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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乡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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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4 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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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五月中旬,山东鲁西北这片偏远的穷村子,空气里开始有了夏天的味道。村子叫李庄,不大,几百口人挤在低矮的土坯房里,房顶上盖着晒得发白的茅草。村里有一所小学和一所初中,学校是村里最显眼的建筑,可也逃不过岁月的破败:教室的墙皮剥落得露出里面的黄土,窗户上玻璃缺了几块,用硬纸板胡乱挡着风。村里人几代都是庄稼汉,靠天吃饭,脸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身上汗水和泥土混在一块,干了活回家,裤腿上还能抖下一层黄尘。
       教室里,初二(1)班的语文老师刘桂珍在讲台上念课文,嗓音干巴巴的,像风吹过枯枝。她四十多岁,头发夹着几根白丝,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灰布褂子,手里拿着一本翻得边角发毛的课本。底下三十几个学生坐得歪歪斜斜,穿着统一的蓝白校服,裤子膝盖那儿都磨得薄了,有的还打了补丁。教室里闷热,窗户开着也没多少风进来,学生们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眼神懒散,有的拿手扇风,有的干脆趴桌上睡过去了。
       李大壮坐在靠窗第三排,手撑着下巴,眼神却没落在课本上。他瞅着旁边的同桌张石头,嘴角不自觉地咧了咧。李大壮是村长李长贵的侄子,家里在村里算有点势头,平时在学校里横惯了,同学们见了他都得让三分。他长得壮实,脸盘子方正,眉毛粗得像两把刷子,皮肤黑里透红,手掌厚实,指关节因为干活和打架磨得起了茧子。他今天穿的校服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小臂上紧绷的肌肉,裤子倒是规规矩矩穿着,可膝盖那儿已经磨得发白。
        旁边的张石头却是个截然不同的模样。他趴在桌上,脑袋枕在胳膊上,睡得正沉,嘴角还挂着点口水,校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裤腰那儿因为太瘦而松松垮垮。他是村里最穷的那几户人家的孩子,家里五个口人挤在一间小破屋里,睡在一张大炕上。他爹张有根快四十了,瘦得像根竹竿,可扛起锄头干活一点不含糊,浑身筋肉绷得跟铁丝似的。他娘张桂花怀着个小的,整天忙着缝补一家人的破衣裳,连个像样的针线筐都没有。石头上面还有个大哥张柱子,比他大两岁,已经辍学在家帮着下地。石头在家排行老二,除了校服没别的衣裳,晚上睡觉只能光溜溜地钻进被窝,夏天热得翻来覆去,冬天冷得缩成一团。
        石头今年十四,个子还没完全抽条,瘦得肋骨都看得清,可最近他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些变化。裤裆里不知啥时候冒出了黑乎乎的毛,软软的,像野草似的蔓延开。睾丸也大了,沉甸甸地坠着,走路时总觉得不自在。最让他脸红心跳的是那话儿,硬得莫名其妙,早上醒来顶着被子,干活时蹲下也能突然硬起来,像有啥东西要从里头冲出来。他不敢跟人说,村里人嘴上不说这些,可他也听过大人们私下嘀咕,知道这是“长大了”的征兆。可他不懂,只能自己瞎琢磨,偶尔听村里几个半大小子胡吹乱侃,说什么“男人就这样”,他半信半疑,心里既好奇又害怕。
