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回来啦!”一个彪形大汉背上背着刀斧和弓箭,肩上却扛着一整只新猎的猛虎,健步地跨进了一间位在幽静的山谷之间的小屋之中。一位中年的妇人听到这阵脚步声,就急急忙忙推开了竹门出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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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邦儿是你!… 娘正有事要告诉你… ”妇人才推开了门,就紧接着“唉唷!”地叫了一声。“这伤是怎么回事啊!?这么严重!啊!有老虎!”
$ f2 {/ M0 y' _“呵呵!”彪形大汉爽朗地笑了起来。“娘啊,别担心,小伤,一点都不痛。你看!今天我在山里遇上了这头老虎呢…”' {9 E x: Q0 _ k0 \2 H( K
“唉呀~”妇人带着责怪的语气呻吟着,“我正要告诉你,刚才后山的村庄才传来的消息说,昨儿个晌午有旅人才被老虎伤了;要告诉我们山间渔樵当心着;没想到今天你就受伤了…
! T; b, z* A2 n( A0 p B唉唷!也不小心点,不想想娘会担心你呀…”# B. C# ]7 @/ [/ i' i" S9 S; I$ M
“呵… 您瞧,我不是没事啦?娘!您先坐下来喝口茶,听我告诉您我今儿个遇到的奇怪故事呢…”
7 c! m7 P8 n% U3 {8 Z西晋偏安江左之后,中国北方陷入一阵混乱之中,在汉末就逐渐南移进到汉人的族群之中的胡人,终于兴起了关键性的动乱。史家都说,这个时期,与其说是“五胡乱华”,不如说是在汉人族群之中的胡人,起来参与了汉人的政治变乱,进而引起了改朝换代的长期纷争。, |4 P1 p" ?" w2 v3 ?
/ B) q3 F; e6 x; \8 u今年十七的宇文镇邦,父亲曾经是朝廷中的一名将领,有着辉煌的战绩,却因为同族之中的政变被罢绌,而且因为他娶了一位汉人的女子当做妻子;在胡汉关系紧张的年代,他不得不带着妻子和初生的儿子,企图逃到山间隐居;结果在逃亡的过程之中,终于还是被曾经是他的下属的皇族新宠追击,奉命要提着他的人头去见,却偷偷放了他的妻子和儿子;于是林氏一介弱女子,便带着尚在襁褓间的儿子,到了山间一处偏僻的谷地过着隐居的生活。这一晃眼十五年,政权几度更迭,当初追杀宇文一家的皇帝早就死了,但是林氏还是和儿子在山间独居。邦儿就这样慢慢地长大,有着如同父亲胡人的血统,身形异常高大健壮,却有着母亲汉人色彩的轮廓,却比一般的汉人有着更深邃的眼眸和高挺的鼻子,因为和母亲相依为命,邦儿很早就开始在山间学会打猎和渔樵的生活技能,有着强壮的体格和黝黑的肤色。曾是汉人望族的母亲,常常拿汉人的经典慢慢地教他,邦儿便比一般山间打猎、渔樵的人,更有着一份温和而深刻的气质和礼貌。力大无穷又略通诗书的他,若是在朝廷之中,或者早就已经是小有成熟的年纪了呢?但是与世隔绝的生活,更让这样乱世之中的他,有着一份特别的天真和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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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啊!”邦儿在和娘说话的时候,总带着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的语气。“今天的山里好怪呢,我今天在经过水泉那一带的时候,明明还是大大的太阳,可是快到竹林一带的时候,天色却突然暗了下来,还突然起了大雾,本来我还以为,会不会是山里的人家常常传说的狐妖还是山鬼,远远的,雾里我却看到一个穿着汉人服饰的书生,而且头发是金色的,眼珠子是褐色的,不知道是哪一个种族的,还背着一个包衭,好像看到我在看他,他也对着我很大方地笑一笑。我本来跑去告诉他,山里危险,而且平常很少有这样的怪雾,要他小心一点,可是他却一转眼就不见了;不知道是我眼花了,还是他望哪条山间的小路走去了,总之雾就愈来愈大;等我快要出了竹林的时候,没想到雾却突然散去了,结果我就看到这头老虎从我旁边的树丛跳出来,原来是在追两只一大一小的白兔;然后我一急,也忘了背上还有弓箭,只看到了手上有斧头,我抡着斧头就望老虎颈子、头上胡打一通,看!结果它和我扭打了没片刻,就被我打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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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真不小心,既然带着弓箭为什么不远远地先射它两箭呢?真是让娘担心啊!”
