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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緣0 o: ^5 }4 ~: u5 \
& U6 A3 [7 M: F- ~為了逃避因失戀接踵而至的傷情,我索性請了兩天假,來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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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都建議我去趟曼谷、普吉之類的同志聖地,「反正現在也沒牽絆了,趁戀愛的空檔,用力玩!」我聽了又氣又好笑,一疊聲地謝謝大家的關心,「療傷知識」我早就有了,「療傷地點」相較之下似乎沒那麼重要。就算去了曼谷,坦白講玩來玩去,不過是兩個人陌生人急著把彼此的體液,用盡辦法給逼出來的一種行為,逼出來後,就要面對無以為繼的尷尬。對現在心如止水的我來說,重量不重質的casual sex好像不是我目前最需要的。當時,我很堅持的這樣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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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H: }& C! I$ M4 a因此我來到這個曾在此工作一年的地方,香港,用吃喝購物來避心理的寒冬。$ n$ i- p* h"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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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下了班搭傍晚班機抵達香港,坐在機場快線上,看著窗外飛快駛過的黯藍夜色,與我自己反射在玻璃上凝結的倒影融成一張圖畫;我的思緒一點也不平靜,我想起了Ben,三年多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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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2 a# @! C+ x6 {$ dCheckin完才9點多,我信步走向蘭桂坊微陡的坡道上,我知道今晚若沒有酒精,我是很難很難入睡的。推開這基吧大門,喧鬧聲音與混合煙酒的氣息迎面襲來,超bitch的老闆與門房小弟還是沒變,囉哩囉唆地用英文告訴你一大堆「初哥」守則,我皺眉點頭;數年如一日時髦緊身衣老闆也顯老了,怎麼老了還是bitch依舊,那挑剔嫌惡的嘴臉一如從前,有些事好像是永遠不會變的。0 ?- D- y$ j9 \% U-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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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不算多,應該是時間還太早以及weekday的關係吧?我挑了個角落坐下,環伺著週遭的人,一點想法也沒,腦筋一片空白地抽菸發呆喝酒。間中偶爾有幾個人與我目光交錯,大概是我身心俱疲到連一丁點笑容都擠不出來,臉太臭了吧,那目光裡的火花總是在與我正面交鋒後倏然熄滅,哈,我忽然有點喜歡這種「生人勿近」的角色扮演遊戲,只有到陌生的地方才能這樣扮傻,不必生張熟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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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來喝酒啊?」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嗯,怪腔怪調的普通話?聽的出不是香港人,也肯定不是台灣或大陸人;外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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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回過身抬頭,東方面孔,一個笑臉盈盈的大鬍子,舉著酒杯邀我乾杯。! z- |2 o: x& Z1 [. q5 B9 u8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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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來的?」他走向我,用他的杯子輕敲了一下我尚未舉起的酒杯,大辣辣地坐在我面前,「我是日本人喔,在北京待過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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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北京話說的不錯喔。」是真的,一點點日本腔,但以一個外國人的標準算是很棒的了,中國話這麼難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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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學不會廣東話還有台灣話,哈哈!」他燦爛地笑了起來,接著叨叨絮絮地聊起他平日頻繁往來於台灣、中國、香港三地的生意。我大部分時間聽他說,淺笑著盯著眉飛色舞的他看;他大概約180公分高,85公斤左右,一張很日本味的單眼皮圓臉,濃密的捲髮,古銅色肉壯的厚實身材,說明他熱愛戶外運動的生活實態;他一直不停地找話聊,用比手畫腳的方式來彌補中文程度的不足;大大厚厚的手掌在我面前舞動著,映在我微醺的眼底,這殘影交織成一張網,有種奇異的溫柔感覺直竄腦門。' M, ]2 I! w5 x/ `2 g( F*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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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式中英文交互使用對照下,以差不多95﹪的語言理解基礎聊開了以後,知道他名叫Hiroto,今年37歲,在大阪與在一起10年的40歲男友合開一家成衣布料貿易公司。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他將話題直擊「性」的主題,開始描述他口中所謂「wild & open」的性生活片段。