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郑钧踢倒在酒店房间的角落,我蜷缩着身体,脸上的血和泪混在一起,刺痛的伤口让我几乎无法动弹。硅胶从破裂的胸部渗出,黏腻地粘在皮肤上,脸上的假体移位让我的五官扭曲得像个怪胎。我咬紧牙关,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店,路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我回到出租屋,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模样,泪水再次决堤。我以为整容能改变我的命运,却没想到换来的只是更深的屈辱。
: r6 D7 |$ K8 z* c& y% a9 ~& U' z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去公司,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出门。手机里不断弹出主管的催促消息,警告我再不去上班就立刻开除。我知道这份工作的薪水是我唯一的依靠,但一想到要回到那个充满尿液和烟灰的厕所,我的心就一阵抽搐。然而,生活的压力不容我退缩,我拖着受伤的身体,重新做了一次修复手术。这一次,我没再追求夸张的网红脸,而是选择了更自然的外貌调整,医生帮我修复了破裂的胸部,脸上的假体也重新固定,五官柔和了许多,像是回到了大学刚毕业时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
$ o( {/ U6 l+ T, ]手术后,我硬着头皮回到公司,主管见到我时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哟,修复得还不错,脸不像之前那么假了。胸也还行,回服务部门吧,别再给我惹麻烦。”我低头应了一声,重新戴上蒙面罩,回到那个熟悉的隔间,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工作”。男员工们依然一边办公一边抽插,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是冷漠的欲望,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和报表与我身体的节奏同步。快递小哥和外卖员还是那么粗鲁,射精后拍拍我的臀部,留下几句下流的笑话就扬长而去。* y1 m2 @; N; G f5 s
但我心里始终忘不了郑钧。他的温柔曾经让我以为自己被看见,他的暴怒却又将我打回原形。我开始暗中观察他,试图找到一丝机会重新靠近。他依然是公司里最耀眼的存在,西装永远剪裁得体,领带一丝不苟,笑起来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带着几分少年气的魅惑。他换秘书的速度依然很快,每个月都有新的美女围绕在他身边,她们穿着紧身的职业装,妆容精致,笑声清脆,像一群争奇斗艳的花朵。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和外貌,很难再成为他的专属秘书,但我不想放弃。
7 e: I- H0 |, l/ w9 ]- N1 T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说公司即将举办一场内部酒会,邀请了所有高级员工和他们的秘书。郑钧肯定会出席,而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我花光积蓄买了一条黑色低胸晚礼服,裙摆微微拖地,勾勒出我新修复的曲线。化妆师帮我化了一个淡雅却不失精致的妆容,镜子里的自己终于有了几分自信的光彩。酒会当晚,我以服务部门员工的身份混入会场,端着香槟托盘,穿梭在人群中,眼神却始终追随着郑钧。
- F4 p8 U5 Y! p8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肩宽腰窄,站在人群中央,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掌控一切的气场。他的新秘书是个高挑的美女,栗色卷发披在肩上,穿着红色紧身裙,紧贴着他的手臂,低声笑着回应他的每一句话。我端着托盘靠近,故意放慢脚步,装作不经意地经过他身边。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客户撞了我一下,托盘上的香槟泼了出来,洒在郑钧的西装袖口上。
5 e) X& R" ?% A. H“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低头道歉,掏出手帕帮他擦拭袖子。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似乎在回忆什么。我的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胸口,低声说:“郑总,真是抱歉,我帮您擦干净。”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神却在我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我趁机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挤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身边秘书的笑声拉走注意力。1 q& q9 _7 p2 |0 X$ D/ o
酒会结束后,我以为机会就此错过,却没想到第二天,郑钧的现任秘书突然请了长假,传言是家里有急事。我抓住机会,向主管毛遂自荐,主动要求接替她的工作。主管挑了挑眉,上下打量我一番,哼了一声:“行吧,你这张脸现在还算看得过去,别再给我搞砸了。”就这样,我再次成为了郑钧的专属秘书。" u) Z& z; a" K$ J! J0 [
重新站在他身边,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每一个细节。他的办公室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桌上的文件摆放得井然有序,钢笔上刻着他的英文名“JUN”。他工作时专注得像一尊雕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偶尔会皱眉思考,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每当他签完一份合同,总是习惯性地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枚简单的银戒,传言是他大学时的纪念物。7 p1 y, O( w' A# W$ _& a9 l
我尽职尽责地完成每一项任务,帮他整理文件、安排行程,甚至学会了泡他最爱的蓝山咖啡,浓度和糖分都精确到他喜欢的程度。他渐渐对我多了几分信任,偶尔会在忙碌的间隙和我闲聊几句,问问我的家乡、兴趣,甚至开玩笑说我的字迹比前任秘书更工整。我知道,这些只是他对下属的礼貌,但我却贪婪地汲取每一丝温暖。
% H5 K% Y( q0 j一次,他又带我去酒店谈客户。这次的客户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斯文俊朗,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和却带着几分狡黠。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客户频频点头,气氛轻松得像朋友聚会。酒过三巡,客户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手掌在我腰间游走,眼神里满是赤裸的欲望。郑钧只是笑了笑,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配合”。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跪在地上,解开客户的裤子。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带着一股淡淡的肥皂味,我含住它,熟练地吞吐,客户舒服地低哼,伸手揉捏我的乳房。郑钧在一旁继续和客户谈笑风生,合同顺利签下。客户完事后拍拍我的脸,笑着说:“这小秘书不错,懂事。”我低头擦去嘴角的液体,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1 ^% _, C6 j& Z$ @, \9 D& o
送走客户后,郑钧一如既往地带我去了酒店套房。他的动作依然温柔而霸道,吻我时舌头灵巧地缠绕,双手抚摸着我的身体,点燃我每一寸皮肤。他进入我时,节奏缓慢却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我喘不过气。他的阴茎修长而坚硬,龟头精准地刺激着我的敏感点,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垂,低声说:“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我闭上眼,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却知道这只是短暂的幻觉。% T" x4 P3 |* @+ _. W) B# `' ]. r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几个月,我在郑钧身边小心翼翼地扮演着完美的秘书,同时暗中努力提升自己。我报了夜校的课程,学习商务英语和财务管理,希望有一天能凭借能力,而不是外貌,站到更高的位置。郑钧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偶尔会夸我工作细致,甚至主动帮我修改了几份报告。他的语气依然温和,但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像是在重新审视我。& Z2 E5 W% Y/ S' B( C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一次公司内部审计,主管发现我曾私自挪用一小笔公款,用于支付我的手术费用。虽然金额不大,但足以成为开除的理由。主管把我叫到办公室,秃顶的脑袋在灯光下油光发亮,眼神里满是嘲讽:“白小慧,你胆子不小啊,偷公司的钱去做假胸假脸?还想勾引郑总?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他让我立刻收拾东西滚蛋,否则就报警。) {! H0 Y, f' f5 i
我心如死灰,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时,郑钧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语气平静地问:“怎么回事?”我低头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你走吧,公司有公司的规矩。”我抬起头,想从他眼里找到一丝留恋,却只看到一片冷漠。他转身离开,背影一如既往的挺拔,却让我觉得遥不可及。: g) Z- d# K8 @, F0 y
离开公司后,我回到了老家,一个南方的小县城。我找到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薪水微薄但足够生活。每天对着电脑整理文件,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关于王鹏和郑钧的照片,试图让自己忘记过去。偶尔午夜梦回,我还是会想起郑钧的温柔笑容和那枚银戒,想起他在我身体里冲刺时的低吼,想起他离开时冷漠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