; W. c. V! H# D) J“我看到那两头白兔就急嘛!”从小在山间长大的邦儿,视力也特别好。“结果没想到我还是晚了一步,原来那两只兔子大概是母子,等我打死了老虎,大只的那只母兔也已经奄奄一息了,旁边那头小兔子却也不肯离去,就痴痴守在母兔身边。我就陪着它们,一直到最后母兔终于断了气,我就找了一处丰美的草地,把母兔埋了;没想到那小白兔也一直跟着不肯走,直到我把母兔埋进了土里,它在静静地伏在那草地上不肯走。后来太阳也快下山了,我想,这么大一头的老虎,把它的肉腌起来,大概可以吃各把个月吧。就急急扛着老虎回来了。没想到这头虎还真的够重呢,我猜大概有百来斤也不一定吧。娘啊,是不是听说这老虎的毛皮也是可以卖钱的啊?”# G6 O) M9 p; a- \$ u
+ ?! ]4 ]6 a" {: N* L/ Z. n林氏静静地听着儿子今天的奇遇,不发一语,直到最后才告诫儿子说:“喏,你先把老虎的皮剥下来,等晒干了,过两天陪娘进城里去问问了;不过,以后你在山里走动,要更是小心才是啊!”6 M& {' j7 L* I4 B0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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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啦。”邦儿爽朗地说。8 n7 b" h- m6 ^5 m'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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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邦儿本来想要到白兔的墓上看看,也不知道小兔子还在不在;没想到却怎么绕都找不到那天埋兔子的地方了。他明明记得有一块青翠的草地,他还找了一块不小的大石刻上“白兔之墓”才走的。但是就是消失了。这山谷他也已经跑了近十年了,怎么可能会连他都找不到呢?也许是那天雾太大吧,邦儿心里想。虽然偶尔也会猎些飞鹰之类的猛禽,但是泰半的时候,邦儿还是靠着砍柴维生,林间也有很多小动物,认得邦儿的脚步声,知道他不会伤害它们,甚至在水泉边也会和邦儿一起饮水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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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w# o* c4 e+ e- o近暮时分,邦儿放下木柴,决定到水泉里洗澡冲个凉。林间偶尔也会遇到一些行旅的商队或是其他住在村庄里的樵夫,但是这样偏僻而且不熟悉的小径,一般人是不敢靠近的,更不会知道在森林的深处有这样一处僻静幽美的冷泉,是一个只有邦儿和小动物才知道的小天地。很快地,他在水边卸下了身上全副的武装,脱下了轻便的皮裘,已经是初春的天气,林子里过了正午就没有那般的微微寒气了,阳光照得邦儿深褐色的肤色,更有一种耀眼的感觉;他松开了盘着的头发,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他嵚崎的肌骨肩胛之间,邦儿抖一抖身上的肌肉,便一丝不挂地跳进了小水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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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O, Y8 ]- l' l/ n" E有些松鼠还在水边蹦蹦跳跳,邦儿无忌惮地在水间翻滚。眼力一直很好的他,却一眼就看见,不远的地方好像有一个白色的人影。母亲从小就告诉他,如果遇到长得像汉人的,就说自己叫“林镇邦”,如果遇到胡人,才说自己叫“宇文镇邦”,如果看到不认识的人,穿着城镇里才见得到的装束出现在林间,一定要小心,说不定会是朝廷的追兵。其实这么多年来,当时的朝廷早就换代了,但是邦儿还是很惊觉地慢慢躲到石头后面,才看到那个穿着素色衣服的书生,慢慢地走近水边,身上有几处伤痕好像还带着血迹,神色哀戚地来到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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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儿平常很少和母亲之外的人交谈和接触,难得遇到了人,反而害羞了起来,不像遇到动物那样自在。那位书生静静地在水边不发一语地清洗着衣服上的血迹。邦儿心想,这个人应该没有敌意,而且松鼠和其他的动物也都没有从水边走开,他觉得很好玩,才想起来,说不定昨天见到的那位书生,就是眼前的这一个,仔细一看,金发和褐色的眼珠,果然是、、、0 c& ^' U8 D9 u% g' n1 E4 }
