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袜少主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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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运动会的白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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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学校操场上人声鼎沸，初一的运动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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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高二的学长，叫李昊，在学生会里混得风生水起，负责组织一些杂事。

说实话，那天我本来只是随便巡视一下场地，确保一切顺利，谁知道会遇上他——那个叫林晓的初一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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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接力赛的起点线上，穿着标准的校服短裤，白色的运动袜子裹着小腿，一直拉到膝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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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H; B3 G6 d阳光洒在他身上，那些袜子看起来干净得刺眼，边缘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结实的小腿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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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0 k1 d' i) ?$ Z( t  m: |  |. z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移不开眼睛。

或许是他跑步时袜子随着步伐晃动的那种节奏，或许是他弯腰系鞋带时袜子紧绷的弧度，总之，我站在看台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昊哥，你在看啥呢？”旁边的同学拍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指着赛道：“没事，就看看这些新生跑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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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0 U5 V( U' @8 R5 [- E但其实，我的心跳有点乱。

* [: T# G- S# E4 ?林晓跑完接力后，气喘吁吁地走到场边，脱掉一只鞋子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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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袜子底沾了点灰尘，白色的布料上隐约透出脚趾的轮廓。

我咽了口口水，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如果能靠近点，闻闻那袜子上的味道，会是什么样？

2 D. _& |1 }( v2 Y5 @5 ^汗味混着少年刚练完球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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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 Y. B4 Y3 w) C3 {不，不行，我摇摇头，觉得自己疯了。我可是学长，怎么能对一个初一的小男生有这种念头？

运动会结束后，我故意绕到新生休息区，假装检查器材。

3 x7 J+ e! E. ^2 |8 [5 o林晓正和几个男生聊天，笑着擦汗，他的袜子还穿着，没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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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蹲下来捡起地上的一个矿泉水瓶，故意让视线落在他的脚上。

/ x+ Y) D' r" c3 T2 ]* B4 ]“同学，地上脏，注意点。”我笑着说。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亮亮的，带着点不屑：“学长，你管得真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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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故意晃了晃脚，袜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

我感觉脸有点热，赶紧站起身走开。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脑子里全是他的白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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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也许吧。但我不知道，这只是开始。初一的他，还只是个盯着我袜子看的“变态学长”眼中的小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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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a& D4 f  [! |0 x* S运动会散场后，操场上的喧闹渐渐退潮，只剩零星的笑声和脚步声在夕阳里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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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急着回宿舍，而是绕到器材室后面，那里堆着几摞没收好的垫子和跳高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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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O) w# [4 C  E6 G: |: s4 k7 E林晓和他的几个同学正蹲在那儿分矿泉水，白色运动袜在灰扑扑的地面上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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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e) k# I: M! p3 r# n他盘腿坐着，鞋子脱了一只，袜子底沾了操场的红土，像雪地里踩出的脚印。

我故意把脚步放重，踢到一旁的铁桶，发出“咣”一声。他抬头，眉毛一挑：“学长，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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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6 N+ F3 [( E/ s! P我蹲下来，假装检查垫子边缘的胶带，眼睛却黏在他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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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 `" n1 k那只没穿鞋的脚随意地蹭着地面，袜子前端被土蹭出一道灰痕，隐约透出脚趾的轮廓。

汗味混着操场的尘土味，淡淡地飘过来，像某种隐秘的邀请。

“跑得不错。”我开口，声音比想象中低，“第四棒，超了前面两米。”

7 m8 x; ^7 n9 G/ U6 u他嗤笑一声，把矿泉水瓶往地上一扔，瓶身滚到我脚边：“少爷我天生腿长，不像某些人，盯着袜子看半天，连句完整话都憋不出来。”

! t# ^- o( d! X旁边几个男生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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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腰捡瓶子，指尖碰到他袜子边缘的土屑，像触电一样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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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p5 |  E( l他故意把脚往前一伸，袜子底几乎贴到我膝盖：“喏，学长不是爱看吗？给你近距离欣赏。”

