巴上来回摩挲,贱狗努力大张口舌,方便粱时的龟头捅进嗓子眼。
3 y6 G4 `# B V* W, s 唐一明喉头发颤,因为粱时按着自己不放,狠狠猛操他的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阳物在口舌之间乱捅,发出水溜溜的闷响。
! J! F/ w' J; G' H 张先生看着唐狗忘情的品尝着粱时的东西,屋里很凉爽可唐一明却出了一身的热汗,汗珠挂在脊背上透明发亮,唐一明的身材很好,筋肉分明,再加上因亢奋而紧绷的状态,遒劲的肌体极其性感,两块大大的肩胛骨几乎要聚在一起,说是蝴蝶未免有些阴柔,唐一明此时的状态看起来更像是在天空盘旋的猛禽,正盯紧了一个叫粱时的猎物,当然,他已经得手了。2 i/ |. `8 E l: B/ c
若不是自己已经断绝了两人的主仆关系,张先生的确很想继续赏玩,唐一明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狗,只可惜自己用了十年的时间,也没能驯服,这也的确是遗憾的事。
, ~$ s" r3 x& H; A# V$ ^ 张先生忽然想到那天,自己就是因为扛不住对方的不逊的性感,竟忍不住提出交往的意愿,这一步走错接下来必然满盘皆失,他不但自愿放弃主人的身份,还强迫唐一明也回归主流环境,拿出其他成分的爱欲回应自己。$ x6 a Y: T7 a T7 P; ~
只可惜唐一明不肯回头,跪在地上恳求张先生鞭打,可眼睛里已不再是炽烈的崇拜意味,甚至可以说是……失望。. j4 {) A2 o) o/ }& S* u
对,失望。/ U& E3 m* B0 F( C! W) `; @
张先生是唐一明的大学老师,即便是说师生关系也略显单薄,但唐一明却盯上了自己,主动找上门来请求教导,很快俩人就滚上了床,也拥有过激情爽快的性爱,虽说之后二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飞跃,但张先生一直念念不忘初次交合的美妙,即便是把唐一明征服在脚底下的成就感也让他无法割舍那段情义。; q: B! I1 P/ q8 X* h; u
所以,张先生输了。0 h6 t( K& n( y. O( T) N
因为唐一明的拼命逢迎,让他把自己看的太高,从头到尾唐一明才是那个主动的人,极端冷静,而且铁石心肠,一心只想追求强大操控的人,本身或许也是个凶猛的变态。
1 [4 U6 {3 {6 e) m6 Y% g6 V 打从唐一明带着粱时进门的那一刻起,张先生就明白了一切,唐一明并不是想回归,而是要求他一起创造出新一任的主人,一个更加严酷的操控者,来满足这些年缺失的淫欲。
1 E* K( _, f. [$ L# U. X 张先生想着想着就笑了,唐一明没有选错人,目前来看进展很顺利,只是不知粱时认清了真相又会作何感想,也许会更加愤怒?
7 K$ f1 k, M: x4 k 不,或许这才是唐一明期望的结果。8 |# e" B5 {$ c6 @: L
唐一明大着胆子握住粱时的阴袋,温柔的揉捏着,粱时正在爽处,虽说贱狗舔人不允许用爪子,但既然主人没有喝止,唐一明也就继续做了下去。好容易他把粱时的鸡巴从口中退出,饥渴的舔着粱时的龟头缝那块敏感地带,嘴里不断的恳求着粱时的精液,他想吞掉粱时的精液
5 X+ \) {: x' j* n1 _: J 粱时揪住唐一明的头发,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吞下去之后,就分手。
/ F2 ]* w) o. J- s2 i 他被舔了许久,也确实高潮临近,不用唐一明开口,他已经撸着自己的东西,想把这一发射进唐一明的嘴里
: N- r2 g, E2 {) d “吃我的精液吧,贱狗,”粱时气喘吁吁,“吞下去后咱俩就在没有什么关系了。”$ R. U' ^2 c) p( d$ Z) B
唐一明听了下意识的往后闪了闪,他竟然迟疑了。
0 g7 E# I# `9 I* `6 j 粱时见其脸色不对,便踹了一脚喝道:“咋?!你不想吃我的精液?”$ p* k; G" F! y5 ^6 d
唐一明被踹了个趔趄,直接躺了,只呆愣愣的看着粱时愤怒的脸。
7 `, A) `+ K* R2 G( |& r. ~ 粱时抓起鞭子没头没脑抽在唐一明身体各处,打得唐一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蜷缩在地上。
' `( s+ c' Q( j2 o, @9 b( y2 D2 f, y 粱时打累了,可还是不解气,愤恨的踩在唐一明的脸上,再一次喝问道:“我他妈问你话呢!?你好犯贱怎么还他妈聋了!!?你是不是想吃我的精液!?”
