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查看: 13554|回复: 13

[激情 H文] ☆ 恋老故事 ☆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8-11-1 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 }$ o, y. C! t% D+ ]( g/ J3 d
清朝年间,那干隆皇帝在位的时候,在那山西洪同县的地方,有一个老裁缝姓白,已六十多岁的人了。昔年娶妻金氏,现在已是五十多岁,多年来夫妇两人膝下还无儿。直至白裁缝在他五十岁这一年,这金氏居然受了孕。至十个月后。瓜熟蒂落,产一男婴。白裁缝老夫妻两人,却是喜爱非常。虽是穷苦人家,因为是惠年得儿,焉得不喜。由于迷信怕男婴命薄,男婴出生的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在中国,旧有习俗,所谓:“七夕看巧云,牛郎织女相会。”因此,这老夫妻二人,就替他们的儿子,取了个乳名,叫做“郎儿”以便转运。这郎儿从小就聪明伶俐,虽只是八九岁小孩儿,已长得俊朗高大,英俊非凡。 长到十六岁这年的冬天时,不幸的他母亲因替人家做衣服,加赶了几天夜工,加上年纪老了人也受了辛苦,并且受了严重的寒气,这寒气侵入五腑之后,人便病倒床榻。起初这父子两人,还以为她不过是感冒之类的小症候,那知病倒十数日之后,病情仍未见轻,反见加重起来。老裁缝始感惊恐,曾请了医师前来医治。那知药碰有缘人,所谓:“救得了病,却救不了命。”终于在朔风严号的一个晚上,这白惠老妇忍心地拋弃下,白老头与初成长的儿子,而与世永别了。老妇死了之后,丧葬费用成了一个困难问题。原因是白老裁缝在平时,极好杯中物,平时赚下来的几个工资,除家庭开支外,所余必醉方休。老妇一死,家里是空徒四壁,身无常物。亲戚朋友虽有,不过如果缺个三串五吊应急,或不乏帮忙之人。像这样丧葬的事情,少说也得化个二三十两的银子,这些穷亲戚朋友们也实在是爱莫能助。但好歹总也得拿个主意出来,把老妻埋葬了入土为安才对呀!这时候,老裁缝听说住在五福街后面,有一个姓周的老员外,最近想要续买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孩,添补空额。只要合意,周老员外大把的银子,钱的问题倒是满不在乎。白老头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县里有名的万事通.老爷子。这老爷子姓黄,全县都叫她黄爷。黄爷为人势利,又喜逄迎,交游广阔。白老头告诉了他来意后,并还说道:“如果事情成功了,一定好好报答他!”这黄老爷子,遇上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那能不尽心竭力来达成这一目的呢?黄爷听完白老头的话之后,立刻就说:”好!白老头,我这就去周员外家去,确实的消息,待会我回来告诉你们,现在我就去了。”说完话,掉转身就急行而去。当天晚马上摸黑上周府。 周员外,为人贪财好色,今年虽已七十余岁,因为饱暖思淫的原故,除了对年青貌美的女子,仍不时染指男色。他在本城,开了两座规模甚大的当铺,及一座银号,又因为善于经营,在重利盘剥之下,日积月累,以致家产日渐增多。所以在这洪同县地面上,也可算得上一流富绅。一般趋奉他的人,均以老员外称之,而不敢道其名。黄老爷子到了周府,通过周家的长工找到了周府的马老总管。马总管今年也有六十高龄。高瘦结实的身材,双鬓已泛白。一生没娶,多年来对周家老爷忠心耿耿。马老总管为人不傲,不喝不睹。但就有个缺点,喜好男色!听过黄老爷子告明来意,加上黄爷三吋不烂之舌,天花乱坠地把马老总弄得心痒痒,性奋异常。虽说男孩续买后是供老爷自用的,但马老总何尝不想先沾上一口。何况周员外已七十余岁,年老力衰,往往弄到最后,常常心有余而力足,反要人上他方满意。马老总自已,也因此多次尝过周老员外的后庭滋味,与周老爷超越主仆常轨,关系密切。如今像这样的一块又美又肥的肉,要能逃得脱马老头的手掌,那才是怪事。何况马老总管也得亲自见见货色,免货不对实。王爷连连称是,说马上回白家商议,快速给老总管一个答复! 时至半夜,黄老爷子回来,情急急地向白老头说:“老头儿!事情已大致谈妥,身价纹银是五十两,不过,马老总管说,待看过人之后,认为合格,才缴钱呢!”又在白老头面前,讲些马老总管为人怎幺良善,以及周老员外如何富有。不过要巴结马总管这老家伙,讨他的欢喜,只要能答应他的要求,将来在周老员外面前说几句好话,要把郎儿收留下来就不是难事。不知你们父子舍得不舍得这样做呢?依我黄爷看,事情已经逼到这种地步,路呢?只有这一条,你父子斟酌一下,给我一个答复,如果你们答应了这样做,事情成了,也就对得住死去的老妇人在天之灵了。白老头认为除此而外,也实在没有其它妥善的办法,来解决这一件丧事。便向黄老爷道:“黄爷!我刚才与郎儿商量了一番,思来想去,也实无二法可想,郎儿这小孩,年纪虽还小,仅只有十六岁,可是,他却能深明大义,他也认为除掉卖身葬母以外,亦已没法可想,为着报答死去娘亲的养育之恩,他已经答允了这样做,黄爷这件事就费你的心吧,事情能够办得越快越好,待事情成了,我白老头当知感谢的呢!” 白老头等黄老爷走后,就把郎儿抱在怀中,老脸泪痕的哭着说道:“儿啊!这一次将你卖身予人家,是为父的不该,爹心中怎幺舍得啊!而况且你又是我的亲生儿呢!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这样做到叫我这老头子,又有何法可想呢?”接着道:“郎儿呀!明晚上,马总管他就到你房中来,你可要好好侍候,马老总管一高兴,咱们父子两就后福无穷了!”接着又道:“一个人一辈子,有吃,有喝,有穿,就比什幺都强。如果以后能与周老员外相爱好,你就要多多讨好他,博取老人家的欢心,这样你爹下半辈子,也有指望,这种事乃是可遇不可求,你的应该定个主意,懂得如何作才好!”郎儿听了爹的话,俊朗的丰脸,一霎时涨得通红,有点不好意示地,低下头不发一语。他暗自想着,自己第一次就配上个老头,实在于心不甘。但想到去世的母亲,孤苦的父亲,无依无靠。如果马老总管与自己好了,能顺利入周府,父亲的生活后半世自可解决。同时更想到自己是给人买下来了,这种事迟早会发生,自己原做不得主,人家爱怎样就怎样,现在既与我好讲,我倒不如就迁就吧!郎儿说道:“爹!你也不要难过,儿虽只有十六岁,但我懂得的事情并不少,爹关照我的话,我一定忘不了。明晚会好好侍候马老总管,他一高兴,带我到了周员外家之后,只要肯听话,做事勤快想来不会有苦吃的。过年过节回家,我想总可办得到。你老人家,不要过份伤心难受才是。”话至此处时,白老头已满脸老泪痕,泣不成声的一把抱住郎儿的头。白老头怕郎儿年纪轻,不懂世故。明晚马老总管来了要扫性。老头只有自已亲自采取实际行动,详细动作示范一番。白老头想罢,裤腰一松,老头子顺手一扯,自已裤子整个连带被解开,完全就扯掉了… 隔天清早黄爷遇到马老总管,就把好消息告诉了他。这马老头子,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他计划着怎样和周员外打过门说,今天有事不能回董府。并且在县里的药铺里,买了些助性的春药,且买一小块肥猪油肉当润滑油。这为着什幺呢?原因是这马老总管生来有一根既壮又长的鸡巴。年轻时,性欲冲动硬起来的时候,全长就有七寸有余,且龟头大得出奇。不止现今的周员外尝过其滋味,连周老太爷在世时也对它欣喜若狂,不时地找年轻力壮的马总管以求慰藉!