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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开宝年间,耶律斜以一身绝技投军,武艺超群,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腰肢挺拔,行走间铠甲轻响,引得军中无数目光追随。 杨延昭为副帅,位高权重,却生得一副阴鸷俊脸,狭目薄唇,气度冷傲,最容不得别人比他更耀眼。那日校场比武,耶律斜一杆银枪舞得如雪龙翻腾,三招便将杨延昭的心腹爱将挑落马下。 军士们齐声喝彩,杨延昭立在高台之上,指尖把盏沿捏得咯咯作响。他眯起眼,盯着耶律斜被汗水浸透的战袍下那紧绷的腰腹与修长的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妒火在胸中烧得越发旺盛,却又混着另一种他不愿承认的炽热。那是种原始的占有欲,让他想像着将那傲气的身体压在身下,肆意征服。 当夜,杨延昭借口“私通敌营”的罪名,将耶律斜五花大绑押至帅帐。帐中烛火摇曳,映得耶律斜半边脸染成暖金色,那双被绳索勒出红痕的手腕,更显得骨肉停匀,惹人怜惜。 耶律斜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战袍半敞,露出光滑的皮肤上细密的汗珠,像在邀请人去品尝。“呼延将军,”杨延昭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外袍,露出里面贴身的玄色中衣,声音低得近乎耳语,“你可知本帅最恨别人在我面前逞能?”耶律斜昂首,冷笑一声:“若副帅容不得人,就明着杀了我,何必用这下作罪名?”杨延昭走近,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那双向来阴冷的眼睛里,此刻却燃着近乎失控的火。他能闻到耶律斜身上混着汗水和硝烟的男人味,那味道让他下腹一紧,欲望瞬间苏醒。 “杀你?太便宜你了。”他忽然俯身,一口咬在耶律斜的喉结上,用力到尝到铁锈味。耶律斜闷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却因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推拒。杨延昭顺着那声闷哼更深地吻下去,舌尖撬开他的齿关,掠夺得近乎凶狠,卷走他的津液,舔舐着他的舌根,直到耶律斜的呼吸变得紊乱,唇角溢出丝丝银线。 “杨延昭,你……”耶律斜喘息着想骂,却被对方一把扯开衣襟,冰凉的指尖直接覆上他滚烫的胸口。 杨延昭低笑,声音哑得不像话:“叫我的名字。”耶律斜咬紧牙关,杨延昭却掐住他腰侧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逼得他失声喊出:“六郎……!” 这一声,像点燃了炸药。杨延昭将他猛地压倒在帅案上,案上兵书地图哗啦啦散落一地。他扯开耶律斜的腰带,手掌顺着结实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早已昂扬的欲望。那根热铁般的硬物在他掌心跳动,顶端已渗出晶莹的液体。杨延昭恶意地用拇指抹开那些液体,沿着冠状沟缓缓摩挲,引得耶律斜腰肢一颤,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 “看,你这里比你的枪还诚实。”杨延昭俯身舔过他耳廓,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本帅要你记住,以后在这军营里,你只能在我身下逞能。” 耶律斜喘得极重,眼尾泛红,却倔强地回瞪他:“你敢……” “我敢什么?”杨延昭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同样紧绷的肌肉与早已挺立的欲望。那根粗长的鸡巴青筋暴起,顶端胀得发紫,像一根蓄势待发的武器。他分开耶律斜的双腿,将自己炽热的硬物抵在那未经人事的紧致入口,慢慢地、却不容拒绝地顶了进去。 耶律斜猛地仰起头,喉间滚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入口处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那种撕裂般的胀痛让他额头渗出冷汗。但杨延昭没有停顿,他继续推进,感觉到那紧热的内壁像无数小嘴般吮吸着他的入侵。终于,当他顶到第一道关口时,他腰身一沉,猛地刺穿了那层薄薄的阻力。 “啊……!”耶律斜的身体弓起,绳索勒得手腕生疼,疼痛中却混着一种诡异的快感。杨延昭低吼一声,感受着那处紧 致到极致的包裹,热得像火炉。他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湿润的液体,再重重撞回,发出啪啪的 肉体相击声。但这还不够。杨延昭忽然调整角度,鸡巴顶端精准地撞向更深处的那道隐秘关口——二道门。那是更紧致的内括约肌,平日里无人触及。他用力顶开它,感觉到那环状肌肉被强行扩张,鸡巴整根没入,深入到耶律斜的身体最深处。 “六郎……太深了……”耶律斜的声音已带上哭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那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被钉在案上,无法逃脱。 