說到只要生意常到的地方,他都認得一些放的開的性玩伴;與男友都身中「group sex」之毒的他,出國若男友同行就找當地玩伴一起玩,或一起「開發」新玩伴;如果是自己一個人來出差,他多半會先釣一個人,再約當地「玩伴名單」裡合適的對象一起做愛。那句從他口中以普通話一個字一個字吐出的「先釣一個人」,像箭一樣地射中我,聽的血脈噴張,褲檔膨脹緊繃且心跳急促的我,面紅耳赤地躲逃著Hiroto銳利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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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d! s, I9 T4 r4 A9 f2 o9 x「嗯,」我耳根發燙,勉力吐出一句話,「你是在邀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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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to吐出一口煙,笑著點頭,「你一進來我就看見你了,我喜歡你這個樣子的中國人……」他笑得更燦爛了,「我想帶你回飯店睡覺,玩一點狂野的方法。」5 ?* V' y \' I' C0 n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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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直接了,這是個日本人耶,日本人不是都談吐有禮而拘謹的嗎?這人連囉唆的客套都省了,直擊來Bar找慰藉的人心頭要害:「誰來Bar是來喝酒的?當然是找人的囉!」他應該算是個親切熱情的「日本熊」吧,一向對熊族不是太偏好,Hiroto可是我從未體驗過的類型!這樣好嗎?玩的起來嗎?有危險嗎?會多匹性愛嗎?.….一連串亂七八糟因酒精而加速的念頭呼嘯而過,我猶豫著,口乾舌燥地搭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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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t) j( y7 y; z4 S「我很喜歡你喔,」Hiroto的圓眼睛定定地看著我,「真的!我飯店就在附近。」3 W$ H( Q$ y) s) U
( @4 \ @% H8 ~3 @# s2 W9 _4 C我微笑沉默了一陣子,用力擠出一個回答:「好!」我有一種慷慨就義的感覺,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你有condom嗎?」3 G+ [# {% q$ c0 w8 I
% a" f9 d: k$ {( {Hiroto眼睛瞪的老大,笑著露出一幅 ”天呀,你怎麼會問這個笨問題!” 的表情:「當然有囉!」他伸出臂膀來摟我,「我有你一輩子也用不完的condom,嗯,嗯,還有很多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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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語法,可是我聽懂了,這意思便是:待會可能會發生我意想不到的狀況,而我該怎樣面對?但,我實在沒有思考的機會了,像隻待宰的羔羊,我整個人已被這頭日本熊「抓」起,拉著出街。* k3 Y( D# w' p0 i1 o1 Y
1 P k& h$ `9 R. F一路上,他緊緊摟著我的肩膀,另一手掌則握著我的手;那寬大、有點溼熱冒汗的手心,勾起我熟悉的回憶;兩人並肩走過中環店家的櫥窗,看著一大片玻璃的雙人倒影,一個恍惚,我彷彿望見一個已不在的身影;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潤熱了起來,我清楚自己是個對感情太理智太實際的人,根本不至於在這樣似曾相識的浪漫情境裡暈船失控,此時此刻的心酸,可能只是因為我太不捨那段感情罷了;現在就要與個陌生人發生分手後第一次的一夜情,我心頭還是泛出了一點「就要揮別」的酸楚。但我真的明白,今晚是個不能認真的夢,全部只是一場遊戲罷了!0 Q9 Q9 G" U, d$ \# v: ^. I7 m! b9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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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中環這家小品低調卻精緻高雅的知名飯店,他帶領著我到貴賓樓層,不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香港處處禮遇多金的日本人,看來Hiroto也應該是常客吧。進了他房間,始終笑容滿面的他示意要我先梳洗,便不由分說地點起煙,打起手機來了;前兩通操日語的電話我真的是聽不懂,大概是聯絡生意的事吧;可是應該鮮少會有人在快午夜的時候講公事吧!一邊脫外衣準備沐浴的我忽然聽到了幾次飯店的英文名字,頓時才明白:Hiroto談的不是公事,而且待會也不會是我與Hiroto一對一的棋局;我將面臨的,可能是一場多人整夜持續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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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 P. t1 o& Z# ^* `4 ^2 _呆坐在沙發上,我開始有點覺得害怕,方才Bar裡一股「慷慨就義」的情欲衝動已經蕩然無存;藉酒壯色膽的我,隨酒精漸漸退去,已開始想找藉口脫身;穿著飯店睡袍的我滿懷心事,無意識地用遙控器焦躁的轉換著電視頻道,等待Hiroto洗澡出來,禮貌地向他告辭。9 l( t1 _8 |# i; R+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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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此刻終於讓我第一次看清楚他的身形!雖然Hiroto還穿著一件淡藍色的平口內褲。1 P. N: ^2 ~. P1 k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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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to算的上是中國人所謂的「虎背熊腰」吧?