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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心殇[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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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0 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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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8 J" m! p0 t9 m4 z4 C% P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就是,感冒的很厉害,一向自觉很健康的我,就是怎么也无法摆脱,这次的感冒流行,好无奈,到医院去打吊瓶,本来我是不愿意的,可是我的妻子就是非要我去,说是不然的话,病情加重,会引起连锁反应的,我只好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医院走去。
% B- @2 `  Z  @人生有许多的希望,如星空点点闪耀。 ! ], h  g5 ~, s, E& i$ a
人生有许多的无奈,象街市处处灯光, * v4 Y# h* i' B' H$ q. k& Y
人生有许多的偶然,似野花朵朵绽放,
' Y" E/ i6 u/ I7 Y) k: B我对医院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好感。;
* I/ \( V  r9 O! m$ y9 H那里的人,呆板,冷漠的令人发怵,那里的光线,白煞煞的,让我很自然的想到死亡的颜色,那里的味道,透着遥远的无法企及的木然。就是那里的文字,也象是天国的语言,处处泛着让人无法理解的神秘。 + {" ^: b0 n2 V) _: W1 h
我的单位就与这家医院是近邻,所以也是偶尔的会遇到在医院上班的人,是礼貌,还是礼节?问声“早”或者“好”然后强行把自己的笑堆到脸上,一来二往,也不是很陌生,到是对他们深交的欲望不高。 , G0 ~% U- M& X. H2 |
其实是有哪个人是希望自己和医院打交道的?
1 f6 m! B. z' C0 U* B, @8 T( Z这里是接送的场所,把人赤条条的接到这个烦恼的人间,是炼狱? " N4 p9 ?6 R( i7 |
又把人冷冷清清的送到幽冥,是魔窟? 4 ?* Y' x: ~  X' k" C2 a
一来一去,一接一送,却让人体会到生的无奈,死的别离,心的阵痛,所以,人啊,来到世界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 + s( o. |6 W; \9 r& ]
犹疑,彷徨,无助, 痛苦, 哀怨, 最后都要归于无奈,才是真的吧!!
' a& W% I/ s1 R医院的两个老医生,是这家医院的顶梁柱,患者都是奔他们的名声来的,我一直也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炒作的成分,又有几分是真的,可是人们就是趋之若矛,似乎是华佗在世,也不过尔尔。 - _# v+ s$ l( h" T8 \2 c
可是不管他们的名声是多么的响亮,我还是觉的他们的表情和僵尸没有什么区别,脸部的肌肉都已经坏死了,根本没有表情。 3 p8 b6 z0 O" v* p- M* ~  l
“怎么了?” % H1 ?. T0 ]8 F. g
“感冒!”
0 `$ T! u. g& G“说说症状!” + ]: c. W6 W: ?
我也懒的说,连感冒的症状都不知道?笑话!好象是说小孩子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妈妈有什么的区别?好烦!
. b; X: ]8 M' Z9 |. Q: v. |) J“输液吧!” ; p6 j, ]4 b0 b- R- T. C1 I/ U
拿起药方,象逃避瘟疫一样,我跑着离开,我怕自己呆的时间长了,近朱者赤,我也不会笑了。 4 S8 K" d/ q) r, r$ d
走进病房,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活气,——本来这里就不是繁华的闹市嘛!我环顾四周,四个床位,只有一个床上,有一个人在打吊瓶,面朝里,他孤零零的,在那里享受寂寞,我进来。他连动都没有动,依然是安静的躺着。 + j: t4 c6 h- L+ W" _: L
我找了一张靠近门帘的床,等待护士的到来,就象待宰的羔羊,我是很怕打针的,更不要说打点滴了,在我三十年的生涯中,这似乎是第一次,本心对医生的反感,再加上对打点滴的发怵,我心忐忑不安。 7 [& L, V  y9 |( E1 @0 L' ?% Y
人生中的一些事,当我们面对它,搏击一番能争取到或是摆脱的时候,那就要搏击,可是明知道你是机关算尽,也是徒劳的时候,还是平静一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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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点滴打上了,平时活泼的我,是一分钟也奈不住寂寞的,在学生时候,老师说我好动,同学说我是电子,现在单位的人说我是他们的开心果,所以对我来说,最难以忍受的是寂寞,因为无事可做,或是无人理我我会觉得生活太空虚。
% ^6 ^0 a9 l2 G/ |7 J可是病房里只有两个人:我,他,却是孤影相吊,我想和他说话,但他似乎是死的,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动。
' l) G' C& Y7 C4 H( v我好后悔,打点滴要五磅液体,也就是说我今晚是回不了家了,这漫漫长夜,我觉得我要发疯,半天一夜,还不如把我杀了。
% Z- y8 ]' h7 u% c0 d3 p还好,我出门的时候随手把随身听装到了袋里,下午五点,我实在耐不住了,(本来,我虽然很爱疯狂,但是要我打扰别人,我还是不会的。)看着床上安静不动的身影,也可能是潜意识对他不理我的一种报复吧,我打开了录音机,幽幽的乐曲,柔媚的声音…… 7 `* y& T) G2 {
花开,花谢,花香四溢, % w9 |" A5 y0 n7 K# A8 R$ H
柳飞,柳舞,柳絮纷飞,
) l) ^  B4 @' k! u2 r% d% ^& J& M任我的思绪陪伴你, ) w! T4 E9 E) Q# ~. Y& o" z2 z( r
灿烂时追随,凋零时陪伴,
5 l% i3 [* R: b! y$ Y& r在你的身边时时有我的气息, $ _+ R2 h6 w7 b
不会说我爱你, ; e$ v7 B5 d: @  s1 L1 a: s* B0 h
不会说我想你,
1 N# a, c' e) o. R# L( _! l不会说我要你,
( J0 `# }, q% e6 {; a0 l/ }你依然是你, , |7 L$ ^% J$ O, U  Y
那么的完整,那么的独立 $ J1 X5 o% C7 z. r2 a
只是默默,你就在我的心里,
2 a2 \9 U' T) P4 h爱,就是这样迷离,也是这样甜蜜。
" ~6 R$ a) ~, Y1 U把爱交付出去, $ u; i! m) H" ~) Y( Q' M) p& \( R+ M