! h% T' P! `1 z; n“咳咳!”邦儿发出一点点轻咳,让那位书生知道大石后面是有人的,然后才说:“呃… 这位兄台… 午安啊… ”
' v- ^1 j- p4 P! t6 ]+ ?/ l( I书生突然“啊!”地一声,抬起头,邦儿才看清楚他的眼中好像还有一些泪光。. C$ Q/ Z# n3 ^
“啊,抱歉打扰了!”邦儿赶紧说,“我昨天在山里砍柴的时候,好像有看到你,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我只是想和你打声招呼。山间常常有些生禽猛兽,兄台怎么会一个人在树林的深处行走呢?”- W1 A# q0 b M3 c3 u5 g8 G6 {4 Z
5 S" m- p( g3 w“在下姓白,单名一个捷,字子健。本是京城的人。原本是为了避乱,想到乡间去依亲,没想到昨日傍晚,在半路遇到劫匪…”说着,白子健的眼眶又红了。& g! T' c4 E: l; X* o+ L
“啊啊!你别哭、别哭啊!”邦儿看到别人哭,心里也忍不住感同身受地难过。“果然我昨儿个在竹林子里遇到的就是你,我本来还想跑去叮咛你说,林子里很危险,要小心的。结果真的出了事。娘亲总是告诉我说,乱世之间,人心险恶,更胜山林猛兽,只是我从来没有在这林子里遇到那些歹毒的人。下回我如果遇到了,一定要狠狠打他们一顿,逼着他们改过向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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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儿愤愤地说,白子健用袖子擦着眼泪,却笑了起来。“打他们一顿就会向善吗?你也真是个痴子,那些坏人不是一刀杀了才痛快吗?”3 l6 @7 A: k: U: r
“我娘说,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只是大家为了生活常常做些身不由己的事。所以我们不可以以为把人杀了就可以解决一切啊。”邦儿理所当然地说。“啊,对了,我还没有说,我叫宇文镇邦,这位兄台幸会啊!”/ X% o# m, \/ P! ]2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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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邦儿就从水里走了出来,水渍顺着他身上的肌理还有体毛,慢慢地往下流淌,从他黝黑的身躯上滴落。白子健的眼光也顺着那些水渍,看着他的身躯…
: Q1 S% o7 e2 E* ]7 c平常在山里自在惯了的邦儿起初也不以为意,不知道裸着身子有什么好害羞的,一径地走到岸上揽起了衣服,直到他发现白子健红着脸,眼睛怔怔地盯着他的身体看,他才害羞地拿起衣物说:9 m: b3 l+ ^/ X) `( @7 j# Q
& R% C% y. L& h* A“身上都是伤疤,是不是很奇怪啊?”
' w& ~5 E& L3 v: Z4 A W“啊,没有没有。”白子健红着脸别过头去。“你快穿起衣服吧。”' t. s& _! C F/ a+ x
不知道为什么,白子健匆忙慌张别过头的那副害羞的神情,好像勾起了一向与世无争的邦儿心里的某个地方,他突然觉得心头有一股怪怪的感觉,害得他的脸也红了起来。从来,只知道母亲会骂,他也不知道光着身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可是刚才那一个瞬间,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邦儿觉得浑身上下都怪怪的,只想赶紧把衣服穿上。# a0 T1 y- h y
6 p% m& L8 o6 G: J0 v* q“啊,我穿好了…”白子健的害羞,让邦儿变得走足无措。“我看你身上也还有伤,要不要到我家暂住些时日再走?”