杨延昭低笑,双手掐住他的臀肉,将他拉得更近,每一次撞击都直达二道门后的敏感地带。 很快,杨延昭找到了那致命的一点——前列腺。他故意让鸡巴顶端刮擦过那处凸起的腺体,先是轻轻一碰,便引得耶律斜全身一震,鸡巴猛地跳动,顶端喷出一丝透明液体。 “找到你了……”杨延昭哑声喃喃,动作变得更狠。他开始有节奏地刮擦前列腺,每一次抽出时顶端故意在腺体上磨蹭, 推进时又重重碾压,像在用鸡巴按摩那处敏感点。耶律斜的喘息瞬间转为尖锐的呻吟:“不……那里……啊!”前列腺 被反复刮擦的快感如电击般窜遍全身,他的鸡巴未经触碰却硬得发疼,前端不断渗出液体,腹肌紧绷到极限。 杨延昭看着他这副模样,妒火转为征服的快意,他加速抽插,每一下都精准刮过前列腺,发出湿润的咕叽声,混合着耶律斜的呜咽。“被我肏得爽吗?嗯?”杨延昭咬着他耳垂,低吼道。耶律斜已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摇头,却被对方一个深顶逼得崩溃:“爽……六郎……要射了……”杨延昭冷笑,忽然抽出大半,猛地整根没入,顶在那最敏感的一处狠狠研磨。同时,他伸手握住耶律斜的鸡巴,快速撸动起来。 杨延昭最后几十下撞得极狠,像要把耶律斜整个人钉碎在案上。每一次整根抽出,再狠狠捅进二道门后的最深处, 龟头棱边都带着蛮力刮过那颗早已肿胀发红的前列腺,像火钳反复碾轧。 耶律斜的呻吟早已碎成断续的呜咽,腰被掐得发紫,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踢蹬,脚趾蜷缩到发白。 “射给我……全射出来!”杨延昭嘶哑地命令,手掌猛地攥紧耶律斜那根涨得发紫的鸡巴,虎口卡在冠状沟下疯狂撸动。 那一瞬间,耶律斜的瞳孔骤然失焦。前列腺被龟头狠狠一顶,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般剧烈抽搐。 他仰起脖子,喉间滚出一声近乎撕裂的长喊,腹肌瞬间绷成铁板,耶律斜的身体瞬间绷紧,前列腺被刮擦到极致的高潮如潮水般涌来,他仰头大喊一声,鸡巴在杨延昭掌心剧烈跳动,喷射出滚烫的白浊。第一股射得极远,溅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出,射精的快感凶猛到失控,他的前列腺被持续碾压,每一次痉挛都逼出更多白浊,射到第五股时已变成断续的喷溅,混着透明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淌满两人交叠的小腹。射精的快感持续了足足十几秒,他的前列腺被鸡巴顶着刮擦,逼出更多液体,甚至混着些许尿意般的失控感,让他觉得自己像被肏射到失禁边缘。 “啊……射了……射给你了……”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发间,身体像被抽掉骨头般剧烈抖动,臀部 无意识地向上挺,想把那根还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鸡巴吞得更深。 杨延昭被他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彻底点燃。他低吼一声,死死扣住耶律斜的腰,鸡巴狠狠顶进最深处,龟头抵着 那颗还在抽搐的前列腺,整根埋入后猛地膨胀。射精来得又凶又急,第一股热精像炮弹般直射进耶律斜肠壁深处,烫得他再次尖叫;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发,力道大得让杨延昭自己都控制不住腰身,每一次脉动都伴随着粗重的 喘息,精液多到溢出,顺着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汩汩流下,在案上积成一滩黏腻的白。 射精持续了整整十余秒,杨延昭射得眼前发黑,额角青筋暴起,几乎要把所有精华都灌进耶律斜体内。最后一股射完,他仍舍不得拔出,就那样压在耶律斜身上,鸡巴半硬地堵在里面,感受着那具被自己彻底征服的身体仍在高潮 余韵中细细抽搐。耶律斜连喘息都破碎,胸口剧烈起伏,腿根内侧全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和杨延昭溢出的热精, 湿黏一片。他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亮的涎丝,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六郎……我被你肏废了……” 杨延昭低笑,俯身舔去他眼角的泪,嗓音沙哑而餍足:“废了才好。从今往后,你这副身子,只能被我肏,只能为我射。”帐内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映得两人交叠的影子黏腻而淫靡,像一幅永不褪色的春宫。 杨延昭看着他高潮中的模样——眼尾泪痕,唇瓣微张,身体痉挛——自己也再忍不住。他扣紧耶律斜的腰,猛地加速冲刺,每一下都撞进二道门后,刮过前列腺,直至自己的高潮来临。鸡巴在紧热的内壁中膨胀,杨延昭低吼 一声,深深埋入最深处,射出第一股热液,直灌进耶律斜的身体。 射精如火山喷发般激烈,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脉动着,一股股喷射,足有七八次,每一次都伴随着前列腺的余韵, 让耶律斜再次小声呜咽。热液顺着内壁溢出,混合着两人体液,滴落在帅案上。 