我从来没有想过向你索取,
* w4 \  F9 J' [7 q# q' l只要你的身边有温馨,有爱语, + n6 d8 W* x- A5 ~/ c
一年年,花开了,又谢去,
' D" X, z7 y& U; I一次次,柳絮舞,又逝去, 5 o! D; t4 ?$ ?7 V
一生一生我情愿用我的爱环护着你。
6 j- y4 V/ k9 p…… 4 E6 K, M+ c' I% j$ M3 K, a5 r/ r
柔媚的声音,轻快的旋律,我边听着边用脚打着节拍。 ! i% }1 B9 {. P$ E2 ^
“好优美的歌曲!”一个浑厚的很有磁性的声音闯入我的耳鼓。
# p& f0 b" X- Z+ I, e, V我转过头,看到了一张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的俊美的脸庞。 ; \) L& P  r1 r( h
一般人们说到女人时,会有很多的词语,比如:花容月貌,可是能用到男人身上的就很少了,很吝啬,但是我看到的脸,我是没有办法形容的,就是觉得眼前一亮,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两道浓浓的入鬓的长眉,一双雾朦朦的眼睛,雪白干净,光洁细腻的面孔,一点也不沾染尘世的俗气,清爽,飘逸,俊朗,象是来自外星球,一脸的纯真,一脸的雅致……
) r3 X; r( r: m, A* k我看到过许多的美丽的男人,他们确实有与世人不一般的清淡,高贵,可是这一刻,我觉的他的面孔是不能用漂亮,靓丽,甚至现在最流行的帅,酷等来形容的,难描难画,气质更是惊世骇俗。
1 b- y5 C( j! d& o% J9 ~欣赏美,是人的天性,如果你的眼睛不能发现世界的美,并加以欣赏,那是说你已经没有激情了。 $ V# z- y* u9 l8 K" O& t. n
我庆幸,自己对美的敏感,雾中的月,透着朦胧而飘逸的美,似真似幻,对,他就是比我看到的月还要让人觉的非同凡响。
5 |# x' Y) S+ ]& o: A$ F5 c4 d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3 A4 u( }* x6 f. i6 e& O0 c我呆了,傻了。 ! b3 U8 @9 e+ g& v8 Q' ?. L
“怎么?我的脸上有脏吗?”可能是看我没有反应,他问我。
9 w3 }4 ?" d# |. ~我知道,我的眼睛已经暴露了我的秘密,还是把自己的思绪收回来,“没有啊,有也是锦上添花!”我觉得在人前很尴尬,脸上热辣辣的,但我还是很幽默的。 / f: @% d6 W6 f) Z, G4 T- e
,平时叽叽嘎嘎,没完没了的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刚才还在心理抱怨他的沉默,觉得自己很无聊,此刻他开口了,我却怎么也找不到措辞,不知道两个萍水相逢的人要说什么?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不尽不休的我变的木讷,呆傻了。
7 j+ l) Q3 [' ]$ L他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又躺下了,我只是觉得他笑的时候,脸上漾起的红晕很让人陶醉,如甘露入口,清爽一直沁到我的内心深处。 9 s9 p8 o% {6 W* q3 g
整个晚上我都没有说话,这是从来也没有的事。
' c8 t* \, E. D) b. L“我们的开心果怎么了?不要吓我们啊!要不要送花圈?”一个粗大的嗓门,还在老远就嚷嚷,这是我们的副主任,袁秀然,我们都叫她袁副,是有名的假男人,男人婆,但她的热情,开朗,是让我们都觉得工作是一种享受,而不是负担的原因。我们都很庆幸自己的上司是她。
# L& U0 ?" t4 `& w' d+ @. x紧接着就看到黑塔一般的袁副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葛小辉,赵崇——我最好的同学兼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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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不是一路人 于 2011-2-10 22:40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11-2-10 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八:段盟和他的小甜心,都被爱包围着,彼此能够拥有自己心爱的人的全部的感情,他们陶醉了。
; t( ?1 T6 @4 w) s' Q上班时在同一间办公室里面,小甜心把所有的工作都替他做了,他只有用爱意绵绵的眼神欣赏着这让他心动的人儿穿梭不停,听着轻松而欢快的音乐。 ; j0 \) k, q4 p2 o
爱了,不要说不, ) i) ~3 g6 @; W) d: S! L
是爱,让我们幸福,
; z  U! x$ e' _1 S" P! @如纱似雾,我们的爱谁能说的清楚? % k. e" x. L# _7 u
牵手相伴,我们的爱也是糊里糊涂!
2 d$ G' y) k8 ^5 n0 G6 W1 K爱了,不要说不, 1 N* |; }, K; f" w7 E+ E! @
是爱,把我们的心束缚, 2 w  [' g3 j$ h/ z0 _
如茶似酒,我们的爱甘冽,清醇,迷糊?
& M* ~( D/ I3 I: k携手同渡,我们的爱缠绵,激荡,心舒! 4 V- v6 K: _* W  D0 y
爱了,不要说不, # O6 D+ o  [, Y) F& I9 h' F  o) s
是爱,给了我们蔚蓝的天空, # O7 ?- t' V) L" q* v- y
是爱,给了我们生活的感悟!
7 i& J8 F8 A" _……
. `8 ?, e, g7 B2 x" `听着悠扬的乐曲,段盟感觉生活还是公平的,虽然母亲早逝,继母没有把太多的爱倾注到他的身上,可是现在,他不再抱怨,他反而认为上天还是公平的,
, G/ Y# ~) e0 C/ G) k“这一方面的损失,上天是会在另外的方面给予补偿的 !”
$ X* B; k! P3 J. F; e+ K& I. L利用星期日和假期,他们走遍了广州的街街巷巷,游览了广州的所有的有名气的景点,似乎是广州人的原来是那么刺耳的粤语,也成了一首首优美的乐曲,在专门为他们的爱奏鸣着,那里面的祝福,让他和他的小甜心都生活在用幸福编制的空间里面。 # q4 k. E; r5 _% s5 ~/ {5 z+ X
今天小甜心忽然是心血来潮,要到最大的商场去购买东西,本来小甜心不是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她有要求,段盟当然是不会拂她的意的,就高兴的陪伴着她,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儿,用挑剔的眼睛,寻找着可以把自己装饰的更加美丽的服装,他欣慰的看着,那弯曲的唇线上是自信,是欣慰,是幸福,那应该是内心的一种期盼,他小心的收讫,纳如自己的心里,“我要终生拥有你,我的爱,并尽我的最大的努力,给你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他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够给她的,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3 w3 O# t& M3 X