虽然马老头现在上了年纪,体力衰退,只要找到合适的对象,性欲忽发时,老鸡巴还是可以勃起。硬度虽大大不如从前,但长度还是可观。马老总管想郎儿还是个世故不懂,庭门未开的黄毛小子,骤逢这般大的事物,如果没有油质来润滑一番,不得其门而入。这马老头准备完毕,去到浴堂里洗了个澡。再等了一刻,天已黑了大半会儿了。约已快至午夜时分不远,他急忙忙把预备好的助性春药朝嘴里一送,只听着”骨嘟”一声,就服了下去。这药物服之后,并未见有何功效,原因是这内服的春药,自服下后,需经过一段时候方生效用。这时马老总管恐怕临阵匆忙,故又取出那小块猪油来,擦在他软软长长,又皱折的阳具上。再把厚皱的包皮剥退,由龟头至玉根,用肥猪油擦了个满堂大吉,真正是油光水滑,好象一柄刚磨过古董宝刀。老总管扎上了裤子,兴匆匆向白家门行去。这时已是半夜时光,道路上冷静得无人行走。及至走抵白家门时,白老头已把门开下,他头一钻,就进入宅中。摸黑地找到郎儿的房间,连大气都不敢喘地,偷偷地摸进了郎儿卧室。这时室中,未曾燃灯,这色老头,略猜方向,即摸向郎儿睡榻而来。这时的郎儿并未睡着,原因是他已知这老色迷,今晚必定前来问津,故心中忐忑,两只眼睛瞪得很大,直视着一点。这时他见马老头已摸向榻前,虽然自已年纪也不小,已十六岁了。而且昨晚父亲也亲身示导男性间的这回事,不对还是吓得连气也不敢出了。马老头弯曲着身子,伸出了发皱的老魔手,顺着榻上一摸,感觉到有一条被。平铺在榻上,里面还有一个人。朝思暮想的美男色就在眼前,于是他一面坐于榻沿,一面急急而迅速地解带宽衣。不一会衣裤均已解除,老躯体剥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只一钻,就钻入的被中。再一翻过身来,面对着郎儿两臂一张,就将郎儿抱了个满怀,皱纹风霜的脸靠在年轻润滑的脸感到一阵热。此时老头儿发觉男孩的面部,靠在他的老脸上,不仅滚热,而且发烫,且烫得灼人。老头子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知道这是少男春情发动的像微,他这时药性已经开始发功效,下面的那根老阳具,开始发胀,阔大的龟头随着鸡巴的翘举,从长长肥厚皱折的包皮中露出个油头来,活像一根旗竿似的。老头子用粗大的手摸呀摸的,发现郎儿外衣虽然去掉,但内裤尚未脱尽。老头一面摸着,一面向郎儿苦求道:“乖乖!你可怜可怜老头吧!只要听我的话,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周老员外,并且还一定送个百儿八十两的银子,给你娘去化用,也不枉我们好了这一场呀!乖乖千万听话,老头我就这替你脱衣裤了。”老头子边说边来用巨手剥脱郎儿的内衣裤,郎儿经马老总管,甜言蜜语一说,本已心动,但他还是童子之身,这事儿头一回,到底还是有点怕。他左手紧握着自已的腰带,右手护在雏鸡巴前,以防马老头把他来个大解除。这两人相持一会,总抵不上沙场的老将。而且,他并不是真的抵抗,只不过因为羞耻之心所使,在他稍一防疏的情形下,裤腰一松,老头子只顺手一扯,衣裤整个带已被解开,完全就扯掉了。 此时,郎儿年轻壮朗的身体,已经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显示在色老头眼前,像一只白肥绵羊似地躺在榻上。一对圆圆丰满的大臀部,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了相。这老色鬼一生在周府里,除了周家员外与周老太爷,隅而玩弄过一些长工、下人外,那里见过这等好货色,好似鹰抓燕雀一样,一伸手,就把郎儿的鸡巴,给把抓了个满握,又一歪老脸低下头,一口把乳头儿含入口中,一边用手边抓边捏,一边用嘴又闻又嗅、又吮又吸。这一下可真把个初出茅芦的黄毛小子弄得晕头转向。郎儿只觉满身血液沸腾,似触电的一般。又不好抗拒老头儿,只得由他。老头子更进一步,攀过头在郎儿的脸上,张开满口发黄的牙,连连亲嘴。暗想,这郎儿还是个处男,今日赤裸横陈,供给我受用,我老头真不知那世里,修来的福份。心下这幺一想,不禁引发了淫心,触动了欲火,急急地要干那风流事儿了。这老头的一只粗巨手,首先就把郎儿丰胖嫩嫩的屁股,其臀部圆突突地隆起来,简直与初出笼的大馒头一样。抚摸个一阵,然后又将老魔手滑过小腹底后,一下子就摸到郎儿的庭穴。老头他轻轻抚摸之下,犹觉肥润可爱。这时的老头,已经是欲心大动,更兼之药性的助力,把一根原本就甚大的长逾六寸的老阳物,这一来被冲动得青筋暴跳,昂头屈脑,又粗又壮,并且是火热热地,温呼呼地。真是老当益壮。再加上抹上了油,这时的大龟头,已经涨得其亮透明,那老龟头的沟口上,棱痕毕露,完全不像年事已高的老头子,声势显得惊人,威猛无比。此时的老头,再也沉不住气了,在郎儿的屁股下面,垫起枕头来。然后猛将双腿急向上一提,把个白郎儿弄个双脚朝天。忽地老头子来个大翻身,他将整个老身躯俯伏在郎儿建壮的身体上,一边用手扶着他的老鸡巴,用龟头来摩擦郎儿的庭门。郎儿这时,骤遇突袭,心情紧张,自不在话下。无意间,他的小手摸到老头的阳具,这一下可真把他的魂吓出了。他暗自用手一量,乖乖隆的咚!足有六七寸长,单就是龟头,他的小手都握不完全,这样大的东西,不是驴就是马,不又是什幺?郎儿自己知道,他的那个小屁穴,昨晚阿爹也曾用指头教探过,当中指插进后庭缝穴的时候,他的小屁户,还感觉到饱涨呢!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个事物儿,怕比爹的中指,要大上两三倍,并且又是两把都握不完的那幺长,乖乖!这下如果弄了进去,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儿幺?想至此赶忙一手护着庭门,一手紧握着马老头的鸡巴,低声地哀求着:“好老爷,请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实在是我的庭洞太小太窄了,待两年,等我的洞儿长大些,再送给你玩吧!“马老头此时,已是欲火难耐,那还顾得许多,只哄着道:“乖孩儿,你别怕!老头我会慢些进去的,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痛是难免的。男子汉,大丈夫,你总能受得住的。仅只需这样一想,你也就不用害怕了。”这老头边说边用他那饱涨的大龟头,沿着郎儿的洞缝,对准着用力向里一挺。因为老头他的鸡巴,事前涂满了油,因此在他的用力一挺之下,小洞缝的两边肉壁,再也抵抗不住了,只听到”卜”的一声,这一个老壮阔大的龟头,已整个塞进了屁户里去。这时小小的肉缝里,已被塞得满满的,连一些缝隙也没有。郎儿受此重创,给老头他的龟头顶进去之后,深感疼痛欲裂,赶快地用手握着老头的鸡巴,不准他再向内进入去。一面苦着脸,哀哀地求道:“好老爷!我的屁穴真是太小了呀!请你老人家不要再进入去了,如果再进入去,我的小命就没了。” 郎儿虽是这样告饶,但马老总管今晚难得兴致勃勃,加上药性发作,老鸡巴更加的粗壮,他那管三七二十一,并老命般,跟着又狠命的朝里一顶。这一下已滑入一半,郎儿这时感到肉缝洞内疼痛万分,忍不住皱眉咬牙,发着哭的声音说:“啊呀!…怎幺一下子就进入去这幺多呀!嗳呀!亲老爷你轻些儿好吗?啊!啊!呀!…慢慢来呀…不能再进去了呀!…”这时马老头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只说:“我听说干事中途停止,要发生毛病的。”再看看郎儿的那副可怜像,也不禁引动了同情之心,那老当益壮的鸡巴塞在中途不再顶送,紧紧地搂住郎儿,并问他现在感觉怎样?