良久,杨延昭将虚脱的耶律斜抱入怀中,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被绳索勒出的红痕,声音低得只剩气音:“明日校场,你若再敢抢我的风头……我就再绑你一次。” 耶律斜闭着眼,嘴角却勾起一丝极浅的笑,哑声回他:“那就看副帅有没有本事……再把我绑住。” 帐外月色如水,军营沉寂。唯有帅帐内,春意正浓,夜还很长。 次日卯时,校场鼓响三通。天色刚亮,薄雾尚未散尽,数千军士已列阵完毕。今日是每月一次的校场大较,胜者 可得副帅亲赐金牌一面,名震三军。耶律斜一身银白软甲,腰杆挺得笔直,面上看不出半点昨夜被狠狠折腾过的 痕迹,只是眼尾那一点淡淡的青黑,和脖颈处被高领甲胄掩住的吻痕,泄露了些许端倪。他提着那杆熟银枪,枪缨 鲜红,像刚饮过血。 高台之上,杨延昭端坐主位,玄色帅袍,金线蟒纹,一夜未眠的眼睛却亮得吓人。他手里把玩着昨夜从耶律斜腰间 扯下的那条汗湿的汗巾,指腹摩挲着上面残留的干涸痕迹,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点将鼓停,杨延昭朗声开口,声音传遍全场:“今日谁愿第一个上场?”台下寂静一瞬,所有人都不敢接话。昨夜 帅帐的动静虽被刻意压低,可军士耳目众多,谁不知耶律斜被“问罪”了一整夜?此刻谁敢先出头,就是跟副帅抢人。 杨延昭挑眉,目光笔直落在耶律斜身上,嗓音带着昨夜残留的沙哑,却偏偏当着全军面喊得清清楚楚:“呼延将军,昨夜你不是说……本帅若没本事再绑你一次,你便不服?” 一句话,全场哗然。耶律斜握枪的手背青筋微凸,耳根瞬间红得滴血。他抬眼与高台上的男人对视,那一眼里既有 羞恼,又有藏不住的暗火。 他一步踏前,抱拳,声音不大,却足够全场听见:“末将昨夜确实不服。今晨愿再领教副帅手段。” 杨延昭低低地笑出声,起身,披风一甩,亲自走下高台。金牌被他随手扔给亲兵,抽出腰间佩刀,刀背“啪”地敲在掌心。“枪对刀,不点到为止。”他压低声音,只让耶律斜听得见,“你若赢了,昨夜之事一笔勾销。你若输了……” 刀背忽然挑起耶律斜的下巴,杨延昭俯身,几乎贴着他耳朵,热气喷洒:“今夜,我还要绑你。绑在校场旗杆上, 让全军看看你被我肏到射的样子。”耶律斜呼吸一滞,昨夜被顶到前列腺高潮的酸麻感瞬间从尾椎窜上脊背。他咬紧 后槽牙,枪尖一抖,银光暴起:“那就请副帅手下留情。”兵器相交,火星四溅。两人身形快得只剩残影,枪出如龙, 刀势如虎,十数招过后,竟是平分秋色。军士们看得血脉贲张,却无人敢大声喘气。第三十招时,杨延昭忽然变招, 刀背故意擦过耶律斜腰侧。那一处正是昨夜被他掐得青紫的地方。耶律斜吃痛,枪势微滞,只一瞬,杨延昭已 欺身而入,刀背“啪”地拍在他后腰,将他整个人压向自己怀里。“输了。”杨延昭贴着他耳廓,低笑。耶律斜喘得 极重,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却倔强:“还没完……”杨延昭却不再与他纠缠,刀一挑,精准地削断了耶律斜腰间系甲的 丝绦。软甲松开一线,露出里面昨夜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在晨光中刺眼得惊人。全场倒吸一口冷气。 杨延昭扬声,声音清朗而霸道:“耶律斜武艺超群,昨夜已受本帅责罚,今晨再赐金牌一面,以儆效尤!”他从亲兵 手里接过金牌,却没有当众挂在耶律斜颈上,而是俯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金牌塞进他半敞的衣襟里,指尖故意 擦过那一点红肿的乳尖,声音低得只有两人听得见:“晚上,旗杆下,我等你。”耶律斜浑身一颤,耳根红得几乎 滴血,却终究没有推开那只手。他挺直脊背,抱拳,声音嘶哑却响亮:“末将……遵命。”日头升起,校场旌旗猎猎。 没人看见,银甲将军的腿根在微微发抖,那是昨夜被肏到射精太多次的后遗症。而高台之上,潘副帅舔了舔唇, 眼神像狼盯住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今夜,月亮会很圆。旗杆很长,绳子也早备好了。 戌时三刻,校场灯火尽熄,只剩一面高丈二的帅字大旗迎风猎猎,旗杆如一杆黑铁长枪,直刺夜空。月色冷白, 洒在空旷的校场,像一层薄霜。耶律斜一身单薄中衣,赤足踏着夜露而来。腰间只系一条玄色长裤,裤脚被风卷起, 露出踝骨上昨夜被绳索勒出的淡红痕迹。他停在旗杆下,抬眼,声音不高,却足够让黑暗里那人听见:“副帅…… 末将来了。”阴影里,杨延昭缓步而出。今日他没穿帅袍,只着一件黑色薄衫,衣襟半敞,露出胸口昨夜被耶律斜 指甲抓出的血痕。他手里握着一条早已备好的乌金软绳,绳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知道自己输了,就该自己伸手。”杨延昭嗓音低哑,像夜风刮过刀刃。耶律斜没有说话,只将双臂背到身后,腕骨 相扣,脊背挺得笔直。那动作带着军人特有的倔强,却又像无声的邀请。杨延昭低笑一声,走近,绳索“唰”地缠上他手腕,一圈、两圈……勒得极紧,绳结打得专业而残忍。接着他扯过耶律斜的胳膊向上高举,将绳头穿过旗杆 顶端滑轮,轻轻一拉,耶律斜整个人被迫踮起脚尖,双臂被拉得笔直,几乎悬空,胸膛被迫前挺,中衣下摆滑到 腰际,露出昨夜被掐得青紫的腰窝和腹肌上干涸的精液痕迹。 “冷吗?”杨延昭贴上来,从背后环住他,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指尖故意擦过那道敏感的腹沟。耶律斜咬牙: “不冷。”“那就热一热。”