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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站在门口了。屋里,就是他。 % X) e# E0 _2 r9 u,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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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这个时候,我都不确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t3 t4 n6 Y* v# K) G$ w$ g
" \# p) G, W: r, {0 C/ t 十五分钟以前,前台的小姐给了我房间的钥匙,还告诉我,有位先生已经把费用全部付过了,让我安心使用。我前后磨蹭了几圈……还是走过来了。9 i1 c6 l$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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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误会。我不是mb……真汗了我。
& b* W0 M) L8 t3 E1 Y 开房的这个人,是我爱人。但是,凡事说归说,做是做,真到了动真的时候,我心里却安稳不下来了……我相信大家都知道,白天都要上班,晚上都要回家,我们不可能有太多时间能做爱……gay又不像les,逛街的时候可以牵手,随意的抱抱,在“正常”的社会空气里,为了呼吸,我们只能用眼睛,传递信息告诉他我心里想的……可偏偏,男人的性欲……又这么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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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都站在这里了……我……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啊……
v8 c& u3 {; i( a/ P. a 不要骂我。我不是懦弱,更不是胆怯,门那面的,是和我朝夕相处了两年的爱人。我了解他,胜过我自己。这次又应验了,开房的事情是我先提出来的,饭店也是我找的……等他没事儿人一样把钱都付清了,钥匙都握在我手里的时候,我却……心怦怦怦怦的跳……等我推门进去,让他看到我一脸发热的表情,他肯定会汗着说……“开房是你提出来的,我可没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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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调整自己。调整自己的心情,调整自己的身体。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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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电视。不是看电视节目,是摆弄着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屏幕……这么搞笑的开场,我好歹松了口气。“?堵车了吧?”他听到了我的动静,回头看了我,又回过头去摆弄,“你看这个,我在西单图书大厦三层见过,三星最新的液晶挂式屏,好像4000多呢……你说它电源是在后面还是在前面?”这话与其说是问我,倒不如说是他自言自语……我又开始紧张了,支支吾吾把鞋子蹬掉,径直去了厕所。5 r' O n5 K3 i+ b3 ?' D;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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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的不是很多,我也不多,但是我提出来以后他没有反对,我们在网上查了一下,一般条件好点的宾馆饭店标间都是两、三百一天,我知道我们用不了一天,而且……我们很难在最适合做爱的时间做爱。但是为了能毫无顾忌的碰碰他,虽然住店时间是白天……我想也很满足了。这一家……是四百一天的。我阻止他了,但是他却在电话里跟我说,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找个好点儿的地方吧,四百没事儿,一篇文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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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是结果,但是在实现它之前,我可以享受到更多的东西,比如他这番话。. i4 g8 B1 z4 |1 E+ @