小甜心的购买欲望结束的时候,夜幕已经开始徐徐拉合,鳞次节比的幢幢高楼窗里都亮起了灯光,街道上的霓虹灯在闪烁,毕竟是海港城市,晚上依旧是车水马龙,人流如潮,夜空中荡漾着欢乐,和谐和繁华。 % ]5 T" {* F; T" o- H. U
“我们到潮流舞厅坐坐吧,也吃一点东西,好累,我不能再到厨房忙了!可以吗?”小甜心征求段盟的意见。
6 s6 T# _4 K: c  p“当然是可以的,只要我的甜心是高兴的 ,我为什么要反对呢?凡正财政出现赤字的时候挨饿的不是我自己!”段盟顽皮的取笑他的小甜心。
& T' P& J4 s6 o* ?; |坐在里面,挑了一个比较安静的位置,小甜心今天决定要奢侈一次,她点了四样比较名贵的才:咖喱鱼片,腰果虾仁,卢桂腰花,青笋辣子鸡肉丁,还有白荷莲藕鱼子汤,还为段盟要了一小杯叫做“天长地久“的鸡尾酒,自己要了一瓶露露。 : z6 G' o6 _' J( h- I. w! N- [$ a2 T  G
“来让我们天长地久,相扶相持,白头偕老!”小甜心今天是特别的高兴,没有喝酒的脸上却泛着酒的晕红,在闪烁的灯光下,格外的娇媚,格外的温柔。 9 c, _3 D/ k  L9 K* E# D! T! s
段盟看得都痴了,他不由的伸出左手,把小甜心揽到跟前,在她桃红的鳃上吻了一下, * r6 g" ^6 W+ K6 d7 I
“我爱你,我的宝贝,我会用我的一生和我的生命来爱你的,让你成为世界上的最幸福的女人!”此刻,他才感到自己对她的爱是那么的强烈,他是用自己的心在说话,而不是苍白无力的语言,眼神形成一个磁场,把他所拥有的这份爱环护在自己的周围,他也感觉到幸福的包围,“来,喝”他端起酒杯,一仰脖,喝了下去。 ( t5 R+ T* D- N" z6 M- r5 ]3 W. k7 U
就在这时,他的眼角的余光,忽然感觉到了一双眼睛的注视,虽然刚进来时他就有被别人盯视的感觉,可那是淡淡的,而此刻他觉得到一双火辣辣的眼睛在审视他,他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如芒在背,可也并没有往心里去,他甩了甩头,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小甜心的脸上。   p. `4 |3 c% q! I  z% D9 J- e4 V; J
“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甜心开心的笑着,脸上的娇羞,让她的不可方物的面容更加的靓丽。
0 w& k) ?! Y" g1 `: r+ z# Y“什么啊?不要急我啊,我的宝贝,急煞老公么?老婆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不?那是谋杀亲夫!”段盟顽皮的逼迫自己心爱的人。 ' G, I( t7 _* k+ d
“你要做爸爸了!” , m% b# L$ c2 q; l/ U/ c0 ~
“真的?”段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讶异,满足,快乐的感觉,让他身在雾中,飘飘欲仙,这份惊喜来的太突然了,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要留下一个活生生的人,内心有无法言表的创造的快乐,然后他站了起来,走到小甜心的身边,单腿跪了下去,双手抓过甜心的手,把她纤细,娇小,柔软的小手,合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面,一边抚摩,一边吻着说: 4 U5 z' s. `/ r. X* W
“我爱你,没有你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你就是我头顶上的蔚蓝的天空,请你嫁给我好吗?” / k5 r" f& K: z! S! q. s" Q
“不,我才不呢!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呢?”小甜心故意的逗他。 0 _+ @  `" P7 W, {2 B# t/ V
段盟站起来,想去搂她,就在这个时候,他又看到了那双火辣辣的眼睛。下意识的他侧脸去搜寻,就看到了一个风姿绰约的贵夫人,他还是没有想什么,把小甜心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火热的唇扣住了她的。
4 b) [5 M0 k" _1 X仿佛世界已经消失了,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是多么的希望自己和自己的甜心就这样,永久的相拥着,拥有彼此,到地老天荒,到海枯石烂……
 楼主| 发表于 2011-2-10 22:31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4 J: o$ z. ?0 k( @如水的时光,静静的流泻,没有在着平静的水面激起任何的涟漪,无声而缓缓的消失。 2 `) d- _% s  P- N" j% ]- ^& F
我依然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依旧过着自己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在单位,我是深的袁副的喜欢和重视的: 7 C" _+ n7 ~$ ?
我二十五岁就毕业与本市一所著名的大学,四年的大学生活,给了我很大的时间,和空间,这四年里,不需要有太重的课业负担,和高中时的夜以继日相比,我能够很轻松的把课业任务完成,以后就是偷偷摸摸看各种文学作品,也只有沉入文学的殿堂,我那不安分的细胞才松弛下来,才不会成为扰乱别人视听的苍蝇。 : K; s1 \: R, `, `
我可能是一个矛盾的产物,一个奇怪的集合体——我的同学都是这样说我的,他们都说我是天才和白痴的拼和体,一方面我有别人所没有的敏感的洞察力,说我有锥子一样的眼,可以照出别人内心的秘密,可是,在情感上我却是一个白痴,别的同学都已经是成双成对,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可是四年,只有我是孑然一身,顾影自怜,如果说我不懂,谁也不会相信的,我的同学葛小辉,就是经常向我求援,他在和他的女朋友派拖的时候,种种 种种都告诉我,还在一筹莫展时向我求教,我当然是毫不吝啬,把我观察到的和在文学上得到的毫不保留的灌给他,而他也是言听计从,并且屡试不爽,高兴的他经常在回到宿舍时,滚到我的床上,抱住我就是吻,弄的我丈二和尚,一个劲的推他,“要死啊你!”他揖让是发疯一般的梦语着:“天才,天才,真是天才,我交了你这个朋友是我最大的成功,感情的高手,爱情的全解!你哪里弄来的那么多的秘诀?”
! }) |+ j8 j/ l( @* d9 @" E# x* y* t& G可是看到同学们都拥有了自己的天地,我竟然无动于衷,自己也朦胧的觉得潜意识有排斥的感觉,我有点茫然,可也没有觉得什么,自己就是认为自己比同学心理成熟的早,身体成熟的晚,那原始的欲望还没有涉足呢! / S8 Q/ @3 _/ A$ F
说我丑,也不尽然,也确实有过一两个女同学向我发出战斗的号角,我并没有刻意逃避,就是没有感觉,自己认为自己看惯了小说中的轰轰烈烈,不想自己拥有的是一份冰封的爱吧 8 Z- O4 `7 M6 w6 W, ~
但这时,心里有一点痛的感觉,也只有无奈的摇头,我的性格早已经把我造就了,我是不可能有过深的烦恼的,只要有一点的阳光我就可以让自己浑身灿烂的。