杨延昭一口咬在他后颈最敏感的那块皮肤,用力到留下牙印。耶律斜闷哼一声,脚尖踮得 更高,身体下意识地向后贴去,正好撞上杨延昭早已硬挺的欲望。 “裤子自己脱,还是我撕?”杨延昭舔过他的耳垂,声音带着笑。耶律斜侧头,哑声:“……你来。” 乌金软绳又被拉高半尺,耶律斜彻底离地,脚尖悬空,只能靠手臂的力量吊在旗杆上。杨延昭单手扯开他的裤带, 长裤滑到膝弯,露出修长结实的双腿,和那根早已半硬的性器,在冷风里颤巍巍地挺立。 杨延昭绕到他身前,单膝跪地,抬头看他。那角度让耶律斜的羞耻感瞬间炸裂,他想并拢双腿,却被杨延昭扣住 膝窝,强行分开。“在这儿射过多少次了,还害羞?”话音未落,他张口含住那根早已充血的鸡巴,舌尖精准地卷过 铃口,把昨夜残留的味道重新舔开。耶律斜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刺激得浑身一抖,绳索勒得手腕生疼,脚尖在空中 乱蹬。“唔……别……”他声音发颤,却被杨延昭更深地吞入,喉咙收缩,发出咕啾的水声。 不到半盏茶时间,耶律斜就被舔得挺不住,腰猛地向前一送,在杨延昭嘴里射了第一股,精液又浓又多,呛得 杨延昭故意呛了一下,却一滴没吐,全咽了下去。“味道比昨夜还重。”杨延昭抹了抹嘴角,站起身,解开自己的 裤带。那根粗长的鸡巴早已青筋暴起,顶端湿亮,像一柄出鞘的凶器。他托住耶律斜的臀,将人整个往上提了提, 让那处早已被肏得微微外翻的穴口正对着自己。昨夜灌进去的精液还没完全流干净,顺着腿根滑下,在月光下拉出 淫靡的银丝。“自己说,要我怎么肏你?”耶律斜被吊得浑身发抖,声音却倔强:“……随便你。”杨延昭冷笑, 腰身一挺,整根没入。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昨夜残留的湿滑。耶律斜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仰头发出 一声长长的呜咽,脚尖绷直,像被钉在半空。杨延昭掐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 再狠狠撞进二道门后,龟头棱边刮过那颗肿胀的前列腺,像刀背碾过。旗杆被撞得微微晃动,绳索吱呀作响, 耶律斜被肏得整个身体前后摇晃,像一面被狂风摧折的旗。“啊……太深了……要坏了……”“坏了才好。”杨延昭咬着 他肩头,声音嘶哑,“坏了就只能给我一个人用。”他忽然放慢速度,却更加用力地顶磨。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前列腺, 龟头在里面转圈,刮得那处腺体又红又肿。耶律斜被这慢而重的折磨逼得眼泪直流,鸡巴却再次硬得发疼,前端 不断滴下透明的液体。“求我。”杨延昭贴着他耳廓,“求我让你射。”耶律斜摇头,泪水却顺着下巴滴到杨延昭 手背上。杨延昭冷笑,忽然猛地加速,像暴风雨般狂顶数十下,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耶律斜终于崩溃,哭喊 出声:“求你……六郎……让我射……”杨延昭低吼一声,伸手握住他那根早已涨到极限的鸡巴,只狠狠撸了三下, 耶律斜整个人剧烈痉挛,前列腺被龟头死死顶住,精液像失控般喷射。第一股射出半尺远,落在校场尘土里, 第二股、第三股……足足射了七八股,每一次都伴随着身体的抽搐和破碎的哭音,精液溅在两人交叠的小腹上, 滑腻一片。高潮的余韵还没散,杨延昭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扣住耶律斜的腰,最后狠狠一顶,龟头抵着前列腺 射了进去。精液又多又烫,灌得耶律斜小腹微微鼓起,多余的顺着腿根汩汩流下,在脚踝处积成一小滩白浊。 射完后,杨延昭没有立刻拔出,就那样抱着他,鸡巴还埋在里面,感受着那具被自己彻底征服的身体仍在细细抽搐。 良久,他伸手解开绳索,将几乎虚脱的耶律斜打横抱起,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记住了,旗杆、帅帐、校场…… 以后哪儿都是我肏你的地方。”耶律斜闭着眼,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丝笑:“那副帅……下次换个地方? 末将……还想试试马背。”杨延昭低笑,抱着他大步离开校场。月光下,旗杆孤独地立着,绳索垂落,像一条被用过的缰绳。而那面帅字大旗,在夜风里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无声地鼓噪。 三日后,边关急报,杨延昭率三百铁骑连夜奔袭,耶律斜为先锋。夜色如墨,队伍在山道疾行,马蹄声碎在风里。 杨延昭胯下乌骓马跑在最前,耶律斜那匹白马紧随其后,两骑之间不过半丈,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条 交缠的黑龙。行至一处狭窄山脊,杨延昭忽然勒马,回身对众军喝道:“原地休整一刻,饮马!”军士们远远散开, 只留主帅与先锋两骑并肩立在悬崖边。风更大了,吹得人衣袍猎猎。杨延昭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亲兵,抬手拍了 拍耶律斜的马臀,声音不高,却足够他听见:“下来。” 耶律斜翻身落地,靴底刚沾尘土,就被杨延昭一把扯住手腕,拖到那匹乌骓马侧。马背上的鞍具已被悄悄改过, 后面特意空出一块平整的皮垫,边缘还绑着两根乌金软绳,正是旗杆上用过的旧物。“上马。”杨延昭声音低哑, “趴好。”