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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做,幹,上.H的極限!(名字很奇怪~不過內文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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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8 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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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深埋于枕内, 窒息的闷热纠缠于鼻腔内, 阿曼感受着紧紧绞在肌肤上的皮革, 正一点一点的深入在溢血的伤疤上. " K5 G; D5 d* S. c4 _)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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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动着身子, 试图把所有的伤害和痛苦甩脱开来, 可那压在腰背上的重荷, 却牢牢的把他禁固在这张六尺乘四尺的大床之上. 酷热从身下直涌而上, 他熟悉这种感觉, 或者应该说, 他惯于去观察这种感觉. 阿曼瞭解到, 此际他细长的躯体必定在交错的鞭痕和瘀青中, 散发着欲望的粉红. 而他亦明白到, 这种转变没有可能会逃过身上的人的法眼, 尤其是当那个人亦是经验丰富的情况下, 阿曼可以掩饰反应的机会, 必近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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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0 K7 m1 O3 r5 {( \% w/ c1 q5 O也许, 是时候让骄傲的嘴, 吐出求饶的话了. + U+ ~% I* t' ^" M1 i3 c- t

3 n* @$ I# |" _/ k6 C「怎么了, 大人? 是属下还不能让你快乐吗? 怎么就听不见你好听的叫声?」 , R" Y' J- d3 ^" b

8 Q4 e! t, j, D* x, s那双该死的手在体内握成一团. 阿曼瞪大了橙啡色的瞳孔, 半吞在嘴裏的口球呜呜的流出唾液. 那难看的情状极大的刺激了那人, 只听他高兴的一哼, 那拳头竟开始缓缓的进出身体. 阿曼无力挣扎, 亦无从反抗, 只能彻底死心地感受那形状嶙峋的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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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 Q# A7 H, j" G# N7 Y/ b深深, 浅浅, 深...深..浅... 只能用白痴的言语去描绘当下的感觉, 他已无力再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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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u* F0 a' O  {那只手微微的在体内扩展开来, 就像一隻八爪鱼在海中遊动, 半开的触爪强烈的收缩, 又再度放开, 突然急速的往前刺去. 极度扩张的肉膜黏稠的任由它前进, 毫无阻隔的分离, 在一收一放开, 强烈的刺激着神经末端. 1 Y& w& g; z. i'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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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黑色的床单以上, 全身的重量仍然无法抑压兴奋的勃起. 阿曼可悲的想. 再一分锺, 不, 只要再三秒, 那个人就会发现到这个事实. 抑或,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 可是却装作不知情地观察着自己可笑的屈辱. 然而这一点, 亦是往日阿曼最喜欢的做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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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清楚的瞭解到, 那观察行为个中的快感. 同时亦因他太明白其中乐趣, 阿曼可以肯定, 事情必不会就此结束. 8 ^/ m( |9 l" y. N+ C% m"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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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那人突然把伸入的手抽出, 阿曼只感到后庭一阵空虚, 随即又被塞入口腔的手指夺去注意力. 那人低沈着嗓子温和的道:「来, 大人, 来尝尝你的味道.」 # L- [& G  ?; ~+ P4 H7 ^% X9 {; \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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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球半歪的被手指挤到一旁, 无从逃避的舌尖踫触到那污浊的黏液, 马上一股噁心的臭味即被味蕾所吸收拓展. 阿曼呜呜的挣扎着, 半扭开的脸脱出软枕, 那湿润的眼眶即为那人所淩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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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舌头沾在眼下, 他缓缓的尝着阿曼的泪水, 一边又说着残酷的话:「怎么哭了? 是因为不够爽吗, 大人?」 ! ?. j4 O9 W9 p) 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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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的痛苦使阿曼作出了一项几乎弱智的举动 ── 他摇着头, 否定着那人的话语 . " v9 y/ j3 r, h- f& v5 v# ]5 k+ {1 @

