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七年七七卢沟桥时间爆发后,华夏大地进入了一个全面的抗日战争,晋察翼革命根据地的八路军和游击队们为了粉碎日本鬼子对我国华北地区进行的三光政策和日寇展开了艰苦的斗争。 一九三八年深秋的一个凌晨,太行山脉下的一个小镇。稀稀拉拉昏黄的路灯,加上偶尔的几声狗叫,更显得这个北方小镇的荒凉和贫瘠。突然,几声清脆的枪声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伴随着小孩的哭喊声和狗叫声,很快,枪声停息了,镇子中央的四方客栈门口,一群荷枪实弹的日军和几个皇协军将一名身材魁梧,穿着粗布对褂衣襟,双手被反剪在后背的中年汉子五花大绑推上门口的一辆军用卡车,然后朝着方唐县日军驻地疾驰而去。很快,四平镇又重归于平静,就像一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报告太君,支那土八路醒过来了。”方唐县日军驻地,一个阴深幽暗的地下室内,一名年约十七、八岁,长得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的青年正低头朝着一个穿着日军黄呢将官服,留着丹仁胡子,腰间挎着武士刀,脚上蹬着马靴的日军中年军官媚笑着弯腰说道。年轻人穿着一身皇协军呢料将官服,脚上蹬着马靴,腰间系着武装带,斜挎着两把匣子枪。年轻人身材健硕,足有一米七五的个头,比身旁的日军军官足足高出了一个脑袋,配上俊朗的面容,年轻小伙子真算得上一个出类拔萃的帅哥。要不是身上那一身皇协军制服和脸上那令人厌恶的媚笑,谁也想不到长得如此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居然会是一个令人厌恶,令人愤恨的汉奸。 “哟西,吴桑,你的,良心大大的,快快的给本太君问出八路粮食的藏哪里的?你的,皇军不会亏待你的,皇协军大队队长就属于你的,哈哈哈”胖乎乎的矮个子中年日军军官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拍拍年轻皇协军军官的肩膀命令道。 “哈依!”年轻的黄协军军官朝着日军军官鞠躬弯腰敬礼兴奋的大声回答道。 “说,八路军的粮食藏在什么地方?还有,八路军的主力部队现在有多少人?藏在什么地方?只要你乖乖的招供,我保证皇军不但不会伤害你,还会对你大大的有奖。”年轻的黄协军军官走近被呈大字型被捆绑在一个十字架的中年男人用马鞭将中年人的下巴挑了起来,眼里迸射出凶狠的目光。朝着刚刚醒过来的中年人厉声喝问道。 “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算我吴某人瞎了眼,当初真应该把你扔进狼窝里。我呸。”中年男人长着一张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古铜色的肌肤,浓浓的眉毛和炯炯有神的目光,端正的五官。虽然只有十十八岁,但是额头上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刀痕,足已看出中年人是一个饱经沧桑的人。听到年轻皇协军军官的问话,中年人忍着一身的剧痛,朝着年轻的黄协军军官脸上狠狠的吐去一泡带血的唾液,义正言辞的怒骂道。 “八嘎!”一旁的中年日军军官一面怒骂,一面就要拔出腰间的武士刀。 “太君息怒,太君息怒。”年轻、帅气的皇协军军官弯着腰媚笑着靠近矮胖中年军官山本一郎的身边,低着头俯在山本的耳朵边说道“太君,土八路骨头硬得不行,不如让卑职劝劝他,说不准能起到效果。” “哟西”山本赞许的点了点头,将武士刀重新插回刀鞘,对年轻的皇协军军官说道“吴桑,土八路的,就交给你的了。哈哈哈” “嗨”年轻的皇协军军官朝着山本恭敬的弯腰敬礼,重新走到中年汉子身边。用手在中年汉子那布满血丝和鞭痕的赤裸上身轻轻抚摸着,对中年汉子温柔的说道“叔叔,疼吗?您看您,跟着土八路吃不饱穿不暖,您这又是何必呢?您这图的什么啊?您看看侄儿,现在穿着的军装呢子的。又暖和又威武。叔叔再看看您,穿的是什么?