6 |. S0 g: \8 o6 X& K4 j4 j# ]& o$ g有时,是一什么心态在作祟?听到同学们说,和女朋友在一起决不能让程默在一起时,我就猜测,是我的哪方面抢夺他么的风光的?我的幽默?我的疯狂?还是——?站到镜子前面,认真端详自己,还可以的啊,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没有麻子,没有疤,不是很帅,也绝对不丑,为什么我就没有“上无棱,天地合,冬雷阵阵,夏雨雪的爱情呢?” . w: A. G  p! q# h5 Y& u
我还认为,我永远是红娘,不可能成为张生的!所以别的同学都和自己的女朋友享受晚上的温柔了,我看一会的小说以后,百无聊赖,就写点东西,发到网上,象:“生活论坛,学习广角,情感天地,小说在线,同志论坛等”等他们回来。一个个都红晕满脸,激动写在脸上,疲倦透出皮肤时,我就疯狂,谁也不让他们睡觉,他们也那我无可奈何,他么央求我让他们睡觉,我就埋怨他们,把我一个人丢在暗沉沉的夜里,说他们重色轻友,因为他们还要我为他们传递爱的笺语,分析女友的内心,可能是屈服于我吧,就强做精神陪我疯狂,当我也累了,他们才解脱般的把自己的躯体抛到床上,响起鼾声。
. a/ M: v' M/ f( @3 k- U% N8 I他们因为心累而身乏,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无奈他没经常拿出钱来堵我的嘴,我也可以在自己不掏腰包的情况之下,改善伙食,不至于太对不起自己的胃。 8 ~+ O# M' r' Y2 r7 E0 n. C
他们都评价我是天才的感情魔鬼,又是感情的白痴,是中性人。
( L0 ~5 ?/ s! z1 j+ m3 k0 g* i但到大四时,随着年龄的增长,走在街道的霓虹灯下,看着川流不息的人,靓仔过眼,我开始有点激动,但是我在同志论坛看了很多的哀怨凄婉的故事,还些微了自己的评论,我就极力克制自己,还不时的告诫自己: 4 s$ g1 G! T! p2 V
切不可陷入泥淖,那是不归路,那是死亡海——
. \) ~$ L/ ?% N4 q一向活泼而又胸无城府的我,还是非常的理智的。
5 _5 B% e* f8 z1 \6 c; w于是,杂大四时,当老爸下了最后的通牒:“儿子,无论用什么办法,你必须留在北京市,我不要我的儿子在上了大学以后还回到小山村”时,我开始了和我现在的妻子虹的交往,没有缠绵悱恻,没有荡心动魄,更没有一日不见如三秋的望眼欲穿,我的岳父是市委的办事人员,我顺利的分到现在的编辑部,很自然的成了虹的丈夫,儿子的父亲,天资脚下的一分子。 ! [1 Q) {& ^+ [# A+ G0 T
就象是一日三餐,正常而又平常,袁副是岳父的妹妹的大姑子的女儿,对更是宠爱有加,总在工作上给我方便,而我自然的是她的爱撒娇的小弟弟,她就是我的大姐大。 0 O5 M7 c" z( Y6 V" Z+ x: V6 t
我拥有了幸福的家,稳定的工作,所有的人都说我,人才的才,我有了,白痴的福我更是拥有的很多的。 . S8 X) s0 ]+ S: `( g2 ]; t
可是这次的医院邂逅,激起了我这潭死水的波澜——
 楼主| 发表于 2011-2-10 22: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 i' N7 j* n6 q早上上班,中午和同时一起吃饭,晚上回家,很自然的,可到家才发现桌上没有平时可口的饭菜,却有一张字条:“我出差十天,你负责孩子的一切事宜,要尽心呕——老婆。”
7 G$ ^& n, r( O& x% u儿子是他老爷的心肝,他的三个姨给他的老爷生了三个外孙女,从我的岳父到我的儿子,和他们有血缘关系的只有两个男性,他的老爷和我的儿子,自然我的儿子成了一家人的心肝宝贝,我是宝贝的监护人,自然也跟着沾了光,每个月知识他老爷给的钱就够我们一家的开销,他的姥姥还不时的向小女而要钱,给我们添置家里的空白,她的小女婿是一家外资企业的少总,小儿而美的不可方物,女婿却很一般,所以我是当然不敢外待他们的孙子,况且我的儿子更是他的爷爷的心肝,我是独子,一姐一妹都已经嫁人,爸爸经常说,我们程家,终于在浩这一带进如了大城市,爸爸是乡镇的镇长,也不时的往北京寄钱,好象是只担心我和我的妻子不让他的孙子消费一样。 3 A' r4 P) Q7 y9 s
无奈,圣旨就是圣旨,接孩子去。
1 f$ T0 e; D: z+ I走在广外大街,看来来往往的人流,男男女女 ,老老少少,我想到了花开时节的蜜蜂,我也当然只是一只工蜂而已,不过我是幸福的一只,穿过大街,走过琳琅满目的“美你”时装店,又走过几个店铺,就来到了幼儿园的门前,很大很开阔的一个儿童天地,四周都是不锈钢的栅栏墙,隔而未隔,很多的眼贴在钢柱上向里欣赏自己的孩子那天真幼稚而又阳光的小脸儿,脸上的幸福是当然的了,我也走上前,等待散院的时刻,心理盘算着:是到饭店吃晚饭?还是回家自己做?哎,最好把这接以及照看的任务交给孩子的姥姥,我想,她一定是很乐意的,还会说我明白他们的心,拿定主意,心中自然就高幸了,再加上心理那不敏感的神经的幸福的暗示,我不由的笑了。
- m2 Y2 c% H* S2 d3 Q  e  H“老弟,也来接孩子?”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转过头,想礼貌的笑笑,也回应北京人的温敦和善良,可是在一瞬间,我又呆了,一张年轻靓丽的面孔,透着男人少有的英气,雾般的眼睛在笑,却似乎有抹不去的哀怨,深邃而摄人心魄。 9 [6 Y" p! s2 o# e% c  l3 Z
可是这次我没有迟钝,“是的,你呢?总不会是也接孩子的吧?”并伸出了自己的手。   c1 V9 v+ M7 i
他握住了我的手,我有触电的感觉,从右手的指尖升腾起一种颤栗,向上延伸,一直到全身都在抖动。 - y) {! E9 |" F
“怎么不会?我来接我的儿女儿啊!” / `' G' ?! B  T. E- r+ g
“瞎掰,你的干女儿?”我的思维这时迅速的转动,以这样出类拔萃的人,肯定是有很多的干女儿的,北京的富婆,要为自己的女儿找干爸爸,不找这样的才叫怪呢! $ J4 e* w" b* Y* T& U% s. I
“是我的亲女儿啊!”我也没有和他争辩,第二次见面就残忍的把人家的面纱撕开,是不是太残忍,也太不人道了?
( V, |2 Z/ s3 E  O+ Y这时,散院了,我的儿子稚气的叫着:“爸爸”我拥起了儿子,又一声“爸爸”也是很奶的,一个小女孩扑到他的身上,很讨人喜欢的一个小女孩,我忽然敏感的发现,这个小女孩是他缩小了的。无一处不象,只是那眼里的光辉,小女孩是纯真无邪而清亮的,而他的被雾笼罩着。 4 O1 @7 C2 h; e! r: S! c
我的儿子和他的女儿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我们随在后面,有一搭无一搭的客气的聊着:
( f4 L% C  S; ]6 I& q2 D“你住在什么地方?”我问,
/ x% a5 _; c5 T: ~0 R3 v( m“花园里小区,59楼,402,你呢?”
" `! l2 u; K  d8 u/ S, f我震惊了,“我在302,一上一下,你踩着我的头顶生活呢! ”我顽皮的说。
% d$ w* e' \( W2 Z“我在青年文学社,你呢?”
) t5 J% d' `5 C7 s2 w  }9 s“我在百艺编辑部。”
9 X- k* [0 p  C4 u" M" o巧了,操,我的心里有了脏话,原来他在医院的左侧,我在右侧。
+ }4 D6 J5 H. D# J/ f( n后来,我们又聊了许多的关于文学的东西,从古代的诗篇到现在的朦胧诗……
. K* b/ ~) P+ O/ i& Q9 p当你愉快时,时间的流逝是最迅速的,不觉间,我们已经到家了,我进屋时说:“里面坐?”
+ Z4 C# I3 n3 N: E“不了,我还要给孩子做饭呢!以后有时间的,随时欢迎你来玩啊,你是很好的聊友!”   f6 M8 L2 X3 d- n
我晕了,以前有人夸我我是不会激动的,我会告诉自己,这只是礼节性的语言,根本没有褒的成分在里面,就象是看到别人的孩子说可爱,进入别人的家说温馨一样,可是今天我是怎么了?
