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查看: 11971|回复: 5

警察 逃犯 bf 2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8-7-7 09: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册/登录后可以看到图片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x
说这话时,郝鸣没敢看于松江,一些羞涩在他的眉宇间略过,这神情被于松江捕捉到了,也就跟着一脸赧色。他不干,说:“大露天的,被人撞见……”9 d; M4 n  B! U  [
“哪有人啊,一个人影都没有……”郝鸣四处张望了一番,又把于松江拉起来,让他看看有人没有。可于松江还是不肯,“万一哪里冒出个人来呢。”
2 \: A" v3 u( J这时,郝鸣就突然说了句:“我爱你!”
! o, Y+ f4 J% l% x于松江听了这三个字,立刻感觉自己被一股洪流吞没了,在洪流里,他已经完全身不由己,只能任凭沉浮。他躺在那里望着郝鸣,突然十分动情,这是他十八岁的人生经历中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我爱你”,而且说这话的正是他喜欢的男孩。所以,当他听到郝鸣再次说“我们做一次爱吧”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然后,他们就都把身子转向一边,避开对方的视线开始脱衣服……
4 j. {8 s( n) }  T- S当于松江把衣服脱净后,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用手影在自己的敏感处,重新躺在那里,把头侧向一边不看郝鸣。郝鸣把身上的最后一条三角内裤脱下甩在一边,就缓缓在于松江的身边跪下来,抓住他的一只手,然后把身子躬下去开始亲吻于松江的身体。可是于松江却用手轻轻托住了他的脸制止了他。郝鸣望着他,“你要反悔?”/ E: B% l; X% k! _6 m  X+ X
于松江说:“别亲了,我身上有汗……”
$ K' g- G) G: t4 H- N. u郝鸣就笑了,说:“我就要尝尝你的汗是什么味道。”说着就再次把头埋进于松江的身体里。可于松江坚持不让他亲吻,就势一滚,脱离了郝鸣的唇。郝鸣哪里肯放过,就起身扑过去……  于是两个人在沙滩上一边拼命地喊叫,一边扭做一团。
$ p6 ^3 D& ]$ r! a; H$ T# q
" ]  P# Q2 K# n5 u& [他们都闹得已经气喘吁吁了,于松江先就体力不支,郝鸣趁势把他抱住。两人许久都没有动。
0 F3 f) B7 a. ?$ f7 P! v7 v后来他们便尝试着把事情给做了。都是第一次,所以显得生涩而笨拙。在郝鸣试图进入于松江身体的时候,总是因不得要领而半途而废。后来,于松江自己就把手伸到背后,轻轻拈起郝鸣的那只蓬勃的小家伙,配合着郝鸣,总算缓缓送进自己的身体……
, \# b; D5 d4 h5 J" C8 E之后,他们又转换了位置,于是,郝鸣的身体里,也有了于松江出没的踪迹。1 v6 [% M- g+ E2 k' S; E2 I
几年过去了,但是每次于松江想起他们那次江边的“野合”都会觉得看上去很美!见于松江半晌不语,郝鸣就问:“你去哪儿,我送你。”8 A6 Q9 E8 x0 J- D: x: c" r3 X) M
“回家。”于松江说:“你把我放在前面的路口就行了。”
( n" ~. j) F) K0 V2 h9 B' f到了路口,郝鸣并没停车,说:“送人送到家。”又问:“怎么有心事似的?”于松江说:“要下岗了,心里哪能没事呢。”& l) K6 a4 `! b) x; y
郝鸣看了他一眼,“真的假的?”
( P2 j5 `6 ^# B" @% x2 Q于松江笑了一下没说话。郝鸣用手一拍方向盘,“没什么大不了的,真下了岗的话,不嫌我们公司寒酸,去我那儿。”+ ?% r1 Z1 T7 J1 h
于松江夸张地扭脸望定郝鸣,笑道:“还有比这更感人的吗?”
