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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周五深夜,郑州一家大网吧,烟味、泡面味、汗味混在一起,机房里键盘声噼啪得像暴雨。我打完一把游戏,鸡巴硬得发疼,起身去厕所解决。男厕就两个隔间,一间锁着,一间空着。我刚解开裤子,就听见隔壁传来那种 熟悉的“啪嗒啪嗒”撸管声,节奏又急又重,偶尔还夹着压抑的喘息。 地上影子晃动,一只手在上下飞快套弄,影子投在隔板底下,鸡巴轮廓粗得吓人。我瞬间血冲脑门,鸡巴更硬了。没多想,直接推门出去,假装洗手,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门锁是老式的,弹簧坏了,稍微使点劲儿就能掰开。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伸进门缝,“咔哒”一声,门开了。里面坐着个二十出头的帅哥,短发,五官硬朗,T恤卷到胸口,运动短裤褪到膝盖,一根至少19cm的巨物直挺挺翘着,青筋暴起,马眼亮晶晶地往外淌水。 他整个人吓得一激灵,僵住,手还握着鸡巴,僵在半空,龟头紫得发亮。脸“唰”一下红到耳根。 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步跨进去,反手锁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嗤笑一声:“操,小逼东西,在公共厕所撸管?欠操得这么饥渴?” 他脸瞬间通红,想把裤子提起来,我一脚踩住他短裤,鞋底碾着他脚踝:“提个屁,老子还没看够呢。” 他声音发抖:“哥……别……” “别你妈。”我蹲下去,一把抓住他头发往后拽,逼他抬头看我,“叫谁哥呢?叫爹。” 他咬着牙不吭声,我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他鸡巴根,狠狠一拧:“叫不叫?” “……爹。”他憋得眼角发红,声音小得像蚊子。“大声点,让外面都听见你他妈多贱。”我冷笑。 “爹!”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哭腔。 我满意了,蹲下低头一口含住他龟头,舌头猛地往马眼钻,他“啊”地尖叫,腰一下弓起来。 我吐出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鸡巴上,打得那玩意儿左右乱晃:“叫得跟个婊子似的,平时装得挺正经啊?在厕所里发骚给谁看呢?”他被打得眼泪都出来了,却硬得更厉害,龟头滴水滴得更快。 “肏……你干嘛……”他声音发抖,双手推我肩膀,但那几下跟挠痒痒似的。 我站起来,解开自己皮带,拉链一拉,掏出我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家伙,往他脸上拍:“张嘴。” 他抖着嘴唇张开,我直接塞进去,顶到喉咙,掐着他后脑勺猛干,干得他直翻白眼,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贱不贱?嗯?公共厕所给人当肉便器,爽不爽?”我每干一下就问一句。 他含糊不清地呜咽:“爽……爹……我贱……” 我拔出来,又蹲下去,一口含住他的大鸡巴,我舌头绕着龟头狠狠一卷,深喉到底,喉咙夹着他冠状沟猛吸, 他“嘶”地倒抽一口凉气,开始还推我的手瞬间变成了抓我头发。 不到十秒,他腰一挺,鸡巴在我嘴里疯狂跳动,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喷出来,腥得要命,又浓又多,直接呛到我喉咙。我咽下去大半,还有一小股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滴。我没停,舌头继续从根部往上舔,把残精全卷干净,舔到马眼时他抖得更厉害。 我手伸过去,揪着他头发把他拽起来,按在隔墙上,屁股撅高。我掰开他屁股,舌头直接捅进屁眼,舔得“啧啧”作响。 “操,这骚洞这么干净,是不是早就想着被男人舔?”我咬着他屁股肉,“说,是不是天天幻想被陌生人干?” 他哭着点头:“是……我想被干……爹舔我……好爽……” 我一边舔一边撸他,他鸡巴又迅速更硬了,硬得发紫。我站起来,把自己裤子也褪了,掏出我那根早就在滴水的 家伙,并排贴着他的撸,两根鸡巴蹭在一起,前列腺液拉丝,黏糊糊地裹满龟头,滑得要命,摩擦得“滋滋”作响。 “肏……又要射了……”他咬着牙,声音哑得不行。我说:“憋着。” 我一把把他翻过去,让他双手撑着马桶盖,屁股撅起来。那屁眼已经被我舔得湿漉漉的,粉红粉红一张一合。 