- r8 O" q8 m; I# w8 G. N直到到了屋里,儿子问我:“爸爸,我妈妈呢?”我才想起自己的决定,于是哄着儿子从三楼,一级一级的走下来……
. F+ x. m* k( T2 m1 i& s' C7 [& |四:独自一人回到家,走进空旷的房间,才有了一种寂寞和无聊的感觉,到哪里打发时光呢?歌厅,舞池,我是很少光顾的,并不是我自做高雅,而是实在忍受不了那里的气氛,各色等交相闪烁,眼晕,在加上那震耳发馈的音乐,我觉得浑身不自在,那不是享受,发而对自己是一种摧残,我就纳闷了:这里的男男女女,是不是都有癫狂症啊?再看舞池里面那前突后撅的,大奶子颤颤的女郎,和醉醺醺的男人,搂肩搭背,扭动着臀部,我就恶心。 , L2 H( u: N. S6 p3 g! b  C4 O
人本来是动物中高级的一种,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最原始一面,展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呢?把自己的温情和爱恋罩在蓝色的幕纬下,不是更有美感?
8 b/ }7 d6 \* c* |: `; O9 M所以每当这时我就想到“犯贱”,在我上大学时,有的同学就乐此不疲,稍微有空闲就往那里钻,似乎那里的磁场就是那么的强烈,于是我就在宿舍高喊:“傻B们,醒醒吧,那里是天堂怎么的?”现在已经走上了社会,步如而立之年的我,更是忌讳,甚至到了厌烦的地步。 ( w) w" I* E5 g; |" H! o4 `- h: y
到哪里去?
4 v  n. ]" a3 T) I. J4 q4 y6 E去逛夜市吧,免谈,虽然店铺林立,商店里面的东西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可我对逛商场,尤其是在没有明确的购买意向的情况下,虽然不象对舞池的反感那么强烈,但是也兴趣不大,我一直认为:那是女人的专利,男人是不可能享受这种乐趣的。 6 y7 }5 h* m3 [6 J$ {7 `& X! e$ A4 V
想来想去,就是找不到自己可以去的地方,可冬天的夜晚是漫长的,如果让我独自一人在这漫漫长夜里度过,还不如把我杀了。
- B2 _# r! d  f忽然就想到头顶上的人,可以找他聊天啊,可我着呢们去呢?没有任何的理由,虽然想法一出现就是很强烈,但我不是爱冲动的人,无奈只好拨通小辉的电话:
; c2 M& T- i/ d5 v+ n“傻蛋,你死了没有?”从大学时我就是这样称呼小辉的,恋爱中的人是愚蠢的,那时他对女友的挑剔一筹莫展,向我求救,我说他是傻蛋,他也不反驳,现在已经参加工作五年了,没有人时我还是叫他傻蛋的,他叫我混球。
7 ^# K3 |- x( X5 ~( h3 b) D“你又发什么神经啊?是不是骨子里那活跃分子又向你示威了?你个混球,我可告诉你,我没有时间陪你疯,我还要照顾我的孩子呢!” 7 H+ |9 t2 D% M8 D- ?7 x
拒绝我?我无聊,你想清净?美的你!我反复拨他的手机,直到他关机,我就拨他的电话。 , F1 J; n: v( k
“找死啊你?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小辉的话里面有不耐烦,也有火药的味道。
# k4 x4 X5 G9 p# T9 ~7 ]  X. h管他呢,谁让你是我的朋友?我无聊,你想躺在温柔的臂湾里?美的你!“要不要嫂子接电话?我和她聊两句!” & P% O7 y6 ]- Z7 ]; X9 n
“好了好了,你说干什么吧 ?”小辉最终还是缴械投降了,小辉什么都好,温敦,善良,就是有点花心,虽然走进人群,他是最容易消失的,可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的身边就是少不了女人,而他的妻子,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的,当然属于气质幽雅的女人,所以小辉明修栈道是不敢的,暗渡陈仓就屡见不鲜了,所以有时我就要挟他,当然我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只是他拿我没有办法而已。 ' f, J& ^- \( A9 A5 r
“你家的楼下,东四巷子口,不是新开了一家‘百姓酒坊’吗?就是那里了!”
! d3 Z. F, J6 }) |我挂断电话,也并不着急,我家离那里有20000米,我步行到那儿,小辉那老牛拉破车的性格,也下不了楼,我坐下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自己正品着,他才慢吞吞的走来。
2 R5 L! D5 M1 [. b1 i8 Q* ^“傻蛋,你有没有着急的时候?”
, R1 P0 i1 m% l2 ^& c7 g; ?9 w“有啊” % @- ^- T. q0 b/ m
“我才不相信那,你要是会快点,除非是嫂子在后面用锥子扎你的屁股!”
% U2 }: H: l) \7 n$ k“你知道什么?我是心理素质强,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临危不乱,谁象你啊,总是猴急火燎的!”
3 K! \2 \. z) {  q“臭美吧你,干什么都象大乌龟!” 3 i+ m% ~# Z/ j8 s* a; a
“你今天怎么了?哪根神经又错乱了?”
! w0 A- @' I. a( w# r$ V( Y& k“你才是不正常呢!找你喝酒不行啊?” 8 u; T. c+ p- ^2 L
“空虚了”
9 M: Y  T6 A! ?+ L# i4 ~空虚?是吗?为什么?我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凭良心讲,虹不是尖酸刻薄的女人,也不是把我束缚的很严的,可是我就是很愿意享受她不在的时光,有轻松的感觉,
" o, o0 [* A, R“什么啊?不知道是为什么,心就是宁静不下来,才让你来打发时间的,” : @; L3 [; L5 A4 u
“是不是春心荡漾?要不要我让一个给你啊?”
9 e( F/ g0 b+ i, t“我才不要你的残羹剩饭呢!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象你一样啊?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 2 r3 B; A' n* W' b7 t& F
“那就是哪个男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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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独自一人回到家,走进空旷的房间,才有了一种寂寞和无聊的感觉,到哪里打发时光呢?歌厅,舞池,我是很少光顾的,并不是我自做高雅,而是实在忍受不了那里的气氛,各色等交相闪烁,眼晕,在加上那震耳发馈的音乐,我觉得浑身不自在,那不是享受,发而对自己是一种摧残,我就纳闷了:这里的男男女女,是不是都有癫狂症啊?再看舞池里面那前突后撅的,大奶子颤颤的女郎,和醉醺醺的男人,搂肩搭背,扭动着臀部,我就恶心。
8 \% s+ X. j+ {) E: m! c人本来是动物中高级的一种,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最原始一面,展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呢?把自己的温情和爱恋罩在蓝色的幕纬下,不是更有美感?