. g" r7 [3 Q% t“嗯!”面对初见面的邦儿,白子健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眼前的这个人,几乎是把善良和单纯写在脸上的老实的家伙吧。点点头,站起身来,就跟着邦儿一起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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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s1 K W2 ~/ S母亲和邦儿几乎没有带过客人来家里过,母亲也很热情地款待着子健。开始还有一点点生涩,后来邦儿和子健几乎是一拍即合、一见如故,子健略大邦儿两岁,比起邦儿也懂事多了,他很知道邦儿是不是饿了,是不是冷了,子健在家里养伤的时候,邦儿就出去砍柴狩猎。邦儿一方面是舍不得,一方面也是担心,更坚持要子健养完伤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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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e7 h9 O% p" c8 \9 _* U伤略略好些了时候,子健开始陪着邦儿一起在山间捡柴,只是当邦儿打猎的时候,子健都会很不忍地别过头去。后来,邦儿也愈来愈不杀动物了。巧得很,那一阵子,母亲种的蔬菜瓜果都异常地丰收,子健只吃素,而且不碰任何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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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M5 e7 H8 F$ x3 u& H这时候,母亲却病倒了。
4 I- x7 L& A* Z! y. L/ X+ c0 b母亲一向不生病,这一回却是一阵急病;春日的气候乍暖还寒,母亲就突然倒下了,邦儿手足无措,子健他懂得一些草药,就到林间采了一回,用水慢慢煮了起来。+ W1 e) y& v& V2 o& A
连续三天三夜,母亲都发着高烧,也醒不来,只是喃喃地呓语着。邦儿日日夜夜守在母亲的身边寸步不离,直到第三天,终于忍不住在母亲的床边睡着了。睡梦之间,却看到一个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簿,拿着一支大毛笔的人走来床前告诉邦儿说,母亲寿数已尽,今晚三更就会离开阳间。8 E, X" H1 p/ Z* s; a# A
6 `" C5 ]- e k; t+ w: W* J) L邦儿醒来,忍不住抱着子健大哭了起来。
- ]% q0 P" Y7 N `' v% `1 d- W子健轻轻地拍拍邦儿的背,神色却很冷静:“邦儿,你别哭、别哭啊。你是好人,母亲也是好人,老天爷一定不会这么残忍的。来,我想到一个方法可以救母亲,你想不想知道?”
, M0 [- K z/ D( b“有什么方法?告诉我!就算是要我死掉,只要母亲能活转回来我都愿意!”1 b0 Y) d) Y" K2 a0 q* ^
“那,你跟着我来,照我说的做,母亲就会有救。”3 M/ R' h7 p+ ?& ~- y% ]% R
邦儿用力地点点头。# h- x( Q/ J6 H+ ^3 t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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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带着哭得虚弱的邦儿来到房间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要邦儿吞下去,让邦儿俯卧在房间的中间,用布块把邦儿的眼睛蒙住,然后拿出绳子把邦儿的手脚都绑住,不知道子健哪来的力气,把绳子绕过房间四角的屋梁,居然把邦儿这样一个粗壮的大汉,呈一个大字形,腾空吊起来。$ [* R: G. P( M( j1 P7 j, K
' J! E3 n" e& B( \7 j- a5 d脸朝下被腾空吊着,邦儿突然觉得很害怕,蒙着眼睛也看不见究竟被吊在多高的地方。不一会儿,他却感觉到子健把他的头扶起来,嘴唇和舌头凑了上来,开始“吃 ”他的嘴唇。也不是真的“吃”,就是有一点点是在吸吮,有时是用舔的,邦儿厚厚的嘴唇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子健也不只是“吃”他的嘴唇,而且连他的脸颊、脖子都又吸又咬的,突然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流过全身;子健用手掰开了他的嘴,然后把舌头伸了进来。邦儿觉得很奇怪,子健的舌头软软的却很有力气,温温的在他的口腔里四处转,还不断用他的舌头去挑动邦儿的舌头;就像是一种本能被激发了,邦儿也开始把舌头伸了出来,去舔子健的舌头,子健却把他的舌头一口含住,然后开始用力地吸吮,就像是用尽吃奶的用力一样,然后松开,邦儿也开始像子健一样,两个人的嘴互相又吸又舔又咬的,邦儿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全身都开始变得燥热。8 |2 g: @$ W; M4 w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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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子健的嘴就离开了,邦儿的嘴里都是子健的口水的感觉,还温温的。