四百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兼职做专栏作家这么久,他一个月也只有两到三篇的文章可以拿来作专栏发表,一篇文章,四百。我用双手拍拍自己的脸……好热……。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 m5 x$ ~$ w# F3 J( A: ~/ c 我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起来,准备出去。太热了……: Y# g, b5 w(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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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开门的时候和他撞到了一起。
2 @, c" S9 a: n( ` “看这里。”他从门缝里钻进来,拉开旁边的隔门,热气冲天~- S D; d* g3 ~% h+ c. a
“洗澡水已经放好了。现在洗还是一会儿?”这表情,比服务生还泰然自若。我服了……
3 L1 Q. M, {. T+ J1 l+ `+ Y 你就没看出我紧张???!!!我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可我什么也没说。2 d4 H# }' { J4 P% h: w
“我现在洗。”
6 ~9 a- d) H& c( t “好。那我一会儿洗。”比服务生跑的还快……8 v- m- k# O3 b8 b# x( h# x+ V
你就不想和我一起洗么???!!!我……我。我没语言了。 f! x8 a: O(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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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这一大缸的热水,冒着热气,我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外面有一个人,前天在电影院的时候,这个人搂着我,突然,缓缓把头贴过来,哈出热气蒸到我左耳上。小声问我,你还有心看电影么……我心里一阵麻……就这么愣了一下啊,他就变本加厉地把手从我后腰伸进去,一通乱摸,我转过去想按住他手,却被他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下巴,他吐吐舌头,笑着说,“你越动,就越刺激我……”然后被吻了。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原本钳住下巴的手,变成掌,抚摸我脸……在电影院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每次在屏幕闪光下看到的他,都不一样,这次……感觉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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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9 K' y1 b3 P" ^& o7 U 我睁开眼睛,自己的舌头在舔舐嘴唇,泡在浴缸里,热气冲天。满满一缸热水,我稍一动,水就从缸沿溢出去……再动一下,就再溢出去一些……浴室的那扇门,会不会被拉开……。他现在,就在客厅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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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e8 I, o3 i2 [) u/ ] 我现在,像不像一个脱光了衣服等着“宠爱”的后宫小媳妇?tnnd。我猛的甩头,想甩掉色情镜头的重复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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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8 v7 j# Z. ^9 n9 ]7 { “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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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l( j: B- t7 \0 \% t4 O 我吓的一哆嗦。他被我这一哆嗦吓了一跳,手里的水差点没洒出来。/ m7 O3 f" \3 V7 y a7 Y
他光着上身,浴室灯光下,发亮的肌肤,宽阔的肩,胸肌……松松恗恗的睡裤,裤带也没有系……手里拿着一杯水,杯子上,已经全是水珠了……我看到了杯子里面的冰块,听到冰块碰撞的声音……看着他的脸。
$ Q3 W, [& x9 J& B2 c2 y/ X4 N6 g 我好熟悉的一张脸,每次伏在他身下,都是看着这张脸,慢慢的低下头来,亲吻我脸颊,脖子……喃喃地说着我早已听不清楚的话,爱抚我……偶尔会有一两次,我会顺势把他反压在身下,清楚地告诉他,这次,换我来。他会无奈地冲我皱皱眉头,或者笑出声来,跟我说,没门。但我还是把手伸了下去,不停地动他……想看他反应,可他每次都把头别到我看不到他表情的那一边,我就重新爬上来,执扭的要看他脸……他想逃,可是我手里有把柄,真正的把柄~……第二次,为了不让他躲,之前我把枕头和被子都甩到床下,他没有遮住自己脸的东西了……这一次,我听到了声音……从他嘴里……发出的……醉人的声音……。- |9 Y. [* B: C6 a4 K' `& C
6 U! _" [# ~1 x& [- y “是不是太热了?水。”