         这会儿,石头睡得迷迷糊糊,压根没察觉李大壮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大壮瞟了眼讲台上的刘桂珍,见她还在低头念书,便悄悄把手探向石头的裤裆。他以前没少捉弄石头,捏捏胳膊揪揪耳朵,石头向来一声不吭,最多皱皱眉头。今天他突发奇想,想隔着校裤掏一把,看石头啥反应。他手掌粗糙,指尖带着点汗,轻轻一抓,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摸到一团软肉,谁知却碰上了一根硬邦邦的棒子,像根烧火棍杵在那儿。
        大壮愣了一下,手猛地缩回来,心跳得有点快。他扭头瞅了眼石头,见他还睡得死死的,鼻子里哼出轻微的鼾声。大壮低头看看自己收回来的手,掌心还残留着那硬邦邦的触感。他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一股怪劲儿,既有点吃惊,又勾起了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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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教室里的空气越发闷热,知了的叫声从窗外钻进来,像催眠曲似的。刘桂珍还在讲台上念着课文,声音单调得像老式收音机。底下学生们昏昏欲睡,李大壮却来了兴致。他瞅了眼张石头,见他还趴在桌上睡得人事不省,鼻子里哼着细细的鼾声。大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又悄悄伸了过去,这次带着点试探,直接搭上了石头的裤裆。
      隔着薄薄的校裤,大壮感觉到一股温热从掌心传来,像握住了一块刚从炕头拿下来的热土豆。他指头轻轻捏了捏,那硬邦邦的东西还在那儿,顶得校裤鼓起一块。他试着用指尖拨弄了一下,感受着那热度和硬度,心里头好奇得像猫爪子挠似的。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激灵,眼皮动了动,猛地醒过来。他愣了半秒,脑子还没转过弯,扭头一看是大壮的手,下意识想缩身子,可又怕动静太大让别人瞧见。
        石头没吭声,头又埋回胳膊里,继续装睡,可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想掰开大壮的手。大壮力气比他大,胳膊一使劲,低声威胁道:“别动,再动我揍你!”石头的手僵了一下,挣扎了两下没成,只好松开,继续装死。他心里乱糟糟的,那话儿硬得发烫,从没被人摸过,可他也不觉得这有多见不得人——村里人私下里不都这样吗?他有点怕大壮,可又觉得这感觉怪新奇的,像夏天喝了口井水,凉得有点刺,又有点想再来一口。他咬着牙,努力忍住,不想让旁边的同学看出啥来,可又暗暗期待这刺激再多点。
       大壮见石头没反抗,胆子更大了。他手掌整个贴上去,隔着裤子细细摸索,先从头部开始。石头的鸡巴在同龄人里算大的,硬起来足有拇指粗,长得像根小擀面杖。那包皮还裹着龟头,没完全褪下去,勃起时鼓鼓囊囊的,像个小布袋子。大壮大拇指隔着裤子按了按包皮边缘,轻轻一翻,感觉那软皮被挤得滑开一点,露出点里头的形状。他指头又绕着龟头打转,试着找那最敏感的地方——冠状沟那儿,隔着布料也能摸到个浅浅的凹槽。他使劲揉了两下,石头身子一抖,腿不自觉夹紧了点,可还是没抬头。