# ?3 h  _" \  B, l4 M! z% }阿曼忘记了, 这行为只会使存心羞辱他的男人取得到过大的成就感, 进而变得更为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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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的手吗? 大人.」 6 g5 A, h1 {+ N" v. t2 L3 ?8 h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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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的句式, 肯定的动作, 那只灵巧的手开始在那身下套弄着, 同时亦不忘拨弄着他的口腔. / G- f. J1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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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啊....啊...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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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待在痛苦与快感的平衡木上, 时高时低的起伏. 有时是血的痛楚多一点, 有时是至上的快乐佔据思维. 在那加剧的握放中, 他更觉自己是在荡着千秋, 只有忽然地攀上高峰, 又快速低回地沈淀. 5 b- ~) B6 U# Z, e0 v

' j7 W  F+ m) g# t# F1 I全身的体液都缓缓往外撤, 那腥红的血沾到床单以上, 又瞬速为黑夜所吸收. 其实阿曼并不明白, 为何那人不选用最白嫩的那一种, 以身体翻滚而成的斑驳血书, 应该更能使人感到兴奋难耐. 最少, 对阿曼而言正是如此. " z( U3 B1 e6 t* w

6 G! E. J1 @5 r& f那频率越来越密, 鼓动了充血的海绵体持续上扬. 他呜呜的鸣叫着, 溢出的泪光闪烁着絶望的光辉. 那人决不能禁固他的快乐, 同时他亦无力去这样做. 束缚着的阳具的皮套, 以及紧握着顶端的手顶多是情趣的装饰, 假如阿曼要得到快乐, 他身体亦必能达成他原始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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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n& m4 t1 f" y然而欲火可以被扑灭, 亦可以被掉淡. $ y7 |# ^( j/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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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攀上顶端的一刻, 那抚上的手突然被无情的打下, 耳旁冷冷的笑声响起, 褪下的黏液半染着脸. 阿曼疯狂的撇动身体, 不理会深入的口球扭曲着脸部的线条. 4 p( m' i2 P  @  f' b1 h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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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 一达他的舌头获得自由, 各种卑屈淫荡的话语亦会是垂手可得的. - v' ?. R; M" ]5 x2 W' I: Y

  l# C" N0 T% ?2 d1 Z8 r然而这下子他只能拚命地以红肿的眼眶诉说衷情, 各式各样的诱惑在脑海翻内覆去. 他必须张开荡妇般的腿诱使眼前人进入, 抽插, 以及淩辱. 9 ~3 z1 ~, A!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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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死命发出有限的呻吟:「嗯...哈嗯...啊...哈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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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i# y" j% x' e9 ?来啊! 来幹我! 来操我啊! 插进来...插进来啊..... 神智不清地喃喃诉说, 虽然被口球阻隔着传递的真确, 然而那大大张开的腿和半弯成拱形的身子已给予对方最大的暗示. " Z5 J! u- N" j2 a. j" r

6 w0 u% G$ K% \# @; ~阿曼在渴求着, 深入的快乐和喜悦. 他能够想像得到, 那没入的刺激, 以及快感. - Q$ }( I4 @! v. k

3 l0 Z6 @% a1 p% l3 o8 y. v. i温热的吐息喷在耳上, 阿曼痒痒的转过头去, 却对上他黑黝的眼睛:「你知道嘛,大人. 其实每回你压在上方时我都在想, 这样漂亮的脸就是要像现在这样扭曲, 才是最美丽的哦...」 - q( W4 J! J5 z

) w0 i- s) C! K. t阿曼往那深渊的底部看去, 没没的竟无法分办尽头, 他沈迷下去, 忘却了解放的追求, 忘记了以往的尊荣. 似乎只要这样看去, 他全身就会变得亢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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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b# q1 W1 W( }( ^1 z柔软的手又再度刮着伤疤, 阿曼抖动的肩膀引来他满足的笑意:「大人, 你变得颇敏感了.哼哈, 这样的感觉, 算是第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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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9 M" D: k/ w  G& U  Z「呵...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1 T9 W0 G# f2 v4 E

. D, w2 M* F6 x8 S' j5 ~不能否定, 亦无从肯定, 阿曼的嗓音似乎空剩下呻吟的音节. ' F5 d' d' Z% C( c& J$ N0 s