/ r; H& f$ k+ q/ A$ U; \所以每当这时我就想到“犯贱”,在我上大学时,有的同学就乐此不疲,稍微有空闲就往那里钻,似乎那里的磁场就是那么的强烈,于是我就在宿舍高喊:“傻B们,醒醒吧,那里是天堂怎么的?”现在已经走上了社会,步如而立之年的我,更是忌讳,甚至到了厌烦的地步。
7 u0 H  y" T! h& o5 n* ^到哪里去?
- L4 R1 R5 Z( |7 X8 H6 Y去逛夜市吧,免谈,虽然店铺林立,商店里面的东西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可我对逛商场,尤其是在没有明确的购买意向的情况下,虽然不象对舞池的反感那么强烈,但是也兴趣不大,我一直认为:那是女人的专利,男人是不可能享受这种乐趣的。 ! U; b; d5 g( r* z# }8 B. }, x
想来想去,就是找不到自己可以去的地方,可冬天的夜晚是漫长的,如果让我独自一人在这漫漫长夜里度过,还不如把我杀了。 & T: q5 P/ {. [2 h9 `6 o
忽然就想到头顶上的人,可以找他聊天啊,可我着呢们去呢?没有任何的理由,虽然想法一出现就是很强烈,但我不是爱冲动的人,无奈只好拨通小辉的电话:
- e7 k: w/ p2 N' R4 W+ `“傻蛋,你死了没有?”从大学时我就是这样称呼小辉的,恋爱中的人是愚蠢的,那时他对女友的挑剔一筹莫展,向我求救,我说他是傻蛋,他也不反驳,现在已经参加工作五年了,没有人时我还是叫他傻蛋的,他叫我混球。 2 @, ~1 y, J& y* i
“你又发什么神经啊?是不是骨子里那活跃分子又向你示威了?你个混球,我可告诉你,我没有时间陪你疯,我还要照顾我的孩子呢!”
% `7 D/ D- q, ?3 }拒绝我?我无聊,你想清净?美的你!我反复拨他的手机,直到他关机,我就拨他的电话。
: N( T1 P, g- t“找死啊你?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小辉的话里面有不耐烦,也有火药的味道。
8 K, ], [) }- D0 `- J管他呢,谁让你是我的朋友?我无聊,你想躺在温柔的臂湾里?美的你!“要不要嫂子接电话?我和她聊两句!” , x" O" Q5 X6 j: t% \; Z
“好了好了,你说干什么吧 ?”小辉最终还是缴械投降了,小辉什么都好,温敦,善良,就是有点花心,虽然走进人群,他是最容易消失的,可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的身边就是少不了女人,而他的妻子,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的,当然属于气质幽雅的女人,所以小辉明修栈道是不敢的,暗渡陈仓就屡见不鲜了,所以有时我就要挟他,当然我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只是他拿我没有办法而已。 0 r2 w# i6 F' h% H6 c) T) t: G
“你家的楼下,东四巷子口,不是新开了一家‘百姓酒坊’吗?就是那里了!” ' s3 I" U+ ~( c$ ~  |' ?; B* d8 a
我挂断电话,也并不着急,我家离那里有20000米,我步行到那儿,小辉那老牛拉破车的性格,也下不了楼,我坐下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自己正品着,他才慢吞吞的走来。 % e6 G/ z/ p2 g$ q; D* `, q5 K6 o2 n
“傻蛋,你有没有着急的时候?”
6 x3 v" I/ _# u7 p' F3 v“有啊”
/ J7 t" h  Y5 y6 d+ N; y“我才不相信那,你要是会快点,除非是嫂子在后面用锥子扎你的屁股!”
) `  H- I4 z6 `: T5 s“你知道什么?我是心理素质强,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临危不乱,谁象你啊,总是猴急火燎的!” # l, p7 Q) O9 ?) c6 e! X
“臭美吧你,干什么都象大乌龟!” $ v, J; z& u% _; G% w$ z* S
“你今天怎么了?哪根神经又错乱了?” ( O+ L& w( [' |1 l# ~3 ~" q; h
“你才是不正常呢!找你喝酒不行啊?” : W8 Z& z; `! r
“空虚了”
8 Q/ W; t& @8 u% E, L空虚?是吗?为什么?我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凭良心讲,虹不是尖酸刻薄的女人,也不是把我束缚的很严的,可是我就是很愿意享受她不在的时光,有轻松的感觉,
* @- @$ F4 q3 P" q! W8 l" E“什么啊?不知道是为什么,心就是宁静不下来,才让你来打发时间的,” ( b' U7 Y% z4 U* ], t
“是不是春心荡漾?要不要我让一个给你啊?” ) u5 {" S$ l/ m/ M; ]8 V
“我才不要你的残羹剩饭呢!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象你一样啊?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 ' _& u1 S" L% D# K
“那就是哪个男人让我们的感情白痴动了凡心?” ( P0 P: }$ I8 O# Q: L  {* ~
我的心不由的动了一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忽然在我的眼前闪了一下,但是我摇了摇头还是摆脱了。 1 k( D, [7 X- e9 d: H3 G6 u, G
“你就离不开情呀爱的?”我一杯水向他撒了过去,他迅速闪开了,还是有一写撒在他的袖子上,他一边擦,一边骂我: 3 \* M- i. Z2 p9 c
“你这个永远也长不大的混球!什么时候能够不和你做朋友,才是我最大的愿望,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失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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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瓶二锅头,很快被我们扫荡一空,不知道是怎么了,平时海量的我,今天晕的厉害,推车时险些连人带车一起摔倒,还是小辉手快,把我扶住了,他说什么也不让我骑车了,非要送我,我不肯,他就把我的车锁上,无奈我只好步行了。 5 J) ~0 W. @+ p# }" s* B# C/ B
城市的夜景是最具魅力的,色彩斑斓的个色灯光闪烁不,依然是三三两两的人,有的相拥着,有的牵着手,漫步在城市的灯光下,也的静谧比起白天的喧闹,更令人的二心沉静,人们也更加情庆幸自己是城市里的一员,白天人们都带了面具,为了生活奔忙在这闹市里,现在可以摘下面纱,和自己相爱的他人一起,体会生的乐趣。   k( Y3 |8 C3 ]9 G' R! E
不急不徐,我走着,眼睛不时的欣赏着灯光下的种种神异的美妙的场景,凉风习习,吹到脸上,酒的麻醉在消失,头脑开始清明,可是每当看到成双的人儿走过,心里就不由的想起那双眼睛,那张俊雅的面孔。
0 d8 J& k& e2 [6 L! B+ w" b6 p我到底是怎么了?在上大学的时候,自己就知道,自己有点和别人不同,但自己理智的拒绝着,空气的压力,我是很清楚的,毕竟真空不在我生活的周围,而今,已经步入成熟的年龄,难道还会有什么的奢望不成? ( o- Y" ]1 k9 Z0 [
人啊,最不能欺骗的就是自己的内心。
2 o$ T! ]. a3 V  T9 r" ~, b: Y不想回到空旷的屋子里,就来到了楼西侧的小花园,夏天这里绿荫遮蔽,凉爽而又宁静,现在呢,只有几片枫叶依然孤零零的挂在寂寥的枝上,一动也懒的动,冬的寒气,逼走了我身上的酒暖,机灵灵大了几个寒战,冷气开始包围我,但心中依然拒绝着家的诱惑,为了给自己取暖,我走在这空旷,冷漠,而又萧索的夜幕下的树林里。 5 |; X+ n6 Y4 P* b) M+ P
“咳,你好,”一个磁性的声音,有着男人独有的浑厚,是他。 7 H8 E) U/ |1 `& Y0 F
“你好,怎么?雅兴不浅啊!寒冬里还要享受这自我的空间?”我说,为了怕说我,我还是要先入为主。
! E4 E2 W! n) r+ |& _* {“还说我呢?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啊!”他的脸上漾者很平静的笑容。 3 x' G7 y& m& @$ T
“无独有偶嘛!孩子睡了?”我问。 ( C) V3 W: @9 v- F3 i0 C# Q
“是的彼此彼此啊?”