       大壮更好奇了,指尖慢慢描着龟头的轮廓。那龟头圆润饱满,像个熟透的小李子,顶端还有个小缝,硬得像要裂开似的。他轻轻捏了捏顶端,石头喉咙里闷哼了一声,细得几乎听不见,可耳朵根却红了。大壮咧嘴一笑,手指又滑到包皮下的边缘,来回拨弄,感受那软皮被撑开的弹性。石头的呼吸重了点,胸口起伏加快,裤裆里那根东西跳了两下,像活物似的。大壮心里痒痒的,手上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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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李大壮玩得兴起,手指从头部滑到杆部,隔着校裤攥住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他捏了捏,感受着它的粗细和硬度,像在掂量一根刚砍下的树枝。那杆子不算太粗,可硬得跟铁棍似的,脉络都被热血撑得鼓起来,隔着布料都能摸到一条条凸起的青筋。大壮饶有兴致地上下滑动了两下,石头身子一颤,腿根绷得紧紧的,可还是咬着牙没出声。
       大壮低头凑近了点,压低嗓子明知故问道:“石头,你裤裆里藏啥东西呢?”石头脸埋在胳膊里,装没听见,可耳朵红得像烧熟的虾。大壮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生出股征服的快感,手上更不客气。他指头又滑回龟头,绕着那敏感的冠状沟打转,然后使劲按了两下。石头腰一弓,差点从桌上弹起来,可硬生生憋住了,鼻子里挤出一声闷哼。大壮瞧着他这强忍的样子,玩弄的心思更重了。
        他估摸着这玩意儿的尺寸,粗度大概有三指并拢那么宽,长度得有他手掌摊开那么长,硬得像根烧火棍,连裤子都绷得快撑不下了。大壮手指又滑到杆子根部,轻轻一捏,石头腿抖了一下,裤裆里的家伙猛地跳了两下,像在抗议又像在求饶。大壮咧嘴笑,手指专挑敏感的地方使劲——龟头下那条细细的系带,他用指甲轻轻刮了刮,石头身子一僵,差点咬到舌头。
        就在这时,讲台上的刘桂珍突然“啪”地敲了下黑板,嗓门抬高:“都给我听课,别东张西望!”教室里一阵骚动,学生们赶紧坐直身子。大壮手一抖,赶紧缩回来,心跳得有点快,扭头瞅了眼老师,见她没往这边看,才松了口气。石头也偷偷喘了口气,刚才那阵刺激差点让他绷不住,可他连遗精都没经历过,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味着那感觉,竟有点舍不得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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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22 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六章
        周日,天刚亮,张柱子和张石头起了床,地里的活不多,兄弟俩扛着锄头下田,翻了翻土,浇了点水,一会儿就忙完了。太阳还没爬高,俩人蹲在地埂边歇息,看着田里绿油油的庄稼聊起天。张柱子抓了把土,憨憨地说:“石头,我想出去打工,或者去当兵,听说外头能挣大钱,回来给咱家盖个好房子。”他抬头瞅了弟弟一眼,“你得把书念完,别跟哥似的。”张石头低头抠着泥,点点头,小声说:“嗯,哥,我听你的。”兄弟俩畅想着未来,张柱子说要带弟弟去城里瞧瞧,张石头憨憨地笑,说想看看火车长啥样。
        远远的,他们看到刘三喜和他爷爷往田边走,那儿有堵残破的矮墙,风吹日晒得只剩半截,歪歪斜斜地立着。张石头突然想起体检时刘三喜说的“前天射过”,心里纳闷那天他在田里哪来的工夫弄那话儿。他瞅了眼张柱子,低声说:“哥,体检时刘三喜说他前些天射过,我那天见他跟他爷爷在地里干活,咋弄的啊?我想去瞧瞧。”张柱子愣了一下,挠了挠头,憨憨地笑:“那咱去看看,别让人发现了。”俩人像小时候偷摘果子似的,猫着腰偷溜到矮墙旁,蹲下身子,先听听动静。