* [2 T7 ^! v0 j" S# R  Z; \郝鸣也笑了,“我说的不是戏言,你不用那副嘴脸。”
6 L9 ~- z" Z) a. o. U; L那天,于松江并没拿郝鸣的话当回事,说说笑笑的也就算了。( i! `% m. p% e# L' Q7 K

0 f' B" ~$ f$ g2 F% k: O6 @终于,厂机关最先开始大刀阔斧地进行人员调整了。不久就公布了留用人员的名单。果然如于松江所料,机关里只财务、技术、劳资等部门留用了二十几个人。可出乎预料的是,保卫科留下的一个人,就是于松江。3 ^, m  c. T) N  Q( ~
看过了名单,于松江一时有些平静不下来,不由得记起了1027——也就是朱向昆在几年前给他那句“有缘的话,我会报答您”的许诺。他在兑现那许诺吗?还是纯属巧合?按于松江事先的分析,如果是巧合,那也是巧合不到他的头上的。如果不是巧合,那这事就有些意思了,朱向昆所谓的“缘”还真的来了。于松江感到这事挺幽默,想当初,一个狱警会对自己看守的犯人的许诺认真吗?他当时就以为那不过是狡黠的1027顺嘴一说,甚至他以为那根本就是胡诌八咧。可没想到竟然会在几年后会有兑现的时候。于松江禁不住自嘲地一笑。
3 r3 h9 ?  }9 A1 x3 }& |; v# J% a因为厂里突然有近一半的职工下岗,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偷盗厂里器材、设备的事件。对这种事情,有职工持宽容的态度,怎么说大家原来都是主人翁,现在下了岗,拿点厂里的东西也算是一种补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保卫部门的职责就是要保护好厂里的一切资材,而现在的所谓保卫部门只有于松江一个人,所以他就忙得几乎脚不沾地。他组织各车间的头头会同厂里的保安成立了一个联防小组,日夜在厂区巡视。, ]" x, E# i, Q) U& w
但厂里依然偶有偷盗甚至直接破坏器材设备的情况,这显然令朱向昆不能满意。在一次管理人员会议上,他就重点提到了这个问题。“我觉得打击盗公的力度还远远不够,你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姑息纵容。”他说话的声音坚定而不留余地。如果说现在的朱向昆与当年的1027有什么最大的不同,那就是现在的他自信、霸气、干练。而且说话时喜欢习惯性舞动的手掌,处处都显现着他与以往的南辕北辙,毫无关联。但在于松江的眼里和意识里,他就是1027。
* A$ `8 b+ c' i" a9 Z3 M在于松江这么胡思乱想的当口,突然感到朱向昆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滞留了片刻,同时他的手十分有力地一挥,“要记住,抓这项工作的时候一定要狠,我不是投大把的钱来闹着玩儿,你必须替我负起责来,不要动不动就心慈手软,在我朱向昆这里,不相信什么情面,只有原则!”他的目光再次在于松江的脸上滞留了一下,语气越发铿锵,“这是非常时期,心慈手软就意味着犯错误,甚至是犯法!”5 m: S% [$ R2 Y' _
于松江觉得朱向昆的目光有如鹰隼般向他袭来,他猝然有种被这目光逼成禽鸟的感觉,而他十分厌恶自己的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令他提不起精神来。所以,开完会后,于松江就无精打采的。: e% h% z! r- }+ m) h" e8 f* w
晚上,正好要去喝一个警官学院同学的喜酒,还在酒席上遇到了其他的同学,大家拼酒拼得你死我活的,却谁也没少喝。+ ?0 Y% ^8 ]' L; O' y: c
于松江很晚才回到家,感觉头疼脑涨的,所以折腾到很晚才睡去,以至第二天都已经八点多了他才睁开眼睛,心里不免埋怨爸妈怎么也没叫他一下。这个时候旷工有点不应该,现在是什么时候,用朱向昆的话说,这是非常时期,厂里的治安状况是松懈不得的。这么想着,似乎朱向昆鹰隼的目光又在眼前闪现了。在这目光中,于松江突然懒怠了,但他还是起了床。* R. L5 v$ d( E1 |3 e
大家闹腾了一阵子也就平静了。现在下岗的人比比皆是,人人都已经学会了面对现实。所以,下岗的职工也都赶紧另想它辙去了。这样,于松江的压力就小了很多。一次,在管理会议上,朱向昆在总结治安情况时说:“成绩还是有的。”这句话也算是对于松江工作的评价。' V4 ]) k" t& t7 g
都在一个办公楼工作,碰面是经常的。一般的情况下,要是迎面遇到朱向昆,于松江就点下头,算是打招呼。
6 c3 Z& _) _! ]- u) E$ L2 d( Q) q+ r但有一次,他们在走廊里擦间而过的一瞬,朱向昆突然叫住他,说:“哎,你等一下……”# U& Q; ^) I! r+ r$ e
朱向昆叫他“哎”。在于松江的记忆中,朱向昆还没叫过自己的名字,这让他联想到,以前他把自己称为“管教或政府”。
* H% e0 _# g1 G1 F他站下了,问:“什么事?”他也从来没称呼过他“朱总”。
* W4 s3 L7 U3 N8 m$ y) _# C朱向昆问:“你喝酒怎么样?”