; A7 n, z2 G: K* T( }- b) i弹跳的虾子, 弓曲的身体, 在那人十指以下操控自如, 而阿曼亦只能任人摆佈. 他骄傲的自尊本来絶不允许此事, 可笑的是他却无法以这尊严守着昔日的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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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行为都在践踏自己, 每一个举动都在否定过去. 可悲又可笑, 他只能想到这些, 然后又被夹起的乳尖夺去所有的专注. 阿曼不能再冷眼看待一切发生, 只因他不再掌握操纵的乐趣, 而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快乐. 9 c" G9 G! ]* q( _8 H

+ ]/ ^" Z! O# |这快乐是被施予, 被怜悯, 而通过乞求和卑屈达至满足.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个人, 只见他却无一点施舍的心意. 阿曼用足踝磨擦着被单, 湿透的棕发黏附在青白的脸上. & J* b; C. J+ M  [6 L' B. L

2 F2 M$ u1 o: d* P8 r他已无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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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射吗? 那就射啊, 大人.」他把手卷起在一起.「我正在欣赏美丽的你.」 ' W8 Z  e3 R* N4 a) `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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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阿曼在心裏狂呼. 虽然已没有外力的加持, 然而身体却越来越炽热兴奋. 他不要这样淫乱的自己, 亦不想要成为观众的娱乐, 一定要把对方拖下去, 他不能就这样一个人独自兴奋、喷射、竭力...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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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1 }) B0 X0 K" L. N他将无法面对如此淫贱的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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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2 G2 F3 Y" I: J. H. e4 f「很想射吧, 真可怜, 快点哦...快点儿射吧.」那人伸手解开阿曼的口球, 可除却低喘的呼吸声以外再也不能听到什么. 他把阿曼翻了过来, 只见着那双橙啡色的眼絶望地瞪得大大, 乳白的液体随即喷射而出, 溅了一身. * J( x7 Z! H, Z6 \" P

- U" g. V. H' a: `4 e0 [只是这般简单的踫触, 阿曼就经已无法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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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4 u# j5 L+ }8 h/ S" [「......哈...哈哈...」伴随着笑声, 慢慢地那双橙啡的眼睛又再度充满水盈. 他无可抑制地笑着, 无法掩起的脸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中, 反射出两行泪影. 0 @9 H* @9 h- g;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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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缓缓的笑着, 高挺的鼻子分隔开涓涓细流, 又沾在细緻的颈项上, 幹成薄薄的一层. 他不应该哭泣, 然而却无法自控. 身体的主导权, 彷佛在万年以前经已随风而逝. 9 S& z2 E% F0 p3 w2 a

4 t5 g  x8 T) C「哈...哈...嘻嘻...」 . `& O- ^4 c" C: S

- I3 ^5 @5 \2 d# u$ b忽略过他诡异的笑声, 那人把那腥白的黏液揉开在阿曼的小腹之上, 又缓缓的带上胸膛, 饶有玩兴的把玩着那浮现的锁骨. 手指又再顺势滑下, 羞耻的肌肤再度溅起潮红. 咀咒着可悲的身体, 他亦无从去埋怨谁人, 只得不甘地冒起豆大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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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j3 b0 s5 @这时声音软软的打入阿曼耳内, 感到一片迷蒙, 彷佛世界就这样紧缩为一张脸. 那声音在说:「尼奥, 你就那么想跟我做爱吗? 多么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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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 @# Y0 x  F碎吻落在肩头, 阿曼连忙伸手抓紧那团温热, 深深的包入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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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L" A$ h' d' E1 A从未施舍过这种粗暴后的温柔, 当然亦未尝感受过这般的体贴. 奇异的感受涌上心间, 阿曼追朔着每一个吻的位置, 双手依依不舍地绞上那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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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放开的意思, 即使身上人是他那个以往卑贱低下且脏乱的奴隶 ── 若言── 他也没有那样的意思...... ( A; V! r+ k6 F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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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P4 T6 q+ b, \  A* l" E9 j) {# G没剩下太多后悔的时间, 从睡梦中被吵醒, 赤裸的阿曼被仆人们带到一个四壁光滑的房间. 他为自己的赤身露体感到羞耻, 即使身旁的仆役亦是近于衣不蔽体, 阿曼还是感到强烈的不安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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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觉的四下张望, 下意识地寻求安慰. 然后他失望了, 若言并不在身边, 四周也儘是陌生的脸孔. 这种强烈的失落感佔据着思绪, 以致那冰寒彻骨的水洒到身上以后, 阿曼也没有应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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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t7 b7 X; V. R8 z他任由全身在冰水的冲刷下变得湿漉漉的, 甚至还有点高兴 ── 即使现在是冬天 ── 他也为流逝而去的白色黏液感到愉悦. 只要能忘记, 对, 只要能忘记. 9 k' K. G" e! c; V/ o: b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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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笑容从脸上灿开, 红润的颜色在水光下隐现, 无可置疑地, 他遗传了洛露家最优良的血统, 高挺的鼻子, 细緻的嘴唇, 淡淡浮现出骄傲的轮廓, 使人感到分明又深刻的俊美. 6 t$ [% ?3 k6 K' d- b% l7 ?" a*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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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那曾经高不可攀的雪白肌肤上交错着鞭痕, 儘管那曾经笔挺的背项现在捲缩成团, 阿曼还是美丽的, 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无法否认, 这样的阿曼甚至比以往更为耀目, 可以使人忘掉他昔日种种恶劣的往绩. ' a2 E5 D; Z! U, L& m/ h1 Q; V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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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美丽, 他就可以获得救赎. 3 T) x/ T. z/ j0 d; I