. ?/ h! u3 [6 t" f我喉咙发干，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他把那只脚踩在我脸上，袜子底的土屑蹭进我鼻孔，汗味灌满整个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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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站起身，耳根发烫：“器材室要锁门了，你们赶紧走。”他慢悠悠地穿上鞋，鞋带系得松松垮垮，袜子边缘卷了一圈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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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O" b9 u1 k( _9 N9 r起身时，他忽然俯身凑近我耳边，声音轻得像风：“学长，下次再偷看，记得带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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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J: j+ {流口水的样子，太丢人了。”说完他拍拍我肩膀，转身走了。

- s4 a. v$ ?2 F% i6 Z$ D) _留下我站在原地，手指还残留着他袜子边缘的粗糙触感。那天夜里，宿舍熄灯后，我盯着上铺的床板，脑子里全是他的白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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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H" p6 B* a' s- T1 w5 d" r不是那种浪漫的幻想，是更下流的、更该死的画面——他把袜子脱下来，湿漉漉地塞进我嘴里，命令我含着；又或者他光着脚踩在我胸口，脚趾夹着我的鼻尖，逼我闻他跑完步的味道……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明天还要早起训练，可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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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n/ A" X* `2 N9 {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在我床尾那双叠得整整齐齐的校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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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9 p) @- y* {  y1 s鞋柜里，我那双穿了一天的黑袜子蜷成一团，隐约透出脚底的汗渍。

第二章：器材室后的灰尘

* G7 H+ p) ^% I% q( @/ x0 p% B运动会后的第二天，空气里还残留着操场扬尘的味道。

我照常七点不到就到了学校，学生会早会，分配值日表，检查广播音响。

林晓的名字出现在初一（3）班的名单里，负责收还跳高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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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j: ^$ \' D% ?我故意把那项任务留到最后。

) L% b! L+ P, C" _8 P+ }上午第三节课下课铃响，操场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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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溜到器材室，门半掩着，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

4 A8 L+ q3 H8 D; C( |4 M推门进去，林晓正弯腰把最后一根跳高杆扛到架子上，白袜子边缘从短裤下露出一截，昨天的灰痕还在，颜色更深了些。

- h, K1 U7 k; a- p! E“学长来得真巧。”他头也不抬，声音带着刚喝过水的清亮，“帮我把门带上，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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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关门，咔哒一声锁舌落下。器材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高窗漏进几缕阳光，灰尘在光柱里漂浮。

6 M: W2 y6 Z' }3 P, M他把杆子放下，拍拍手，转身靠在跳高架上，脚尖点地，袜子底蹭出一道新土痕。

“昨天的话，你没忘吧？”他歪头看我，嘴角勾着，“流口水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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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发紧，假装检查地上的垫子：“少胡说，我只是……提醒你器材要归位。”

“是吗？”他忽然抬脚，袜子底正对着我，距离不到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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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和汗渍在白色纤维上凝成深色斑点，脚趾在袜子里微微蜷曲，像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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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s$ e; n2 ^) u6 S“那你蹲下来，帮我检查检查，这袜子脏不脏。”我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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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p6 Y  j# x# }4 p他等了两秒，嗤笑一声，自己蹲下，脱了右脚的鞋。鞋子里热气腾腾，混着少年脚汗的酸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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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J, S. I/ {8 O% j1 _3 ~1 X. y袜子底贴着鞋垫，湿印清晰，脚趾处有一小团被汗水浸透的深色。

“自己看。”他把鞋子递到我面前，鞋口对着我的鼻尖，“学长不是爱闻吗？”我下意识后退半步，膝盖撞到垫子边缘。

4 N* j3 K( R. a4 ]  J: R  g+ j% d他趁机把鞋扣在我鼻子上，另一只手按住我后脑勺，逼我整张脸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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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W5 E3 ]/ r2 n" `+ ?布料的粗糙、汗水的咸腥、操场红土的颗粒感瞬间填满感官。

我挣扎了一下，却听见他低笑：“别动，贱狗。深呼吸。”三秒，五秒。

4 k- A/ v" H# P2 n" s我肺里全是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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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松手，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烧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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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6 f2 Y$ ?他已经穿回鞋，袜子边缘卷得更高，露出小腿内侧一小块被阳光晒得微红的皮肤。

“器材室每周三、五、日下午没人。”他背手靠在门框上，指尖敲着锁舌，“想继续当学长，就别来。想……”他顿了顿，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灰，“想舔干净我的袜子底，下周三，锁门前等我。”