粗布大衣,还是到处打补丁的粗布大衣,脚上穿的都是磨破了底的布鞋。您再看看侄儿,这马靴漂亮吧?”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呢料皇协军军装的外套,再伸出脚来,指着脚上穿着的蹭亮马靴对绑在柱子上的中年人继续说道“叔叔,我劝您还是别再顽固了。快点告诉太君你把土八路的粮食藏哪里了。太君一定会好好奖励您的,您不但不用再受这皮肉之苦,还能加官进爵呢。太君说了,只要您投降大日本帝国皇军,方唐县皇协军大队队长一职就给您了。到时叔叔就不用再穿着这粗布烂衣裳了,到时叔叔也快要像侄儿一样穿着崭新,威武的呢料军装,蹬着马靴,也不用忍饥挨饿了。大日本皇军还说了,只要叔叔投降,山珍海味,美女银元,大大有赏的。” “呸,你这没有骨气,狼心狗肺的东西,良心都被狗吃了。我不是你叔叔,算老子养了一匹白眼狼。只是我告诉你,做汉奸是没有好下场的。告诉你吧,粮食早已经运到山里。今天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尽管来吧?哼!”中年男人狠狠的朝着面前一副奴才像的年轻帅气皇协军军官骂道,然后将脸歪向一旁,不再搭理面前的年轻皇协军军官。 原来,被绑在柱子上的中年男人叫吴长根,是方唐县游击队队长,也正是早上在方唐县境内日军控制的四平镇镇上被日军抓捕的中年人。因为迫于日寇的大肆进攻,八路军不得不撤退太行山深处,而这已经是深秋了,转眼就要过冬了,好不容易外面的同志凑集到了一批八路军的粮饷和一批医药用,可是要冲过日寇的眼线也并非易事,所以就委托了游击队将这批粮食护送到山里。这批粮食可是太行山将近一千名八路军战士的过冬粮食啊。为了谨慎起见,地下的秘密同志将粮食的埋藏地点放在了四平客栈,而吴队长之所以只身反险,一是害怕走漏风声,二是因为这批粮食的确太重要了容不得有半点散失。让别人去他还真的不太放心,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才一个人悄悄到了四平客栈,可是令吴队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到四平客栈好像早已经被日本人知道了一样,自己刚进入四平客栈就发现落入了日军的包围圈中。而前来送情报的同志为了掩护自己也不幸壮烈牺牲。要不是为了要想办法把情报送出去,让游击队知道粮食的所在地,以吴长根的火爆脾气,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活着落入小日本的手里的。而吴长根也知道,这批粮食对驻方唐的日军大队来说也及为重要,因为方唐境内的老百姓得到游击队的情报,已经早早将粮食、牲口之类转移到了太行山深处。日军在方唐境内已经是没有办法抢到什么粮食了,而太行山深处,山高林密,日军是万万不敢擅自闯入的。只要日军没有问出粮食藏在哪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就不会对自己那么早下毒手,只要自己活着一刻,就有机会能将粮食的藏身地转交给隐藏在敌人内部的我八路军地下同志。虽然,代号“狸猫”的地下同志自己没有见过,但是相信,“狸猫”一定也知道了自己被捕的消息,肯定会想办法接近自己。只要能成功跟“狸猫”会面,那么就有机会将粮食的藏身之所带出去。 那为什么年轻帅气的皇协军军官要叫吴队长为叔叔呢?说来话长,这年轻的皇协军军官叫吴灿,母亲早早难产而死,而父亲在其三岁的时候又因劳累过度而染上重病不治而亡。于是从小就跟着叔叔吴长根生活,吴长根为了吴灿,又是当爹来又是当娘,把吴灿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不当供其吃喝,还是硬撑着将吴灿送了几年私塾。这一晃就是十几年,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婚事也耽搁了。直到吴灿十六七岁,吴灿有了自食能力,吴长根才抛下吴灿一心一意的投入的抗日革命斗争中,而这一分别,居然都快有两年都没有见面过。可令吴长根没有想到的是,再次见到吴灿,没有想到吴灿已经成为了一名人人憎恶的汉奸。