$ ~" A/ Y  o3 t' `$ t* p3 R" @于松江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说:“一般吧。”8 G; D& p! H6 Y, E. p( I
“那就是还可以。”朱向昆一面转身离去一面又说:“没事了,你去吧。”: G$ U8 a* _$ C! v1 ?0 q
于松江望着他的背影,到底没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4 I5 z5 i" d- ~: x# H
但是不久,于松江就有了答案。三天后,朱向昆的秘书给正在办公室写联防记录的于松江打电话,说让他去参加一个经贸洽谈会。于松江有些纳闷,说:“你是不是整错了,我一个干保卫的开什么经贸洽谈会啊?”
8 a5 G$ Z/ B6 z$ f' Y秘书说:“你就下去吧,朱总要你参加,他在楼下的车里等你呢。”, B' ]2 x2 H8 U# ~' p" F7 h1 n
听这么一说,于松江只好放下记录,忙走了出去。果然,办公大楼前停着朱向昆的奥迪。他走过去,拉来车门,见朱向昆坐在后面,司机说:“上车。”他没有上,说:“搞错了吧,我去参加洽谈会?”$ E# n% d' C# x& o; X! Q6 u
朱向昆说:“上车再说。”) E# m! D5 D/ @! a! U3 N" D
于松江也就不再说什么,只好上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后来,朱向昆一直也没说为什么要他去开经贸洽谈会,当然他也不再问。到了会场,司机把车子停好,朱向昆就下了车,并没有叫上于松江就自己进了会场。这让他十分纳闷,既然不让他参加会议,那他来做什么?
& J8 J$ l$ v9 E" G' a. z于是他就问那司机:“我一个干保卫的,让我来这里做什么?”5 ?8 F2 P7 |5 I; x
司机一笑:“我哪知道啊。让你来你就来呗,反正都是革命工作。”$ S! j) z  b$ @; m4 y; r
既然来了,却又把他扔在车子里,他还是百般不解。后来他就想,爱干什么干什么吧。于是就只好坐在车上等。可这样在车里坐着有些无聊,于松江想起大家都说这司机就是朱向昆的“小蜜”,今天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于是就不由自主地侧头打量他,觉得这真的一个漂亮男孩,五官长得都十分精致耐看,而且皮肤很白皙细腻……正这么打量着,司机说:“怎么这样看着我?”; W# E) ^8 j: r
于松江吓了一跳,一抬头,原来司机在倒车镜里也正在看着他。于是他就有些不自在,忙把视线移开了,问:“开车多久了?”5 ?: g' f& l1 f* N: W4 a
司机没回答他,说:“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你帅?”. q: N2 d) r/ P' S$ s( ]1 \
“埋汰我?”于松江笑说。又问:“你觉得朱向昆让我来这儿是干什么,不是他需要保卫吧。”&N2^4WL+Hp3T7y
  `! X" [4 ]9 R/ ^% a司机说:“既来之则安之。我看他不是需要保卫,或许觉得你帅,只让你陪着他玩呢。”@ e!|V `[% C+ q2 t- @& P/ q1 F# a9 y% V
于松江心说:靠,有你陪着,还用别人吗。他们就这样在车上闲聊,朱向昆那边连个电话也没有。直到中午,会议散了,大家鱼贯而出,就见朱向昆急忙奔过来,上了车后对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黑本田。”% j, t  F9 ^5 y+ I5 ?