" F# ^, P% V; F. r8 D2 M然而, 那些人并不包括这群仆役. 无情地操控着恶意的水流喷射到阿曼身上, 强烈的快意涌现在木无表情的人身上. 对阿曼而言, 他们的脸孔是陌生的. 那是因为以往他都只是把这些人践踏在脚下作为垫椅, 又或者是随便抓着他们的屁股幹起来当泄欲的工具, 本身不具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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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人, 长什么样子, 并不在阿曼关心的範畴. 简单来说, 他们的价值只是在于衬托出贵族的财富和淫乱习气, 换个词儿, 那叫作「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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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现今这种景况, 阿曼也没有改变过当初的想法. 贱民的价值, 理所当然应用贵族们的爱恶判断. 在数百年前不是没有过愚昧的贱民领导群众奔向他们虚幻的平等, 然而现在不还是贵族的天下吗? ; `; O8 c, Z4 Y" g. c3 l

8 k: _$ {/ f: l6 y' B: G: K他认为, 在贱民心中永永远远有一团被操控统治的欲望, 他们需要被指引, 被领导, 为人奴仆才能生存, 否则即迈向灭亡.   B  Y. Q7 k( V0 @1 M;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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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柱激中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 阿曼感到相当不悦, 可是当它稍为移离, 一股不满足却又再涌上心间.否定着这种感觉, 喃喃的张开嘴唇, 颤慄摇下了发上的几滴水珠, 一个声音从口腔中吐出. 阿曼猜忌的往左右看去, 才敢肯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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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确的. 3 P0 E6 |; s0 d-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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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是正确. 落得今日的景况, 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 而造成这个错误的原凶, 亦决不会是他本人. 愚民! 他在心底暗暗的喊叫, 可又不肯张嘴正立肆意的喊叫出来.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8 14:27 | 显示全部楼层
退而求次, 阿曼把前一句话缓缓的又重複一遍. 那声音显得极低, 淹没在水声以后就不再可为人所辨识. 他感到舒畅了, 于是又再念了一遍, 直到仆役们把他拉起, 那句话也没有从他脑海中消灭. 4 p) o& b* b1 b6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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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确的. - D, a0 W  K$ D& t5 t6 i  R( z!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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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他带到, 或者说, 拖到狭窄的走道. 两行水痕在黑色的胶质地板上呈现, 刮过来的冷气唤醒了阿曼的感觉, 忽然把他从自我拉回现实的空间. 冰透的肌肤只能带来痛苦, 他感到躯幹是热的, 可却被浇上了一薄冷冻的膜, 随着皮肤交缠到肉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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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6 N0 d! x) s+ Q% p; |$ B/ `刺痛, 寒冷, 吐出的白气惊醒掉阿曼的神智. 他看向那对支着他双臂的人, 只见他们气定神閑的吃吃笑着. 他看那两人不过也是挂着薄薄一层布, 怎么就会差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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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份地扭动着身体, 希望能摩擦出温暖. 然而这却被误为徒劳的挣扎, 那臂上的力量一绞, 半提起的眼睛对上他们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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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V* u. N8 u# ?「少爷, 别急, 马上就能给你快乐.」 % q1 g( R  s, x% k2 G. H3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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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 那却是极为醜恶的表情. 阿曼把冻僵的手脚垂下, 放软了身子靠在他们身上. 以往人们戏称他为冰公子, 说的就是他那种冷酷无情的个性, 现在他的肉体倒真的化成一砄冰了, 可心裏的愤恨却变成炽热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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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Y" o) v* h当他再度抬眼时, 那种昔日淩人的光辉又再重临原本空洞的眼珠上. 然而当那站在左边的人一拳挥打过来, 那击在小腹上的痛楚却使阿曼无条件地折服, 橙啡的眼睛顿时变得恭敬又谦卑. 他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水迹渐稀渐薄, 已经被拖行了好一段距离, 他们到底想把自己带往哪里去? " ^% Q* Z, b( v+ ?8 r