这让吴队长心里是又恨又痛,恨自己怎么没有管教好自己的侄儿,痛的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侄儿居然是一个没有骨气,吃里扒外的狗汉奸。 “老东西,别不识抬举,好话我都说了,要是再执迷顽抗,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一看吴队长软硬不吃,吴灿那张俊俏的脸上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从身旁的一个大缸子里舀起一桶冰凉的冷水朝着吴长根那赤裸着的上身用力的冲去。 “哗啦”冰凉的冷水将吴长根的上身冲刷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吴长根那两个硬邦邦鼓鼓的胸肌以及腹部情绪可见几块腹肌。一道道血红的皮鞭印记布满了吴长根古铜色的上身,丝丝血水正沿着皮鞭印记的边沿正重新慢慢的渗透了出来。 冰凉的冷水冲刷在身上,刺激着皮肤和伤口,使得身体健壮的游记队队长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健硕的身躯微微抖动着,想来是在忍受着及其痛苦的煎熬,可是英勇的游击队队长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说不说?说不说?”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看到吴队长根本就不搭理自己,操起手中的皮鞭向着吴队长那布满鞭痕的健硕胸脯再次用力的抽去。皮鞭在空中扬起一道道弧线,落在吴队长的胸脯上,腹部上,和两个硬邦邦,满是肌肉疙瘩的胳膊上,皮鞭的抽动,带起了吴队长身上的血水,在空中形成了一阵薄薄的血雾。英勇的游击队队长硬是咬着牙关,默默着承受着来自侄儿子的拷打,没有发出半点呻吟,要知道,这已经是从早上到现在的第三次拷打了,期间还被打得晕过去了一次。 “报告太君,土八路的,硬骨头的。看来必须得用酷刑才能让土八路开口”足足抽打了几分钟,吴队长那健硕的身躯已经看不到原来的肤色,到处都是血糊糊的一片。看到吴队长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吴灿扔掉手中的皮鞭,朝着扯高气扬坐在椅子上的山本报告道。 “八嘎,你的,快快的,让土八路开口的。不然你的,死啦死啦的。”山本太君抬起戴着白手套的大手用手指着面前的吴灿怒吼道。 “嗨!太君请息怒。我就不相信这土八路能抗多久。”年轻的皇协军军官一招手朝着站立在两旁的皇协军士兵喝道“去,把土八路给我放下来,上老虎凳,我就不相信老东西不招供。哼。” “是,”两三个伪军士兵急忙上前,手忙脚乱的将满身血污的吴队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一左一右拖着几近瘫软的吴队长来到了一张铁椅子上,将吴队长的双手绑在铁椅子的扶手上,把吴队长的双脚并拢朝前平行搭在了一张长凳上面。 “老东西,现在老实招供还来得及省得再受皮肉之苦,要是再顽抗,可别怪老子不客气。”长相俊俏的年轻皇协军军官走近吴队长身边,抬起一只穿着马靴的大脚踩在吴队长的大腿上,用戴着白手套的大手捏住吴队长的下巴,眼里满是凶狠恶毒的表情。朝着吴队长怒喝道。 “呸,畜生。”吴队长挣扎着,用力的将一口满是血水的的唾液朝着吴灿的脸上用力唾去。恶狠狠的怒骂道,那张古铜色俊朗的脸上写满了刚毅和不屈。 “妈的,老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敢跟老子横,看来不给你吃苦头你是不会老实的。”年轻的黄协军军官气得甩手给了吴队长两记响亮的耳光,一面用手将脸上的血水抹去,一面朝着几个伪军士兵喝道“给老子上老虎凳。快!” “是”几个平日里在日军面前像孙子一样的皇协军士兵此刻异常兴奋的大声回答道,其中一个伪军士兵用麻绳将吴队长的脚腕紧紧的捆绑了起来。接着,另外一个士兵将吴队长脚上的破布鞋和粗麻布袜子也全部脱了下来,抬起吴队长被捆绑着的双脚,将两块火砖平行的垫在了吴队长的脚下面。 “怎么样?老东西,考虑清楚了没有?小爷可告诉你,这老虎凳可不好坐哦,哈哈哈”吴灿用手捏着吴队长的双颊,不敢将脸凑近吴队长,生怕对方再把痰吐到自己的脸上。 “哼,畜生”吴队长的身体被固定在铁椅子上。双腿平行抬起,脚腕压在火砖头上面动弹不得,但是英勇的游击队队长并没有屈服,顽强的扭动着身躯挣扎着,盯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吴灿恶狠狠的骂道。 “老东西,我看你是 不见棺材不掉泪。哼,给我继续加砖头。”吴灿朝着伪军士兵咆哮道。 “是,”几个伪军士兵抬起吴队长的脚,在原来的两块砖头上又重新平行垫进去了两块砖头。 “呜、”吴队长那双被捆绑的大脚脚腕垫在两块砖头的高度上面,直感觉膝盖处如同骨头爆裂般的疼痛,那两只脚底布满老茧的脚紧紧的拧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褶皱。吴队长那张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了起来,额头皱纹紧紧的拧成一道线。豆大的汗水从额头密集的渗透了出来。被拷打几次都没有发出呻吟的吴队长也不由自主的因为膝盖剧烈的疼痛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怎么样,老东西,识相的就赶紧把土八路粮食藏在哪里招出来。不然要你好受。”年轻的皇协军军官用手指在吴队长的膝盖处敲了敲,得意的问道。 吴队长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密集,本来就麻木疼痛不堪的膝盖被吴灿用手指头敲打,仿佛就像有万千蚂蚁在自己的膝盖处啃咬自己的骨头。坚强的游击队队长疼得眉头皱成一条皱纹,硬生生的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不让自己再发出一声呻吟。 “气死我了,你这老东西,快说,土八路把粮食藏哪里了?”看到吴队长那坚强的模样,气得吴灿暴跳如雷,一只手一把揪住吴队长脑袋上的短发,扬起另外一只戴着白手套的大手气急败坏的朝着吴队长那张如刀削一般刚毅俊朗的脸颊挥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吴队长那种古铜色的脸颊留下了两道鲜红的手掌印记。一丝刺眼的血水顺着吴队长的嘴角缓缓流了出来。英勇的游击队队长猛的睁开双眼,狠狠的蹬着面前这个自己养了十几年的侄儿子。眼里满是坚强不屈与愤怒的神情,年轻的皇协军军官也被吴队长凶狠的眼神吓得把手松开,不由自主的“蹬蹬蹬”后退了几步。 “你,你这冥顽不顾的老东西,你,你、、、”年轻的皇协军军官恼羞成怒,指着冷眼怒视自己的吴队长一时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像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年轻的皇协军军官朝着几个伪军士兵大呼到“快,给老子继续加,把这土八路给老子往死里整!啊!气死我了!” 听到吴灿的命令,几个伪军士兵手忙脚乱的将吴队长那被捆绑着的双腿拼命往高处抬,要知道,吴队长被固定在铁椅子上,平行着的双腿下面撑着两块砖头已经快是极致了,当伪军们将两块砖头硬生生的拼命挤到吴队长的脚腕下时。吴队长仿佛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完全不足以用言语表达出来了。吴队长不光是额头上,脸上,甚至是那布满鞭痕的赤裸上身都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健硕的身躯微微抽搐着,下嘴唇已经被门牙咬出了一排牙齿印,甚至有血水从牙印边沿渗了出来。可见吴队长此刻承受着多么痛苦的折磨。 / ?7 }0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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