& O; Q7 k( t3 _9 [! D 他用手拍拍我脸,把水递过来。一股凉爽至极的水气……好舒服。# x7 Z5 S9 Z1 p6 x" D( F/ k0 C
我想我这张脸,一定是意乱情迷的盯着他看……水……我伸手去拿,但目光却从他身上挪不开,拿水的手也偏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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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y6 E7 D1 j4 C; J6 ` “我有说你自己拿来喝么?”他躲开了我的手,就算他不躲,我手也已经偏了。6 M( y& D9 ~' v0 |
?什么意思?, ?: ^% } d7 ^; Y; v% N
他仰起头,喝了水。低下头看我,那口水……被他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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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从后面拽住了我头发,它们早已经湿透,全都贴在脖子上。被他拽起来,我的头,如此轻易的被扳了上来……一股清凉的水……直接从喉咙流到身体里……他在喂我。用嘴喂水给我。My god……太舒服了……水舒服……他的唇……更舒服……浴室里热气蒸着身体,我抱住他……把他拉进水里,甚至忘了帮他脱下裤子,两个人,搅在热水里……水溢了一地。. ]7 a. |# T, v" A1 E; A
5 P' z0 B$ R! r7 k7 a" ^ 热水,还有他抚在我身上的手……我喘气,分不清是因为水太热,还是心里太浮躁……这身体,我已经抱过很多次了,可是在浴缸里,却是头一次……我用力的起身,把他抱在怀里,什么也不想说。没呆半分钟,倒是他先说话了,在我脑后:“我……换下裤子,你先洗。”1 M! J3 ]# e$ ^% z7 N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很满意地笑着,迅速起身迈出浴缸……全部贴了身的睡裤带出了很多水,全部滴答到浴室的地上。他抬腿迈出浴缸的这一下,我看到,他用手遮掩中间……跑出去以后,背对我,退下裤子,背对我,抽过浴巾随便围了一下,背对我……走了出去。留下一句“洗完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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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 j' ~& n. P6 s ……到底是我在紧张,还是你?! G, C) C3 h) x/ f& y1 Y
我笑得哼了一声,随便洗了洗跑出来……偶尔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当然是我家,他和他外公住在一起,下班要回家照顾老人),还会暴力的把我按倒在地板上……现在,居然……我立时不紧张了,看到他在紧张以后。
2 p4 r# m% E% v( d' n2 ^! h9 x% k 跑出去以后,他果然躺在床上看电视,被子,搭在身上。刚才围在身上的浴巾,在地上……我打赌他现在全裸。我早不是刚进门的那种状态了,我猛的窜到床上,一把掀开他被子!5 E4 R& I* v1 m1 R2 d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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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平整的浅灰色四角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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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他一动不动继续保持躺着的姿势,瞟完电视,看着我。
; Z, R" k6 S- N5 y" a' N8 W “……”我用眼睛在置疑他。
; N' b" r, k9 ~' e1 k; H( U4 @ “我把你的内裤也带来了……我打赌你自己没想到带换洗衣物。”他眉毛又挑了挑。
5 `/ X8 y$ V- x: ?$ p0 s ……
N& N: C' s/ }9 {9 l 虽然……虽然他只大我两岁,26。但是在生活上,已经很能持家了,无论是自己的工作,兼职的部分,在家照顾老人起居,照顾我……都很有一套。我跟他比……怎么看怎么越发觉得小儿科……我什么都没带就来了。我觉得我能应付过前台顺利找来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G* p1 h6 v7 C- m6 I' M6 f
稍微有点恼……“你干嘛现在就穿上!”
1 M9 H! c- E3 ?4 f4 O, U' T “算准你出来会掀我被子……如果我不穿的话。”说完他开始笑。; y: Y# {3 k$ `( m(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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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被他这么笑我更觉得恼火!我冲过去扣住他头,使劲摇晃!让你笑……, |0 u( C' i9 f/ `! I( ?. G% w
结果……晃的太厉害,身体动作太大……非但没有偷袭他成功,自己腰间的浴巾……开了。被他一把握住以后压在身下……“喂!……”