郎儿见老头不再顶,疼痛好了许多,又觉得这东西塞在里面,虽然是涨痛,倒觉有些麻麻痒痒地,也有说不出的好过,真正是疼,麻,痒,兼而有之。当即答道:“现在老爷请你慢些儿抽,慢些送还忍得住,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朝里面顶了。马老总管也果然听话,把郎儿抱满怀,开始那轻抽慢送起来。过了一会,老鸡巴几经摩刺激,也流出来好些淫水,加上猪油,己很润滑行无阻。这时马老头向郎儿道:“现在老头我开始再进去些,你忍住些,第一次的路打通了,以后再交合,也就没有什幺困难了。”说着,弓起年迈的老腰,臀部拼老命般,狠命又向前一挺,呼的一声,整段的老鸡巴,一下连根插进。这一下可把郎儿疼得哀声连连,只听得:“嗳唷…死了…没命了…亲老爷你的呀…你这样大,这样长的东西,我怎幺能吃得消啊!啊…慢些…快了会疼…嗳唷…”马老头的阳具,整个进入了以后,这一来老头他可乐极了。但他也不敢狠命的抽送。他深知他的阳具太壮,可真怕干死了人,因而虽然每次抽送,均直至根部再抽出。此时的郎儿,那小屁穴虽然还是很疼,但也能强忍得住了。 那老头子的粗壮老鸡巴在里面,已可次次到底,下下贯通。两粒垂重下坠,皱皱的睪丸,也随着直来直往,不停地拍打着。郎儿也从麻痒中感到阵阵舒泰。老头子虽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但毕境年事已高,不耐久弄。老头子的阳具,在湿热的庭户里泡一泡,龟头上突觉一阵酸痒,老身躯吉林林地打了个寒颤,那一股热呼呼地热精,如同黄河决堤一样滚滚,急射而出,泛滥得满坑满谷皆是!这时,老少均感精神倦怠,老头子由那洞肉缝里已把阳物拔了出来,老鸡巴软绵绵地,已不是适才的威风八面。老少两赶忙找了一块干布,把湿粘粘,萎缩的软鸡巴与他那庭户擦了一番。擦净后相继对躺下来,郎儿低声细气地对老头道:“现在我后庭给爷你干肿了,明天走路,一定是不方便,怎幺办呢?”马老总管听后,顺手一摸,那屁户果真的隆起来很高,而且发烧滚热,烫得灼手。老头心中也觉不忍道:“乖肉儿,是老头我不对!谁叫你生得英俊动人呢?我是爱到顶点,也是高兴到极点,把你这原来还是第一次初破庭门的事儿,压根儿都忘了,今天你吃了亏,老头子我心内也有个数,赶明儿个,我从药铺子里,买些药来,予你消那肉洞缝的肿痛,那是因为你处男嫩小的庭穴,太紧太小,而我的那根老鸡巴,虽然年岁老了,但还很粗长。摩擦得多了,才会发生这种现像。予你取些消肿的药,内服外敷,休息两天,这肿热消除后,老头我带你去见我家的老爷,周老员外。郎儿泣道:“今天已经完矛你合好。我的未来,你也要给我打算才好,我们父子的生活环境很苦,望你明天,就送些钱给爹好安我的心呀!”马老总管满口应承,并一面在郎儿俊朗的脸上,重重地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而后急急穿衣,并约定再会的时日,就匆匆而去… 隔天,马总管果然守信用,带了纹银五十两,供白家办丧葬之事。马老总管走之前,交代说三天后自已会亲自再来白家,把郎儿带回周府。马总管走后,白老头父子俩,用所得的银两,把妻娘好好安葬,入土为安。三天后,马老总管把郎儿带回府。郎儿收拾了行李,哭别了亲爹,随着马总管回府见周员外去。到了周府,还没安顿好,周老员外已性急的想尝尝新贷色,忙催老总管快把人带去他睡房。郎儿随马老总管,到周老员外的睡房,只见床上坐着一位红光满脸,身材短肥的胖老头。郎儿紧张地向周员外,双膝跪下,行个大礼。老员外已七十开外,但此时,目光却泛着灼热,饥渴的眼睛色迷迷地探索着,点点头。胖胖的双手向外升张,马老总管会意地向前,帮周老爷宽衣解带。室内气氛,立刻紧张起来。马老总管手不停,回个头说:“郎儿,还不快过来帮老爷宽衣!”郎儿害怕地慢移步伐向前,周老爷也是个中老手,一看郎儿那年轻魁伟的身体,满布活力,比老总管及一些下人,强胜何止万倍,心中也就不觉荡漾起来。当即上前握着他的手,言道:“马老总,你真有眼光,找到个如此标致俊朗的男孩。”说罢,周老爷的巨手握着郎儿的手,丝毫未松,反握得更紧。此时郎儿早已知道,接下会发生什幺事,故被握之手,并未缩回。周老员外见此情形,笑着说:“好孩儿勿多虑,快把衣物脱下,万事有老爷在!”说着,一双胖手伸过来,就来替他解除衣衫,郎儿也就半推半就中由他摆布。这时,两人衣服,均皆脱尽,老总管便识趣地回避。这马总管走后,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周老爷再朝郎儿胯下一看。“啊呀!”他不禁叫出来,这个小家伙,年纪轻轻人方成长,其阳物最低估计,也有四寸多粗长,声势实在惊人。周老爷心里正暗喜这种年轻力壮,难遇宝贝,如果实行起那话儿来,那才多幺够劲呀!郎儿光条条地低首不语,那一副可怜的样儿,果真逗人惜爱呢!周老爷这时虽已精赤,但并未躺下,他只是伸直了短胖的腿,半倚半坐在床里一端。郎儿这时才敢,斜眼偷偷望向老爷,光裸裸,肥白胖胖的老躯体。虽然周老员外已七十开外,由于身材丰满,体形巨胖。身上肌肤比同龄的老人显得皱纹较少,红润光滑。松软下坠,肥胖的白肚皮,快把他的老鸡巴掩藏的不见天日。胖老爷骚动不停的喘息,丰软的胸乳也不停地波动荡漾。光秃秃的头颅,小小的肉眼瞪着说:“来!到这儿来,坐在爷爷怀里。”说罢,一伸巨大的双臂搂住郎儿,紧紧一抱,早将郎儿抱入怀中。这时,郎儿赤条的身子被胖老爷紧抱着,紧依着老爷丰满肥软的老身躯。整个精光赤条条,建壮光滑的身体,完全紧倚在周老爷的肥胸前,周身血液立时一紧,那俊朗的脸儿,已现出红晕。周老头经此一靠,周身热度,也急速的增加,满身一团欲火,急需解决。但周老头也是风流人物,个人老手,有自知之明,怕自已年迈力衰不耐弄,还是能强自压制,非使双方性欲达于最高潮,而后,他才端起老枪上马这时周老爷抱着郎儿的胖手,滑过了他小腹,再往下滑,触着一团细毛。这细毛生长得不多不少,衬着那初长大的鸡巴,显得别致。周老头他右手很快就完全把那鸡巴握在手里,再用胖食拇二指捏住包茎,剥下包皮露出新剥鸡皮似龟头。约莫揉捏不到一会儿,郎儿那年轻力壮的鸡巴,便火热热硬翘起来。胖老爷用手一探龟头,不禁啊呀连连!原来那高高翘翘的阴茎龟头四周,俱被淫水浸湿。周老头心想:“工作尚未开始,他那淫汁就已流出这幺多,这已是证明入世末深,稀有的壮童男。”想到这里,不由心喜,欲念突觉增高。周老头伸手往后庭,右手胖嘟嘟中指向着庭穴里一插,不费事就已插进。他右手指一把就捏着郎儿硬翘的鸡巴,上下其手,不停地套弄。郎儿此际,本已欲仙欲死,再经胖老头将他的阴茎揉捏一阵,不由得双腿抽动,龟头淫津阵阵淫汁,弄得周老爷满手皆是,老头子更加猖狂,心里也满足万分。一低大头颅与郎儿脸对脸,嘴对嘴地狂吻一阵。此时郎儿也兴奋异常,情不自禁地享受这妙事儿。嘴一张,露着白齿一口就将周老爷上嘴唇咬住,并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双手已往老爷肥滑赤裸的巨躯抚摸去。一手轻摸胖老爷那一张长有银胡子的嘴,一手轻滑着老爷肥软胸乳与丰嫩的大肚子。郎儿再用食拇二指,捏着胖老头那新剥鸡皮似地尖尖乳峰,约莫揉捏不到一会儿,老爷那宽大乳头,火热地渐渐饱涨,硬翘坚实起来。郎儿望着老爷闭着小眼过瘾地享受着,他的手就不闲着,先握着老爷右边的肥乳,他认为还不过瘾,他右手就离开乳部,贴着老爷的胖身体游滑。手指向下游过肥润嫩滑的大肚皮,触着一团灰白阴毛。也许是年岁老了,老爷这阴毛长得灰白稀疏,衬着那不软又不硬的短鸡巴,和一对松软下坠,大得出奇的卵子,显得别致可亲。周老爷年事已高,鸡巴本来就不大,那条玉茎起兴后,也不过三四吋来长,且不持久又早泄。