2 h9 y/ f. r* f( S) @( |# S只听见子健说:“嗯,药效应该也要出现了。”) J4 `2 q* i4 y; R* D
才说完,邦儿就开始感觉不对劲,有一种热热暖暖的感觉,像是从下腹部有东西在慢慢加温一样,那热量不停地从那里往周身冲去,好像全身的血脉都张开了,邦儿只觉得好热好热,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像是像喷出热气来,手臂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子健的嘴唇就在他的耳朵边边,轻轻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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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8 v: l. D L5 x; T8 k“来,放松,把全身都放松,吸气,感觉像是要憋大便一样,把力气往丹田那边灌…”4 I7 G! [- ?" \* @+ f- t1 ^
邦儿全身都热腾腾的,几乎没有办法思考了,只好照着子健的话去做,这时候却感觉到,下腹部有了奇怪的变化,不对,不是下腹部,而是他的下体,好像突然醒来了一样,开始有一种肿涨到压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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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平常早上起床都会有类似的反应,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明显、这么难过。也不是难过,其实也满舒服的,他开始往下体用力,就感觉那股子热都慢慢往那边集中,全身反而不再那么热了,有一种温洋洋轻飘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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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3 K% e, k2 V" Y5 J, G$ I6 P这时,他却感觉到,子健开始松开他手脚的绳子,但是他却没有往下掉,还飘浮在半空中,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好像在空气之游泳一样地浮着。解开了绳子,子健却开始脱掉邦儿的衣服和裤子,邦儿结实的筋肉逐渐显露出来,他开始觉得害羞,因为子健应该也看见邦儿下体的反应了,他自己也感觉得到他的阴茎好像集中了全部的热量一样,变得好烫好烫,有一种像是被烧灼一样的感受,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涨得很难受,随时都会有东西要爆发出来一样。& ?2 r1 o6 U2 E+ \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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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子健开始轻轻地对着他的耳朵吹气,热热湿湿的空气,吹得他耳朵上的细毛都开始发抖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子健给他吃的药的缘故吗?他皮肤的感觉突然变得异常明显,当子健的指尖轻轻顺着他的肌肉滑动,被触到的地方就像是有千根针、万根针,又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过一样,除了手指,子健开始像在“吃”他的嘴唇那样的,开始慢慢地“吃”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肉,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他每舔一下,每咬一口,都像是牵动了什么筋穴一样,那感觉明显地通过脊椎直直冲到后脑杓去,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和哀嚎了起来,尤其子健的嘴唇咬在他的腰间、舌头舔过他的腋下,他平常最怕痒的地方,子健好像都微微加重了力量,要不是他被定在半空中,痒到几乎要让他在地上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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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k) {* K# [1 ]7 I; e子健的手顺着他胸口、腹部的毛一直往下摸,终于摸到了他鼠蹊附近的茂密,他感觉到子健的手温暖地包住了他的阴囊和阴茎,触到了那份烧灼,但是却没有让他的烧灼感减少,反而觉得变得更热、更难受,像是随时会炸开一样,连阴囊上的毛都一根一根地,像是被点了火一样地烧烫。直到子健用嘴含住了他的阴茎,他又开始了另一种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烫,但是却像是无数条热热软软的水蛭还是蛞蝓,不停地在他的阴茎上蠕动;不旦在他的阴茎上,还慢慢地移到了阴囊上,再继续舔到两腿中间的阴茎根底,再直直地往他的肛门舔去,一开始触到他肛门周围密密的毛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不了了,接着子健的舌头还不肯放过他,竟然掰开了他的两片结实的臀肉,热热软软地就往洞里舔去,他的头开始向后仰,想要把背上的肌肉收缩起来,不然实在没有办法抵抗那种小洞被极度挑逗的感觉。