& ?7 J V& m' j4 @- w 唐一明逐渐冷静下来,的确如粱时所说,他贱得太过彻底,一天不吃到主人赏赐的白精就饥渴难耐,浑身都不自在。1 a9 C/ c$ ^! [. n1 u i" F6 \3 Z% W
但与此同时,往日粱时的种种温柔也涌现眼前,令他陷入更深层次的矛盾。# B& X3 D' {0 J3 b2 Y7 D6 A
经历了艰难的抉择,唐一明轻轻说出了实话:“我想吃,非常想,可我不想与你分开。”; r5 `( o# Q- A; K
只可惜在粱时看来这是一句实打实的废话,只会让他更加恼火,正在这时,张先生开口道:“除了精液,他还喜欢喝尿。” D) O: ]- f m' u5 K
唐一明连忙翻身趴在粱时的脚下,喃喃道:“对对,我还想喝你的尿!”6 ^) L2 s2 f- c$ L" B/ G! g$ p5 f. q! j
粱时踩住唐一明的头,狠狠碾压,冷冷道:“我觉得你很恶心。”* I P% r" K% u j) E1 k8 k: `
唐一明被踩的嘴都合不拢,一面呻吟一面在地上蠕动。
( O6 H5 G, j- n 粱时忽然觉得唐一明没救了,他收回脚,命令唐一明把刚才射在地上的狗精舔干净。 A& y, ?0 A) S6 j9 o) |. t
唐一明连忙照办,甩着舌头大舔地皮,无论是尘土还是精液全都吃进肚里,势要把地板舔得发亮才罢休,就在他卖力清理地板的时候,一股热液从上方兜头浇了下来,热乎乎的尿顺着额头落到地上,蔓延开去。' f6 v! F: r$ X* o# E4 z9 w1 F
唐一明盯着地面,却听粱时冷笑道:“舔啊 全都给我舔干净 你不是最喜欢吃精吃尿嘛”
% I3 t8 q i$ m! ?' R& B" c 唐一明听了激动的要哭出来了,他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大声道:“谢谢您的赏赐,贱狗喜欢!”
( m/ f9 A: ~6 b8 L4 E, I9 O 说完便贪婪的吸着地上的骚臭液体,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纯的美酒。途中,粱时嫌他动作太慢又抽了两鞭子作为激励,唐一明忽然抖动了两下,竟然又射了。; u: ]2 ?0 I* `9 H
没有允许就射精这是天大的过错,唐一明胆战心惊的看着粱时和主人的反应,连声道对不起,这回他动作很快,转眼间全部清理了干净,接着就规规矩矩的趴在二人脚底下,再无声响。
9 Z* I) N* r' d- g5 H" x9 V% C 粱时感到虚弱,不想跟任何人交谈,这时一个明晃晃的东西递到眼前,粱时接过来一看,原来是狗链。* Y& c# x1 P6 {3 E$ u' N
“你什么意思。”粱时问。$ W/ n$ T" V2 s& d9 u; S
前任主人笑了笑,道:“希望你能把他训练成一只听话的贱狗,我看的出他很喜欢你。”' Y7 o; W/ h, M4 ?; H
粱时没有接,反问道:“你不喜欢他?”