不是健身房磨難肉身,精心整治出來的體魄,卻非常精壯實在!由幾個大塊實肉拼接組合而成的上半身,被陽光洗禮的小麥色皮膚包裹著圓滑弧線的胸、肩膀、二頭…..,在在都洋溢著飽滿有力的暗示;這類肉壯熊族最鬆垮無力的中圍,在Hiroto的演繹之下,有了不太一樣的定義:不是很小size的腰圍,卻隱約看見薄薄脂肪下經過日積月累鍛鍊的腹腰肌肉線條,和肚臍以下茂密的捲曲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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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6 J* e6 @8 `8 Y* |' ^( s5 S1 k他笑吟吟走過來捏捏目瞪口呆的我臉頰,「怎麼了?等很久了喔?」話沒說完,手掌便滑動到我脖子,順勢扯下我的浴袍。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扎人的鬍子嘴,立刻就定位溫柔地纏住我的唇。4 R' t9 Q0 H8 d& q! ?0 I% Q
7 T: e7 T4 q, X我簡直忘了怎麼呼吸,只嚐到一股為了遮蓋煙味的漱口水味兒,接著他熱辣的粗厚舌肉就朝我大舉進攻,或點、或繞、或纏、或吮…….,我突然覺得Hiroto簡直把他的靈舌當成陽具,先在我的口腔排練待會要上的戲碼。一陣缺氧暈眩的快感擊中腦門,我頓時感到腳軟,緩緩地往後坐下;本來要脫口而出的「不早了!明天還有事,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諸如此類的推托之辭,早就煙消雲散;我的雙手開始摸索著Hiroto的淋浴過後濕滑的身體,我只覺得自己在無意識地拷貝著他愛撫我的力道與方式,他有多粗暴多溫柔,向我身體的哪一部分進攻,我也幾乎同步地回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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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他的內褲,我們緊緊交纏;我已經約略察覺到了他的雄偉,忍不住探手向下尋著他已經興奮的肉棒,伸進內褲裡一握,果然是與他身材「表裡一致」的致命武器!我開始急色地反覆把玩度量,Hiroto看出我心之所往,先輕吻我一下,笑答:「不要量了,我的penis有17公分長,5公分粗,還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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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4 [' c! O7 ?, c2 s我們都笑了,氣氛一下子親密且輕鬆了起來,他脫下內褲領著我上床躺下,我們的身體始終不曾放開過彼此,生分疏離的感覺已經消逝無蹤;大鬍子的Hiroto,唇舌開始攻略城池,在我身上任一可停留之處,吮吻愛咬。我不時有著被電擊的快感,不自覺地開始輕聲呻吟;若我因興奮而抽搐的反應越激烈,他的動作就越狂放使勁;他的唾液幾乎濕潤了我的全身,嘴邊的鬍子像毛刷,幾次朝我乳頭、腳趾、耳後、腋下的舔弄,讓我進入了暈眩的失重狀態,馬眼不斷流出愛液,黏搭搭地沾滿了Hiroto毛毛的胸腹。接著他帶電的手指又轉移陣地進犯我的愛穴,Hiroto好像很肯定這樣的對待會讓我很爽,用一堆瓶瓶罐罐充分潤滑的手指,熟練而堅定地緩緩刺進、急速抽動、按壓撫觸,我只能喘息著承受這樣的調教,一直往下陷落,往下沉溺。6 ~ m% p% F4 H. N.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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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動作減緩,我終於意識到是該我服務的時候了!我轉身握住Hiroto的陽具,開使用舌尖輕輕挑舔;這時像個獵人的我,終於能仔細看清楚獵物的全貌:一個光滑如雞蛋般的碩大龜頭,氣勢十足地引領著任我不管如何拗折,始終都能強力彈回、充滿彈性的粗壯陰莖!沒有錯,他告訴我的size真是分毫不差,算是東方人裡的極品了!而密厚如蔭的陰毛草叢,在這座巨大寶塔周邊蔓延開來,上達胸口,下至腳踝;在這熱帶雨林間,我還發現了一大包軟暖厚重的陰囊,還有份量紮實的兩顆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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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恣意地玩弄吞食著他的巨砲,他舒爽的反應非常直接,伴隨著微微顫抖,毫不吝嗇地哼出聲來。我想要他的情慾燃燒到沸騰頂點,便開始用心襲擊他的每個性感帶。我的方式與Hiroto是截然不同的,他既霸道又熱情奔放,充滿征服的企圖;而我則是溫柔細膩中帶著強大的迫力,要讓對手一步一步陷入,無法自制地縱情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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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8 F. o M& ^, x; Z. r3 X6 R當我輕咬著他多毛的乳頭時,他在我耳邊吐氣,發出呢喃般的氣音,「可以幹你了嗎?寶貝?」. o: A1 @! }4 G/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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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Hiroto忽然放開我,像箭一樣彈了起來,嘴裡嘟噥著一長串日語,有點懊悔似的衝到他的行李箱前找出一個方形包包,從裡頭拿出幾個深色玻璃瓶罐,接著用中文對我說:「太喜歡剛剛的感覺囉,都忘了要用Rush!」也不等我答腔就打開其中一瓶,貪婪地深深吸氣,馬上浮現一臉爽快模樣,將小瓶遞給了我。+ Y+ c. U; _. a% I: I1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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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也稱這玩意兒叫Rush?其實,我並不常用Rush來做愛,過去幾次使用的經驗也不特別強烈;可是現在,我竟在這箇中老手的帶領下,從中體驗到無法言喻的酥麻快感!我與Hiroto一邊色慾薰心地纏繞粘連著彼此的身體,一有空檔,便輪流深吸著Rush,分享迷醉的神遊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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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大概都是Hiroto這個情色老鳥的精心安排吧,先來個色慾橫流的全套愛撫前戲,完全開發了我的情慾,再用Rush放鬆我的身體!