两辆车一前一后来到了“江芫大酒店”。车一停,朱向昆就示意于松江下车,说:“重要客户,今天你的任务是把酒陪好。”
% `- F6 @6 ?2 n1 e# j这时于松江明白了,原来叫他来是陪酒的,怪不得那天问他能不能喝酒呢。& ~  B. D$ ^: J; o
于松江的酒没少喝,至于到底喝了多少,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是平生第一次如此“豪饮”,也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酒量会这么有潜力。这顿酒大家喝得还都比较满意。于松江这样“豁出去”了地喝酒,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为厂里拿下这批定单。往大了说,这对厂子很重要,往小了说,对他自己也很重要,他需要厂子好起来,因为他需要工资!所以他毫无保留地尽显自己的酒量。
! B* g3 x) e5 C- @3 w到了夜里,大家从酒店出来,纷纷上了各自的车。于松江觉得,不出意外的话,这笔定单应跑不了了,因为他觉得喝酒只是个交流的机会,朱向昆在生意场上决不白给,他看得出朱向昆有着较深厚的商场功力,很是善于此道。他相信,朱向昆会把力气花在幕后的操作上。而有了幕后的操作,那些大型国有集团的头头,没有不就范的,他们若不如此,企业也没那么容易一个接一个地关门倒闭了。/ D; F6 b' q8 E( `) o
到了朱向昆的住处,朱向昆让司机先回去。于松江以为自己也可以跟着司机一起走了,但朱向昆却没让他走,说:“还有事跟你说。”
) n$ z$ m7 l$ r3 z. |8 y* o于是于松江也就下了车。不经意中,他看到了司机的眼神,很有些意味地在他脸上一扫。
, a3 `& ?; k9 o朱向昆住的是别墅房。里面的装修考究而又充满颇显主人经济实力的霸气。进屋后,朱向昆就仰靠在沙发上休息,也没管于松江。于松江在门口站了一刻,问:“想说什么事?”这一问,朱向昆似乎才意识到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他看了一眼于松江,说:“拖鞋在门口的鞋柜里,你给我拿过来。”! c5 G7 |2 z7 M+ A, c$ P
于松江并没动,他在想,朱向昆让他进来,不会只是让他给拿拖鞋吧。这时,朱向昆又说:“拿那双肉粉色的……”
0 {2 m! S5 e, J  ?1 f9 u2 ~8 D* v于松江想,朱向昆毕竟也喝了酒,也许有些醉,于是就转身开了鞋柜,找到一双肉粉色的拖鞋送到朱向昆的跟前。朱向昆把鞋换了,又用脚把换下来的皮鞋一蹬,说:“把它放鞋柜里吧。”
3 ?2 k, D, Y/ c2 k( s$ O4 H于松江顿了顿,但终于没说什么,伏身提起那双皮鞋,放进了鞋柜里。然后他在门边说:“我走了。”
0 Z4 d- @& ]; G& M# m& ]说着就去拉门,可朱向昆却制止了他。“等等,我要洗澡,你给我搓搓澡。”6 K0 i5 ?' W  q$ P# m# H
于松江冲口而出:“我不会搓澡。”,% c3 E  W1 x/ ^5 `' _; I
朱向昆眯着眼看了他片刻道:“你可以学。我喜欢帅哥给我搓澡。”. O% t+ P7 w1 @+ q1 ]& `# k+ S8 j
于松江说:“我家里有事,一定得回去了。”
7 L6 w9 q/ R1 I% n: L: D; `* S朱向昆问:“说说,什么事一定要回去?我听听理由是不是说得过去。”: U( F- L  n, D* R2 ?6 J
“我老妈今天是夜班,我父亲身体行动不便,也许他现在还没有吃饭。”于松江说。
- O' u. p0 O' C" z朱向昆沉默了少顷,说:“以后跟我出来,要把家里的事情安顿好。”跟着又问:“你会做饭?”' J; t# R0 X( ?$ w: O6 u/ l1 w
“简单的。
  F2 f& Y" X& c2 |- ]6 Z9 K6 e“比如呢?”! r8 j: U* D# O. Y: j
“冷面吧……”于松江说完,没再等朱向昆开口,就开门出去了。) Z/ ^# f7 i5 n$ M' r4 u
。于松江以为找他去陪酒也就那么偶尔一次。内心里,他不喜欢这种“陪酒“的角色,所以就担心朱向昆还会叫他出去。可担心什么偏偏就来什么。没几天,朱向昆就又叫了他,而且车上没有司机,朱向昆要他来开车。7 S( F0 `! v/ r4 K$ O

. U$ F$ _( d' Q4 ]# Z这次不是开什么会议,而是朱向昆出去跟朋友搓麻。几个人在朱向昆的一个朋友家里支上电脑麻将桌,就拉开了场子,这应该算是一场豪赌。这样的豪赌的于松江上不了场的,当然朱向昆也不是让他来玩,只是让他开车。莫名其妙,他有好好的司机不用,却要于松江来开车,这让他很是不解。开车就开车吧,现在这企业是人家朱家的天下,干保卫也好,做司机也罢都是为赚薪水,反正是打一份工。他现在明确的就是,自己不能失去这份工,否则,家里立刻就会入不敷出,陷入窘境。0 u4 F" I/ k  A& t' e4 s