2 b' q7 ~) [1 j( o7 D 主人说:“我喜欢,但我无法驯服。不过他的确是条好狗,你不妨考虑考虑?”
" G1 n s, g; ^5 D& t; q 粱时立刻冷淡拒绝了,起身就要离开,唐一明咬着粱时的裤腿,哀求他不要走,但粱时去意已决,毫不留恋的甩开这条恶心的狗,拂袖而去。
( U, ]8 d: R' U" h! G, ]" C 房间里安静的吓人,唐一明颓然倒在地上。0 D' y2 e- P# T: |' f$ @
“我是不是又失败了,”唐一明盯着天花板,似在询问张先生貌似也在反问自己。0 N- T6 t3 b1 j I: K
“为什么说又失败了。”张先生道。
7 n) [/ U H# j d9 f; k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唐一明盯着前任主人,“可我用真实态度喜欢,他却把我给甩了……你也是。”
3 z$ E, e2 I* F 张先生沉默良久,这才和气的回答:“如果真的喜欢,那就别太偏执,各退一步才能海阔天空。”
- T+ Q' ?: `) g5 c 唐一明接住对方抛来的烟,笑道:“怎么有段日子没见,说话都地道了。”
- ^& G8 Z s, l; W* ~$ K “自从皈依我佛,”张先生也笑,“我就地道不少。”3 F# [& K4 i7 j5 k
“他妈的,你的意思是我在你这儿也没机会了?”唐一明挠挠头。* T+ c0 G. \7 g; U
“半点儿机会都没有,”张先生忽然起了嗔念,眼前的人如此无耻、变态,让他没法继续地道,他冷静了好一会才重返平和。2 `0 ^# k) S5 L8 r! |* h B* \
“现在,给我滚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张先生说。9 K4 W4 A* |$ M1 B3 B l) o
唐一明捡起衣服穿好,恭恭敬敬的对张先生鞠了一躬。+ K8 ^+ R( m9 C) n/ r2 Z( s" N, d
“谢谢您的提点。”0 G. G- I7 z* q8 C, Z& v3 K
门锁响动,随后又砰的关上。$ \8 c# E$ `0 A! [, b! T2 A; c
张先生叹了口气,不知怎的,他的眼睛忽然很酸。
" z* _4 e2 s" M/ V 从那天开始,粱时大步迈向新生活,唐一明的龌龊行为让他彻底死心了,他不但没有任何怨念反而感激唐一明能坦率的犯贱,除了当一条狗这厮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出路。/ X. `" ?$ E( m
粱时脸帅心正身材好,在圈子里是数一数二的贵族,如果想回归往日的风花雪月简直如反掌,无数的好屁股好鸡巴等着他去采摘,唐一明不过是偶然掉在衬衫上的尘土罢了。
& {1 y2 f( K) X* E$ q! T$ f, n& r 可能是因为一对一的生活过久了,出去浪荡的时候总有些心不在焉,粱时惊觉自己不会玩了,或许自己是不是老了,可男人越老就该越有升值空间。
8 G! Y# t2 _" x' T: N 然而,他根本开心不起来。
' R7 ] M0 P0 m0 }# x ~& m$ Y 面对诱人性感的肉体,粱时的激情大不如从前,抱着冷淡的态度草草射精,事后如果炮友还在,粱时就会甩出个出其不意的问题,彻底击垮了对方的性趣。3 @' n( ^4 x+ H& G
什么算是喜欢?