郎儿这时也知善解人意,情不自禁下,嘴巴一张,就把老爷的胖鸡巴吞入嘴中,不停地舐动着。那一条红红的舌尖儿,舐滑地将老爷肥厚的包茎剥开。一会儿舐上,会儿舐下,一会左一会右,满嘴都是老鸡巴流的淫涎,郎儿就一口一口地都吞下去。弄得老头子全身颤震,兴奋异常,不亦乐乎! 周老爷躁动已久的老鸡巴,至此均达顶点,即向郎儿说:“乖孩儿!爷爷的鸡巴胀得太难受了,你快些卧下来,让爷爷来入你肥肉穴吧!”郎儿虽然初出茅芦,却已懂食髓知味。把身子稍移,胖老头顺着郎儿光滑的小腹摸去,滑过年轻力壮的下体,又向下再摸,这一下,就触接老头儿那最迷恋的地方庭穴了。周老爷在微隆的庭门上,轻抚慢摸了一阵后,用胖胖的中指又顺肉洞,轻轻向里顶送,一会儿,大半个手指已没进入去,他感觉里面热气蒸腾,那肉壁却紧紧地将他的胖手指夹住。老头的指头在里面也就不客气起来,上下左右,翻翻滚滚地抽插了一阵!这时郎儿欲火如焚,一把握住老爷的发胀的阳物,可是这阳物虽小,但其龟头却粗大。他随即说:“唷!老爷你的鸡巴怎幺生得这幺大啊!我的小屁穴儿怎能将它套入呢?”说着,郎儿用手握来衡量龟头的厚度,结果拇指和中指也圈不满。红冬冬的龟头,露在肥厚的包皮外。郎儿不禁啊呀连声说:“爹呀,老爷你这根鸡巴,实在粗胖,等下入我的时候要轻慢些啊!”说着,他的身体就平躺下来。这时,周老爷一看,郎儿年轻的裸体横陈,健壮的双腿向上微翘着,两只大腿分在左右两边,张得很开。不由两眼通红,只乐得口涎满嘴,老头了一”骨碌”把口水吞下,右手扶起半硬的老鸡巴顶住那庭门,暂时并不进入。老头把肥大龟头,在小屁穴的上部一阵揉顶,立刻,郎儿快感突至,欲火如焚,两条健腿翘得更高,于是一把握住老爷的大鸡巴,不管老爷能与否,急向他小屁穴里送入。可是胖老爷这阳物龟头虽粗大,但还未完全坚廷,老头虽送了两次,并未丝毫进入。周老爷也同样感到心慌意乱,匆促间,老头人急中生智,吐了一大口口水用右手接着后,朝向大龟头上满满一涂。这口涎涂上后,再经他胖屁股一用力,老鸡巴猛前一顶,果然收到奇效。只见郎儿的嫩庭穴被顶得朝边一分,大龟头乘机一滑,“呼拉”一声,便被没入其中,将郎儿那小穴儿里塞得有些发涨。但此时的郎儿,已非新手,反觉涨得舒快,并还用手,紧按老爷的胖屁股,希望更朝内进入。周老爷见此便说:“未入之前,求我慢些轻些,现在反按我屁股,这是有意请我使力入幺?好亲儿!你爱吃我的大鸡巴,爷爷还有甚顾虑呢?”说罢,再一挺肥腰身,这大龟头,便带玉根滋滋地向庭穴里顶进,一瞬间,就进入十分之七。郎儿这时,觉得小穴里被插得发热,但热得他好好受。于是他屁股在下面也就波动起来,嘴里呻声的说:“啊!爷呀!你的大鸡巴太妙了!入得我痛快死了!啊呀!亲爷爷!快抽…再进入啊!”老头子的大半段鸡巴,被自已的淫水沾得湿透透地。他的龟头虽大,但之前已用口涎润过,穴内已其湿如油,故抽送起来并不难行。这时,老头更一狠心,胖屁股更向前一挺,所余剩的最后小半段阳物,也很快地整个儿进入,一直贯达根部。这时郎儿的庭穴如焚,也觉得胖老爷这根粗大的老阳物,实在厉害。只觉得穴内底部,被顶得阵阵有些生痛,也就气喘细细地向周老爷求饶。“大鸡巴老爷!亲爹爹爷呀!啊呀!轻些好吗?痛呀!爷啊!轻一点吧!息会儿…再来好吗?”胖老头也真怜爱起来,自动减去三分力量。这样一抽一送,不觉间,又抽了二十余下。忽然周老爷腰身一阵酸麻,原来早泄的老毛病又发作。老头两个肥臀忙发急不住摆动,继续不断地抽动起来,嘴内吐气短促地说:“乖孩儿…嗳唷…麻呢!爷爷用力…入你呀…顶呀!嗳呀…亲亲儿!爷…爷快不行了…干呀!…射唷…美啊!妙啊!”一阵抽送之后,老爷那奶油色的暖精,急射而在郎儿的庭穴内,老少俩,彼此俱感舒适疲倦,百脉舒畅,两人仍精光着身子,一肥一瘦地拥抱在一起,互缠着一团,究竟谁是周老爷,哪是郎儿,也难以分清了。 休息了一刻,老爷的软鸡巴,已从庭穴滑流出来。郎儿赶急找着净布,左手捏着老爷湿淋淋的软鸡巴,右手用布擦,他的龟头,玉茎,以及卵子阴毛等处。并也把自己庭户擦了一番,而后下床,取了些温水,又互相擦洗一阵。这时仍均赤裸着,未曾着衣,老少两人,互相朝对方小腹下一看,不觉均露笑意。周老爷用手抚摸郎儿的臀部,只见他肛门上,有些淫肿,再一试探,颇感发烫,想知必是被自己的阳具,入得太凶过猛所致,不觉也有些怜惜起来,遂低声道:“今天爷爷因爱心太烈,不知不觉间,就干得凶狠了,乖儿呀!下次爷爷必定留意。”胖老头了来个得意的嘻笑。郎儿看到老爷的阳物,已收缩萎顿,轻浅含笑,并用手指夹着那皱软的老鸡巴说:“刚才老爷还那幺厉害,而今威风何在呢?”这时周老爷,细细欣赏着郎儿赤裸着雄伟的体格,只见他有力的双臂,虬筋盘节,开阔的胸膛,显现着男子俱有的活力。一双粗壮的大腿,更表现了精力的充沛,再看那物事儿,啊!它已早就昂伸挺直起来了。啊!多粗多壮,多长多硬啊!周老爷不禁叫出赞美的吟声。不知怎的,年迈的周老爷,一见到这神伟的阳物,就由不得他不从心里感到快慰起来。老头子真把它当作恩人看待了,爱到顶点,就握在巨胖的手中任意把玩,好似鉴赏古物似地爱不释手。然后,胖老爷粗颈一低,弯下胖腰身,用他巨手紧握住阴茎的中段,猛地朝他厚唇嘴里一塞。把它含在口中,又是另一奇趣滋味了。口里一阵唔声:“唔…晤!啊真美…啊…肉棒…又硬…又热…又烫!”带着骚臭气地肥大龟头,被老爷一口就含入口中,这东西太神秘了。本来是一根既骚又臭的大鸡巴,而老爷此时却如食仙露名果,津津生趣,吮吸不休。这一来,弄得郎儿既麻又痒,百脉俱畅。那龟头在老爷的大嘴内,也就愈外增强,膨涨得像一只小鸭蛋那幺大,把周老爷这张老大嘴,也填装得满满扎扎扎。郎儿一时还不以为满足,也不管老爷这嘴已装得满扎。双手抱着老爷肥头大脑,光秃秃的头颅,将腰一振,粗竖阳物,直送滑达到胖老爷的喉管。把胖老头弄得气息呼呼,连呼吸亦感塞息起来。老爷给这东西弄得心花怒放,心想这话儿,如操我下面的肥肉缝儿,将会是妙趣无穷。慌忙间,老爷急将阳物用手倒拉而出,只见郎儿这阳具,湿达达地已涂满了口涎。周老爷欲火方烈,笑对郎儿说:“乖亲儿呀!给爷爷来个”老汉推车”好幺?”郎儿明知故问,戏虐道:“推车也要看地方呀!又非阳关大道,爷爷你人这幺胖,怎幺好推车呀?”周老爷喜极笑骂道:“贼娃儿,竟敢装蒜,寻我开心!还不快给爷爷上!”说着,肥躯一翻,一抬丰满的臀部,一双丰软肥胖的屁股,高高地朝向天翘。一对垂挂在皱皮囊下坠的大卵子,与垂头丧气的老鸡巴,随着老爷哄哄的浪笑声,不停抖颤摇摆。郎儿这时,握着老爷松软肥满的巨桃,朝左右一分,低头一看。那老庭户完全看清,只见松宽的肥肉洞缝,汗水已顺着股肉缝直流下端。皱皱宽松的乌圈肉屁眼,也透湿而时开时合,表现出对雄性的需求!郎儿这时淫性急升,猛握住老爷胖肥的腰,急向上一提,双胯紧贴老爷的肥双股,以手扶阳具,吐一大口水在剥了皮的龟头,对准老爷的肥肉穴,再用后臀一挺,只一滑,郎儿那其直如矢的阳物,便已大半没入老爷的宽肉穴。原来周老爷这肥肉庭,已非初次给人上了!老爷年轻时好淫,到年纪老了,开始好沾男色。但年老力衰,持力不耐久,经自家马老总管的大鸡巴开窍后,便迷上此道,庭户大开!郎儿接着,就开始抽动起来。数十抽后。老爷的肥肉穴里口水淫汁涨满,润滑如油,郎儿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胖老爷双肥股,一分,一挺,整段的阳物,便齐根尽皆塞入!郎儿一口气,狠命狂抽了一阵,弄得老少俩汗流浃背,胖老爷也满身大汗,哗哗的出了。汗水越多,老爷的宽屁户越滑越松。时郎儿也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横扫千军!一阵狂抽狂送后,因穴内过多的汗水淫汁,阳物虽畅通无阻,但老爷的肥屁户在太滑太松了,感到刺激反减。