$ l5 n1 K3 E- l1 O6 U说完他拉开门，走廊的阳光灌进来，照得他白袜子边缘发亮。

7 a% _4 f- m; y1 g. v: \他没回头，声音却飘回来：“对了，学长。记得带膝盖垫。跪久了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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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2 C' U9 `6 g: ^门再次合上，咔哒。器材室重归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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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G% o4 {. L我跪坐在垫子上，鼻尖还残留着他的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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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无意识地摸到地面，那里有一小撮他刚才蹭下的红土，像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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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三。还剩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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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锁舌落下之前我推门进去，反手把门带上。咔哒。锁舌落下，像给心脏钉了钉子。林晓坐在最高一层的跳高垫上，双腿晃荡。白色运动袜换了新的，边缘故意卷到脚踝上方，露出一圈被袜腰勒出的浅沟。鞋子扔在垫子边，一只倒扣，鞋口朝上，里面垫着昨天那双晾过的旧袜子，卷成一团，脚底部分朝外，深色汗渍像地图上的河流。袜口处还沾着几根操场上的枯草。“跪下。”他抬抬下巴，脚尖点地，袜子底蹭过垫子边缘，沾了一层灰白绒毛。我膝盖一软，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器材室没开灯，只有高窗漏进的光柱，灰尘在里面慢吞吞地漂浮，落在他的袜子上，像给白布撒了一层盐。“爬过来。”我手掌撑地，一步一步挪到他脚下。距离半米时，他忽然抬脚，袜子底正对着我的脸。新的白袜吸了汗，脚掌心透出淡粉色，脚趾在布料下微微蜷曲，像藏在壳里的小兽。袜子前端有一小块被操场红土染出的橘红色，边缘参差，像被撕咬过。“闻。”我鼻子贴上去。棉纤维的粗糙感先硌到鼻尖，接着是温热的潮气，混着洗衣粉残留的柠檬味，还有少年脚汗特有的酸——不是臭，是那种刚运动完、还没完全发酵的生涩酸味，像未熟的青苹果。我深吸一口气，肺里全是他的味道。“张嘴。”我刚抬头，他已经把那只旧袜子从鞋里抽出来，卷成条，脚底那块汗渍正对着我。袜子潮乎乎的，沉甸甸的，像拎着一团湿毛巾。他没等我反应，直接塞进我嘴里，袜跟卡在齿缝，脚掌心那块贴着舌头，咸味瞬间炸开，混着土粒和洗衣粉的残渣。“含着。”他用脚尖挑起我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贱狗第一课：少爷的袜子脏了，得用舌头洗。”我含着袜子，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淌。他看着我，眼睛在昏暗里亮得吓人，像猫。“舔。”我舌头绕着袜子底打转，布料纤维刮着舌苔，汗渍被唾液稀释，咸味更重。土粒硌得牙疼，我却不敢吐，只能一点点卷进喉咙。他看着我，脚尖在我下巴上慢慢碾，像碾烟头。“学长。”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耳语。“你昨天在栏杆下，蹲了多久？”我呜咽一声，嘴里那团布料像块烙铁。“别装。”他笑，脚底下滑，踩到我鼻梁，袜子前端塞进我鼻孔。“我看见了。你手指都碰到我的袜子了，还装系鞋带。”他故意停顿，脚趾夹住我鼻尖，轻轻一拧。我眼泪瞬间涌出来，混着口水滴到地上。“想舔？”他俯身凑近我，呼吸喷在我脸上。“想当狗？”我点头，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他直起身，解开短裤拉链，金属声在器材室里脆响。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他把那话儿掏出来，半硬着，抵在我额头。“张嘴。”他又说了一次。我含着袜子，呜咽着摇头。他直接把旧袜子从我嘴里抽出来，湿漉漉甩到地上，发出“啪”一声。接着，他捏住我下巴，硬塞进去——不是袜子，是他自己。咸腥、滚烫、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味道。我喉咙被顶得发疼，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到他脚背。他没动，只是踩着我的膝盖，慢慢往里送。“贱狗第二课。”他喘着气，声音却稳。“少爷的鸡巴脏了，也得用舌头洗。”器材室外，远处传来下课铃，模糊而遥远。灰尘在光柱里继续漂浮，像一场永远落不下来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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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垫子上的水迹