        墙那边传来刘三喜和他爷爷的说话声。一开始还在聊干活的事,爷爷粗声说:“三喜,这块地得再翻翻土。”可没说几句,话头就变了,爷爷低声说:“三喜,你好几天没泄了吧?今儿爷爷好好弄弄你,憋着怪难受的。”张柱子和张石头对视一眼,眼睛瞪得溜圆,心跳得像擂鼓,探出半个脑袋偷瞄过去。果然,刘三喜靠着墙站着,黑黝黝的脸上带着点红,他爷爷蹲在他跟前,手隔着裤子摸他的鸡巴,粗糙的手掌顺着裤裆来回揉捏,像掰庄稼穗。刘三喜老实巴交地站着,身体微微前倾,配合着爷爷的动作,裤裆慢慢鼓起来,硬邦邦地顶着布料,杆子胀得像根小棒槌,顶端撑出一个圆鼓鼓的弧度,裤子被顶得皱出一道棱。
        张柱子小声嘀咕:“三喜这小子,咋这么听话?”张石头点点头,手不自觉地摸了把自己的裤裆,鸡巴有点胀,想起体检时的画面。刘三喜的爷爷像是察觉到有人,可没声张,咧嘴一笑,手伸进三喜的裤子,解开裤带,把那根硬了的鸡巴掏了出来。刘三喜的鸡巴硬得一颤一颤的,约13厘米长,直径3.4厘米,杆子粗得像根小木棍,硬得青筋鼓得像田里的水沟,龟头粉红透着红,包皮半裹着,顶端湿乎乎的渗着点透明黏液,像庄稼地里刚冒出的水珠。蛋蛋圆鼓鼓地坠着,像两颗熟透的杏子,紧缩着像憋着劲儿,阴毛黑得像田里野草,密得像一小片庄稼地。他爷爷像是故意展示似的,手指捏住杆子上下撸了几下,龟头被揉得一缩一缩的,渗出更多黏液,又抓着蛋蛋轻轻捏了捏,像掂量庄稼果子,低声说:“三喜,你这一年长得真壮,这话儿硬得跟铁似的,蛋也饱满,阴毛也密了,爷爷瞧着都稀罕。”
        张柱子和张石头看得眼热,裤裆里的家伙也慢慢硬了。张柱子偷瞄弟弟一眼,小声说:“三喜这鸡巴比你长点,可没你粗,龟头颜色浅,像没晒黑。”张石头红着脸点头:“嗯,哥,他的蛋比我大点,毛也多。”俩人手不自觉地在裤裆上摸了一把,硬得胀疼,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鸡巴跳了跳。刘三喜的爷爷开始玩弄三喜的鸡巴,手指捏着杆子来回撸动,拇指按着龟头顶端的尿道口揉了揉,挤出几滴黏液,又捏着蛋蛋轻轻挤压,像在田里掰玉米穗。三喜老实配合着,喘着粗气,鼻子里喷出短促的气息,腿根抖了抖,鸡巴翘得更高,杆子硬得青筋鼓得更明显,龟头胀得更红,像熟透的果子,蛋蛋紧缩着,像憋着啥要出来。他低声哼了哼,喉咙里挤出“唔”的声音,腰不自觉地往前顶了顶,像在地里干活使劲的架势。
        张柱子看得心跳加速,手伸进张石头的裤子,握住弟弟硬邦邦的鸡巴,粗糙的手掌裹着杆子上下撸起来,拇指蹭过龟头边缘,弄得张石头抖了一下。张石头也学着哥哥,伸手掏进张柱子的裤子,抓住那根粗得像擀面杖的家伙,手指捏着杆子撸动,感觉哥哥的14厘米长鸡巴硬得像铁,胀得青筋密布,蛋蛋紧缩着,像憋满了劲儿。兄弟俩的手糙得像砂纸,撸得鸡巴热乎乎的,张石头的13厘米粗,龟头暗红,硬得顶着裤子跳了跳。墙那边,刘三喜的爷爷玩了一会儿,蹲下身子,手指拨开三喜的包皮,露出整个龟头,粉红透红的顶端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低头一口含进去,舌头裹着龟头吸吮,腮帮子收紧,发出“啧啧”的湿响,舌尖绕着龟头顶端的小口打转,舔得三喜的鸡巴猛地跳了几下。
        三喜被爷爷弄得反应大了,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唔唔”声,像是憋着啥说不出来,腿抖得像筛糠,脚尖在地上抠了抠,像站不稳。舌头滑过冠状沟时,他身子猛地一颤,鸡巴在爷爷嘴里硬得更厉害,杆子胀得青筋鼓得像要爆开,龟头被吸得一缩一缩的,渗出更多黏液,湿乎乎地糊在爷爷嘴角。他爷爷舔得更用力,舌尖顶进尿道口钻了钻,又裹着系带那儿狠狠吮吸,牙齿轻轻刮过冠状沟,刺激得三喜腰一挺,鸡巴顶进爷爷喉咙,发出“咕”的闷响。三喜喘着粗气,鼻子里喷出热气,脸涨得通红,低声说:“爷……爷,舒服……”声音断断续续,像在地里干活累得喘不上气。他手不自觉地撑着墙,腿根抖得更厉害,小腹一抽一抽的,像憋着啥要炸开,蛋蛋紧缩得像石头,鸡巴硬得一跳一跳的,像要冲出来。