接著Hiroto熟練地從包包裡拿出保險套撕開,要我為他戴上。我也不知從哪學來的招式,心生一念,便用嘴緩緩幫他戴上套子;Hiroto喜出望外,閉上眼睛享受著我的服務,他已經壓不住喉嚨,索性放聲呻吟。一切都已就緒,高漲的情慾,蓄勢待發。6 f8 B1 D% Y% u! O! Y, Y- g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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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to翻了個身,將我壓在他壯碩身體下,底下的靈蛇正吐信搜尋著將開墾的洞口,我感覺到這個情色老手已經很快的在我那敏感的四周來回磨蹭,像支按摩棒一般或輕或重來回擠壓,手與嘴也不懈怠的地毯式搜尋我上半身每一個性感帶。我覺得自己像個充氣過度的氣球,快要炸開,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的身體等待著Hiroto將我刺破,讓我釋放。恍惚間,我聽見房間內迴響著自己情不自禁的吟浪叫聲,我怎麼了?Hiroto撩起我能量豐沛的燎原慾火,我知道一切將一發不可收拾。" m4 D( v$ W- H- Y. J& r6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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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我的臀,將我的小腿架在他的肩頭,「要進去了喔,寶貝!」他壓低身子一邊輕吻著我,粗壯下身一邊緩緩使力叩門前行。我的身體內好像有個就要扳開的鋁罐汽水,Hiroto只要抓到竅門與力道,一扳,香甜水氣就會倏然激起湧出。而他這玩樂老手,果然立刻摸著了征服我的要領,血管賁張的大傢伙,軟硬兼施地逐漸頂開了我軟暖的穴口;天呀,好大的龜頭,我的軟肉緊緊包裹著如嬰兒拳頭般的來客,「放鬆放鬆,一下子就好了喔!」他打開Rush瓶塞到我鼻孔前,我深吸著這刺鼻的濕涼氣體,過了幾秒,我覺得心跳放大了好幾倍,心臟像大鼓一樣狂敲猛打了起來;就這個時刻,Hiroto趁勢大軍壓境,將他17公分的堅挺陽具,一點一滴地送進了我的體內。( g3 }: A*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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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且凶狠的痛楚即時竄遍全身,與他壯碩陽具對抗的,彷彿並不只是我的祕穴,還有全身的每一條末梢神經!搭著Rush暈眩藥效的便車,Hiroto也不多等待,柔緩地搗動他的大肉棒,開始一公分一公分地清空接下來要頻繁射擊的彈道,一點一滴地以大龜頭與5cm肉棒圓徑,來回反覆地消弭著緊窄肉壁的反射肌力。+ a* y5 z: Y1 d) \* r8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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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緊繃狀態逐漸放鬆的我,被這樣的開苞技術玩弄到忍不住輕聲呻吟著,眼角餘光不時瞥見他滿足得意的淺笑。Hiroto的曖昧笑容似乎在告訴我:「我不過剛剛開始,才這樣你就爽到不行了,看我接下來怎麼幹你!幹死你這小浪貨!」1 u6 {; u0 t; G) l
7 E1 Y( m# j# f$ b, ?* j' i" c我太瞭這種歡場Top老手了!Bottom的任何反應,都能激起他們征服對手的旺盛企圖心與強大的戰鬥力,他們最享受對方因他們的高超淫技,而表現出來種種神魂顛倒的放浪淫態。對手一聲聲淫叫與身體的顫抖,絕對會讓他們滿足不已。他們享受這樣的征服者遊戲!我知道,今天真的遇上高手了!我決心拋開一切,放膽接納今晚所要面對的極樂性愛。! B4 u$ i4 m2 i. O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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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初啟動的蒸氣火車,經過前面緩慢的醞釀後,Hiroto漸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馳騁在這剛被打通的山洞之中。我的痛覺已漸行漸遠,而且正為了規律的抽插而快感頻傳時,他又改變了攻擊策略;Hiroto開始使出真功夫,輕緩地由深處往外抽出肉莖,當外抽到大龜頭被穴口小嘴咬住時,磨蹭幾下再狠狠往內插入,深插至頂點後略停幾秒扭動或轉圈,之後再重覆一次。才用這樣細膩的「輕抽狠送」技法抽插了幾十下,Hiroto稜角分明的龜頭邊緣厚肉,緩急有緻地刮著我的肉壁,逼得我忍不住隨著抽送他挺動的節奏,亢奮地放聲浪叫。" L. b& }. ^/ S1 T: Y" R( A7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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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to抱起我,神乎其技地把我的身體轉了一圈,成為狗扒式,而他17cm的大傢伙還牢牢地插在我的身體裡;他遞給我另一瓶「不同口味」的Rush要我吸,按著鼻孔深吸一口閉氣,我冷不防接手一陣如火藥爆炸般的快慰感覺,「這個是不一樣的,更強的。」他一面解釋,一面不願錯過這一波高亢熱浪地狂抽猛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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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換了!他改用類似「九淺一深」的手法,深、淺、急、緩,交替運用,專注地開墾著我肉壁裡每一個角落;有時也以陰莖根部為基點,在我緊緻的腔內畫著大小不等的圓圈。有時用腰部大動作狠戾地幹我,接下來可能會是一陣短距離、高時速,如打樁機般劇烈的抽送。他總是會在恰當的關頭「適可而止」,另創新招幹我。