耶律斜呼吸一滞,耳根瞬间烧得通红。这里离最近的军士不过二十丈,火把的光随时可能照过来。可那双 眼睛里的火比火把还亮,他咬了咬牙,单膝踏镫,整个人俯身趴在了马背上。乌骓马高大,他这样趴着,腰胯被迫 高高翘起,双腿分开跨在马腹两侧,手腕被杨延昭迅速用软绳缚在鞍环上,绳结勒得死紧,整个人像被固定成一只 供人享用的祭品。杨延昭从后方贴上去,胸膛紧贴他背脊,隔着铠甲都能感觉到彼此滚烫的体温。他低头咬住 耶律斜耳后最敏感的那一点,声音混着风声:“忍着点,别叫得太大声,让全军都听见你被我肏。”话音未落,他已 扯开耶律斜的裤腰,冰冷的夜风灌进去,激得那处穴口猛地一缩。杨延昭用两指蘸了军中特制的油膏,毫不客气地 捅进去,快速地搅弄扩张,发出黏腻的水声。“才三天,就又紧成这样?”他恶意地勾弄那颗仍微微肿着的前列腺, 指腹重重一碾,耶律斜立刻闷哼一声,腰肢抖得厉害,马背下的性器瞬间硬得贴在马腹上磨蹭。油膏润滑得极快, 杨延昭抽出手指,解开自己裤带,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猛地弹出来,青筋盘绕,顶端湿亮。他托住耶律斜的臀, 龟头抵住那湿软的入口,腰身一沉,整根没入。“唔……!”耶律斜死死咬住自己手背,才没让声音冲出喉咙。马背 狭窄,他整个人被贯穿得前后晃动,马鞍的皮革摩擦着小腹,冰冷又粗糙,带来异样的刺激。杨延昭开始抽送, 每一次都拔到最浅,再狠狠撞进二道门后的最深处。马背颠簸,随着乌骓马不耐烦地刨蹄,幅度更大,龟头像铁锤 般一下下砸在前列腺上,刮蹭得又狠又准。“太……太快了……”耶律斜声音破碎,汗水顺着鬓角滴在马鬃上。杨延昭 却掐着他腰窝,逼他把臀翘得更高,撞击声在夜风里格外清脆,啪啪啪,像鞭子抽在肉上。“叫出来。”杨延昭咬着 他后颈,声音带着残忍的餍足,“让山风把你的浪叫带给全军。”耶律斜摇头,眼泪被风吹得生疼,可身体却诚实地 收缩,内壁死死绞住入侵的巨物。杨延昭忽然伸手绕到前面,握住他那根早已滴精的鸡巴,虎口卡在冠状沟下快速 撸动,另一只手还故意拍打他臀肉,留下通红的掌印。高潮来得毫无预兆。前列腺被连续几十下重击碾压,耶律斜 猛地绷直脊背,喉间滚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长吟,鸡巴在杨延昭手里疯狂跳动。第一股精液喷得极猛,直接射在 马腹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涌,力道大得像失禁,滚烫的白浊顺着马腹流下,在马腿上拉出 淫靡的银丝。他射得太狠,前列腺剧烈痉挛,每一次收缩都逼出更多精液,足足射了十余股,最后几股已变成透明 的液体,混着尿意般的颤抖,淅淅沥沥地滴在尘土里。“射了……全射给你了……六郎……”他哭喊着,声音被风撕碎, 身体像被抽掉骨头般瘫软在马背上,脚尖还在抽搐。杨延昭被他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刺激得眼底发红。他扣紧 耶律斜的腰,最后十几下撞得近乎凶残,龟头死死顶住仍在痉挛的前列腺,猛地膨胀,射精来得又急又狠。第一股 热精像炮弹般直射肠壁深处,烫得耶律斜再次尖叫;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发,量多得惊人,灌得小腹微微鼓起, 多余的精液被马背颠簸挤出,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马镫上积成一滩黏腻的白。射精持续了近二十息,杨延昭 射得低吼连连,额头青筋暴起,腰眼发麻,最后一股射完,他仍舍不得拔出,就那样压在耶律斜背上,鸡巴半硬地 堵在里面,感受那具被自己彻底征服的身体仍在高潮余韵中细细抽搐。风声呼啸,马嘶一声。远处火把晃动,似 有人朝这边探看。 杨延昭低笑,俯身舔去耶律斜脸上的泪和汗,声音沙哑而危险:“听见了吗?再叫大点声,让他们都知道,你耶律斜, 是被我杨延昭按在马背上肏到射精的。”耶律斜连喘息都破碎,声音轻得像叹息:“……那就让他们听……我本来就是你的。” 杨延昭心头一热,狠狠吻住他,舌尖卷走他的呜咽。乌骓马不耐地刨蹄,鞍上两人却仍紧紧缠在一起,精液、汗水、月光混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山风吹过,把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喘息,送去了很远很远。 子时将尽,山风骤冷。杨延昭最后一次深顶,把最后一股热精灌进耶律斜体内,才抽出仍湿亮的性器,替他草草 系好裤腰。精液太多,顺着腿根往下淌,耶律斜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被杨延昭打横抱上白马,自己翻身上了 乌骓。“坐稳。”杨延昭低声道,手掌在耶律斜腰后暗暗托了一把,掌心全是方才会战的汗与精液。耶律斜咬牙, 挺直脊背,声音嘶哑却稳:“末将……还能杀敌。” 杨延昭低笑,拔剑出鞘,剑尖一扬:“三百铁骑,随我冲营!”鼓角声骤起,火把如龙,铁骑轰然发动。山道狭窄, 三百骑却如一柄尖刀,直插敌营心脏。 耶律斜在前,银枪如雪。马背颠簸,每一次起落都让体内残留的精液翻涌,前列腺被马鞍硌得又酸又麻,快感与 杀意混在一起,烧得他眼尾发红。他一枪刺穿敌军斥候咽喉,鲜血溅了他半张脸,更衬得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杨延昭纵马紧随,刀光如电。