他的脚背被我的眼泪打湿，袜子边缘吸饱了水，颜色深了一圈。

我舌尖抵着他的龟头，咸味混着一点点腥，少年特有的那种还没完全熟透的味道，像刚剥开的荔枝。

他没急着动，只是用脚趾勾着我的下巴，慢慢往上抬，逼我仰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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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伸出来。”我听话地吐出舌尖，红红的一条，悬在空气里发颤。

他低头看了一秒，忽然抬脚，袜子底直接踩在我舌头上。

布料粗糙，带着操场红土的颗粒，碾得我舌苔发疼。“舔。”我卷着舌尖，沿着他袜子底的纹路来回刮。汗渍被唾液稀释，咸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像吞了一口海水。

% X# c3 O& }8 w) D  ^4 A+ }他脚掌慢慢下压，重量一点点加重，袜子前端塞进我鼻孔，堵得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

“贱狗第三课。”他声音低哑，带着少年变声期残留的沙哑。“少爷的袜子，得用脸洗。”他松开脚，我整张脸扑进他脚底，鼻尖埋进袜子缝里，呼吸全是他的味道。

; m7 D  ]6 k) V/ A/ ^" b! w% _我脸颊蹭过他脚掌心，皮肤滚烫，汗水把我的睫毛黏成一缕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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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抽身，往后退了半步。我抬头，看见他把那只新袜子也脱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卷成一团，脚底那块正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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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R2 \. ?) M# Y4 n: z& v- f“张嘴。”我张开嘴，他直接塞进去，袜跟卡在齿缝，脚趾部分顶到喉咙。

“含着，别咽。”他命令完，自己光着脚踩上跳高垫，脚底沾的红土在垫子上留下一串小脚印。

我跪在地上，嘴里塞满他的袜子，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水泥地上，汇成一小滩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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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h0 {- M6 j" P  U他从垫子最高层跳下来，赤脚踩在我面前，脚趾夹起地上的旧袜子，甩到我脸上。

“叼着。”我低头，用牙齿咬住袜子前端，像狗叼飞盘。

0 s  J+ ?8 Y7 I# h他绕到我身后，蹲下来，手指勾住我裤腰，往下拉。

) v  F4 E) E# ]9 b校裤滑到膝盖，内裤被他一并扯下，凉风吹过屁股，我抖了一下。

1 o% O% K7 ~3 V# s  O$ P0 C" J4 z“屁股撅高。”我双手撑地，屁股往后翘，膝盖在水泥地上磨得生疼。

他没急着进来，只是用脚趾在我股沟里划拉，袜子没穿的脚底带着粗粝的茧，刮得我皮肤发麻。

% x6 p$ ~$ k$ U. L$ F/ s“贱狗第四课。”他声音贴着我耳根，热气喷在后颈。“少爷想用哪儿，就用哪儿。”

他脚趾忽然顶住我穴口，轻轻一碾。我呜咽一声，嘴里那团袜子被咬得更紧。

他没真进去，只是用脚趾来回蹭，像在试探，又像在逗弄。

“想被插？”我点头，幅度大得像磕头。他嗤笑一声，抽回脚，站起身。“想得美。”

他绕到我面前，蹲下来，捏住我下巴，逼我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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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儿。”他把塞在我嘴里的新袜子抽出来，湿漉漉的，甩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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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N1 k, W+ O0 |+ }“叼着旧的，爬出去。”我咬着旧袜子，手掌撑地，一步一步往门口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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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 [0 D7 l3 O0 c* K0 t( o门锁咔哒一声被他打开，夕阳的光灌进来，照得器材室一片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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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p2 _5 v- z# `  S, w* A“明天同一时间。”他光脚踩在我背上，脚底的重量压得我脊椎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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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袜子洗干净，晾干，叠好，明天带来。”他脚底在我背上碾了碾，像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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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少一根线，罚你喝一周泡袜子水。”我呜咽着点头，嘴里那团旧袜子被咬得变形。

( B4 n! k* a! J8 j& _6 t他抬脚，踢了踢我屁股。“滚。”我爬出器材室，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嘴里叼着他的袜子，像条真正的狗。
身后，门再次合上。咔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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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感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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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qifeng0817

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