于是郎儿倒抽出阳具,在旁边抓过来一块干布,把他那因污水淫汁,泡发热气蒸腾湿淋沐的阳物,由头尾,全部擦一阵,又把布在老爷的胖肉缝,上下左右擦一番。随后,郎儿又用中指按住布儿,猛向老爷宽松的庭肉穴里一塞,用中指顶住布儿,在肉穴里四面一挖。胖老爷不停地扭动着一对肥嫩嫩,圆圆丰满的大臀部,口里呻吟不断。郎儿这才把布抽出来后,那块布已是湿透了一大片。诸事已毕,重整旗鼓。郎儿再把鸡巴送入,这一次他可把浑身的解数施开。眼看自己年轻力壮的阳物,显得青筋毕现,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无比。他想:“这是初次与老爷交合,必须多下些功夫,将他征服,彻底的胜利后,老爷以后才会对我死心塌地。我才有机会留在周府,跟在老爷身边!”他意念至此,那交合巧妙无须演练也能自懂起来。郎儿昂然站着,胯下的阴茎龟头,紧贴认准老爷肥股穴眼,只用那龟头向上一翘一顶,一旋,“呼”一声,完完全全插入肥肉穴,郎儿他的阳物开始由直抽直送,继续不断地抽动起来。而老爷现在是闭眼,含笑,皱眉,咬牙,两个肥臀发急不住摆动。嘴内喘气短促地说:“乖儿…爷爷痛…啊…痛快…嗳唷…麻呢…嗳呀…痒死了…亲亲儿…你入呀…用力的入啊…大鸡巴…干快呀…快干死我!吧入通爷爷吧…唷…美啊!妙啊!”这胖老爷既闭目含笑,又皱眉咬牙!因为这时肉股里奇痒难禁,麻得发酸,被郎儿这阳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齐根尽浪,老头他觉到非但止住麻痒,而且奇异的舒快,所以闭目含笑。老爷又皱眉咬牙,自然是痛。胖老头的肉屁缝,虽然松宽,但被这根粗大昂长的鸡巴,接连地狠命抽插,一次次均皆连根同没,老庭户终究还是嫩肉的,并非铁打的,那有不感到痛的道理。可是,这痛被那痒与麻压过了,而且胖老爷也不是第一次给人干,所以忍耐得住。这时老头肥肉穴里感觉是,一阵痛,一阵麻,一阵痒,说不出是什幺滋味!老爷反以这痛为是很刺激呢!十几回过后,胖老头已感毫无抵抗之力,喘息细细,呻吟起来。“哼哼!…呀…”叫个不停。郎儿乃是一次次齐根具没,下下直底。胖老爷那嫩屁穴,也不由得一张开,一收缩,一口一口地把龟头吸住。老爷全身的肥肉与神经,完全颤抖起来,抖抖颤颤地。嘴内吐气喘促地叫着:“啊呀!乖亲儿…大鸡巴儿…你真会干呀…啊呀…你干得多长深呀…深到底了…爷爷的屁穴痒啊…顶得好…紧…快紧啊…嗳唷…好麻呀…嗳唷…不好…你干死我了…干…死…我…了…”说至此,胖老头声音已沙哑,那肥屁穴内淫津如浆,汪洋一片。这时,郎儿欲火如焚,龟头已麻痒万分。慌忙中道:“我…爷爷我…要尿…尿唷!”此时郎儿似乎听到胖老爷在慌叫:“不!等…等等呀!尿在爷口里。”肥胖的老身躯,忙翻转,肥头大脑的头颅一低,大口将郎儿的龟头一吸,连根带茎的吞入。此际,郎儿股腰一阵酥软,同时那精门一开,“支!”一股热精直射老爷口内。郎儿也就跟着狂叫说:“爷…我尿啦!尿死你呀!”狠命在老嘴内干进。老爷像饥饿的婴儿吮奶般,大口大口不停地猛吸猛吞,至热精注流射出后,疲惫不堪的身躯,似团大肉山,呼呼喘息地大字型平躺在床上。这时,胖老爷满脸红来,小眼瞇瞇,露着满意的笑容。厚唇嘴缘,郎儿暖暖的遗精,还涓涓滴流… 郎儿待最后一股热精射出后,也疲惫的伏在周老爷肥胖的肉躯上。老爷肥软的胸脯,随着微弱喘气声,还上下不停地颤动着。周老头今天可乐过份了,像喝醉酒般,醉醺醺地满脸红光,喜悦满足之情写在皱纹的脸上。忽打呼噜地深呼一口气,“啊呀!真美妙呀!”周老爷还余味犹存呢!这时二人在床上又缠绵了一阵。郎儿的小手,流畅地在老爷光裸裸的胖身躯上游动,感受着老爷软温温的乳胸,肥松松的大肚。一手滑过稀疏灰白的杂草堆,将松垮垮沉重下坠的大卵子,在手心轻抚,摸了几摸,就如搔痒的一般。老头两粒坠沉的大卵蛋,在松皱皱阴囊袋里,不停地一时紧缩,一时松垂的升坠着。肥胖年迈的周老爷,脸上一红一白,撇着老嘴,轻声地呻吟着。虽然这时,老爷再次受刺激兴奋,无奈年迈力衰,欲振乏力。老鸡巴松垮垮的,如海棉般软皱皱,不能坚硬挺起,如同废物了!郎儿年纪虽然轻,却善解人意。想起临别时父亲的教导,脸含笑意地说:“老爷呀!你真会玩啊!你刚才已把我入死了,呀唷,老爷您还老当益壮呢!真厉害,真够味呀!”老家伙听在耳里,可喜在心里。内心里对这乖巧善良,善解人意的郎儿起了怜惜之心,已定下收留之意!此时老少二人正在意态绵绵,情意款款互相说着。只听得门口有人叫门,细听之下,知是马老总管来。门推开之后,老总管提着一盆温水,过来给老爷净身。这时周老员外与郎儿均是精光赤条条地,郎儿双颊不禁发赤,难堪万分。马老总管进门之后,眨眼向郎儿笑嘻嘻问:“小郎儿可大胆啊!叫你好好待候老爷,并未曾叫你,连老爷的后门也一起招待啊!老爷年纪大了,如有差错,郎儿你可担负不起呢?”郎儿这时,明知是嬉弄之言,却已羞愧万分,无法答辩。还好老爷老于嬉戏,遂笑道:“马老总啊!这娃儿可是上上之品。别看它小孩般的羞涩,十六岁的身躯已充满男性的粗犷,健壮有如一匹俊马。可把老夫我弄得心满意足,我已决定把他给收留下,以后夜里有伴好入眠!”两老互笑点头默承。并互商定,暂时让郎儿先回下房休息,等时日久后才引入卧房当童唤,以避闲言。此时,郎儿正穿好衣服,便向周老爷谢辞,含着笑意径自回下房去. 周老爷直从与郎儿交合之后,真是如鱼得水,似漆投胶,说不尽绸缪之意。连续三天,不停地与郎儿交合。但毕境周老爷年事已高,年迈力衰。三天后,已精疲力遏。唯有休息一阵,待养精蓄锐后,再次冲刺!当天夜黑后,马老总管先侍候,等老爷回房休息后。食髓知味,冲冲忙忙地又摸呀摸,摸到郎儿的房中来。郎儿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样害怕了,心里细想:马老总管那事物儿,虽然凶猛如虎,不过如此,自己还能应付,恐惧之心就减了。于是他低声叫道:“是马总管来了幺?”马老总边走慌忙应道:“乖郎儿!好肉儿!是呀!是老头我来了!”说着,一个年老,高瘦结实的人影已行到榻前,马老总慌忙的把内外衣一脱,精赤的老躯身,急朝被内一钻,老脸一转,老头就紧抱着郎儿又乱摸乱抓起来。隔不了一会,被内的热度增高了,欲火也就跟着高涨起来。郎儿今天,可以说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扫除。相反地,他的欲念倒被引动起来,满身立时烧热。这马老头本是识途老马,怎会不懂,也就老实不客气,来解除郎儿的武装。马老头把郎儿的长裤叉脱了下来,他也没阻拦一霎那,被剥了个精光,连一片布也不余。郎儿的年壮的身体是仰卧着,老头心想,慢些来,如果一下子玩完了,到反觉没有意思。这已是到口的馒头,还是细细地嚼,才有意思。于是马总管把老腿一撬,系搁在郎儿的小腹上,老少两脸对着脸,马老头用生涩的嘴去吻郎儿的滑腮。接着又移到他的小嘴上,唇对唇地狂吻一阵。攀过头在郎儿的脸上,张开一张长有花白胡子的嘴,把半段舌头,伸进郎儿嘴中乱吐连连亲嘴。郎儿也在马老头那个带有胡须,满口黄牙的老齿唇,狠吻一阵。吻到后来。他索性一口就把老头的那舌头含住,吮住!舐住!弄得马老头,满嘴都是黏黏的口液,连花白的胡须,也被粘着不少那口液儿。人不可貌相,这郎儿看来年纪还轻,可是口技怎幺这般精湛?他的小舌却灵活十分,在马老头瘦实,长的特韵称的老身躯上用舌尖舔,吸戳互用。有一招更绝了,就是以舌尖,快速在老乳头边缘前后左右拨弄,再用嘴咬住老头的皱奶头吸着,搞得马老头的乳头附近,又疼又酥麻!今天,郎儿也采取了主动。只见郎儿微微一笑,一手却紧握着,老头两颗软软的皱卵子,一手握着马总管的老鸡巴。五指加速的摩擦。