本来于松江是在外面的车上等的,可后来被朱向昆一个电话给调了进去,让他在跟前照看着点。所谓“照看“就是给四个玩牌的人打打杂,比如端茶倒水开饮料拿啤酒什么的。比如,朱向昆的嘴上衔了根香烟,他就转头跟于松江示意。于松江看到那支烟在向他摇晃,就过去为他点燃了。
" S* b) u: Y& W: h几个人从上午一直玩到夜里,中间的午饭和晚饭都是于松江在饭店给叫的。而于松江自己却没吃,因为朱向昆和牌友吃的时候没有人让他,等那几个人吃过又玩牌的时候,于松江就把那些剩下的食物统统都收拾进了垃圾筒,他不会吃那些残羹剩饭。到了下午2点钟的时候,觉得饿了,就出门在附近的小卖店买了一个面包吃掉。晚上他不想再吃面包,就想一会儿牌局结束,送完朱向昆就可以回家吃饭了。可就这么一直等到将近午夜牌局才散。
0 n7 I2 d7 G1 U% G, B; [
0 k3 a# H( o; l  h3 B* p开车往回走的时候,于松江闻到朱向昆的身上有着浓浓的酒气,他的习惯就是一边玩牌一边喝啤酒,自己也说:“这一天啤酒灌的,难受……”说着他把左手伸过来搭在于松江的右肩上,并将手指插进于松江颈后的头发里,用指头把那里的头发夹来弄去的。
  {: D# r; V; F" B0 f) N9 Q# \% Y- p  C  v7 [. v" Y
于松江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路面,说:“放开手,影响我开车。”1 Y% B  L7 Y+ k
" o; R" ^  L( f; C8 ?# o" e4 h" g
朱向昆没有放手,只是那手指不再动了,仿佛一把梳子卡在了那里。朱向昆侧头看着于松江问:“经常有人说你帅吧?”
4 H3 u7 [1 U7 t5 _. |5 g于松江不说话,继续专注地开他的车。而朱向昆似乎也不在意他回答与否。又说:“你应该是第一个让我有欲望的男生。在里边儿,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曾经为你手淫过,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H( }! F6 T5 c
于松江依然不说话。
2 R& p* ^( M, Y: ^% x“那叫一个爽!一个意想中的男生让我那么爽,是我没料到的,你知道我在此之前喜欢女孩子。但你不用以为我是因为你才开始喜欢男人,我是因为不喜欢女人了才喜欢男人的,而你恰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
: `& n4 _+ q* x' c( }朱向昆的那把“梳子”依然卡在于松江的头发里,但看上去似乎是抓住了于松江的小辫子。他继续说:“想知道我为什么爽?因为我在意淫的时候把你给做了。你想啊,那时侯你是谁?警察啊,是绝对的强势,而且帅哥级的!我呢,他妈的是个劳改犯,绝对弱势啊,属于三孙子级的。所以,如果突然就咸鱼翻身从孙子变爷爷把个强势给做了,那是怎么样的刺激!精神上的刺激,也波及到生理。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兴奋得跟一根石柱一样,挺拔!坚硬!烫手!这还只是意淫。那时候我就设想,如果有机会真正来一次实际操作,那我绝对就是一活神仙!……”) g) {; t* f+ p/ E
“到了。”
  ~$ l  b& D" C0 j/ Y) S& Y3 p; }1 r本来,朱向昆还要继续滔滔不绝下去,可车已经停在了他别墅的门口。$ |, x( _( I; h/ k$ K

( P: M- s( w7 M6 [) Y( X3 R2 D3 w
* O* s, A2 v$ O5 i; z$ c, U+ i/ F于松江身子一摆,朱向昆的那只“梳子”就落下去了。朱向昆说:“进去吧。”于松江说:“不了,太晚了。”
3 N* m% x) R; h“你不是会做冷面吗?我正好灌了一肚子啤酒,饿了,你给我做冷面吃。”朱向昆说。9 O* g" Q  J/ }/ ~8 Z& u& B
听了这话,于松江简直都要瘫了。这一天他的肚子里只有下午的那一个面包,都已经饿得前心贴了后心,朱向昆还要让他给做冷面吃,所以他决绝地说:“不了,我得回去。”
  o6 h0 L+ k- h5 z5 h显然,朱向昆不高兴了,“理由充分的话,我让你走。”
% |; ^& x6 s5 S+ j; ~于松江不想说自己也肚子饿,这样说了,那不正好可以做了冷面一起吃吗。而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做什么狗屁的冷面。所以他的理由是:“我老妈夜班,老爸身体……”6j! c! K% l9 Q3 U+ }7 F! Z% C