我握着自己鸡巴,龟头在他屁眼口来回磨,黏液越流越多,很快就润得能直接进。 我猛地一挺腰,只进了一个龟头,他就“啊”地叫了一声,腰猛得一颤。我没急着全插进去,握着他鸡巴根部死死 箍住,不让他射,然后慢慢往里送。每往里一点,他就抖一下,屁眼疯狂收缩,夹得我头皮发麻。终于整根没入, 我直接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他前列腺,他“呜”地一声,鸡巴在我手里喷出一股透明的精液,溅了一地。 我抽出来一点,又狠狠捅回去,再顶前列腺,又是一股。 我开始加速抽插,撞得“啪啪”作响,厕所里全是肉体撞击和黏腻的水声。他完全放开了,叫得又浪又哑:“肏……再 深点……要死了……” 当我感觉到龟头挤进第二道括约肌,那里紧得像铁环死死箍住我冠状沟时,我整个人爽得头皮炸开。 他整条脊背都在抽搐,屁眼疯狂吸吮,我低吼一声,猛干几十下,精关一松,直接射了进去,热精一股股全灌进他乙状结肠深处。 射完我没拔出来,又慢慢抽插了几十下,感受他肠壁痉挛着榨我最后几滴。 等完全软了,才慢慢退出来,“啵”一声,屁眼合不上,精液混着肠液缓缓往外流。 我拍拍他湿漉漉的屁股,声音低沉却带着命令:“转过来,跪好,把老子舔干净。”他两条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根本 站不住,“扑通”一声跪在瓷砖地上,膝盖磕得生疼也不敢吭声。 双手颤抖着捧起我刚射完还半软的鸡巴,像捧着什么宝贝似的,低头就含了进去。舌头又软又热,从根部一路舔到龟头,把残留的精液、肠液、黏腻的前液全卷走,连卵蛋缝里那点腥味都没放过,吸得啧啧作响。 舔到冠状沟的时候,他故意用舌尖在那条敏感的棱边来回刮,我“嘶”地倒抽一口凉气,鸡巴在他嘴里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一圈。“操,。。。”我揪住他头发往后拽,逼他抬头看我,“是不是就想再吃一顿?”他嘴角全是亮晶晶的液体,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哑着嗓子点头:“想……爹再射我嘴里……”我冷笑一声,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固定住,直接挺腰往前一送,整根鸡巴直捅他喉咙。 他喉结猛地滚动,被顶得直翻白眼,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胸口上。 我掐着他后脑勺,开始猛干他的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撞得他喉咙直收缩,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 “夹紧点,贱嘴,平时装得那么正经,现在给老子当飞机杯用,爽不爽?”我喘着粗气骂他。 他含糊不清地呜咽,眼泪鼻涕全糊在脸上,却更用力地吸,舌头在鸡巴底下疯狂打转,像要把我吸干才甘心。 没几分钟,我腰眼一麻,精关彻底失守,低吼一声,死死按住他后脑勺,整根鸡巴埋在他喉咙里,滚烫的浓精一股 股直射进他食道。 “吞下去,一滴都不许漏!”我咬着牙命令。 他喉结剧烈滚动,拼命吞咽,喉咙收缩的动作一下一下挤压着我的龟头,榨得我爽得头皮发麻。 射完最后一股,我才慢慢抽出来,鸡巴上全是他的口水,拉出长长的银丝。他咳嗽了两声,嘴角溢出一丝白浊, 抬手抹掉,然后又低头把龟头含住,小心翼翼地舔干净,连马眼里最后一点残精都吸出来咽下去。 舔完,他跪在那儿,抬头看我,眼神彻底空了,像被操傻了,满脸都是泪痕、口水和精液,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 液体,哑着嗓子小声说:“爹……我吞干净了……” 我拉上裤子,拉链“刺啦”一声拉好,低头俯视他,冷冷丢下一句:“下次还敢在厕所发骚,老子操烂你的骚逼。” 说完转身开门,头也没回。身后那扇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他跪在地上低低地喘了口气,带着哭腔,又像终于活过来。 那天之后,我再没去过那家网吧。但我知道,他肯定还去。跪在那个隔间里,含着满嘴老子的味道,等着下一次被我操得死去活来。 但那股味道,那股紧得要命的吸吮感,我他妈一辈子都忘不了。 + s! U5 l$ R7 p5 b+ M%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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