就當我深為某一種技法或抽插姿勢而瘋狂之際,他就立刻趁勝追擊挺動個3、50下,接著毫不戀棧地再創新局,或許是更怪的交配姿勢,也可能是更淫蕩更肉慾的動作與互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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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並不陌生的技巧,在Hiroto手中,天生淫棍的他有化平凡為神奇的魔力,運用精妙的配速、刁鑽的角度、旺盛的體力、要幹到對手求饒的意志力來進行性愛征戰,不僅我著迷,也讓他興奮的不能自己。" I; e4 P* x,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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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人難分難捨第纏戰了大約將半個多小時,我被站在床下的Hiroto面對面攔腰抱起,他用手臂與腰力把我的身體往上彈起,下降時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堅實的棍棒上,我覺得自己像個調酒用的不鏽鋼罐,被熟練的酒保上下使勁地甩動,滿罐的熱燙精液就要噴濺出來;不行,忍不住了,我突然一聲狂吼,像噴泉般的水柱破門而出,濃稠的粘液濺濕了我與Hiroto的胸口,我真的從來沒射出過這麼多量的精液,配合高潮來襲的收縮快感,他還刻意地加速挺動,彷彿想要我射的更多、射的更爽,精盡人亡。而他,還是金槍不倒,他所追求的性愛至樂,一定不只如此。8 Y+ x6 `9 M4 S9 s; V9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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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從高潮的迷亂中回神過來,正想喝口水稍微喘口氣時,門鈴響了,還有別人要來?我心中暗暗叫苦,因為高潮過後,實在缺乏再戰的淫興;可是事情的演變,已經不是我能掌控的了,今天的遊戲,我想我只是這些淫蕩男人的肉身玩具罷。' ~8 h9 X' j; k* `% e3 H! }6 ~' q9 Y% n.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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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to拔下保險套,放開赤身裸體的我跑去開門,接著一陣日文寒喧,我透過他汗濕發亮的背影旁邊,看見一個穿著便服的瘦高男人。這男人察覺到床上的我,便開始朝我鞠躬問候一長串我聽不懂的日語,讓我感覺到十分尷尬,對他來說,我畢竟算是光著身體的陌生人呀;不過尷尬歸尷尬,我還是看見高個瘦男人黝黑的胸毛從上衣領口攀爬出牆,直至喉頭。8 u6 f% x7 H0 A4 r# ]! x"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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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還沒關,Hiroto接下來的說話的並不是朝著瘦高男人,還有人?隱約看到另一個不太高、微胖的男子,不過我只想趕快找件衣服或浴袍類的東西穿上;Hiroto轉身發現了我的手足無措,笑說:「沒關係的,你等一下先去洗個澡就好了!」手臂指向這兩人:「這位是林先生,林桑,他是香港人,是我香港的生意搭檔,今年…41歲。那位瘦瘦的是Kenji桑,35歲,是我大阪的朋友,現在住在香港,在這邊工作。」我的臉脹紅著,哎,真的好糗,光著身體與未曾謀面的人鞠躬作挹,真是件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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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才知道他們早就在家洗好澡有備而來;Hiroto挺著半勃起的陰莖,神色自若地與這兩人以日文熱烈地談笑寒喧,不時還抓弄陰部搔癢;而操日語的林先生與Kenji邊聊邊脫衣服,還色咪咪的一直往我身上打量,看著我走進浴室沖涼。他們一點也不生分或者尷尬,林先生還不時笑鬧地握著Hiroto肥腫陽具套弄幾下。我猜這三人的組合應該是此類性派對的老玩伴了吧,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有新貨到,當然要好好玩一場快活快活。Hiroto悄悄告訴我,他們都是Top,只有林先生可視情形與成員客串Bottom,但並不很熱衷於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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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G5 h, u: Q1 F2 Q% N) c這樣安排的情勢,讓我隱約覺得剛射精過後空乏的身體,從深遂的底處又湧出一股熱辣暗潮,我想我真的是被這樣的情境誘發出新的欲望與潛在狂性。我好像又勃起了,也好像可以立即與他們瘋狂歡愛。現在,我只有選擇沉溺,乖乖就範,任他們孜意玩弄。$ s$ D6 n5 n a7 ?/ @- y- U
3 C- t) _+ s2 f其實他們的類型,都不算是我真正會怦然心動的男性菜色,但勝在他們夠色夠賤且淫技高超,再加上精力絕倫,讓我無需再去計較他們什麼外在條件。道德、禮教、廉恥的教條,在這個淫色小世界裡都是多餘且可笑的;這裡唯一的規則就是:純粹地享受性愛,純粹地樂在當下。3 R& D0 e, J$ r' |2 g9 o
- A' b2 s2 X4 i! S# X; G待我步出浴室,只見三個不同Type的中年男子已經迫不及待地交纏在一起了。我踮起腳間輕輕走過去,還不到床邊就冷不妨被一個毛茸茸的手臂攔腰撂倒在床,我定睛一看,是Kenji。他真的很高很瘦,活像個竹竿似的,才一個擁抱就知道是個「羽量級」對手,本來我對這樣削瘦的男人是不感興趣的,可是幾分鐘的愛撫之後,我卻發現他擁有許多「不合常理」的身體特徵,讓我忍不住想仔細探索一番:Kenji明明一張典型的東方臉孔,可是他的體毛卻旺盛之至,簡直可與老外一較高下!粗黑剛硬的毛髮像一張地毯,從鎖骨開始一直鋪陳到下半身,簡直快要將全身包覆,活脫像個絨毛玩具猴。很快的我又發現,除了體毛像西方人種,Kenji的「長毛地毯」上還矗立了一副與單薄體型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陽具,是屬於前半段碩大,後半段漸細的球棒型;天呀,如果Hiroto的陰莖已算是名器,我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眼前的這個龐然巨物。這規模已遠遠超過我親身體驗過的任一個,恐怕只有西方版本的A片才出現過這種規模與形狀的作戰武器吧。, y6 G; o* S% k* l+ ~8 S