每杀一人,便侧头看耶律斜一眼,看他被马背颠得腰肢发颤,看他腿根湿透的裤子 在月光下泛着水光,那一眼里满是赤裸裸的占有与餍足。敌营已乱,火起三处。耶律斜一骑当先,冲进中军,枪尖 直挑敌将。那敌将认出是他,惊怒交加:“耶律斜,你怎敢夜袭!”耶律斜不答,只冷笑一声,枪出如龙,三招逼得 敌将后退连连。马背颠簸太狠,他体内残精被挤得顺着股缝往下淌,滴在马镫上,混着敌血,竟无人察觉。 杨延昭杀到,刀背拍马,与耶律斜并肩而立。他忽然伸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扣住耶律斜后颈,逼他低头,在那 沾满血污的唇上狠狠吻了一口。敌将愣住,己方铁骑却士气暴涨,齐声吼杀。“看清楚了,”杨延昭松开耶律斜, 声音响彻全场,“此人,是我杨延昭的副先锋!谁敢动他,先问我刀!”耶律斜喘息着,唇上血腥与杨延昭的味道 混在一起,眼底那点羞恼瞬间化成炽热的火。他一夹马腹,白马长嘶,银枪横扫,硬生生把敌将逼下马来,一枪 钉死在尘埃。敌营大溃。铁骑追杀十里,血洗山谷。 天将破晓时,三百骑归来,仅伤十七人,斩首四百余级。杨延昭勒马回身,望向耶律斜。那人一身血甲,银枪染红, 偏偏腰胯间湿痕明显,腿根内侧一片狼藉,精液混着血,在晨曦里泛出诡异的亮。“疼吗?”杨延昭低声问。耶律斜 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染血的笑:“疼。但爽。”杨延昭大笑,刀尖挑起耶律斜下巴,当着残余军士的面,又吻了上去。 这一吻带着血腥、硝烟、精液与汗水的味道,野蛮而炽烈。“回营。”他松开人,声音沙哑,“今夜,换战鼓当床, 马背太小,容不下我把你肏到哭。”耶律斜舔掉唇上血珠,眼底是藏不住的火:“末将……等着副帅的金牌,和更大的 马背。”晨光大亮,铁骑踏着敌尸与朝霞,轰然归营。山谷里,血与精的腥味被风吹散,却吹不散那两骑并肩的身影。
4 X; s1 t+ {9 W. E7 W从此三军皆知:耶律斜的枪,只为杨延昭而亮;杨延昭的刀,只护耶律斜一人。 大捷归来,铁骑入营时,天已大亮。营中欢呼震天,酒肉齐备,三百铁骑散开休整,只留杨延昭与耶律斜并骑入帅帐。帐外,亲兵把守,火盆熊熊,空气里还残留着硝烟与血腥的味道。杨延昭下马,一把扯住耶律斜的腰带,将他拖进帐中。 帅帐宽大,正中一张大案,案后是那面巨大的战鼓,鼓面牛皮绷得紧实,直径足有两人宽。杨延昭低笑,声音沙哑得像野兽:“今夜,换战鼓当床。马背太小,容不下我把你肏到哭。” 耶律斜喘息着,身上血甲未褪,腿根内侧的精液与血混成黏腻一片,每走一步都拉扯得穴口发烫。他倔强地回瞪: “那就试试……副帅的金牌,能不能让我哭。”杨延昭大手一挥,亲兵入帐。 他指了指两个身材魁梧的肌肉兵——一个叫铁牛,黑肤铁塔般壮实,胸肌鼓起如山,腰腹八块腹肌线条分明,下身军裤紧绷,隐约可见粗壮的轮廓;另一个叫银狼,白肤如玉,却生得一身爆炸性的肌肉,臂膀粗如树干,腿如铁柱,两人皆是军中顶尖猛士,平日里对杨延昭忠心耿耿,对耶律斜更是暗生艳羡。 “你们两个,今日有赏。”杨延昭冷笑,“帮本帅把呼延将军伺候好了,金牌一面,外加千金。” 铁牛和银狼对视一眼,眼底燃起野火。他们二话不说,上前架住耶律斜,扯开他的血甲。耶律斜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却被杨延昭从后扣住后颈,按倒在战鼓上。 鼓面冰冷坚硬,他被迫跪趴,膝盖硌在鼓沿,手腕被乌金软绳缚在鼓架上,双腿大开,臀部高翘,那处被马背颠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残精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拉出银丝。“六郎……你……”耶律斜声音发颤,却被铁牛一把堵住嘴。 那壮汉俯身,张口含住他的唇,舌头粗鲁地搅进去,卷走血腥与硝烟的味道。 银狼则从后方贴上,手掌覆在他胸口,粗糙的指腹捏住红肿的乳尖,恶意地拉扯碾磨。 杨延昭脱下帅袍,露出同样血污却紧绷的肌肉身躯。他跪在耶律斜身后,双手掰开那两瓣臀肉,龟头抵住湿软的入口,没有任何润滑,直接整根捅进二道门后的最深处。 耶律斜被这凶狠的入侵顶得闷哼一声,战鼓“咚”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响,像心跳般震颤。 “肏他。”杨延昭低吼,对两个肌肉兵命令道。铁牛和银狼闻言,裤带一松,露出两根粗如儿臂的巨物。铁牛的黑鸡巴青筋暴起,顶端胀得发黑;银狼的白鸡巴更长,冠状沟深如沟壑。 铁牛跪在耶律斜身前,握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张嘴吞入那根热铁。耶律斜被塞得满嘴,喉咙收缩,发出咕啾的水声,口水顺着嘴角淌下。 银狼则绕到侧面,伸手握住耶律斜那根早已硬得滴精的鸡巴,虎口卡在根部,快速撸动起来。 同时,杨延昭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下都拔到龟头,再狠狠撞进前列腺,龟头棱边刮得那处腺体又红又肿,像火钳反复碾轧。 战鼓被撞得咚咚作响,每一次冲击都让鼓面震动,传入耶律斜体内,像第二根鸡巴在肏他。“呜……太多了……啊!” 耶律斜声音破碎,嘴被铁牛的鸡巴堵得发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从喉间挤出呜咽。 铁牛低吼着,腰身猛顶,把鸡巴捅进他喉咙深处,顶得他眼泪直流。 银狼撸动的速度更快,手掌还故意拍打他的卵袋,发出啪啪的脆响,逼得前列腺液从鸡巴顶端喷出。 