5 e v. w# c( p- v$ [ “其实你还是挺会迷惑人的……”他似笑非笑的靠过来,一口咬住我脖子。' E t- g! E `+ m/ S2 o% A
“喂喂喂!!!”
5 h& ^6 @; k3 H" m( R0 X 不是现在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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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U, d3 n+ b- E, j4 ?# E 刚认识他的时候,是在很普通一酒吧里。不是gay吧,我是因为同事要说事才跟过去的。有个女人紧靠着他。我的位置,刚好隔那女人一个座位……3 @/ o! y1 E8 V
“分手了才想起来这里消遣?”那女人的口气明显很挑逗,而且有醉意。
( @& Y0 `2 |) O9 e1 ~; ^3 B2 _+ y 他看了那女人一眼。笑着。“都没怎么交往,怎么谈得上分手?”/ X- E! K+ H, A2 T1 y) V
女人呵呵笑着,看着这种装醉沾人便宜的女人我就觉得恶心。
4 s+ c' @4 B3 X! K “你男朋友什么时候来接你?”对于她靠在自己身上,他好像没觉得什么。. M( d, y) O! Z0 @) d, W9 C
“我没让他接我。”女人继续靠着,把头枕在他肩上……我同事突然把我头板回来:“就知道看美女啊。”3 W) p3 ^% `3 X6 s! c6 G$ u" D7 M
靠,就她也算美女啊。+ m" w! |) f7 U6 O
我倒是觉得,他看起来更顺眼……) H$ Y% K0 H& I5 V5 u* z2 D
$ Q. A2 ]; b$ s8 p 他用手扣住我手,开始不停地吻我……这哪里是吻,分明就是舔啊……更情愿的时候,就用咬的……我喜欢。喜欢他的专一。2年了,因为不放心,我干过偷看他私人邮件和手机短信的事情……当然,他不知道。或者知道但是装不知道……我没有发现他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哪怕只是暧昧的。我抓住他头发,让他看我,然后挺起身压住他……; {6 {. Q; E# v7 Y' X8 A* |' J
. ]" _( E" f- o+ U: X 女人让他送她回家。2 T% Q0 s4 M. u4 f! S, `) S4 f% s) ~
他当时在笑,“好啊,手机先借我用,给家里打个电话。我的没电了。”女人听了异常兴奋……掏了手机给他。我晕……我当时的结论是,这么快就答应了这种要求,不是gay,也是个男女通吃的烂人。不过……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觉得他是gay……或者,是我一厢情愿。# R& l& Y% e' |+ B, N8 x- ]
他让女人躺在吧台上休息,径直走出去打电话。没一会便回来了,把手机放进那女人的包里,然后又叫了一杯啤酒,在旁边等着……
) H4 X* @8 ?& t/ g! a" | 后来,我的视线,真的跟着他走了。因为他的不含糊:他不是给他家里人打电话,而是打给那女人的朋友,一男一女,过来把她接走了。她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或者是懊恼,觉得这人简直是不懂“风情”,或者是羞赧,因为旁人在场也没法说什么……最后只好乖乖被架走了。他笑了笑,喝完酒,收拾东西出门。他一直在我视线里……直到我发现他回过头,看我。
( q$ Q, }, i4 e( w. \5 H# {) M6 _ “你跟着我干嘛?”好像有点恼,但是没有敌意,或者我听不出来。+ x- |. m; ^8 Z/ M
我才发现我真的在跟着他……==bb。8 N4 N$ r! \3 f: N
“我……我觉得你很酷。”说完连我自己都要倒地上了……这他妈什么搭讪的烂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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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 l, P$ K2 m, K" A# t$ I2 T 他被我压在身下。他头发边缘的地方还是湿的。' K4 Q+ r8 ^# Y" d$ _+ x
“第一次见面,我说你很酷,你当时在想什么?”我一边用手来回摸他手臂,一边问…0 Z9 U2 h4 J' O4 V' Z, l. D
他笑出了声。“……觉得你这人真逗,被我识破动机以后还能一脸严肃的说,你好酷。哈哈哈哈~”我看他都快笑岔气了……==bb。“除此之外没别的?”
; ]& [7 v7 d B- E- Q' u( { “嗯?”他眉毛挑挑,用手拍拍我后腰:“先把位置换过来。错了。”
! v$ w. D, O+ o/ T' Q- w# l/ ^ ……“不干。上次就是你在上面。”我是真的不想换。
& L9 d9 ?8 D7 P/ r$ Q& T/ o 他又开始笑:“你以为这是足球比赛,主客场按顺序轮换?”他盯着我,从眼睛一直看到下面……“干嘛!”被看到下面的时候,我下意识后错了一下,我怕他突然用手抓过来……结果,就这一错,重心移到后面去了,他坐了起来,一把抱住我。
7 J6 E d3 ^; X# l+ S ……被来回爱抚的后背……很暖,而且越来越暖……怎么才能听到他喘气……+ }9 n" C8 Q( H F
) G. Y; W$ Z) ]2 C7 a& m% ?" h0 p “你多大?”听我说完以后,他面无表情看着我,手里提着衣服。夜里一点了……其实我也该回家了。“……22。”我老实回答。他很无奈地撇了下嘴……转身要走。
6 b( ?5 X9 B& ^; d “喂喂!”我不甘心就这么让他消失啊!“我能不能认识你?”* M) e; x3 {2 o5 g! i# y- Y5 d* u