& C6 X3 H+ Z' i, c* W& j 看着对方从支支吾吾转而陷入一种难熬的沉默,他打从心里涌出了充满恶意的快感。# A! D5 c) n0 `4 R: [; S0 n) p3 {
性爱的激情少了,粱时对酒精的依赖日益上升,即便工作日晚上也要喝上一杯舒缓一下,而当他捱到周末,就更加肆意妄为,不喝到神志不清绝对不肯回去。
- V( D4 L9 x% z, y5 L3 l8 b! u 这个周六他照例用酒精麻痹了神经,人一旦喝醉了,就会涌发出奇特的勇气,一种让自己快活起来的勇气。. i. z" `; ?" _# A9 B3 T& o8 n, G
他醉醺醺的回到家,时已是后半夜了,所以当他猛然看到唐一明坐在黑暗的台阶上,不禁有些困惑。
+ y }* @* r1 B" e) q* t- Z 粱时晃荡了一下来表达自己的经期,此时的他酒劲上头不知道什么是厌恶,就笑眯眯的问道:“你……这贱狗……来讨食吃?”$ ]. C: _" A% y9 r5 G" i
唐一明发觉粱时脚底生风,行动也是飘忽不定。如果粱时真的飞升,自己岂不是白跑一趟,他连忙扶住粱时,翻出要是开了门。粱时无视唐一明存在,惟独钟情于厕所,他亲热的抱紧了马桶,接着便是大幅度的呕吐,翻江倒海后粱时有些后悔了,如果自己方才清醒些,将唐一明关在门外,可能也不会恶心的吐了。$ A( v8 A# F5 i
可惜唐一明毫无自觉性,侯在门口只为了把粱时扶上床去。2 x* g/ }4 ?" F3 n7 ?1 D8 e1 r
昏昏沉沉中,粱时隐约感到领口有些松动,大概唐贱狗在解自己的领带。 o8 M" X3 Q. W! I+ W: N
粱时恼火的推开那人,提醒对方搞错了。
" K1 W3 q; _1 S 唐一明问他搞错了什么。6 Y2 o, i3 _' ]9 A% p
“搞错你的狗窝了!贱狗!”1 ?1 E3 {. ~$ K% u" U8 b5 t0 j: z8 H8 N
唐一明连忙捂住头,却并不躲闪,粱时觉得这场景眼熟,好像那天自己拿鞭子抽丫的时候,唐一明也是这种态度——消极的反抗,低调的迎合。# n4 n# w7 g9 _$ N
“你来不是为了解我的裤子,然后吃精液么,”粱时笑呵呵的说,“怎么搞我的衣服了。”
9 g ]$ y: X$ R# \ “因为你吐衬衫上了。”唐一明无奈的指出关键所在。
4 c5 k( p1 S8 V8 j5 o 粱时很没面子,便喝道:“给我滚,回你的狗窝去。”/ T7 u1 T, R" E! r+ q
“我没有狗窝了,”唐一明沉默半响道,“主人根本不想要我,只是耍我。”
2 o x6 }5 o; b+ @, B: { “这里也没你的狗窝,滚吧。”粱时连忙道。
" V* |8 `; H+ n 唐一明苦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赖着不走,你睡了我就马上滚。”
; f% T! U/ j- I3 x' u/ w “不走也成,反正你只喜欢当狗,对着普通人根本硬不起来。”
/ i+ S! I7 x; n/ I6 y2 I7 w 话虽如此,粱时却揪着唐一明的衬衫下摆,若有所思的玩着那一小块布料,黑暗中唐一明看不清粱时的脸,但还是耐心的等待着什么。
, g2 E- F# b F' x! m: S 果然,粱时玩够了冷潮热讽的虚招,抬头平静道:“做爱吧。”
# w1 K5 K" v/ }: Z4 m$ v- R 听到这种直白的邀请,唐一明想不硬都难,无论他到底出于什么心理,同时也无法了解粱时的心情,他只能迅速脱掉所有衣服猛然压了上来。& D# |2 m" H5 v6 |8 v( M
他死死抱住那发烫的身体,粗鲁的又咬又啃,粱时每一寸都性感至极,唐一明简直激动要发疯,沿着胸口一路狂舔下去,最后终于找到了他最爱的位置。" c# T- ^. B! S, K# S