3 t' K) y" ?8 w2 V-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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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见自己的声音,就像是哭一样地绝望嚎叫着,接着,子健松开了他眼睛的布,他才看到,他们早就不在房间里面,而是在一阵迷濛的白雾里,他看到到子健也飘浮了起来,轻轻地,子健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紧紧抱着他,他感觉到自己可以动了,飘在空中,只好也紧紧地抱着子健的身体,忍不住用全身的力气,不断地去摩蹭子健的身体,但是皮肤上那股麻麻痒痒的感觉还是散不掉,反而愈来愈强烈。) X5 K& u$ B( D F: V
! v" Y8 W' c: y5 b子健对着他笑笑,然后对着他喃喃地念了一串咒语,突然又多了另一个金发褐色眼珠的子健,一个在前面,一个从后面抱住他;一个子健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朝上,然后用小洞对着他的阴茎,慢慢地把他烧灼的阴茎整个包起来,坐在他的身上开始慢慢地上下运动;另一个子健却在他的后面,舔着他的小洞,然后把手指慢慢地在他的小洞里进进出出地摩擦,最后猛然地把阴茎整个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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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儿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像是融化在火里了一样,最后,开始感觉到他背后的那个抱着他的子健的阴茎开始变得更硬更粗,而坐在他的阴茎上的那个子健,则是不停地用手在他自己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搓揉摩擦,也变得更红更粗,而且包住邦儿的阴茎的那个子健的小洞,也变得愈来愈紧、愈来愈紧,不停地在邦儿的阴茎上上下下地运动、勒紧,直到邦儿感觉到再也没有办法忍受的点上,突然不可遏抑地喷发,而子健的白色的体液也分别落在他的脸上和胸口,还有他的小洞里,就在这一个瞬间,邦儿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b" L8 d$ n6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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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7 P- B# I) w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温暖而且舒服的绿色草地,还有初春不停涌出的水泉,他梦见小时候的自己,还有一个金色头发、白色皮肤、褐色眼珠的小孩,他知道那就是子健,他们一起在林子里嬉戏;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梦里的那个小孩才牵着他的手对他说:3 d' \: T1 o# O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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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儿,我本来是森林里的白兔精,那天和我的母亲在森林里炼内丹的时候,因为没有注意,居然被一头老虎追到。老虎本来要抢我们的内丹,但是你刚好出现。我的母亲的肉体已经被老虎破坏得不能再使用了,临死之前把它的内丹交给我。因为我也受伤了,而且我的修行不够,于是借用了你的力气来,把我的内丹和母亲的内丹炼化,才能给你们服用,濒死的人可以起死回生,无病的人可以延年益寿。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失去了内丹的动物通常都没有办法再活很久,你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唯一的一个人类的朋友。我们修炼了这么久,也只是为了幻化成人形;希望下辈子可以投胎做人,就不用再辛苦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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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儿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房间的桌上有两颗黑色的药丸,一颗大些,一颗小些。他赶紧让母亲服用了大颗的,自己服用了小颗的。后来战争波及到附近的山谷和村庄,邦儿只好带着母亲西逃,两年之后遇到一位金色头发蓝色眼珠的女子,他们结了婚,生下第一个男孩,邦儿为他取名叫“宇文子健”,但是男孩长大了,却比较像祖父和父亲一样,高壮而且有胡人的轮廓;第二个儿子取名叫“宇文子捷”,但是却意外地,生下来便是金色头发、褐色的眼珠,长大了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因为服用了内丹,邦儿的母亲林氏活到一百廿岁才死,邦儿到了一百岁,带着次子一起,消失在太行山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