他没说完,朱向昆就打断他。“你能不能整点儿新鲜的,这理由我听着都有霉味儿……”他拍了拍于松江的肩,“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和怎么做的人才是聪明的人。我曾经说过,我是讲情谊的,你如果够聪明,那我决不会委屈着你。今天我牌桌上手气好,心情也就不错,所以就这么着吧,你走吧。”9 O+ R" y6 o; Q/ e1 \, s
于松江没说话,转身就离去了。
5 ~; [  X7 X1 {' N' R已经到了凌晨时分,通往于松江家那边的夜班公交车早就没有了,他只能打车回去。可他在马路上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打车的话得多少车费,怎么说也得三十来快吧。他有些舍不得,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发工资,虽然现在朱向昆接收了企业后已经见到了起色,但毕竟才刚刚开始,还不到一个月,所以薪水还没有发,他又不好老是伸手跟母亲要钱花。而且这三十来块钱给父亲至少能买瓶常用药。但他因为困饿交加,真的没力气走回去。在他正准备打车的时候,身边就停下了一辆白天不敢出来拉客的两轮摩托。这车当然便宜,但于松江还是讲了讲价,最后说定八块钱。
3 M  G3 O5 \. }  B! e- ?! ?' C坐上摩托后,于松江为省了车费心里竟有捡了便宜的快意。不禁悄悄自嘲地一笑。0 b. ^' |7 I# _4 l: N  O: k

9 K" I" A( Q, N- V3 S$ x# Y[第二天一上班,于松江就又被朱向昆叫去了,仍然是叫他去开车。他们先是带着两个北京来的客户去旅游景点玩了一小天,晚上吃了饭后,又去了洗浴中心。由始至终于松江都一直在车上等。他仍然不明白,朱向昆只是需要个司机,可为什么一定要叫他来,他自己的司机为什么不用?但是不久,他就明白了朱向昆为什么要让他来,因为他的电话响了,在洗浴中心包房里的朱向昆叫他进去。
! A, L2 Y% q3 e2 V+ E. A: f4 s6 x朱向昆仰躺在床上,脚边有个小姐跪在那里在为他做足底按摩。见于松江进来,朱向昆就懒洋洋地问:“在车上坐累了吧?进来活动活动筋骨。”2 E+ h: e% e% `" D4 D& a* z
于松江不知道朱向昆要他怎么活动筋骨,莫非也让他洗浴按摩吗。正站在门口这么想着,朱向昆说:“进来进来,你来给我按摩一下,就先按摩脚吧。”1 ?5 `2 q! u8 j, l/ d$ g. F, |
于松江怎么也没想到朱向昆把他叫进来就是让他干这个。他看了一眼小姐双手里朱向昆的那只脚,说:“不好意思,我不会按摩。”+ p$ Z0 U# Q' d
朱向昆说:“知道你不会,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然后他问那小姐,“妹子,你多大的时候学的?”$ v- A3 h4 W0 B) ~
小姐说:“十七。”/ b8 p6 k6 ]! A) C9 \, U
“看看,这妹子也是十七岁才学的。你就从现在开始学……”然后又对那小姐道:“妹子,你教教他,包括足底按摩、全身按摩、头部按摩……对了,我最喜欢泰式按摩,你要把他教成了。”
* N9 I' W4 \% |, Z( a& b6 }% i! f,小姐不情愿地说:“我按摩可以,教人不会。”朱向昆就笑了,“不让你白教,会付给你丰厚的学费。”, w; O; `, R- y4 j( g0 K+ n
小姐听说有学费,态度就缓和了,“老板,你要培养私人按摩师,那我们不就失业了啊。”
' S) X+ D5 g( e朱向昆说:“拉倒吧,你们哪是靠按摩吃饭的,按摩这俩钱儿赚不赚都两可。”
6 }- H; M* D9 o: B4 P% j5 `, Z/ Z小姐啧道:“那也不能这么说,要是天天都碰上老板这样的只按摩不要附加服务的客人,我们可不就得靠手指头赚这俩钱儿嘛。”( ^" C" O9 y9 M* i% J
“你把他给我教成了,我按你们附加服务的翻番儿打滚儿付费。”朱向昆说。0 r6 T# s4 f3 r7 B$ W
小姐就不再说什么。朱向昆对于松江说:“别愣着了,跟师傅好好学。”8 L0 x/ Z5 ^5 c2 s. h
于松江在原地没动,目光僵在一个地方。小姐显然不想放过双倍的“学费”,就对于松江说:“过来吧,挺好学的。”又问:“你是开车的吧?跟你说,现在可没有铁饭碗,没准哪天下岗了,这也是一门手艺,虽然被人看不上眼,可饿不死人就得了。”
5 {1 }9 T! P' j" p, v9 b小姐最后一句话触动了于松江。饿不死人是生存的底线,他虽然还不至于挣扎在这样的底线上,但现在他却挣扎在生活的困境里。他想,既然自己还不能挣扎出这个困境,那他有的时候是没有办法选择的。
6 g- f' ?) h3 C; t: v0 \于松江缓缓地走到朱向昆的脚边,然后缓缓地蹲下来,又缓缓地向朱向昆的另一只脚伸出了手。当他的修长的十指触摸到朱向昆的脚趾时,他感觉到朱向昆的那只脚微微一颤,随后,他听到朱向昆一声不易被人察觉的轻吟!