粱时的玩意早就高高翘起,将被单支出一架帐篷,唐一明一把扯开被单,贪婪的将这根美味的大屌含进嘴里,拼命吮吸着马眼泌出的咸汁,吃得啧啧作响,就连粱时都好奇这货到底品出了什么滋味,竟然对着一根臭烘烘的屌大流口水。- o! E$ v. J, Q& G
不过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唐一明这野狗必然是长期发情,饥渴难耐,大概早就想这么做了。
5 [0 ?/ x, J( ]6 ?0 y) C 粱时强行压下阵阵翻腾的射精欲,催促唐一明快点儿进来。 ]$ h/ R, ]+ }, I1 ~ t" Y
贱狗听命这才恍然大悟,端着东西就往皮洞里塞,就这样硬生生的捅了进去。* F3 C& D0 J# K2 }4 x' q
粱时呻吟不止,贱狗唐顶得非常用力,插得屁眼火辣辣的相当疼,但粱时却异常畅快,甚至有点爱上这种痛并快乐的抽送。8 a, g3 }. t0 T. T1 H
他的脚踝被死死攥着,用力分向两个方向,卵带都要扯裂了,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唐一明更畅快的操弄屁眼。' } t6 v$ c1 p% v3 I' \
唐一明一扫阳痿颓废,雄风昂然,那根屌更是有硬又热,猛然夯入又迅速抽离,一下一下的在狭窄的肛道里大力搅合,翻起无尽快活,将粱时的意识荡在最高处,离高潮似乎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可又似遥不可及。" i4 A2 v8 d7 ^$ F
两人在黑暗中闷声闷气的做着,全都拼命压抑着抵在喉部的呻吟,拼命交合,生怕一个闪失激情就要再次弃之而去。
( f' @/ g% i8 Q6 E9 Q 粱时被大狗屌来回操了百十来下,终于忍无可忍,一股激流直接从马眼里喷薄而出,直挺挺射在胸口上。仿佛是受到了粱时的感染,唐一明也心神不稳,还没来得及把出来就被不断抽搐的肛道给夹射了。
# ?! V8 W. r. B# R 粱时是一次被直接操射,还是被一只下贱的狗操射了。高潮悸动平顺下去后他不禁产生了更深层次的自我厌恶,他想推开唐一明,但唐一明更加用力的搂紧了自己,两人你来我往推了几个来回,粱时实在扛不住酒精的麻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K# o& _; F* g# d" r5 P 第二天一早,粱时就被宿醉头疼早早弄醒,想到昨夜的苟且之事更让他感到口干舌燥,连喝了三杯凉水才有所缓解,返回卧室时,唐一明已经醒了,安静坐在床边正注视着自己. z! {% B! V9 w2 t0 s% n2 M
粱时避开对方炽烈的目光,问道:“你今天不上班?”; h4 M; M) M& q5 u0 a4 g
唐一明漫不经心的说今天休息,然后继续盯着看个没完。
+ C& S2 h5 P4 u V$ Q* B& y 粱时翻出干净衣服穿好,冷冷道:“这屋子好久没收拾了,你整理一下。”1 _; x3 M& Y4 k8 z$ t+ h
唐一明点头说好。
a2 x) t, e6 t& D- m5 \2 u+ @- [: X; Q 粱时看了看地板,忽然心头一动,笑道:“别忘了地板,在我回来之前弄干净。”
3 z1 L" p7 @" |' S! z 唐一明说没问题
" v% }) v# ^- T 粱时笑了笑,道:“用舌头。”
, G' u( U$ W6 d2 k8 Y( p I7 F 唐一明愣住了
. k b- g+ y0 E1 { “你是狗,不配用工具,明白么,”粱时欣赏着唐一明震惊混合着亢奋的表情,进而解释道,“这就是你的本性,我爱你,所以以后不会再逼你做人了。”
1 t. O: a0 Y8 a 唐一明下了床,慢慢爬到粱时脚边,深情的吻了吻粱时的脚背,抬头笑道:贱狗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