他重新停下,回头直接问我:“现在已经夜里一点了,你在酒吧外面向一个大你两岁的男人搭讪,你没病吧?”后来我也知道……他确实爱用“你有病啊你没病吧”之类的词表示不理解和开玩笑。
6 e! z8 Y. i1 U' m8 M9 V; T+ i1 E “我……”我咽了口吐沫。我不认为自己有病,我只是喜欢男人而已。“我……”我想干脆告诉他得了,拖着他嫌烦,转身就会走。路人而已,知道了大不了挨顿骂,或者,恶心的看看我……也好让我死心去搭讪……“我是喜欢男人。”& F9 i4 R* ^) Z5 X2 y
他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我提心吊胆重新抬头看他的时候。: |% A0 N }9 ^
隔了一会儿,他一边收回下巴,一边吸了口气……“现在的孩子果然胆子大啊……你为啥认定我也是gay?”0 T/ ~; y% @6 h- B0 k3 ~/ `6 }. j
“???”我没认定你也是啊……. v h5 n, } x/ y
“诶……时代果然发展得很快……是你太前卫还是我已经落伍了?”我开始觉得他说话我没一句能听懂。…
* v) S1 u3 ]# o) q “我也是。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回家。”他笑了笑,对女人的那种笑。然后穿上外套:“鼓励你的勇气,我打车送你一程,当然,如果顺路的话。”% n* w8 a& |3 m0 i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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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反应过来了……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也是。他果然是啊!!!!!高兴死我了!% k$ |" D. ?1 e
然后,我飞奔回酒吧,胡乱拿了东西打了个招呼就跑出来,胡乱找了个理由,我真的很怕他会在我回来取东西的时候走掉……我的直觉,从来没这么准过,我没想一见钟情,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我想知道他更多事情……比如他喜欢哪种类型的人……我重新跑回来的时候,他站在出租车外等我。
" {& c' V% X- X5 t* U! }( R “你回哪儿?”他看看手机,然后问我。* s' H# A( {1 v5 ~* t
“家。”我脱口而出。
; A' h: ]/ c. }7 V& j* ?' t9 V 他那无奈而又疲倦的表情重现……“我怎么知道你家在哪儿啊……”动作缓慢两个格。汗。
5 o' b& m8 G9 _1 F& c i “呃……东……”我东直门只说了东一个字就后悔了……如果方向是反的,我还怎么跟他多说些话?“你家呢?”这三个字接到了“东”字后面。4 H7 |' [9 ]# C, X* v1 @( o
8 j- ]9 j' {- L |5 H( X* \ ==bb。他的表情。
: g# A ]0 P( L3 c( Y+ } “你家在东直门吧。”靠。我就说我铸成了大错!!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N: h8 G$ K! g6 k5 M
“呃……”我没想一见钟情……我只是瞬间的感觉,很中意你……你能不能别拒绝我……
+ c5 M5 S ~% b8 p) W. ^ “我家在西直门,方向果然是反的。”他耸了耸肩。
* h8 g& l+ m9 P 苍天啊!!!!!!啊啊!!!!!!, q. b" o3 y' ~, Q
“骗你的。”接在苍天后面。“上车吧,我家在十条。”
% A7 X+ y; W' }/ |; N ……苍天……耍了我。6 v N$ j*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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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家以后,我兴奋得半宿没睡着觉。我要了他电话号码,如获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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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C& u9 p9 x& j/ a, x6 z ……“这两年,有人过来搭讪吧?”坐在他腿上,被他抱住的时候,我这么问。他手果然停住了。“你觉得我爱你不够?”做爱的气氛,也停住了。
+ M0 L, r5 d, Q “不。我……”就是因为你做的很好,我才更揪心。“我老怕你跑了。”我叹了口气,头磕到他肩上。“目前我还没这打算。”他在说话,手臂好像也在动……“如果我是直人,你是女人,我八成会学着说‘我不会离开你’,可是你是男人,我也是。你能自信点么?”话刚落还不等我反应,他手指猛得钻了进去……“啊-”
; w- Q9 N$ b. z B) _ “疼?我有抹润滑剂。”他拍着我后背,另一只手动作慢了下来……“不要孩子一样东想西想,想在一起,就得脚踏实地的去做。担心是不必要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下个月不是可以做经理助理了?你才24,值得庆祝的。”话在继续,动作也在继续……我脑子开始迷糊……“下个月才可以做助理……可你已经是部门经理……呃…”他居然连ky都带来……怒。1 C6 ^- T5 Q A- `7 @% M
他压下来。我的头陷在枕头里。: i& g& V2 k6 g. h% v