2 k5 ?) m; B4 H7 ^但此时的于松江的所有知觉却都是麻木的,那十指的动作也是机械的。他一边看着小姐的指法,一边听小姐告诉他按摩的一些方法,比如单食指扣拳法、拇指握推法、扣指法、双指钳法、双指拳法等等。他果然按照那些方法操作了。他听到一直闭着眼睛的朱向昆声音靡软地说:“舒服……”
* d- D. C3 K5 J0 A& @% [但不久,当朱向昆把眼睛睁开看了看脚边的于松江,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就说:“我才发现,这师傅教得不到位啊。”
$ ^% J. C  C; C+ K, e1 w* p. R小姐不解地问:“怎么了老板,你不都说舒服了吗?”. @- ^7 B( U' a8 V' H0 s5 Z) [
朱向昆侧着头继续望着自己脚边,说:“手法还可以,不过你徒弟的姿势不对。”小姐看了看一直蹲着的于松江,就笑了,“你是说跪式服务啊……”然后对于松江说:“你老板让你跪式服务呢。”+ O0 _  r4 w8 c/ s! T0 v4 w
于松江撩了朱向昆一眼说:“我不习惯。”
# l  ~; f. G$ s朱向昆对小姐说:“我可是付豪华学费的,可你这师傅教得偷工减料哪行啊。”
' E6 V  p9 ?8 i小姐说:“得了老板,说得跟专业的似的。他也就是个客串,跪就免了吧。”“我是要你给我教出个合格的私人按摩师,当然要以专业的标准来要求。你这么东免一下西免一下,他还用得着学吗!”% A1 H4 E* B; Z8 v& |5 y5 ^, s* q  X- Z
。小姐就又看了看于松江,“那你就跪吧……”  L4 G4 Q) {! r' x8 H/ J
于松江不动声色地道:“我说了,我不习惯。”+ P& `) K3 J6 u
       朱向昆用脚趾拨了拨于松江的手指,说:“慢慢就习惯了。我也说了,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按摩师,所以一切你都得学会适应。跪式服务你当然也要适应,而且我喜欢你的跪式服务。何况你跪下来比蹲着的姿势要舒服。”
# g+ X7 A  P/ ^$ a  \7 c于松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依稀看到1027直挺挺地跪在他脚下的情形!那一幕,他从来也没有刻意地在脑子里保存过,但在某种时候就会被激活,比如现在。于松江挑起眼睑,看住了朱向昆。那目光就好像一根棕绳,粗硬,带着毛刺,还拧着劲的。他依然说:“我不习惯!”
2 @+ }, z3 t  x7 e小姐听出了于松江口气的坚决,于是就打圆场道:“得了得了,不是专业的冷不丁跪不下去的,何况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哪像我们,都已经是职业习惯了。我看他不跪就不跪吧。”
" s: ^3 u0 S+ k朱向昆本来是迎接着于松江粽绳一样的目光的,而且他的目光虽不像粽绳,却仿佛是一张丝网,要把眼前的一切都一网打尽一样。但是,不久他就懒洋洋地把网收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然不会是听了小姐的劝。最后,他又用脚趾拨了拨于松江的手,说:“你会习惯的。你必须习惯!”