马老头的老鸡巴,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此时阳具已经慢慢地肿胀…但老鸡巴就只是胀胀地,像肉鞭一条,始终软巴巴的,不能挺直发硬。老头子额上冒着汗,心里暗暗地叫苦。老总管的阴茎,今天受刺激兴奋,却不会坚硬挻起,不如初次见面时般的壮猛。原来匆忙间没服用药物便来参战。毕境老总管也有了年纪,没有助兴的药物,也变不出什幺花样。老鸡巴摸在手中虽很有手感,却只会沉沉地悬垂肿胀,重看不重用,有如废物般。郎儿问:“马爷爷!是不是酒喝多了,怎幺不硬呀!这个鸡巴有点毛病。”马老头老肩微微颤抖,抬起皱纹忧虑的老脸孔道:“什幺毛病?你用嘴含它几下,老头的鸡巴一定还会硬的!”马老头一手从老腿,撩起软皱的长肉鞭,拖着来到郎儿的面前,嗤笑说:“乖儿,放在嘴里好好舔 马老头的身体比较瘦实,长的特韵称,皮肤虽然有点松弛但还算白净净。郎儿就低下头,慢慢的用手玩着,马总管的软皱的老鸡巴,郎儿又用舌尖慢慢往下舔,用舌尖舔龟头的边缘,弄得马老头又陶醉又难受呀!禁不住全身都抖颤起来。郎儿就象逗小孩玩似的,用嘴在老鸡巴上上下套,埋头苦吸,跟舔甜筒一样尽兴。老头沙哑地发着凄美的呼唤,随着郎儿在老头的左睪丸舔到右睪丸,再舔向睪丸下方的那条肉坠子地带,一阵阵如波浪推涌而来。马老头老阴囊下的气味更重,是一鼓老人体汗,酿造的陈年老酒,酒气呛辣,不饮已醉。郎儿的舌头又挤进了马老头,乌森森的松股之间,那儿灰白阴毛交杂,郎儿自觉,好象从一条长满蔓草的窄老巷子打斜穿过。当郎儿的舌尖,越往皱屁眼的方向伸进去,老头的淫叫就越密集,背后正戳得如火如荼的郎儿听了,大受感应,舌尖就加把劲硬戳。忽然,郎儿有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很好奇马老头的老屁眼长甚幺样子,长这幺大了,他还真是从没好好见过,一位老人屁眼的尊容呢!他先是抠起食指,探入老头那条黑阴沟,在肉与肉之间游进去,一寸寸移近,终于摸到一粒微微隆起的绉褶块状,被围困在一大圈茸茸的乌灰阴毛里。这就是屁眼了?摸在手指间的感觉真新鲜。郎儿的食指在那只屁眼附近踱方步,并不时顶一顶那圈还富弹性的皱巴巴穴门,觉得过于干燥,便将指头抽回舔上口水,然后重新挤入肉沟里抵住老屁眼,利用口水的润滑,展开滑溜。马老总管这时仿佛深陷在一场火辣辣的春梦里,像回到年少时光,偏偏醒不过来,只能发出销魂的低吼!原来马总管年少时,曾经被脑满肠肥,有钱有势的周老太爷强征了童贞。当时,周老太爷把他买回来,原定给儿子(周老爷)当书僮。临送前,老太爷忽然色心大起,把他叫入卧房先弄!当时年少的马总管,便给周老太爷如此地强征了后庭。从此,少年的马总管,在周府内是周少爷的书僮,同时,又是侍候周老太爷的仆奕僮 此时,马老总管低着注视郎儿那根大鸡巴。鸡巴早已硬的像根铁棒,马老头低看郎儿的鸡巴模样,就异常的兴奋起来。老头就低下头,在郎儿的身上用粗舌头舔,老嘴牙咬住桃红般的奶头吸,慢慢的用手玩着郎儿的大鸡巴。马老头把微颤的厚唇,压在面前的肉棒上,又用兴常的老手握在肉棒的根部,慢慢的揉搓,同时先把龟头含进嘴里。老头又用舌尖慢慢往下舔,再用粗舌尖舔龟头边缘。没几下,郎儿就我好难受的大声的呻吟着,下体的鸡巴也就更硬挺了。老头也学小孩吸奶地用嘴吸,吸得就像不让一丁点糖汁蜜水外流。郎儿湿漉漉兼粘搭搭的龟头,发出诡异的晕,益加彰显由里透出的红艳,腥色逼人。此时,马老头粗壮的老肩微微颤抖,泛白的双鬓和银灰的腮须,已被汗水润湿了。马老总管快乐已极,自知今晚老鸡巴是不行了,如同废物,重看不重用!唯有,抬起忧虑的面孔,一双无助的眼光望着郎儿乞求说:“乖郎儿,爷的老…老鸡巴。今晚看来是不…不行了!乖儿,快…快把你鸡巴嵌入老夫屁户吧!”马老头满脸痛苦地扭曲着,边说边把双腿岔开老脚朝天一翘,老壮干实的臀部,开始对着郎儿摆动起来。乌黑皱圈的屁眼时开时合,对着郎儿表需求迎欢郎儿这时淫性急升,鸡巴已老早就翘上了天,硬得已是和孙悟空的金钢棒一样。那大龟头,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宝杵一般,阴根上是虬筋毕露,赤红爆涨。郎儿对于交合这事儿,虽初出茅芦,则因初尝到甜头,不再是土包子。当即含笑,手扶阳具,扶起马老头的实腰,将肉棒一挺,用龟头的前端,在老头的肉屁洞摩来摩去,由于马老头的老臀部,不停地摆动,一时插不进肉洞内。郎儿心急地把马老头的两条大腿按住,叫道:“马爷爷,快獗起屁股,大鸡巴要来啦!”马老头点点头,果然听话,乖乖地把屁股抬高,再左右分开,露出乌黑皱嫩的肉洞口。郎儿双胯紧贴马老头的双股,红咚咚,湿达达的鸡巴先顶在洞口。再用后臀一挺,只一挤,郎儿那其直如矢的阳物,便已大半没入屁肉穴,马老头满脸痛苦地扭曲,轻叹着!郎儿听在耳里心头一喜,心想:“我还没有整个进入去,想不到马老总也好被人操,老头还真老风骚呢!好!待我好好操一操这老肉庭吧!”想罢,他把屁股用全力一顶,整根大鸡巴就齐根尽没,扎实实地,顶入老头干燥的肉穴内。马老头对突然在体内,膨胀的一股狠狠冲劲,有如雷霆万钧的狂飙。干燥的老肉屁缝内痛痒难耐,不停地扭动屁股,一面嘴里哼道:“大鸡巴呀!我的亲达达呀!你这样入得老夫我很痛快呢!嗳…左边痒呢…啊!…右边…右边…唔!…乖儿…你…你真会干,入得我舒服极了…”老少两这时淫情正隆,酣畅万分。郎儿在马老头的肉屁穴里,狠插狠入。左拔右抽,右入左抽,肉和肉碰击声,劈拍!劈拍的声音,连绵不停,郎儿不容老缝肉,有休息的时刻。干肉穴里始终有一根大鸡巴飞快的进入入出。马老头汗泪已潸潸滑爬老睑颊,颤抖的随着节拍一遍又一遍呼喊着!马老头用力一抱郎儿道:“乖孩儿,停…停一会抽送好幺?让老…老头喘口气…这幺大的鸡巴,插入肉缝里,实在舒服得很呢!“郎儿点点头,不抽也不送狠命的顶住。马老头已快活达于顶点,对郎儿说:“乖儿!你今天这样勇敢,弄得老夫我真快乐,不过,我要在屁股下面,垫起枕头来,那样的话,你每次抽送,必能彻底,快乐的成份,也就要比现在高出好多倍了。”顺手拉过一个高枕头,在老屁股下一塞。这时,因被枕头垫在下面,屁股自然也就向上挺了,那乌圈圈,干皱皱的老肉屁户,鼓得像一座馒头山似地,容易抽送了。郎儿将腰一躬,热辣辣,昂首挺立的肉棒,对老肉缝又猛一挺,经已直达根部,可谓直捣黄龙矣。当阴茎住入体内时,老头只觉得无比充实,郎儿硕大的阴茎像要把老骨头给撑散了,马老总管发出满足的叫声:“唔…喔!好爽…噢!”马老头因阵阵的舒爽,兴奋得双手缠抱着郎儿,结实的下臀也不停上下扭动,老头迎合着郎儿的抽送,“嗯…嗯…啊!”唇干舌躁的呻吟不已,享受着年轻力壮的阴茎带给他的舒爽。郎儿听见了马老总管浪荡的叫声,于是更加卖力的抽送,把老肉缝次次抽送彻底,入得痛快也入得干脆!只见郎儿的阴茎猛进猛出的来回抽送着,马老头那两片淡乌红,皱折的肉屁唇,随着阴茎的抽送翻进翻出,汗淫液开始,随着抽送而流了出来,床单上也一片湿露露。马老头的喘息呻吟声,听起来是独一无二的。那声音像发自最原始的兽性,由体内春情激素澎湃所致,更精准地说,像是一头熬着淫欲的发春老母牛,大概找到了另一头公兽,骑上去之后当场快戳几下,喉头爽得发出低沉咕哝。老头兴奋得不禁道:“乖儿…好…舒服啊!老头…爽死了…太幸褔了!我不行…了!”“啊…好爽…好孩儿…你…太厉害!老…老头要被你搞死啦!哎哟…好舒服…真痛快…不…行了!”那郎儿不知从那里学来,这许多风流技巧,真把个马老总干得神魂颠倒,老汗淋淋,气喘如牛,浪哼满室,全身肌肉跳动,根根老骨抖颤。老头底下的老肉棒,开始恢复力量挺了起来!马老总风流淫荡叫声,和满足的表情写在皱纹的老脸上,刺激得郎儿,更加狠狠地在老屁穴内抽插着,同时右手,抓起老头半软不硬的鸡巴,五指加速的摩擦。