2 X/ B+ x. L6 y; g“对了,我们只有一墙之隔,我还没有请教你的高姓大名呢!”我单刀直入,有很强烈的了解他的欲望。
) _: n. V" P8 A8 U1 s; b# q“何必客气呢?我叫段盟,你呢?”
6 ?/ b+ s1 H5 J  z“程默”
# q3 A+ P1 a# ]7 |“沉默?不会是真的吧?看老弟是活跃分子,怎么会叫沉默?” : {/ a! I3 o$ E1 j/ {" u5 j
“程默,程序的程。”我纠正, $ p0 `. S6 i/ N- P, |9 l
“不好意思啊!” ! g, u% W- I# m0 K9 J1 h% ?2 p& R
“对了你叫了我好多次的老弟,是不是口误啊?我想我应该比你要大的吧 ?”我忽然想探究一下他的年龄。
1 m& p, _' w" g. S( F  R) _“不会的,你应该在30岁左右的,是不是?我都35岁了,”他和自信的说,那深奥的眼睛,就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闪动着指挥的光芒。 4 X$ ~4 V4 s! a. O6 s9 @
“35 岁?你说的是真的?”我疑惑,他的外貌告诉我,不会超过27,28岁,应该比我要小。 ! T) L8 B3 l4 s4 g7 T- c
“如假包换,我有必要把自己说成老大爷吗?”他走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说。 % U5 v% ]+ K& h' p$ a( B7 h/ V
忽然我在医院时的压迫的感觉又恢复了,他的身高要比我高出半个头,他的神采,咄咄逼人。
$ k4 `/ Y7 G! \( @( B8 w“为了给自己的不成熟鼓气啊!”我开始瞎掰,“免得人们说你幼稚是不?”
7 ^) l6 R/ f* ^. J' t: A: k他笑了,笑声是爽朗的,也是开心的,但我还是听的出里面的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说不清楚。
( x) R9 K, i& M: |: [) a& f“那嫂子那温柔的港湾就不能将我们的帅哥的激情全部收归吗?你航海要在这凉气逼人的夜晚来体会冬夜的寥落?” 9 F# P4 X6 g1 E: m. }6 V7 d  a
夜是昏暗的,他没有说话,是一丝的哀怨,还是痛苦?掠上那英气逼人的脸,但瞬间就消失了,我忽然感到自己的唐突,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这是,他笑了笑,说出了令我震惊的话: . ]$ V' t" c( ~% p% J  S0 ?
“我是GAY,所以我是没有妻子的!” 9 W, U" E# F/ l' v( }
我震惊了,争竞于他的大胆,狂放,还有他说话时的平静,这是多么敏感而脆弱的地带,虽然那象水中的月,雾里的花那么美丽,却象冰凌,象露珠,象月下的花影,是没有办法承受阳光的照射的,又有哪一个人在人前敢于毫不避讳的说:“我是GAY ?”
8 ^1 W. z* {) V& c. }3 n$ O  F( o回到屋里,躺在温暖的床上,难以入眠,心中感到有一分窒息的热情在燃烧,身上的细胞和毛孔仿佛都从睡梦中觉醒,彷徨而激越的漂流在黑暗的大海上……
 楼主| 发表于 2011-2-10 22:34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大学毕业,段盟带着对理想的憧憬,带着满腔的热情,并带着自信,来到广州。 ) j* G# n% C  p
人说,这海港城市,是中国的南大门,这里人才济济,机会多多,不甘于平淡的大学生们,都蜂拥到了这里,来圆自己的梦,年轻人嘛,刚刚步入社会,心胸是很大的,都有“天生我才必有所用”的豪情,不象经历了生活的折磨的人,性格中的棱角,早被种种的无奈磨损的荡然无存了,心理只有茫然和凄惶。 3 H; {3 l2 v& N
段盟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浩洁如玉的面孔,宽宽的前额,疏郎的剑眉,如海般深奥而不可窥测的眼神,带着智慧与高傲的神采,那弯曲如弓唇边,有着倔强自负的坚定,北京人的身高,让他显得与众不同。 : _5 g* u# q2 g! T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里的竞争是这样的强烈,广州并非是人们向往的天堂,本来还以为自己会顺利的拥有一分高薪的职业,然后自己努力,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的,谁知道现实和理想相悖,屡次出师不利,普通大学毕业,再加上他是学习中文的,让他一次有一次的被拒之门外。
7 {% {6 O1 a8 k- a# U' {想想自己在北京的时候,有的企业极力的邀请,他有点后悔,可又不能让别人说自己的无能,他告诉自己必须要坚持,好的,理想的职业找不到。只好退而求其次,勉为其难在一家合资企业办公室了,干着单调而无聊的签录工作。 3 @! \- R* J; p4 y+ K6 q9 Q* _6 X& ]
自己心里的那不甘于落后的强烈的愿望,就是那么的不安分,时时的折磨他的神经,所以无事可做的时候他就幻想着属于自己的那分轰轰烈烈……
: X$ d8 E# O: m  D: \$ J和他一起工作的是一个小鼻子大眼睛的甜甜的女孩儿,笑起来的时候是很美丽的,段盟就戏谑的叫他小甜心,这样与小甜心在玩笑中度过寂寞难挨的时光,到也是平静而愉快的。 0 N$ e' I% A2 \' ~9 n9 i5 v! _2 d
小甜心,性格活泼,开朗,整日叽叽嘎嘎的,还时不时的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举动,在一年多的相儒以沫中,段盟的心理起了波澜,这个小甜心悄悄的走到了他的心里面,每当看到下甜心,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象是鼓满风的帆,涨满了温情,每日里,看小甜心忙上忙下,他就是很满足,如果一旦小甜心不到,他就感觉自己的内心空落落的,无所依傍。 & c$ B: |2 H6 T9 R! {$ m
这是爱的征兆, - y. b, L$ X. a7 R9 ~$ v4 d7 A
段盟知道自己是爱上这个小女人了!
