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戏台
% V( ?1 E( `3 R7 A8 W8 L" o1 i+ `& J% P
一条浸湿了乙醚的毛巾捂住了李坚的口鼻,于是这条健壮的身躯挣扎了两下,就无力地瘫在了操作台上……
# }# z8 V2 J! O8 O, U% _+ m! @
% a& W7 a/ @' h5 K9 a李坚在下身的一阵刺痛中惊醒,那是前列腺传感器传来的强烈电流,此时他圆隆的右胸上已经纹上了条形码和名字。由于大肠经过长时间的清洗,李坚感到下身辣辣地疼。
& X4 S) I/ ^$ K0 T a! \7 o; |5 h1 e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他那些的队员的影像,但有些模糊。李坚使劲揉揉眼睛,使自己完全苏醒过来。这是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屏:自己的六个队员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爬行着。他们的手腕、脚腕都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根本无法直立。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时不时用枪托击打队员,催促这条爬行队伍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前进。
. f: L7 C7 e" u- r. j8 U李坚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缉毒武警如今竟然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爬着,他们会被赶到哪儿?
8 M7 o& X \6 R5 w1 p
7 G4 U0 G/ e) z$ k1 R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庄实际上都种植罂粟。为了钱,那些农民更喜欢毒贩;他们认为缉毒武警是在绝他们的生路,所以十分痛恨。而此时,那六位缉毒队员已经爬到了这样一个村庄,村民们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武警的屁股上拍上几下。几个村童兴高采烈地跟着爬行队伍前进,有的还拿着树枝抽打着正在爬行的裸体武警,引来阵阵惨叫,还有笑声。
; M0 U. |8 U8 ~, z9 K武警队员们被赶上了村里的一个露天戏台,趴在地上。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戏台下面和戏台周围楼房的窗户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 P% L" Q* }5 k一个雇佣兵满脸坏笑地拿着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强行给六位缉毒武警的屁股都扎上一针,也顾不上消毒、换针头之类的琐碎。
& y% m5 y+ {. R2 }30秒之后,这些武警队员有反应了: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着粗气,烦躁地扭动着身体……他们被注射了春药。
) |: ~0 z; b8 L. i) V& P“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只公狗已经发情了。”戏台的喇叭开始解说,“不过它们暂时阳痿,那活儿还硬不起来。”
. e5 z3 N' V/ }/ @! {8 @+ _& J- W台下一阵哄笑。7 ]6 A a! N$ F% Y7 H' b1 r
! y: ?0 v. p, Q) u H! p$ i
李坚明白,那是队员体内的前列腺传感器在控制阳具的勃起。他狠命地攥紧了拳头……0 @" O( b! @3 b4 a
" ]$ a( R6 B" `& I! d& S+ `武警们体内的药劲开始发散,燥热的欲望已使他们忘却了羞耻,在村民戏謔的目光中本能地用手抚弄着生殖器。然而,阳具却无奈地萎缩成一团。他们只能胡乱地揉捏下体,企图尽可能地排解欲望。# p4 p% ~0 z7 e) v' b
渐渐地,当队员们发现彼此摩擦身体可以稍解欲火时,戏台上的六个男体开始急躁地互相摩擦着,甚至碰撞着……铁链很好地约束着他们的躯体,他们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笨拙地扭动。
5 y' p- ^6 n5 _1 r( v x( z“嗯……啊……”戏台上的呻吟声练成一片。
% M7 F; _# m, G春药是如此地强劲,武警们的眼神开始迷离,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线垮了。先有四片唇粘在一块儿,很快地,六名队员狂乱地彼此吻着,呻吟着。然而欲火却越来越旺。. S, N" z: a+ N6 L7 R9 O) O# k
台下的村民尽管早已看多许多类似的“表演”,然而他们依然爆发出笑声和零星的掌声。
' ` A/ ]% q4 ]& z- u& Y7 } [, R5 |喇叭又开始了:“想要勃起的,开始学狗叫。”
7 W4 ]' H) ^# F n" z) i& x; R射精是他们不敢奢望的,哪怕只是勃起也能暂缓体内的燥热。
0 r: n. s8 W# Z1 R( ]9 N& v S0 k“汪……汪……”先是几声犹豫的叫声。
4 b+ x1 C' L L“汪汪——汪、汪、汪——”一分钟后,狗叫声响成一片,透着欲望、企求、还有凄惨。原本在训练场上大声喊口令的武警,现在此起彼伏地学着狗叫。+ P% I" w0 X" |1 [1 j3 M% O! k
台下的村民已经笑成一团。
7 @% D, o8 d: z当六根滚烫的阳具终于竖起时,队员们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结实的肌肉显得格外光滑、醒目。他们已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地使劲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所有的欲火似乎都已经集中在了这根棒子上。然而阳具除了变得更加坚挺,渗出更多淫水,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