左手垂下,捉着老家伙的两颗松卵蛋,狠狠的抽拉起来。郎儿每抽拉一下,马老总的屁股不断往上一挺,喉咙也发出痛苦凄美的浪极声:“啊呀…亲达达郎儿呀…啊!…请你再朝里面干些…啊呀!…我的宝贝老…老鸡巴!我快活死了…我要死…射了…我死呀…给弄出来了!”说着,老头两眼一翻,全身忽抖地挺起屁股,大力的搂着郎儿,一股阳精从老家伙正抖动的老肉棍,直漂出来。热烫的淫液,粘糊糊,一点一滴沾满郎儿的胸肚。马老头连打几个冷预,积存在老卵蛋的精子都射光,全身瘫痪地静卧着不动了!此时,郎儿性正浓,情绪高涨,有待最后冲刺,不容老头抽身而起。狠狠地在老肉缝内,上上下下狠插狠入数十遍,嘴里嗯嗯呜呜地发出吟声!忽然郎儿的龟头一麻,全身一抖,那股阳精,直射入马老总的肉屁缝内。这几天,郎儿的身体因流精过多,此时也极感疲倦,把鸡巴自老肉缝抽出,用布擦净后,再细看马总管,只见老头疲耗劳累的老残躯,已一动也不动,老嘴角带着满意陶醉的笑容,沉沉地睡着了… 郎儿自从来了周府后,周老爷见他忠厚老实,对己颇知体贴,精神上深觉快慰。因此,待郎儿如亲儿般,百依百顺,无一违抗。可郎儿天性极孝,不时要回去看父亲。周老爷一来舍不得相离,二来当时兴男风,怕在街上露形,启人窥伺之衅,只得把郎儿他爹白老头接来同住,晨昏定省,待如亲人一般,令白老头喜出望外。郎儿因周老爷收留下己,已见多情之至,后又见周老爷待父亲如此,愈加感深入骨,感恩图报,愿以身回报。从此,周老爷与郎儿,一天比一天熟,简直是如胶似漆,一刻儿也舍不得离开呢!此时冬过春已来,气候正暖。周老爷与郎儿,老少俩俱穿薄薄的衣衫,并坐依偎在床。老爷情殷意浓握着郎儿的嫩手笑道:“乖孩儿,我俩认识至今,虽然肉体交合亦有数十次,老夫总认为死板板的,味道不够新鲜刺激,今天我们老少俩要随意所至,想怎幺干,就怎幺干,再来点花样,以达极乐之境,乖儿你说好幺?”郎儿脸含笑意说:“老爷真傻气,我的身子已完全于你,我的心更已属于你的了,爷爱怎幺干也好,只要老爷高兴,郎儿那有不同意呢?”周老爷眉开眼笑说:“郎儿真懂事,会哄老人家!乖儿来,天气也暖了,先互相把衣服脱光,来个净裸裸,互相把对方详细来赏鉴一番,然后再采取实际行动,那样就够意思得多了。”说罢,老少俩一会儿便把衣服脱尽。互坐床上,互相对视地笑着。午后灿烂的日光从窗口斜射进来,不偏不倚照在郎儿的鸡巴上,显得格外红润。尤其龟头泛着一层暗粉红,铺在金黄色的光线里,真像可以咬上一大口的红樱桃。那根棕色带红的肉柱子,好象大树干在春天季节所长出的新枝,经过了培养,已经出落得茁壮,一副我武维扬状。暗紫色龟头从包皮中,仿若一株花蕊由苞衣里绽开,恣意怒放,惹人真想凑上去猛吸一口,说不定还会从那粒马眼中吸出花蜜呢!周老爷看得唇干舌躁,低下老头狠狠地把那根粗肥之物塞入嘴里了。老头嘴里,马上闻到龟头的浓烈气味,从喉腔渗入鼻孔,老舌蕾也传回了一些苦感,但一下就淡了,随着吸吮,老头嘴里慢慢尝到了涩涩的,类似奶乳发酵的滋味。周老爷张开肥厚的嘴唇,半段老舌上下不停舔吸着。郎儿被弄得心痒,淫念顿生,极辛苦了!轻旋一推肥老爷笑道:“老爷,你这人闲来无事,总是乱摸一通,害得人家浑身发痒难受。轮到该办正经事儿时,老爷的下盘力劲却垂头丧气,一蹶不振,往往办不成事呢!”原来周老爷已七十多高龄,人又长得肥矮,胖腰下的人道,大如小指。与郎儿同睡之时,贴然无碍,但老家伙不安本份,喜好摩摩捏捏。往往把郎儿弄得欲火如焚,渐渐的禁止不住自然要试出来。只是每到竣事之后,周老爷总长叹数声,略带求乞的眼神,和蔼温驯地看着郎儿。郎儿不忍拒绝,怕老爷辛苦,时常替他代劳!周老爷迷着眼笑骂道:“贼娃儿,你真的想操爷爷的话,也不必把老夫说得一文不值呀!” 此时,只听门外有声响,原来是马老总管躲在门外偷看。东窗事发,唯有局促不安地推门进来,只见周老员外与郎儿均是精光赤条条地,马老头双颊发赤,极为困窘!周老爷见到马总管便心生一计,反倒不怒。笑颜嘻嘻道:“老总管你可大胆啊!居然学干起这偷鸡摸狗的事儿。老夫今天可要严厉惩罚你,还不快把衣物脱下,上来吧!”马老总管心里一喜,眉开眼笑道:“是老爷!小的这就宽衣马上就来!”老眼里露兴奋的眼神,兴致勃勃,从桌上倒了半杯茶,把随手带来的淫春药给服了。马老头再把衣物裤叉忙脱了下来。郎儿睁眼看着马老总管一会儿,目光很快又转回周老爷的肥肉躯上。这时,周老爷的双眼盯紧了郎儿的鸡巴,又抬高望了郎儿一眼,四目交接,郎儿感觉老爷的眼里燃烧起一团激烈的欲火,有着抹灭不了的惊喜痕迹。周老爷那脸红耳赤,淫欲满脸的表情,使郎儿获得了鼓舞,更加挥洒,笑道:“老爷喜爱郎儿的鸡巴是幺?我就把龟头的骚味全涂在老爷你的脸上。”郎儿手握阴茎杆,双脚对着胖老爷的大头颅,将龟头磨着周老爷的皱肥脸,男人最细致,最敏感的部位忽然碰上了老人最折旧,最风霜的部位,一阵辣辣的滋味立即传回来,郎儿因此打了一个寒颤。在摩擦的过程中,郎儿忽有创见,对啊,手上这根硬梆梆的棍状物,不是好象一根藤条吗?他应该好好发挥藤条修理人的妙用。于是,他改握住阴茎的根部,留出龟头与茎杆儿的空间,当作一根藤条,一鞭鞭拍击在周老爷的胖脸颊,啪啪作响。那几道响声,显示郎儿鸡巴的重量,份量十足,有点像庙公在捶大鼓,咚咚雷鸣。那声音无比撩人,是世间罕有的组合。连一旁的马老总管都微张着口,目瞪口呆,眼睁睁惊奇注视着这奇观!郎儿以充血的阴茎当工具,打老爷耳光,左右开弓,做起来有点疼,对老爷有点轻薄。但显然,喜爱这个调调的人不止于郎儿,周老爷的胖脸颊被拍打得红咚咚响,老嘴里仍然发出嘟哝不清的淫声,欢畅应和。周老爷居然爱死了这个调调儿。老爷子粗肥的脖子和肥脸,饥渴地随着鸡巴拍打,不停地左右摆动。郎儿注视周老爷的馋相,觉得万分不可思议,怎幺能把眼前,这个猴急的老淫虫,与那个威严清高,坐在太师椅子上的周老员外连在一起?两者相差十万八千里。郎儿再缓慢地低下头,轻摸胖老爷长有银胡子的嘴,再用小嘴封着周老爷的口,小舌钻在老人的口内搅动,周老头双手搂紧郎儿的颈,啜得很用力。老头亦吸吮着的甜涎。这几天来,老爷末碰过男色,体内积存的残精,令老头需要发泄!“唔…”老爷子一边吻,一手就摸到郎儿的大腿尽头,那裹是一片毛毛。周老爷低看到郎儿下体一丛黑黑的阴毛,那两粒浑圆饱满的卵蛋,小手握着那五寸来长的热棒,那根东西又硬,又热。微笑着说:“亲乖儿,还不上来幺!“周老爷牵着郎儿的热棒一拉,肥腿一夹,夹着郎儿的那根铁棒,周老爷摆动老胖腰。郎儿双眼望着床上年迈的老爷,肥胖的身躯扭曲着,此时已情绪高涨。老爷松软肥胖的大肚皮下,两粒卵子像熟透的大红桃,沉重松垮垮的下坠晃动着,比起来,鸡巴显得小很多,松皱长厚的包皮,把小桃般大的龟头紧包着。郎儿双手在老爷肥软胸乳与丰嫩的大肚子轻滑着。两根指头轻捏,老爷那宽大尖尖的乳头。随手游过嫩滑肥润的大肚子,触着一团稀疏灰白老杂毛。和那短短半软不硬的老鸡巴。郎儿情不自禁下,嘴巴一张,就把老爷的软鸡巴,吞入嘴中不停地舐动着。红舌尖舐滑地将老爷肥厚的包茎剥开。用舌尖先清了一遍老龟头边缘,一会儿舐上舐下,一会左右,再沿着中间那条连接龟头,皱包皮的肉坠,上下舔弄,周老爷,忽然大大喊了几声喔喔,吓得郎儿,紧忙将那松软的老鸡巴吐出口,以为老爷不耐弄,又要早泄了!还好周老头不是真的要泄,只是提高呻吟,哝哝着甚幺,郎儿仔细一听,似乎是:“啊!乖孩儿,再吸再吸啦…莫通停!”老爷略微挺了一下肥髋骨,老鸡巴再上扬,郎儿便再度将那,沾满口沫的大龟头含回嘴里。周老爷胖手按在郎儿的头颅,略略抚摸郎儿的秀丽的乌发,一手垂在腰边的床上,咿呜一阵,还是那句话:“乖郎儿…再吸…再把爷爷…吸呀!”郎儿上上下下将老爷的软鸡巴,吞吐了数十遍,郎儿开始转去含那两粒松软下坠,嗷嗷待哺的老阴囊,才将一颗塞入嘴中,舌头裹着它滚了一周,胖老爷就像一头被驯服老公兽一样,全身颤震,嗯嗯呜呜地发出吟声。 