杨延昭掐着他的腰窝,撞击得更狠:“叫大点声,让全营听见你被我们三个肏!” 激烈到极致的折磨持续了半柱香时间。耶律斜的身体被三人围攻得前后摇晃,战鼓咚咚如雷,汗水、精液、血污混成一片。他前列腺被杨延昭刮擦到极限,鸡巴在银狼手里涨得发紫,喉咙被铁牛顶得发麻。高潮来得如山崩。 杨延昭最后几十下撞得极狠,像要把耶律斜整个人钉碎在鼓上。每一次整根抽出,再狠狠捅进二道门后的最深处,龟头棱边都带着蛮力刮过那颗早已肿胀发红的前列腺,像火钳反复碾轧。 耶律斜的呻吟早已碎成断续的呜咽,腰被掐得发紫,双腿在鼓沿无助地踢蹬,脚趾蜷缩到发白。“射给我……全射出来!”杨延昭嘶哑地命令,手掌猛地攥紧耶律斜那根涨得发紫的鸡巴,虎口卡在冠状沟下疯狂撸动。同时,银狼和铁牛也加速,铁牛的鸡巴在耶律斜嘴里猛顶,银狼的手掌拍打得更狠。 那一瞬间,耶律斜的瞳孔骤然失焦。前列腺被龟头狠狠一顶,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般剧烈抽搐。他仰起脖子,喉间滚出一声近乎撕裂的长喊,腹肌瞬间绷成铁板,鸡巴在杨延昭手里疯狂跳动。 第一股精液喷得又高又急,像白箭般直射到战鼓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涌,力道大得溅在银狼胸口,滚烫得惊人。 射精的快感凶猛到失控,他的前列腺被持续碾压,每一次痉挛都逼出更多白浊,射到第五股时已变成断续的喷溅,混着透明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淌满三人交叠的小腹和战鼓面。 “啊……射了……射给你们了……”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发间,身体像被抽掉骨头般剧烈抖动,臀部无意识地向上挺,想把那根还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鸡巴吞得更深。 铁牛被这场景刺激得再忍不住,低吼一声,死死扣住耶律斜的头,鸡巴狠狠顶进喉咙深处,射出第一股热精,直灌进他胃里,烫得他再次呜咽;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发,量多得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下,拉出白丝。 铁牛射得足有七八次,每一次脉动都让耶律斜的喉咙收缩,逼出更多口水和精液的混合。 银狼紧随其后,他松开耶律斜的鸡巴,转而握住自己的白鸡巴,对准耶律斜的脸,只撸了三下,便喷射起来。第一股射在耶律斜眼尾,热得他眨眼;第二股、第三股直射进他微张的唇,混着铁牛的精液,让他整张脸黏腻一片。 银狼射得凶狠,足有十股,最后几股溅在胸口和战鼓上,留下斑斑白浊。 杨延昭被三人高潮的景象彻底点燃。他低吼一声,死死扣住耶律斜的腰,鸡巴狠狠顶进最深处,龟头抵着那颗还在抽搐的前列腺,整根埋入后猛地膨胀。射精来得又凶又急,第一股热精像炮弹般直射进耶律斜肠壁深处,烫得他再次尖叫;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发,力道大得让杨延昭自己都控制不住腰身,每一次脉动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精液多到溢出,顺着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汩汩流下,在战鼓上积成一滩黏腻的白。射精持续了整整十余秒,杨延昭射得眼前发黑,额角青筋暴起,几乎要把所有精华都灌进耶律斜体内。最后一股射完,他仍舍不得拔出,就那样压在耶律斜身上,鸡巴半硬地堵在里面,感受着那具被三人彻底征服的身体仍在高潮余韵中细细抽搐。 铁牛和银狼喘着粗气,退开一步,看着耶律斜瘫软在战鼓上,满身精液、汗水和血污,脸颊红肿,穴口外翻,腿根一片狼藉。“将军……射得真多。”铁牛哑声笑。 杨延昭解开绳索,将虚脱的耶律斜抱入怀中,指尖舔去他脸上的混合精液,声音沙哑而餍足:“废了才好。从今往后,你这副身子,只能被我肏,只能为我射。其他人……只是赏玩。”呼延 赞连喘息都破碎,胸口剧烈起伏,腿根内侧全是四人射出的精液,湿黏一片。他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亮的涎丝,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六郎……我被你们肏废了……但……还想更多。” 杨延昭低笑,挥手让铁牛和银狼退下。帐内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映得战鼓上的白浊黏腻而淫靡,像一幅永不褪色的春宫。 营外,军士们隐约听到战鼓的余响,以为是庆功的号角,却不知帅帐内,春意正浓,夜还很长。 杨延昭射完后,没有立刻停歇。他抽出仍半硬的鸡巴,带出一股股混合着精液的黏液,顺着耶律斜的大腿内侧汩汩 流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和血腥气,混着汗水和硝烟,让整个帅帐像一间蒸腾的兽窟。 耶律斜瘫在战鼓上,胸膛剧烈起伏,皮肤上布满红肿的指痕和牙印,穴口外翻成一朵艳红的花,内壁还在抽搐, 挤出零星的白浊,滴在鼓面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还没完。”