“我还大你2岁啊。我24的时候不过还是个业务员而已。比你差很多呢。”后半句听起来有点模糊……他俯下身,舌头钻到我耳里……湿漉漉的声音,湿漉漉的感觉……“想听新任助理叫给我听…”他在笑,我血在往下涌,汇到那一点,厚实的肿胀感……开始囤积在一起…
0 _7 ~- E. t0 ~8 c6 `. @/ M' u “我…嗯……”算了,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不想和你相差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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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g' e. x3 i- L* D3 M3 `( D 脑子里,开始变得空白,心甘情愿的去空白出来……第一次打电话给他,想了半天也没敢。晚上9点过后发短信给他,问他在做什么。半响回来一句:“加班。”靠。
1 w6 D, |6 |& [% h/ S+ w1 { 夜里1点,我都睡过去了。他说:“加完了。”我迷糊着回他……“怎么这么晚。”
) N# p+ W i1 c( ^/ ? “经常,睡吧。”/ `3 o! x. }9 s Y0 l3 U7 Q4 o
那一年多,他还在创业期。加班,真的是经常。所以我早上不敢发,怕他睡觉或者开会,晚上也不敢,怕他加班,结果前一个月基本什么也没做……我甚至连他叫什么都没问过。接触最多的那回,是因为他外公的高血压药用完了,但是他人在单位,又怕出事,猛得想起我,正值周末的日子,我打车去买了药,然后送到他家……算是,因“祸”得福呢……我在他房间里过足了眼瘾,还睡了一觉。居然还吃了他做的晚饭。# X! C8 Y; [, M0 ?
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他叫什么,虽然我翻了他不少书,但书上没有签名和购买日期的字迹,因为他没这习惯。& H8 u7 e" z5 t+ t8 o6 ^
晚上他送我下楼,谢谢我跑来送药,帮我打车……我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叫啥?”盯着他时,他就穿着跨栏背心,大裤衩,踢踏着拖鞋……再拿把蒲扇,他就可以蹲路边去下棋了。==bb。
* s1 ?" E9 ^. y2 t* J “你不知道?”他比我还郁闷。
8 u- C% t M$ N6 d3 y$ L2 A4 j) B “你从来没说过我上哪儿知道去?”我可真是难得底气足一次啊。
/ C8 P: R; ?$ T4 ^& G “江寒。”+ M. Q5 e* y, d. D( L- v- 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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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 o% y: C 后面已经不觉得痛了。
5 Y$ {6 c: j6 F3 y9 V$ S) \ 江寒把手塞到我脖子后面,吻着我。密闭的一个空间,平铺的一张大床……只有我们两个,我想怎么对他,就可以怎么对他,毫无顾忌的,敞开地,不用在乎任何的……光是这种放肆感就可以让我浑身血液沸腾。我要的就是旁若无人和毫不顾忌。/ ] \+ \, |+ F
他一只手还在我身体里面。吻过以后,抽出压在我头下的另一只手,拿出套子,用嘴撕开,用嘴咬出来……“不想用。”我顺手从他嘴里把套子抽了过来。
* x8 d$ n& @5 `5 ~ “不许任性。”又被他抽了回去。
' ^/ T/ ]& m* ?$ a “那我也要用。”总该让我在上面一次吧……不能总是我当被征服的那个。
% V4 T* w+ s3 E; I% t L) S, B “就带了一个,没下次了。”他笑死了。用嘴堵住我想要骂人的嘴……(为什么只带了一个!!!)/ H& |6 h+ m4 P6 ]+ Q/ t
我死命挣把开:“不带的!我下楼去买……啊呃……”他进来的过程越来越熟练了……嗯……我开始倒气……还是……他妈的很痛哎……尤其是刚进来这一下……% Z5 Z/ k- r% t& G5 f
“放松点……”他慢慢推着我的腰,附下身子看着我。“每次你觉得痛我也很紧张的……”我拍拍他脸……其实,现在已经开始觉得舒服了…被你充满的时候,你紧张的表情看起来也很诱人……就是我嘴够不到……" ^2 g' ^9 f X;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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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壕住他头,拽到胸前。他脖子后面好热……温度传到我手里,沿着手臂传到我脑子里……就这么抱着,波动着,窝在我怀里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这时是汗水。4 Y( ~1 j8 ^( Y0 L2 K; H! G
. M" v0 _# @ r6 S. }. b' t( i 停止了。意识渐渐恢复知觉……耳边的他,喘息声也渐渐恢复平缓……
% k- z O' a7 V( U5 @4 B5 U3 L7 Z “以后还是会结婚吧。”我语气很平静……知道不合时宜,可我还是想问。
" l0 X# d2 b- \: E" ^* L; Q 江寒喘了口气:“鬼知道。”
8 }8 a0 R# h2 [; h6 Q" x4 S; Q; ?$ K “可是最后还是会结的吧。”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就是因为结婚跟我分了手,虽然我至今不知道这是借口还是事实。断感情,我从来都是断得杳无音讯。
2 j2 n1 S, R& P7 R) d* K “没人可以逼我结婚。”