" x. d3 y/ c7 ]/ Y+ ~! X& \( M
  l0 M( ?/ m8 y3 n第二天,于松江开始按报纸的招聘广告挨家打电话联系。但不是人家需要的技能他不具备,就是他看不上人家的工作,折腾了两天,他已经感到绝望了,觉得现在找工作并不很难,可找到合适的工作,实在没那么容易!就在他行将放弃报纸广告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招聘小货车司机的招聘启事,上面也没登用人单位,只有个电话号码,于松江想管它呢,问问再说了。电话拨通后,他只说了一句,“你们要用司机吗?”对方却说:“于松江。”
3 m( k; h7 R7 ^/ B: C9 \5 M, H% f他吓了一跳,对方怎么会直接叫出他的名字?撞了鬼一样!他当然没撞什么鬼,刊登广告的是郝鸣的公司。而用小货车司机的正是郝鸣的市场部。郝鸣解释说,刊登广告时弄错了电话号码,现在他成了秘书,天天接待应聘者的来电。/ s8 h7 U$ O. E8 }: Q
晚上,于松江和郝鸣在一家啤酒坊见了面,是郝鸣约的他。
5 u6 @, C+ ]6 \1 W9 p: [2 Y2 c于松江无奈地想,怎么偏偏就把电话打到郝鸣那里去了。尽管在电话里郝鸣说:“我说过不嫌我这儿寒酸,就来我这儿。”
- n% f$ `+ F& |5 k9 j, M
* a  h2 T* q8 p4 p2 d/ Gt去他那儿,于松江并不想。在觉得这是郝鸣在帮他。他不是清高到拒绝别人的帮助,何况是现在这种时候。但这个帮他的人是郝鸣。他不能不记起当初他在江北监狱出了事故后,是怎样地需要郝鸣的支持,他是在怎样揪心扯肝地喜欢着他。可他等来的却是争吵和恶语嘲讽,而后就音信皆无。" d( H$ s6 H/ K% h# r9 m# d
于松江自认为自己在为人处世上并不是很狭隘,但当初郝鸣对他的“抛弃”,令他一直耿耿难忘。像一把剪子,冷酷地剪断了他对爱情的所有幻想。但他始终也没恨他什么。相反,现在他还觉得没和郝鸣走到一起对两个人来说都不是件坏事。郝鸣从来就不是那种能够接受平庸的人,而他于松江从来就没摆脱过平庸。就像两辆车,普通和名牌就是不可同日而语。郝鸣只适合名牌,高中时代他就拒绝普通。真的在一起了,还不把个于松江弄得整天找不着北。" S; ]# C" o& k
他一直都在想,如果找BF,就一定找个普通、不名牌的男人。
" R7 p, T) C; q% n) E所以尽管郝鸣如此承诺,也就是说他即使不在朱向昆那里干了,他也会有个退路。但是,这样的机会却让他高兴不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只是在郝鸣面前不能表现出来,相反,他还显得挺放松。郝鸣倒是真的挺放松,他边呷着啤酒,边为于松江介绍厂里的经营情况。于松江说:“这个我了解不了解都无所谓,如果真的去了,我只管开好我的车就是了。”
; Y2 W2 s- h% i/ `7 a0 A8 `郝鸣说:“我哪能让你开车,正巧供销课那里出了点问题,有个业务员干吃里爬外的勾当,叫我给开了。所以,你就顶他的缺。”& X- a% j" e& c2 M; H
于松江说:“可我对供销一无所知。”2 t* ]! ?! w5 `9 L) L  l( Z
郝鸣说:“这不是问题,慢慢来。”  `% t* @) A' J' f  d
这时,几分酒色在郝鸣的脸上漫开,使他看上去多了一些温柔。这时,于松江发现郝鸣一直在盯着他看,神情甚至有些放荡。那目光就像两只手,似乎要把他剥个精光。于松江不想在这个时候软弱,试图回敬过去一双手,也把他剥了。可想想容易干起来难,他远没有郝鸣老到。不久,他的目光就东摇西晃败下阵来。郝鸣笑了,“哥儿们,你的眼神可没你的脸酷。
发表于 2008-7-7 10:05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第一次,哈哈,第三章呢?
发表于 2008-7-11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啊,加油
发表于 2008-9-1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呢?
发表于 2010-2-16 13:07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没完?
发表于 2012-7-9 07:4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车哦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6-20 08:12 , Processed in 0.027724 second(s), 9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