杨延昭低吼,声音如砂纸磨过铁板。他拍了拍铁牛的肩,那壮汉黑肤上汗珠滚落,胸肌如铁板般鼓起, 鸡巴还硬得发黑,顶端残留着耶律斜的口水和自己的精液。他一把将耶律斜从鼓上翻转过来,让他仰面躺平,绳索 拉得手腕高举过头,胸腹完全暴露。银狼白肤如玉的肌肉身躯贴上来,臂膀粗如树干,双手掐住耶律斜的双膝, 强行将腿分到最大,那姿势像要把他撕裂。铁牛低笑,声音粗哑得像野兽:“将军的嘴……真他妈会吸。”他跪在 耶律斜头侧,鸡巴再次抵上那肿胀的唇,龟头棱边刮过牙齿,直接捅进喉咙深处。耶律斜被塞得喘不过气,喉结 剧烈滚动,发出咕咕的咽喉声,口水和残精从嘴角溢出,拉成银丝,滴在自己胸口上。铁牛开始猛顶,每一下都撞到喉底,鸡巴青筋暴起,像铁棍在搅拌,耶律斜的呜咽被堵成断续的哼鸣,脸颊涨红,眼泪顺着鬓角滑落,混着 汗水咸涩的味。银狼则俯身,舌头舔过耶律斜的腹肌,那八块线条分明的肌肉还在痉挛,他一口咬住红肿的乳尖, 用力吮吸到发紫,牙齿轻刮,引得耶律斜腰肢弓起。银狼的手掌滑到腿根,握住那根刚射过的鸡巴,已软却又敏感 得发颤,他虎口卡住根部,疯狂撸动起来,指腹故意碾压冠状沟,刮出残留的精液,发出湿腻的滋滋声。 “将军的鸡巴……还硬得起来。”银狼哑声嘲笑,手速更快,像在挤奶,逼得耶律斜的前列腺液再次从铃口喷出, 溅在他白肤的手臂上,热得烫人。杨延昭跪在耶律斜腿间,双手掰开臀肉,看着那处被自己肏得红肿的穴口, 还在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他低头,舌尖舔过外沿,尝到自己精液的咸腥和耶律斜体液的甜腻,舌头卷入内壁, 搅弄得咕叽作响。耶律斜被这多重刺激逼得全身发抖,战鼓下他的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汗水顺着脊沟流进穴口, 混成更滑的润滑。 “肏他。”杨延昭命令,起身,让银狼接手。银狼低吼一声,长鸡巴对准穴口,整根捅进二道门后,龟头精准刮过 前列腺,那处腺体已被杨延昭碾肿,此刻被银狼的长杆顶得更深,像火烧般灼热。银狼撞击得极狠,每一下都拔到尽头,再重重砸进,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黏液的飞溅,溅在三人肌肉交叠的皮肤上,凉热交织。 耶律斜的呻吟从铁牛鸡巴下挤出,碎成哭腔:“太……太粗了……要裂了……” 杨延昭绕到侧面,握住耶律斜的鸡巴,与银狼的手叠在一起,两人合力撸动,一人卡根部,一人碾顶端,指腹 交错摩擦,速度快到模糊。铁牛则加速顶喉,鸡巴在耶律斜嘴里进出如活塞,喉咙被撑得发麻,空气中满是湿热的 喘息和肉欲的腥味。第二轮高潮来得更凶猛。银狼最后几十下撞得如狂风暴雨,每一次整根抽出,再狠狠捅进 最深处,龟头棱边蛮力刮过肿胀的前列腺,像锯齿反复切割。耶律斜的呜咽已成尖叫,腰被掐得发青,双腿在银狼 臂膀上无助抽搐,脚趾蜷缩到抽筋,汗水如雨倾盆,浸湿战鼓面发出闷响。 “射……全射出来!”杨延昭嘶吼,手掌与银狼合力猛攥鸡巴,虎口死死卡住冠状沟下疯狂撸动。 铁牛同时低吼,死扣耶律斜的头,鸡巴顶到喉底。那一瞬,耶律斜瞳孔失焦,像被电击般剧烈痉挛。他仰起脖子, 喉间滚出一声撕裂的长喊,腹肌绷成铁板,鸡巴在两人手里疯狂跳动。第一股精液喷得又高又急,像白箭直射到 铁牛黑肤胸肌上,溅起热浪;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涌,力道大得溅满银狼白肤臂膀,滚烫如熔岩。射精凶猛到 失控,前列腺被银狼龟头持续碾压,每痉挛都逼出更多白浊,射到第六股时变成断续喷溅,混着透明前列腺液, 淅沥沥淌满三人小腹和战鼓,空气中咸腥味更浓,热得让人窒息。“啊……射了……射给你们了……肏死我……”他语无 伦次哭喊,眼泪如决堤,滑进汗湿发间,身体抽掉骨头般抖动,臀部无意识向上挺,吞银狼鸡巴更深,内壁绞紧 到极限。铁牛被刺激得再忍不住,低吼扣头,鸡巴顶喉深处射出第一股热精,直灌胃里,烫得耶律斜再次呜咽; 第二股、第三股喷发,量多从嘴角溢出,顺下巴淌成白河,拉丝黏腻。铁牛射足十股,每脉动让耶律斜喉咙收缩, 逼出更多混合液体,滴在胸口如雨。银狼紧随,松开鸡巴握自己白鸡巴,对准耶律斜脸,只撸两下便喷射。第一股 射眼尾,热得他眨眼;第二股、第三股直射唇,混和铁牛精液,让他脸黏腻一片。银狼射凶狠,十二股,最后溅 胸口和鼓面,留下斑斑白浊,热气蒸腾。 杨延昭看着这淫乱景象,眼底赤红。他低吼,死扣耶律斜腰,鸡巴再次顶进穴口,与银狼并排挤入。那双重入侵 让耶律斜尖叫,穴口撑到极限,两人鸡巴摩擦刮前列腺,像两把火钳绞杀。杨延昭射得最狠,第一股如炮弹直射 肠壁,烫得耶律斜再次高潮余波;第二股、第三股喷发,力道大让腰身失控,每脉动伴粗喘,精液多溢出,顺 交合处汩汩流下,积战鼓成滩白浆。射精持续二十余秒,杨延昭射得眼前发黑,青筋暴起,几乎灌满耶律斜体内。 最后一股射完,他压身上,鸡巴堵里面,感受那被三人征服的身体细抽搐。铁牛和银狼喘粗气,肌肉身躯汗光闪闪, 空气中满是精液、汗水、血腥的浓烈气味,像战场后的兽欲余烬。耶律斜连喘息破碎,腿根全是四人精液,湿黏 一片。眼神涣散,嘴角涎丝,哑声:“……六郎……铁牛……银狼……我被你们肏烂了……” 杨延昭低笑,舔去他脸混合精液,沙哑餍足:“烂了才好。以后,每场大捷,都这样赏你。”帐内烛火爆灯花,映战鼓白浊黏腻淫靡,如永不褪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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