+ c, {: ?# ~9 A' r( ?1 JKenji也不等我對這巨砲有所反應,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嘴裡送;一旁與林先生熱烈吸舔彼此陽具的Hiroto,看出我的驚訝與不安,伸出一支手掌,用拇指輕撫著我準備張大「吞槍」的嘴唇,並同時用小指撥弄Kenji紫紅色三角錐狀如蟒蛇頭般的龜頭,他顯然對男人的size問題很有興趣,笑嘻嘻地說:「你喜歡嗎?Kenji桑的size不輸給黑人喔!我量過喔,長度是21公分長,最粗的地方直徑5.5公分寬,很棒吧?今天給你試用看看,以後你到香港的時候,你一定會想來找Kenji桑的哦!」但馬上又想到了些什麼,隨即接腔:「不過他有男朋友了,管得很嚴喔,不過你還是可以找時間偷用啦,哈哈!」接著與Kenji說了幾句日文,說完兩人一起看著我哈哈淫笑了起來。聽的懂日文的林先生,笑吟吟地用生硬的北京國語解釋給我聽:「Kenji桑告訴Hiroto桑說他會努力讓你爽的啦,還擔心你頂不頂的住他的陰莖,Hiroto說沒問題,他已經為他開路了,還誇你很棒,哈。」這微胖的中年男子,笑了笑又說,「不過他這麼大個,當然很多人最後是沒有成功啦,可是只要被Kenji桑給插成功過的人喔,都會再回來找他玩,肯定上癮。」林先生接著熱切地介紹他自己,「不過,你也不要小看我喔,我也會讓你上天的,哈。」突然Hiroto用日本腔北京話補充一句:「被我們三個人合作玩過的朋友,一定會終身難忘的。」4 o7 f4 L V/ n+ G
. l7 x$ X) x& m, c" b' H# Y' }; p* ^真的是南腔北調大集合,聽他們說話,我不時對國籍與語言的邏輯有點錯亂。可是正沸騰的淫亂派對已不容我多想什麼了,我開始努力地「吞食」Kenji桑如縮小比例球棒般的巨陽,有種餓了十天,初見食物(而且是特大號的美味香腸!)恨不得一口將之吞下的衝動;我依稀聽見這三個淫蕩中年開懷的笑聲,可是我不要尊嚴了,今天,我只想當個被疼寵、被需要、被佔有的玩具,想用這種荒謬的玩樂方式,來證明身為一個同志的基本價值。我想用力地告訴我自己:我是「被需要的」,而且是「有人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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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被林先生與Hiroto恣意地挑逗玩弄,就在我一邊狂吸著Kenji的「大和球棒」當頭。我從熟悉的體溫與方法,清楚現在吸咬我乳頭的是Hiroto;我也知道那是林先生肥肥短短的指頭,沾滿了他所帶來上面標示「Wet & Hot」的潤滑油膏,有點粗魯地向我的後庭洞穴探索,幾分鐘後我覺得前半段的肉道,開始發燙,熱辣的感覺從肛門口漸漸蔓延開來。' \! Y" Z& ]4 Q' }7 G
" _4 ]( F' s+ C7 Y) D, t「被Hiroto桑的大喇叭玩過以後,還是很有彈性的嘛,嗯,插進去一定很舒服!哈!」林先生一邊將Rush瓶遞給Kenji,一邊自言自語地發表心得,Hiroto深感同意接過話來:「他很棒的,林桑!你要不要先試試看?然後Kenji桑接著玩?」一番運籌帷幄,看起來,Hiroto是這「中年三色魔」裡掌管統馭操控大權的核心人物。/ N- H/ t* Q: k' k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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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ji,吸著Rush自顧自發浪,被我奮力吸舔,爽得閉眼張嘴念念有詞;見他不置可否,長的原就一副典型「急色歐吉桑」的林先生,根本不想等我為他口交,握著早已完全充血的堅實陰莖在我濕滑肛門週邊急欲強行刺入,我只好翹起結實的臀部讓他放手去幹。一開始的引入是很順利的,我還以為林先生的兵器只是一般,所以才沒有在插入時讓我不適,誰知道硬仗是在後頭!我敏感的肉壁漸漸發現林先生的陽具是尖塔型的,前端尖細,越往根部越來越粗厚豐滿,碩大如樁。林先生開始抽送時,肛門口「鬆癢」與「滿漲」的感覺奇妙地相互交替,才抽送了不到百下,我已不自禁地發抖,爽的幾乎腿軟趴下,而我的嘴也離開了Kenji的大屌,以張開的相同嘴型發出呻吟;Kenji當然還沒過足癮,不時將大棍棒「送」回我嘴裡要我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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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 g3 p% ?1 s+ p7 X$ \$ w% QHiroto說了幾句日語,這三人便很有默契地開始更換位置;我被安排仰躺在床,林先生往我臀下塞了個枕頭,這時我才仔細地看清楚了林先生的面貌體相。他其實是結實肉壯型的中年人身材,並不是浮腫虛胖型的;身高大約170多一點,體重應該差不多75到80公斤之間;依他臉上的輪廓,看的出年輕時應該是個相貌堂堂的帥哥吧,坦白講林先生的臉長得蠻好看的,只是已有些年紀了。不過林先生作愛時的猴急猛勁,可是一點也不輸年輕小夥子,沒什麼技巧可言,更別說是Hiroto的高超淫技了;可是他急色歸急色,抽送的「工作」卻耐性十足,一種抽送速度、一個交歡動作都可不厭其煩地重複操作到我身體痠麻,忍不住喊停為止。而且他做愛時的表情並不太多,也不太吭氣,反而不像他平時生動的說話樣子;只有在吸Rush時,我才能觀察到他皺眉翻白眼的另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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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握著我小腿將我雙腳拉開呈90度角,用錐狀的陽根向我進攻。別看他挺著圓圓小腹,他的肥腰卻還相當有勁!林先生在我反覆張大、收縮的肛門捅進抽出,速度與力道都穩定而持續著,我真的好享受!他讓我細細地品味到:男性生殖器與肛門、前段直腸壁摩擦、擴張所激盪出的快感,唯一的缺點就是單調了些。Hiroto則是另外一種典型,他擅長運用如刀刃般鋒利的龜頭邊緣肉冠與天賦的壯實本錢,在運動進行中緊密刮著敏感的直腸肉壁,並善用高超的淫技營造令人血脈賁張的情境與氛圍,讓交歡的遊戲事半功倍。兩人都算是各有所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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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T7 }/ [$ T5 P若說Hiroto好色,林先生急色,那Kenji應該算是貪色吧?他應該很滿意我的口技,我上半身被到林先生幹到哪,他就把「球棒」轉移到哪,始終不願稍息被我口交的樂趣,而且一屋子都是他放肆的日文髒話與喘息呻吟聲。後來大概是被我「啃」到性起,又沒辦法叫正在我身上馳騁,面臨最後關頭的林先生下馬,Kenji乾脆一腳跨過我身體,在我仰躺的胸口上方蹲著馬步,緩速操起我濕滑的嘴。沒多久,在他身後如機器般動作腰臀的林先生,應該是高潮將至,悄悄地換檔加速,調高引擎轉速,一陣賣力抽送後,一改濃重的廣東腔,突然張嘴以出人意料的標準京片子大喊:「操!操死你這個小賤貨!操死你這浪屄!啊!……啊!」林先生忽然一陣痙攣顫抖後,便猛力拔出陰莖與保險套,他紅腫的器官噴濺出一大灘黃黃水水的液體,在我的腹腰間氾濫成災,迅速奔流到床單上。