+ E7 @0 l/ X2 O, [# q" [$ `“想射精的公狗,赶快找个屁眼儿。”喇叭里的声音显得懒洋洋,戏台上却早已乱作了一团。
9 ]$ f/ B' |' X1 W3 P$ E, }9 d春药使这些武警早已失去了理性,每个人都想将阳具尽快插入朝夕相处的战友屁眼里。由于手脚的铁链都连在阳具根部,这个动作并不好完成。有的队员想尽力趴到战友背上,完全是犬交的动作;有的队员想把战友拱得四脚朝天,然后强行进入。但是在药劲催动下,每个队员都想先插入。往日的情谊早已不在,训练时操练的格斗技术完全用不上,六个男体像狗一样原始地争斗,铁链和肌肉剧烈地纠缠着。
& x! j1 K* G" Z- Q戏台上不时传来惨叫声,戏台下不时传出叫好声。
4 H6 d* C% h7 K) a
$ y6 n8 m$ ?, U“李队长,睡得好吗?”陈峰的声音对李坚来说十分突然。他正全神贯注于液晶屏里自己队员的命运。眼角已有泪水。他后悔带领队员们来执行这次任务。“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6 J9 s0 I& l5 Q! [“我不打算让你的队员射精,他们会一直在那个戏台上表演,直到死。不过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2天。”陈峰随意抚弄着李坚的身体,揉捏着他缩成一团的阳物。, D6 A8 |/ l$ l$ }! p! `. i& K7 G
“但是只要你能宣读这段话,我就让他们射。”陈峰掏出了一张纸。) d% c8 }( g: d. A5 {* O- G" S
李坚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做,但是自己的队员已经开始互相撕咬,比发情的公狗更加狂乱。肌肉上的血痕、呻吟中的惨叫使他颤抖地接过那张纸。
9 w4 O8 O, H7 l! h! y# l* L: V) e' B0 d4 a6 V
喇叭响了,不过这次是李坚的声音。“我是你们的队长李坚……我对不起你们……”3 j9 i- H4 ]5 A" x- @
雄浑的声音却带着哭腔,“由于执行了一次不该执行的任务,我们已经不在是武警,而是……性……奴。在余生里……我们生存的目的就是,用肉体……满足他人的……性欲。”
" B$ ?& S4 V3 I, N/ `“现在,我命令你们……射精。”
" s4 b, K7 Q9 Q, `4 `, a刹那间,腥臭味弥漫于戏台,白色的精液四处崩射,六个男体剧烈地抽搐。S-203精确地发出了信号。8 a1 S! C. M) L; n
“啊——噢——”喇叭里同时还传出李坚的吼声。
, v/ ~: h# S, X. W
j6 |' o: s7 X3 H/ K, U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的阳具突然弹起、射精,精液已打湿了手中的那张纸。他还没从高潮中舒缓过来,陈峰就已走了,液晶屏也暗了。然而他队员的厄运并没有结束。
9 {! s; }' S$ c; _6 p$ B2 x- f1 U6 Y
戏台上,武警们已经筋疲力尽,趴着、窝着,像六只发春后的公狗,还在大口喘着气。他们身上的铁链被除下。一个雇佣兵拿着水管熟练地冲洗着戏台和满身精液的武警。( N4 r. [/ q4 C' ~5 s, F1 V
村民们知道表演已经结束,渐渐散去。, _5 U% t' N# g
- k2 j+ x: K' i- @8 `) z军官模样的雇佣兵领着一个吊着烟斗的老头走上了戏台。“范老板,这批货如何,挑几个您喜欢的?”
4 m' b3 Q4 z4 ?4 I# [. X“什么价?”范老板用拐杖随意敲打着脚下武警的躯体,还不时拨弄着那些英俊的脸庞和瘫软的阳具。- Q% _5 _# d& v2 Q, |. `: D
“这批货好,您挑中的,3万美金一个,包体内的S-203。不贵吧。”军官嬉皮笑脸的说。4 e1 s W* R8 d$ v3 ^8 \
“是不贵,但是你们陈老板自个儿先屯了好货吧。”范老板缓缓的吐了口烟。$ [4 ^$ D9 m ?5 U" Y
~1 `$ x5 }$ r* F, a/ r“啊——”一个武警惨叫着,健硕的躯体却只能无力地挣扎,他连爬的力气都没了。范老板的拐杖头在他的屁眼里搅动。, |$ j; K* Z* [. m6 J% I( d: i
$ [/ |5 L% g/ {
“就屯了4个,这儿的也不错。您刚才也看到了,身板儿、那活儿都好。”军官慌忙解释,“这个不就挺好。”
9 _6 v" n! ^8 \7 j“那我就也要4个,你帮我收拾干净,运到老地方。”范老板在他的烟雾中走了。四个健壮的男体也被随之拖走……
% i( n+ G7 ? e r* N' l# A
- B/ R/ w2 J; P# `0 {0 T u. w一天后,戏台上立起了两个木桩,两个武警被裸体捆在上面,头上歪斜地扣着警帽,手脚向后环抱着木桩。他们双目紧闭,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抖着,结实的肌肉上尽是血痕和淤青,那是村民泄愤的结果。边上立着块木牌:“警狗示众,随意处置”。
$ I$ t: A, p1 @& O& T# m& y. C其中一个武警的生殖器被完全割除,下体的大窟窿还在滴着血。据说是村里一对不孕的夫妇昨天夜里把他阉了,将阳物埋在自家的床下。半夜的惨叫声并没有惊动太多人,村民已经习惯了。
% s! W% \1 f2 A" \7 w) V! g4 p+ N5 M+ M [
另一个武警的生殖器倒还在那儿挂着,可是血肉模糊。几个村童正们用他的阳物当靶子,比赛弹弓,两颗鸟蛋已经被打烂。他们约好,打到阳具不算本事,打到鸟蛋才是真功夫。小石子打在肉体上噗噗作响,却引发不了任何惨叫,只有微弱的呻吟。9 A6 _ b+ ~' P( w; E
, s1 N$ J/ x9 Q* X. w又是一天后,两具没有生殖器的裸体男尸被发现在缉毒大队的门口,屁眼里塞满了小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