6 X& M, x) ]) D4 z0 S _ 我就知道他得说这句……就算一年只问一次这问题,答案也是相同的。所以我觉得他在这点上好像是难得的比我还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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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分开。各执被子一角。3 [) c; x7 k- p: }
“我也真不明白了,很多人看到les出柜,就觉得能接受,再恶毒的语言也不过是‘被男人伤了以后转去爱女人’或者‘知道自己嫁不出去想变成男人’……都不客观,但是听起来也就是刺耳。换成男人在一起……诶……”我叹了口气。
+ H( }- b5 N4 k “你想出柜?”江寒看了我一眼,抽了张纸巾伸到被子里。
' K: S( I( y; ]& g% |3 D& P 我没想出柜。“差得还远呢,没想。”我摇了摇头。2 D, j! ^$ ~+ C, C) G+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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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本是有光的,才仅仅午睡时间而已。窗帘里面的这间屋子里,却是暖到发暗的颜色……挺好,适合做爱的颜色,适合脑子迟钝的颜色……; h1 w; k- C' N" }0 I, d2 g
“那你到底想说啥。”江寒转过来一把板住我,让我脸朝他。/ l6 p2 b( @0 @5 N z
看到了他那和房间颜色一样的肤色。“我是想说同性恋很难让直人接受?尤其是男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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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苦笑不得。
4 G. \2 a! m5 V4 M) O “我们现在躺在这里,是为了来享受,还是为了探讨人生?”- Q$ }( b/ {7 A' X. \. a
“享受后的探讨。”我觉得思想交流也不错,此时此刻。
E- o- a% g; e {" I “那探讨也该是换了张床你是否更舒服的问题吧……”江寒经常就是这样,对我感到有点无奈,还得保持着有点耐性。5 k- U {. [3 Q. C$ b F& y
“嗯,挺舒服。”确实挺舒服,不用担心有人会推门进来,无比轻松啊。“但是出了这门,我们就还得躲躲闪闪的。”回想起以前在家做过,老怕家里人突然早下班回家……做都做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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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同性恋不道德?”江寒看着我,帮我捋了把头发。5 Y' i3 i( y) O% [
我摇头。“不。我没觉得爱男人有错。只是,躲着藏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c& B3 L* h/ g$ v+ s1 n
1 C% \. ~$ F+ }& e8 Y% x, e 他小叹一口气,靠了过来,食指指着天花板,来回晃动。0 R8 S3 k% D: }" M3 {
“你为什么不这么想,选择爱上男人,让身边的男人陪着你过日子,也是你生活方式的一种。你以后可以和女人结婚,只要你愿意。但是你现在想要的,是和男人在一起生活,你自己选的生活方式,你自己选的爱人。这么想,”江寒拍拍我脸,“总比你把自己当成一个抵抗主流的非主流躲藏者好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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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拍拍我脸。“难得出来开房,你想后面都说这个?”, R( n E2 l0 g' _1 I
我摇摇头……心里真的突然觉得轻松不少……好不容易开房,我当然不想老想这些。我猛得窜起来,“我下去买套,你休想逃!”然后瞪了他一眼,我宁愿现在忍着冲动出去,我也不能轻易放掉这么好的机会……我开始提裤子……) H6 O4 q/ ^, A1 O/ o4 @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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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秒钟后,江寒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个小盒在我面前晃了晃:
5 F9 q+ K2 e6 h Z, E- o M “还有两个,50块一个。要么?”还朝我眨了下眼。! `1 I6 ^; E6 [; e% {
我靠!!9 H+ `3 d. }- c* T* M