+ ]0 a* a( y* C, w) f终于在一个周六的傍晚,他邀请她去喝咖啡,顺理成章的,他向她表白自己的感觉,本来以段盟的外貌,才华,气质,性格,是一般的女人都没有勇气拒绝的,当然小甜心也不例外,如果说女人的美是得天独厚的资本,那么男人的美就是他敲开女人芳心最好的工具。
. K, @, g6 c8 d& s- c9 l他们就是这样相爱,相恋,同居了,虽然距离自己的“搏击沧海,翱翔蓝天”的理想是遥不可及的,却也恬淡,自然,幸福,他暂时忘却了自己的抱负,以为自己会拥着自己心爱的小女人,抱着自己未来的孩子,在广州这块土地上幸福,平凡的生活一生的。 / i1 p! T, a% W3 e/ ^3 c* ?* R% R) H* L
七:袁副让我采写一篇关于中学生早恋的调查报告,我就离开单位,推着自行车,走在车来人往的人流中,到哪里去采访啊?北京的中学太多了,漫无目标的走着,其实关于中学生早恋的现象,很多的报刊杂志都有报道,“破袁副,神经病,旧话重提,会有市场效应吗?”我抱怨,这是一个很烂的话题,老生常谈,要想写出新义,实在是不容易的。
# N% H5 d& `% C“老处女,也对恋爱发生了兴趣,是不是过惯了独身生活,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家了?” . k) q" y+ g" t7 L
况且我是很明白的,无非是老师的道貌岸然的说教,家长的悬心,什么“现在还小,以后后有你考虑的时候!什么中学生的心理还没有成熟,等等……”我觉得就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也对这套说教烂熟于心。 5 p# d1 |) M$ ?9 z  B) ]; M! u
抬起头,发现自己转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医院的门口,看者从里面走出来的人脸上那难以描画的表情,我就想:恋爱是人生的主题,是生命延续的载体,是社会进步的标志,是文明的先导吗,为什么要把中学生早恋说的比世界大战还要令人害怕呢?杞人忧天!爱,岂不也是人类文化的一种表现形式吗?
& \( B/ u* [3 B0 ^: W  S这时“青年文学社”的牌子映入了我的眼帘,对,去和段盟谈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是很强烈的,能够见到段盟不是也是很好的吗?为什么要拒绝自己的心呢? . t8 M  A* u# F9 j
走过三排琉璃瓦的平房,才是文学社的办公楼,我看着这栋楼的一扇扇的门,想着段盟到底在哪一间呢 ?这时走来一个青年女子,细细高高的很清爽,不是美丽,可气质却展露出了她的神韵,,我紧赶一步,说:“小同志,请问,段盟在哪间办公室?”她竟然哈哈大笑,“老师傅,段盟就在这一间!”她俏皮的歪着头,用手指我左近的一楼的门,上面写着:“校样室”“谢谢你啊!”我很礼貌的说。
) t/ f! x7 e3 r# H2 T1 s“不要啊,大爷,我带你去吧!”一句大爷把我搞的丈二和尚,我想,可能是我的一句小同志让她不高兴了。 : G& ~' W% Z* q3 j2 d
推开门,就看到段盟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翻阅一本杂志,,看见我进来,脸上有一丝的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0 F, p) [; q. }7 a“程默?稀客,哪阵风把你吹来的?” - _: s  v- J$ S9 g, Z
“无事不蹬三宝殿,我是来向你讨着的!”我说。 ) S& O' @+ K6 a2 x4 j. `
“好啊!你可不要把我难住啊,怪可怜的!”他也是很活泼,现在我才知道他也是和我一样的好动,和善。
; H. P0 |0 C( E* ?. k这时那女人又说话了,“段盟,你也太没有礼貌了不是吗?你也不让客人坐,也不倒茶?”
* \( d$ V* H/ b. |- D% y我赶紧说:“谢谢你啊,没有关系的,我们是朋友,朋友有客气的必要吗?”当我扭头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 X; G; w# g  V; A% \/ N
“说吧,什么事啊?”段盟说。 4 M2 F& M2 E5 F- N# L3 m5 }
“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喝早茶,如果你不接受,那我也只有夹着尾巴,溜之乎也了。”可能是下意识的,我想和他一起坐坐。 0 H9 Q5 f# O; p9 r
“好啊,我正无聊呢,困了,有人送枕头,渴了,有人来送茶,我何乐而不为呢?走,你说到什么地方吧!”他很愉快的说。
1 s2 Y+ y& H. l; W" K  d9 b) s“对面的平安茶厅,可以吗?”我征求他的意见。
, O: v( Z4 Q$ }“太好了,平安是福,走进平安,享受平安,正是我的选择”,说着,眼里有一种朦胧的东西。
) V! e( ~# o( A# W# D3 [9 N$ K他迅速的穿上外套,把刚才翻的杂志一甩,说了一句“再见,我的寄托,”就随我出了门。
8 B7 d3 t% w1 ?“可要喝一杯?”我们坐在茶厅的一个角落里,我说。 ; m* w) D+ F7 ~4 ?8 Y1 X, [( {
“随便,我听你的,你是东道主,我客随主便” / V5 @% D. w% k
“你知道吗?随便是最令人恼头的回答,我对别人的随便就是随便不了,喝,不喝,都有让别人迁就我的嫌疑,说,是喝还是不喝?”我发现在他的面前,我还是潇洒的起来的,可能是他的温柔的眼神和他随便的语言,感染了我,原先和他一起时的压迫的感觉已经是荡涤一空了,只感到心里很舒服,我的心象是吹入了春风,绿油油的一片。 . w0 e8 \3 U- h5 t% y
在浅品慢酌中,我涉入了主题:“段盟,中学生早恋方面,你有现成的材料吗?我要有见地的,众口一词的免谈。” ! S, {3 R* Z: @; A
“你这是搞不正当竞争,我们都是编辑部,你不怕涉嫌吗?”他笑我。 , [% K- Y" U" I) z; o. f
“怕,怕的要命,可老处女的任务,我不得不完成,江郎才尽吗,帮我一下,我再请你!”
1 B0 h9 f6 o( V5 ^1 x4 r“反其道而行之,别人不是谈虎色变吗?那你就大谈其妙!”他的话把我吓了一跳。
$ m. U# c' f( F/ l" ]5 i2 G% s7 {“你要杀人啊,那我不成了众矢之的?老师和家长非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反驳。
. R2 k/ a. i- P5 G) P“那你就把理论降到最底,把情节放到主位,吸引人们的猎奇心理。或许会有效果。”他另外又出了一个主意。
; n2 @8 i+ {$ x/ D$ o6 Z我如获至宝,也不知道是他的建议让我兴奋,还是他的隐于幽怨朦胧的眼睛后面的敏捷的思维,让我兴奋,伊或是此刻荡漾于他的面孔上的我见犹怜的笑让我兴奋,我喝了很多的酒,而他只喝了一点点,只是注视着我喝,似享受一样,眼角的深奥和眩迷,消失了,照射到我的脸上的是一种柔和的光。
+ l% F( t) g% ~* F“老兄,你是一个非同凡响的人物,小弟心悦诚服,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酒意阑珊,语无伦次。
5 r' X- F, D; ]6 i# V5 F“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而且你是我在北京的唯一的朋友!”
% }2 A4 c; H4 R  A5 U! B( G我晕了,心中的幸福,象石子在水面形成的波纹,扩散,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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