; y( g' q! S3 @% @7 P# h无以名状的恐惧佔领心头, 早在酷虐的鞭子落下以前, 他就已经被脑海中虚幻的刑场反复的折磨过万千花样, 每一项都是难以忍受的羞辱以及佔据. 他将再也无法保有自己, 而事实上, 他亦正迈向这样的过程. 9 J8 j: F$ o7 O2 s5 x8 P"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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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详细的瞭解使他感到害怕, 内心才刚盘算着逃脱的法儿, 人却已被带到一个极狭隘的空间. 那地方大约占一千六百个平方釐米, 勉强足够一位成年人屈缩躺在其中. 阿曼被粗暴的掉了进去那个小间, 一跌一踫的还没赶得及爬起来以前, 尖锐的水管随即被强行刺入身体, 在肛门外流出长长的尾巴. , y9 Y0 h! @" L5 R2 u) v1 M  H

' Q+ ?5 C1 V. ]/ ~6 f然后那激流争先地涌入窄小的肠道, 那水流是温温的, 可对于浑身冰冷的阿曼而言, 那却是被火炬直接插入的灼热. 烫伤的内壁急速的收, 把那金属制的水管喷口咬得死死不放, 随即又因那深入骨髓的热而微微颤抖. ) s; v& x# c3 Y* Q8 z6 f

. H% Y6 v" ~, B4 r8 Y5 p* I1 c9 e" W醜陋的腹涨起来, 阿曼仰卧看着小山从嫩白的肌肤上隆起, 一如即张生产的妇人一样, 无论是就姿态, 或者是心理方面而言亦是同样. 他是一个男人, 而且是洛露家的男人, 教养并不允许他这样. 挣扎着四肢半把身子往上推, 阿曼的屁股才刚稍离湿滑的瓷砖, 那绞痛即随着腹部的冲激而来! + H4 }7 `% f- b. c, G5 }5 B$ E; t: y

9 b6 ^  Z1 F, C他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 于是枉恐的又把菊穴的肌肉紧缩, 可却无法制止那味道的洋溢. 痛苦使他捲曲身子弯在那小间内, 青白的脸贴着冷砖又尝到了流过来的粪臭. 腹涨如球, 阿曼用双手抚着肚子, 却使那便意越来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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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役们的笑脸打入眼帘, 深陷在迷蒙的神智以上. 众人在践踏他取乐, 可那个男人却不在现场, 这并不合乎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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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c: c0 L$ ^* v他在哪里? 他在哪里? 1 X) R5 X  {9 l

, c; i) N4 A% m1 D* Z若言应该要在场, 他应该要以嘲笑醜陋的自己为乐. 或者品尝红酒, 或者命令乐团演奏 ── 就像他以往一样 ── 享受着身下那人悲愤交加又无力抗行的可笑表情, 亦可以笑道出他先时在身下淫乱狂放的表现. 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遊戏, 阿曼猜不透若言为何要选择缺席. 5 M( {1 a7 q. v' A