/ ?9 y& a% e) j6 U: I& N/ ^& c'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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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時,我正深陷於林先生規律穩健的抽送,覺得下半身已經充血到快爆炸的臨界點,我正懷疑自己可能又快要被幹到射精;正巧,林先生在這當頭不支退下,擅於察言觀色的Hiroto發現了我尚缺臨門一腳,立刻用日語跟Kenji說了幾句話,當時正好跳下床「閃躲並欣賞」林先生高潮「噴漿」實況的Kenji,火速從自己散落地上的衣服口袋裡找到一個保險套,費了點勁慢慢套在這款King Size的重砲上;我抽了幾張面紙清理了一下,隨即翻個身俯臥,視線正好落在Kenji隨手撕開的保險套空袋上,「Special Size For BIG Tool」的字樣映入眼簾,心頭一凜。 . f+ R8 C2 d9 t6 l [ f0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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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同時,Hiroto也戴上了套子,把茅頭對準了林先生,也不讓剛射過精的他稍微休息一會兒。我想林先生應該是雙修的老狐貍,他走到沙發邊雙手扶著靠背,臀部翹的老高,還自己擠潤滑液塗抹肛門作事前準備,動作一氣呵成。而Hiroto對他可就沒那麼溫柔深情了,跟方才與我造愛的樣子判若兩人。他走到林先生身後,立刻賞了肥屁股清脆的兩耳光,接著17公分長茅就狠狠挺進,林先生閉上眼睛哼了幾聲,看的出他正咬著牙關承接Hiroto大陽具的進犯,也看的出兩人熟絡的性愛關係,應該是帶點虐待玩笑性質的。" N% N3 T* v7 }5 Z
, x+ _* n0 l- h( ]Kenji俯下身子,在我耳後說了一串日文,一邊說還一邊用他的大砲磨蹭我的股溝,用胸毛刷著我的背,我猜意思大概就是:我要進去了,可以嗎?……之類的前戲絮語,也不管我聽不聽得懂。果然,他開始往洞穴口使勁,我感到肛門好像正在無止境地擴張,就算已經放大到了極限,卻還是不夠,總也無法將這兇猛的三角蟒蛇頭一口氣吞下!我痛得開始冒汗,有股想放棄的衝動,身體下意識地往前閃躲。大概遇過很多臨陣脫逃的對手,Kenji很有經驗地按下我的肩膀穩住陣勢,蟒蛇般的陰莖也暫停了內探的進度。他整個人趴在我背上,又舔又吻我的頸項與耳垂,拿著Rush湊到我鼻孔要我深吸,等幾秒藥效發揮,再將砲筒一點一點地深入。這技巧與Hiroto的如出一轍,都是搭配Rush幹人的高招。而經過這一番大軍壓境前的游擊試探,Kenji知道敵手的門戶已經大開,忽然用手掌握住我腰間,往上一提,頓時我的身體成了雙手前撐的跪姿,他開始自後方輕淺地抽動他的巨物。與他陰莖密合的肛門口,因潤滑液的氾濫與擠壓,竟發出滋滋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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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X2 \' c, I$ n+ ~我竟然能容納這樣尺碼的武器?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Kenji耐心地用十多分鐘的時間「慢工玩粗伙」來開路,我的疼痛感覺一點一滴地消逝後,身體與心理雙向的歡慰快感,像炸彈一樣猛烈地爆開。我終於發現,原來自己是在被強勢一方征服時,才會覺得滿足!這樣算是變態嗎?還是所謂的零號,都有與我一樣的問題?我不太相信被抽插時的歡快,純粹只是來自肉體,應該有很多快感的源頭,是來自心理層面的吧?來自你對這個人的好感、甚至感情,或者是來自於「被征服」的感覺吧。反之,一號的情況亦然。「征服」對手,或被對手「征服」的雙向關係,應該可以解釋人與人之間情慾世界裡太多太多的事情。 q% v G. \" J$ W# J
/ J" ]: _% U! A+ L林先生與Hiroto在沙發上的肉搏,正如火如荼。Hiroto與林先生此時的交合,純粹只是為了玩樂罷了,他們不斷展示著高難度姿勢與抽插技法,並伴隨著Hiroto猛力拍打林先生肉壯身體的暴力動作,讓我感覺他們比較像是在拍A片,而不是以發洩性慾為前提。他們一邊以日文談話笑鬧,一邊又對著我與Kenji叫囂。鼻子一向不靈的我,忽然清楚嗅到整個房間濃重的情慾味兒:那是一種精液、唾液與汗水、Rush混合出的新氣息。任何同志身處其中,恐怕都會變得色膽包天、淫興大發吧?至少我已經被這樣的情境,給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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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X$ t: [3 q S `4 M) n企圖想刺穿我直腸的深入突刺已經出現了,我老覺得直腸盡頭有道牆,頑強地抵擋著Kenji的壯碩龜頭突圍,而他的粗長陰莖還有一大截不得而入。我發現了他想全根沒入的野心,因為他換了個新的戰術:以老漢推車的體位,以他的陰莖與我祕穴的交合處為支點,兩手分別抓著我的腳踝,分開雙腿用上半身的重量往下壓著我;我的身體頓時成了摺疊捲曲狀,Kenji將陽具則用柔緩的點狀輕刺在前方開道;沒想到,以柔克剛的道理真的漸漸奏效,不一會,Kenji的巨陽幾乎快完全深入內地,卻沒讓我有絲毫的不適!果然是箇中老手,他的傲人兵器應該已經征戰無數,幫不少已不是處男的男生再度重溫當年「第一次破瓜」的記憶,如我。我想他老早就領悟出一套征服與開苞的「大鳥兵法」了吧。8 u1 H9 Y% x% I( X( ?) |/ x! h
$ f' G6 t, s* N xKenji還喜歡盯著兩具身體的交合點看,也許看著自己21公分長莖挺進抽出的動作,能帶來極大的快感;不過,這對我來說,也同樣是個極樂的過程。完全地插入,再整根抽出……,這樣的肉棒緊貼肉壁的活塞運動,兩者中間沒有一丁點空隙,他碩大的陽具外徑,緊密壓迫著我快要漲破的前列腺,Kenji完成近乎整根沒入的抽入動作後,即刻閉眼皺眉一陣風馳電掣,他下半身濃密的毛髮,隨著抽送的節奏疾速刷磨著我的臀部與肛門四週,我意識到迫在眉睫的爆發能量在身體身處形成,一個哆嗦,不到十分鐘就飆出今晚的第二度高潮!像是被閃電擊中,我全身顫抖著久久不能自己,感覺好像要把這輩子的精液全都一次射光射盡似的!因強烈高潮,而從肉體延伸到靈魂深處的悸動,是筆墨難以形容的澎湃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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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N2 O+ L' v! uKenji全身是汗,見我翻著白眼,不斷抽搐,達到持續將近一分鐘的極樂高潮,他可能準備放棄穩紮穩打的方法,也想要儘快射精;於是他從深入的長距離穩定抽送,改成短距、摩擦生熱式的急速進出動作,這對剛射過精的我來說,的確不好受;不過我想他應該快出火了,在經過我為他鋪陳全程近40分鐘的口交前戲與抽插後,我想這一回合他應該沒啥搞頭了,於是就忍耐著他咨意狂放的攻勢。