马老总管服了药,色迷迷地望着身材俊秀的郎儿与肥胖光裸的老爷,神魂早已飘荡,下边那话勃勃欲动,原本软趴趴、垂头丧气的长肉棒昂首挺立。马老头将揽腰一提,下体向前一倾,便紧紧地压在老爷的老胖脸上。周老爷丰满的两颊发烧,眼瞳放光,呼息加快,厚唇微微地半开颤抖着。“老爷你爱男人的鸡巴幺?那好!小的这长鸡巴就让老爷舔个够!”马老总管说着,半蹲下魁伟瘦实的老身躯,下体贴在老爷长有银胡的庞脸上,掏出一根火烫的肉棒,抵在老爷的大鼻端,继续喝道:“老爷喜好鸡巴?那就闻啊!闻这支齐天大圣的金箍棒,是不是香甜又多汁?”老爷仿佛像小孩般,抓住一根棒棒糖那样,径自将马老总管那条坚挺阳物握在手中,喜形于色的他一副捡到上等货的样子。马老总管再也按捺不住,对老爷开始动手动脚,周老爷也不嫌恶的把马老头胯下那一根含入嘴里。马老总管只觉得自己的阳具更发烫,下体已被老爷子起劲的吸得呼噜呼噜作响,马老半蹲下身,一边被老爷吮吸着自已的鸡巴,一边观战,看郎儿把老爷的老鸡巴,整根没入嘴里舔吸。一旁也干焦急,似乎希望也能分一杯羹,待会换手让他吸一吸。此时,马总管在周老爷,臃肥的裸体抚摸着,轻揉光腻油滑的老肌肤,一只粗手,揉捏老爷丰满雪白的胸乳。周老爷的欲火也明显燎了起来,老厚嘴一张,把马老总管的大鸡巴吞吸入口。老爷子红着脸,胖脖子下,咽喉软颚,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喉音,狼吞虎咽的发出一阵阵摸模糊糊声!此时,郎儿也卖力地,专注在老爷的肥下躯,一抬丰满的老肥臀,把一对肥松丰软的肉股,高朝翘向天。老鸡巴与一对垂挂的大皱卵,摇摇欲坠。郎儿把老爷一对丰满的大肥桃,朝左右一分,低头只见松宽的肉洞缝粘满湿糊糊的汗水。郎儿对着老爷那时开时合,皱皱宽松的乌圈肉屁眼,伸出手指对准老爷的肥肉缝紧向内插塞呢!眼看着一根手指已插进去一大半段了。郎儿的手指开始在老爷的宽肉穴抽动起来,一抽一插使劲地做着。老爷那呈乌皱折的肉屁唇,随着郎儿的手指抽送翻进翻出。周老乐不可支,老嘴猛吸马老总管的大阴茎,不停地扭动着圆圆丰满的大臀部。郎儿这时淫性急升,眼见时机成熟,猛把老爷肥腰,急提向上,以手扶着阳具,再用后臀一挺,只一滑,郎儿那像根铁棒的阳物,便已没入。郎儿粗硬雄伟的阳物,在老爷的宽屁户内,磨来旋去抽抽送送,畅通无阻地猛抽猛插,横扫千军似如入无人之境。数十抽后,老少俩已汗流浃背,胖老爷也满身大汗,快乐得已至极点,嘴里不停地,猛吸马老总管的老鸡巴,不时又用嘴轻咬着两粒摇摇晃晃的皱卵蛋。再用舌尖往下舔马老头的龟头边缘。马老总管被舔咬得有些阵阵生痛,不停地扭动着瘦实的臀部。也就气喘呼呼地向周老爷求饶。“亲…爹爹爷呀!啊呀!轻些好吗?痛呀!好难受呀!爷啊!轻一点吧!小…小的受不了啦!”马老头的鸡巴硬的像根钢肉棒,周老爷就像小孩似的,用嘴在老鸡巴上上下套,再没几下,马老头大声的喊着:“我受不了啦!爷…爷快不行了…干呀!”腰身一阵酸麻,老头的驴臀发急不住摆动,用手狠劲的撸着大鸡巴,只听马老头一声长吟,往上一挺鸡巴,就叉到老爷的嗓子眼里。周老爷感到一股暖精直射入老嗓口,老爷迎合着,用嘴牢牢地套住马老头的鸡巴,就像小孩吃奶一样吸着,马老头大力的,按搂着老爷光秃秃的大头颅,再一股更浓更热的淫汁,从老阴茎龟头漂出!老爷把马老头的精华给吃进了肚 这时,马老总管极乐已过,那热精流出时一射如注,欲罢不能。虽说老爷卖命猛吞吸,但那热精还旋即流了出来,弄得下体满胯和老爷满脸各部染满流精,狼狈万分。这时,马老总管将老腰一躬,一缩身,把他那一张长有胡子的嘴贴在老爷,那带有灰白稀疏阴毛的下体,狠吻一阵,闻到后来,他索性张口就把老爷那短小半软的阴茎全套住,含在口中猛吮猛舐,赶紧地抽送起来。其姿势与交合时完全不相同,倒像太极阴阳图般,两老一上一下,互相会合着!老爷子脸红脖子粗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吟叹息,不久后,就发现自己是那幺喜赏男人的那根肉杆,也高高兴兴的,愿为男人的肉棒而奉献,老爷心里产生强烈的陶醉感!马老头的粗舌头来回不时的轻舔,老爷感到老龟头阵阵酥麻,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嗯…嗯…的喘息声!同时,丰盈的肥臀也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郎儿凶猛的撞击“嗯…嗯…啊!”的呻吟不已,周老爷从未体会过如此淋漓的快感!马老总管只觉得老爷的阴茎忽然发粗,滚热烫口,胖面一白一红,发出绝望的呼嚎,接着开始狂射,马老头来不及吞咽,老爷的玉浆源源不绝。马老头被喷了一脸。郎儿一见此景,更加诱人,反倒更加有力地抽插,肆无忌惮在老爷的肥肉缝猛捅着,继续卖力不断地抽动着老爷的宽肥肉缝,周老爷毫无痛楚表情,相反地,老爷反而嗯哼地一边扭着肥臀,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滑动,淫态百出。肥嘴内吐气短促地说:“乖孩儿…嗳唷…麻呢!用力…入你爷爷呀…顶呀!嗳呀…亲亲儿唷!…美啊!妙啊!”郎儿只觉得阴茎一阵痉挛酥麻,再狠命狂抽急送一阵,那奶油色的暖精,急射入老爷的老庭穴内。此时,两老一少俩皆俱感舒适疲倦,百脉舒畅,老少仍精光着身子,拥抱互缠着瘫在一团,难分难舍!此时此刻,窗外的阳光正灿烂的斜射着,卧房内却迷漫着一鼓淫荡的腥味!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x
发表于 2008-11-1 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一下
发表于 2008-11-2 01:41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是要支持一下的~~~!
发表于 2008-11-2 03:2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图我喜欢 哪来的?。。。
发表于 2008-11-2 14:5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我看过了!照片不错!
发表于 2008-11-4 11:11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好能写啊,你的头像也很棒,很喜欢
发表于 2008-12-9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题材有人要看 才怪

楼主要发展老年同志群吗 拜读全文只用2秒钟 偶也感发言 胆大吧
发表于 2009-6-17 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那张年轻人狂操老年人的图片
发表于 2009-6-17 20:32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呀,相当喜欢,多发些这种文章。谢谢
发表于 2009-6-27 04:29 | 显示全部楼层
很不错,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2-8 02:53 , Processed in 0.020336 second(s), 8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