4 A7 t( l# n5 s" d2 D也许, 还有更精采的节目在后头? - t3 ?' W6 u6 ~3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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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像, 那收紧的肌肉就不禁放鬆过来, 新发蛋白般的汁液缓缓流下. 快要不行了, 阿曼紧闭着双目, 可却令那感受更为分明有致. 充满的水在腹内荡来荡去, 才一个闪神, 那熏人的臭气瞬即毫无阻隔地排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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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禁了. 2 Q" e5 Y! x: g6 \$ O/ U0 ^: u

2 A  E& H( f. Q; n粪便液化的流向排水口, 阿曼在一旁看着, 那彷佛不是自己的躯幹马上沾上一层啡黄. 因那片空间很小, 不消一刻, 那个整齐的四边形已经铺满恶俗的气息. 仆役们嫌恶的往他看去, 一边又持起阁在一旁的花洒冲刷着他脏乱的身体. ) }# h6 L4 [5 S9 i!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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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花才刚溅到身上, 阿曼即疯狂地用骨节分明的手抚擦着身体, 拚命的要把沾到每个细毛孔的污蔑挤出去. 可屁股上的浊流并没有休止, 方才冲去, 又再溢出, 使得阿曼的发上面上, 始终不缺一片浊黄. 1 X& \, L9 R& Y; c8 ~- @

2 t0 Z. u2 C9 H# N, b+ g0 E* A' r这时阿曼已经深深瞭解到, 若言是残酷的. 假若现在他的身上还佈满精液, 那很可能反而会使他好受一点. 正如一个乞丐不介怀他的脏乱, 那未褪去的羞辱亦能作出最好的掩护. 若言残酷的地方在于, 他使阿曼忘却羞耻的滋味, 而自以为已经得到净化. 好比把一个人从失望中救出, 然后在他充满渴求的时候推入絶望的穀底. " K+ i- G2 f, X$ N, k( ~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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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身碎骨的疼痛在阿曼的心裏交结着, 现在他被清楚的告知了, 他那可笑的自尊和荣耀必不能为众神所加护. 他要活得比死人更无力, 比狗儿更卑微, 因为死人尚且有人怀挽, 狗儿亦能得着主人的疼爱. 这将是阿曼所不能奢求的美梦, 而他要比粪便更为人所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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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d; ]* t2 [- e% z- Q好不容易那醜恶的颜色才褪出小间, 芬芳的乳液又被倾倒下来. 那鼓涨的小腹收起, 回复了往日的平缓. 他在乳液的安慰下悄悄垂泪, 以免暴虐的加害者得到兴奋的泉源. 只能深醉于短暂的美景之中, 阿曼再也无力去为自己寻找什么慰寂的话. " @0 ], R! p2 O; h8 W4 b- g& t/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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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柔顺的躺在这裏, 等待被抽出美丽的景致中, 而不敢作任何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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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马上一道水流又再泻下, 把所有幻妙的泡沬冲蚀而去. 阿曼伸手去抓, 却只得着个虚无飘渺. 这时后方的菊穴一紧, 那尖细的喷嘴又被插了进来, 不争气的壁肉开趟欢迎着来客, 然后夹着不放, 惹得仆役们纷纷称奇. 6 F! v3 m  T4 \' y7 k)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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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 想不到以往替少爷玩弄过这么多人, 到头来还是属少爷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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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涣地听着淫笑的声音传来, 阿曼在一次又一次的灌肠中缓缓笑着, 也不知道周遭的脸孔到底算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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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u- j2 Y+ X虚脱的被拉出小间, 步履躝跚的阿曼被带到一个四壁佈满格子的房间 ── 最少在门关上的一刻前他看到的事实是这样 ── 现在他被关在一个久远的黑洞之中, 甚至没法传来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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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_- D% g# s& @1 i6 L% w他判定那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可是始终不敢跨出脚步去确认. 此际阿曼把整个身子紧密的裹在宽厚柔软的毛巾内, 抖震着手脚, 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那毛巾是方才在最后一次灌肠完结后, 他从仆人们的手上抢夺过来的, 对方也没有跟他计教 ── 从这方面看来阿曼自以为是幸运的 ── 他们只是吃吃笑又把他抬起来掉进这个房间裏.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8 14:2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房间的造工极好,没有灯亦没有窗, 甚至连门隙亦被黑胶封得好好的, 以致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进这裏面来. 阿曼用手摸索着地板, 却絶望的发现那表面光滑得分不出一些边界, 使他亦没法借着阶砖的大小判断这个地方的边际. 正如前面所说, 他不敢离开原地去确定这一点, 正因为这个房间是如此的漆黑死寂, 阿曼害怕一旦移动, 那他就永远没法确的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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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 他现在应该正待在门的附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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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求安心, 于是阿曼又贪婪的伸手去抚摸脑海中门的位置. 可他的手却只够着一个个长方形的小格, 慌张地把手掌都贴在那平面上, 然而依旧只能有先前的触觉. # U" |, x, `: G8 W( i* P