果不其然,他忽然一個深插到底,接著仰頭放聲狂叫,抖動著毛茸茸的下半身,就將大股大股的熱辣精液全數噴進我的後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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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9 \9 @- m. y( G2 cKenji射了精之後,還不肯抽出,嘴裡念念有詞地自言自語,倒是Hiroto與林先生聽到他說話,噗哧一聲,便樂不可支地開懷大笑;大概是愛搞笑的Kenji先生又發表了關於這次性愛的什麼幽默觀點吧。我累的站不起來,一動也不動,定定地看著這些中年淫棍胡鬧訕笑。而Hiroto與林先生好像也玩膩了的樣子,早已解除了性器官的糾纏,坐在沙發上點起煙休息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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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7 E6 V( j% h' B! ]2 B0 K「大家都出來過了,就剩我還沒有過癮囉,哈。」Hiroto拔掉保險套,開始使勁地搓動他的陰莖,對著我說:「我很想射在你嘴裡,可以嗎?寶貝?」; P0 b, G Q' d
" m+ p) Y8 E( V$ ?! [一點也不勉強,因為我真的很想看到Hiroto這日本熊發射噴漿的模樣;或許是下意識裡很想親眼目睹日本熊族A片裡,主角高潮時驚天動地射出的真人實況。我立即起身走向他,蹲在沙發旁一口吞下Hiroto的陽具,口腔內的舌頭更以繞圓圈的方式,吸舔著如雞蛋般大的龜頭與鋒利的龜頭冠緣。Hiroto整個臉因爽快而扭曲,喘著氣,全身緊繃;不一會兒,林先生與Kenji也圍向我們,兩人任意玩弄著我與Hiroto的全身敏感之處,還不時將Rush交給Hiroto享用。後來兩人還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同時吸咬著Hiroto的奶頭,或許這是他的罩門吧,再加上我舌下耕耘之功,果然三、五分鐘內,Hiroto漸漸露出敗退之象。我感覺到嘴裡的陰莖微微漲大,知道差不多了,接著Hiroto急速抽出肉棒,像澆花的花灑似的,朝著我的臉縱情發射。我的眼皮被Hiroto粘搭搭的精液完全覆蓋住,根本睜不開眼睛;整個臉像是不小心撲進了一碗溫熱的海鮮濃湯裡,濃稠且腥羶的汁液弄得一頭一臉。1 q6 [. A" @* D- | C- k-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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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遞來的面紙清理了一下,Hiroto驚人的射出量,真讓人啅舌稱奇。弄乾淨後我看著這三個饜足的男人,他們已經在用日語交換心得了,一面說著還不時看著我,伸手捏我的臉,抱我的腰。總之今天晚上的戰爭是正式結束了,大家分頭各自沖洗收拾;我看一看錶,天啊,三點多了,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撓勇善戰!也從不知道中壯年人的淫興與淫技、還有體力,會這樣驚人!今晚真是大開我的眼界了!奇怪的是,出發前因失戀受傷的糾結心情,好像也一瞬間消失無蹤。我心底有些對於自我價值的疑問,似乎在這三個來自不同地域的男人爭著與我交歡、著迷於我的瘋狂性愛後,有了肯定踏實的答案,我也的確感受到某種混合著報復與解放後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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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t6 `3 j% B6 p% p1 J臨別前聊了一下,知道Hiroto與林先生再幾個小時後的下午,要一起搭火車去深圳看貨談事情,隔天才會回來;不過Hiroto一到香港後就要馬上搭機回大阪了,而林先生這個週末沒有事。在日商公司上班的Kenji正在休年假,不過這個週末他得要陪著香港空少小男友;膽敢偷跑出來玩,原來是因為今天男朋友飛到外地去了。我終於意識到自己在這短短幾小時間心態上180度的轉變,因為聽完他們的週末計畫後,我已經開始貪心地思索,在接下來幾天的香港之旅,若想要淫亂放縱,能找的就只有林先生了!我想深諳同志玩樂之道的林先生,一定有好玩的把戲可讓我體驗。其實不必等到我開口,在大夥人一一與我交換聯絡方式,並約定有機會到台北再聚後,林先生就笑嘻嘻地說有客遠來,很想邀我到他在元朗郊外的村屋渡週末,若我要去,他會辦一個Party。Hiroto聽了立刻敲邊鼓策動我,「林桑辦的Party很好玩喔,他會想一些有趣的點子,還會找一些不錯的人來一起玩。」Hiroto還露出 ”你不去就會後悔” 的神情:「要不是我要回大阪、Kenji桑有事的話,我們都一定會去林桑的Party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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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一旁的落地鏡中瞥見自己連想都不想,微笑著點頭答應的模樣,著實也嚇了一跳;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的Party還能玩什麼?我被這三個玩家中年誘導出源源不絕的黑暗慾望,是福是禍,我都不要去想了,這一次,我要做我心裡面真正想做的事,不要再被任何人左右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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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0 N, Z, r0 t w- `7 A2 {一直到出了飯店門口,林先生臨上”的士”(Taxi)前,還頻頻交代我務必要與他聯絡,當天才能來接我去他位在元朗的小別墅;看來,他是認真的為了我,而決定要辦這個週末派對。我又面臨了一個騎虎難下且勢在必行的局面,不過,我剛剛已經讓心底監禁已久的那頭兇猛的慾望之獸出閘,一口吞噬了禮教、自尊、操守的天使,而我只是在一旁拍手笑看。: }; ^% g. r h5 b/ i! e(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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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一次的點頭,我一點也不後悔為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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