简直是拿我当猴儿耍啊!!!我裤子还没提上来,就朝他扑过去抢,他都快笑抽了,一边跟我闹一边使劲把盒子塞到床缝里……“哈哈哈哈,你最可爱的地方就是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哈哈哈。裤子,你裤子……”我觉得他都快笑岔气了……还不忘帮我把裤子捋下去。然后从床上抢到地上,再从地上抢回到床上……一地的被单,还有衣服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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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Q4 {8 V% ]7 C 很开心。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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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哪天是几号了,好像是6月,我告诉他我喜欢他,问他能不能交往试试。就这么直接说了,之前……也就是朋友关系,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次活人的这种关系,我毫不掩饰地说了,在他面前。那天唯一还有印象的,是他穿着白色无袖衫,裤子拉链还没提好——他刚从厕所出来。
& _3 y5 S# a% U8 U8 f 然后是他腋下夹着的报纸掉地上了。声儿挺大。那一刻我以为他会拒绝,把我当随便找伴的人。. @* t# ]( I: {8 D; ?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弯腰捡起报纸……梦游状晃到沙发坐下,开始看报纸。这时候我已经开始垂头丧气了,结果听见他对着报纸说:“行。”4 v) F6 G A3 J7 R, u
随后我冲过去问他,你认真的?他想了想,居然真的点了头。我问为什么,他说:“感觉上你是个会认真的人。”就这样,就这么简单,我说了,他答应了,我们成了恋人。从那天起,出去吃饭可以由我付钱了,虽然之前总共也没一起吃过几次,但他没一次准我付。7 \& X: _+ l* ]& H+ K8 P$ l+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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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9 n. F8 W 我拿床单把他反捆了起来。他抗议不带SM的。我坐在他腰上狂笑。
: L8 t+ f9 |- w, M0 F7 l2 V “没SM,你耍我总该做点补偿。”
% Y5 O" L: C2 Z5 r8 O “50一个很便宜了。”他窝在枕头里笑……我试着从床缝里把套弄出来……“好了,别够到闪了腰。盒子是空的。”他把头侧过来,说完笑了一下。! m9 @. K+ w$ B$ X6 z
你以为我还会上当么?我窜下床去挪床垫……他在笑着摇头,坐起身,把被单弄开,然后看着我找。“所以我说,你是个很容易认真的人。”他投过来的眼神,感觉很满足。# D5 l, Z9 K0 [4 }) Y+ g: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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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没等我把盒子弄出来,他一把将我拉回床上:“盒子是空的,我知道你会抢我还会把套放里面么?”
! c: U3 r; E) r" ^# `; ?+ @ ……老被算准其实是件很郁闷的事情。
' k8 I- \ \! T4 W “套呢?”我当然还没死心。
! U) O. Z ~) b# D 江寒拉我到怀里,扯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0 x) b1 S3 T7 m4 N) @) T) V
“做爱很重要?”他问我。& J+ @. X: X# V& k1 f+ m8 a& j
“……有时候挺重要。尤其是做1的时候。”他没搭理我。; p0 l7 @2 ~# k9 Q% p0 b
“什么时候不重要?”这句话明显是耐着性子问的……如果我刚才没那么回答的话。汗。
* w8 R7 G( i4 F$ a, I+ o “……”我想说,做完1以后的时候,想想算了,八成得把他后面的话都堵了。==bb。; E% P9 i5 ?: H) v' U/ ]
“不爱的时候。笨。”他靠过来,轻吻了我一下,“认真爱的时候,做爱才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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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爱的时候,做爱才有味道。) B3 B& @1 K8 T4 \ f. Z3 |: Z
他压上来,又一次从耳朵舔起,我开始回应他,手想抬起来去摸他脸的时候,被他手压住了,手掌里,被塞了东西……等他手顺着我胳膊抚上来的时候,我攥了攥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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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也是个认真的人。从一开始就是。
7 K1 b$ h% Y; A5 J( T; B2 ` 这第一次开房,我们直到天黑后才出来,筋疲力尽……但是非常满足。
5 X; S/ \- V: C0 @: g' B& l 因为我们是认真的。有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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