( \% J$ {# ]# X5 V; i* ?! Q- Z5 j在哪里? 门在哪儿? 在哪儿? 怎么会摸不到?! 在哪儿? 到哪里去了? 他焦急的站了起来, 竭斯底力地呼喊着. 毛巾顺势从肩上滑下, 他连忙蹲下想要把它找回手中, 可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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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他彷佛掉进一个极怪异的空间, 浓厚的絶望坐落心头, 阿曼无力地抚着那浮凸的墙壁摊下, 一种沈睡已久的感情忽然袭人而来. % h4 X8 H: {# N& n2 i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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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在他年幼时是常有的. 在保母的呵哄下, 爬上柔软的床. 在那以前, 或者先把系着最得宠奴隶的皮带交给旁人, 或者把暖肚子的牛奶喝下, 然后随着众人的注视, 爬上那一张庞大得难以想像的床. 宽厚的被子盖下来, 在幸运的日子裏他会于这时得着母亲的一个亲吻, 否则即在此结束光明的一天. 1 g3 ]0 F, ]6 l% `. E+ N

! f+ S( f: f+ E5 D1 B6 ^. l, k灯光随即熄灭, 仆从快速摸黑散去, 回荡着空气的房间就只剩他一人待着. 他明白只要肯哀求和喊叫, 那一切即会回复成白天的模样, 可他并不被允许这样做. 洛露家的男子都要坚强而无情, 套用他那严而可敬的父亲的话, 这就是他们优越于人的传统. / t7 _0 k) h  k" f$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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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具有作为一个孩子最基本的任性和欲望, 曾经在无数次的挣扎下, 他会把正被拖走的奴隶唤回来, 然后抽起鞭子打得他们伤痕累累, 有时候甚至因此彻夜未眠. 从那些卑贱的人眼中, 阿曼可以感到自己是可怕的, 是强大的, 是高高在上的. 通过这反复的酷刑, 阿曼确实能体味到优越的快乐. 所以他以为, 儿时的那种恐怖难堪, 已经被他彻底了结得清溜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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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来, 他并没有. ' g; l7 r9 k' H3 ?( ]! l& [

1 O* S9 d  W8 D& @这时一个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 阿曼仔细的听着, 心情随即欢愉起来, 原来他并不是一个人待在这裏. 于是他又尝试小声的向黑暗喊去: 7 `$ L1 u; Q- H& f# k9 p%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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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哪儿?」 - B7 n# m! ~4 c* E

) y; b" c4 P: N3 M" t- {没有回应, 吞没掉声响的黑暗回头只给他一个冷笑. 他想也许是声音太小了, 于是壮起胆子又喊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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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哪儿?」 2 `( U: I7 m8 E2 @- z0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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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比想像中沙哑. 0 ]5 M  T* c9 G1 r#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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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仍旧, 没有一个人类的迴响传送过来. 阿曼倾耳仔细听着, 只道有一丝啲啲...啪啪的声响在鼓动着, 规律而细緻地旋转. 他猜测, 那也许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 时锺 ── 听说那个声音就是像现在这样的, 可那已经是非常稀有的玩儿了.
发表于 2010-10-19 15:22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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