        张柱子和张石头看得眼直,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张柱子捏着弟弟的龟头揉了几下,指腹按着尿道口挤了挤,张石头抓着哥哥的蛋蛋轻轻捏了捏,感觉那两颗大核桃硬得像要裂开,彼此的鸡巴被撸得热血上涌,硬得一颤一颤的。
        刘三喜终于绷不住了,腿根猛地一抖,喉咙里挤出一声粗重的“爷,要出来了!”鸡巴猛地一跳,龟头一缩,热乎乎的精液喷了出来,第一股浓得像稠浆,又猛又多,直冲他爷爷嘴里,腥味扑鼻,射得爷爷腮帮子鼓了一下。第二股接着喷,第三股第四股接连射出,足足七八股,像田里灌满的水塘决了口,白乎乎的液体满了他爷爷的嘴,顺着嘴角溢出来,像挤出来的豆浆。他爷爷咽下去,又舔了舔龟头,舌尖绕着顶端吮吸了几下,吸得“啧啧”响,刚射完的三喜被刺激得直哼哼,喉咙里挤出“唔……爷……”的低吟,腿软得靠着墙站不稳,鸡巴还跳着,挤出几滴黏液,软下去一半,可还胀得热,龟头红得像熟透的枣子。
        张柱子和张石头也被这场景刺激得脑子发懵,手里的动作猛了几下,张柱子低吼一声:“石头,哥要射了!”鸡巴猛地一抖,精液喷了出来,第一股又浓又多,射在矮墙上,像憋了半年的水,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足足八九股,黏糊糊地糊满墙面,腥味冲鼻。张石头紧跟着绷不住了,手被哥哥撸得一颤,低哼一声“唔”,精液喷出来,六七股射在墙上,黏糊糊地挂着,嘴里不自觉地漏出声音。刘三喜的爷爷听到动静,微微一笑,像是早知道有人,拍了拍三喜的腿,粗声说:“走,干活去。”带着三喜回了田里。
        张柱子和张石头吓了一跳,赶紧缩回脑袋,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裤裆里湿乎乎的,黏得难受。俩人溜回地埂,蹲着喘气,张柱子憨憨地说:“三喜跟他爷爷……咋这样弄啊?”张石头红着脸,小声说:“不知道……可真怪,哥,你射得比他还多。”兄弟俩对视一眼,笑了,心里乱糟糟的,像头回见识到啥稀罕事儿。田里风吹过,庄稼沙沙响,俩人裤裆还热着,脑子里满是刚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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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18 01: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四章
        夜深了,屋里黑漆漆的,月光从破窗纸那儿透进来,洒在炕上,像一层薄薄的霜。张柱子和张石头光溜溜地躺在各自的被窝里,兄弟俩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被窝里热乎乎的,张石头翻了个身,刚想睡过去,张柱子却突然开了口,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害羞又好奇的语气:“石头,你说……咋才能弄出精来啊?”
        张石头愣了一下,没想到哥哥会问这个。他脑子里闪过体检时模型里的感觉,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就……鸡巴先硬起来,然后……然后就会出来……”他自己也说不清,体检时那股冲动是本能来的,他根本不懂咋弄。张柱子皱了皱眉,转头瞅着他,声音更低了:“我听别人说过咋撸管,我也试过,撸得硬邦邦的,可老感觉差点啥,就是射不出来。上次洗澡,爹给我弄了半天,也就流了点透明的玩意儿,没射啥。”
        张石头听着,脑子里一片迷糊,也不知道该咋接话。他想起父亲那粗糙的大手,心里有点乱。张柱子接着说:“最近我这鸡巴老硬起来,硬得跟铁棍似的,翘着掰都掰不动,硬老半天。”他顿了顿,嘿嘿一笑,“我现在就硬着,不信你摸摸。”说着,他掀开自己的被子,侧过身,把张石头的手拉了过去。
        张石头没动,手僵在半空,脸烫得像火烧。张柱子见他不动,笑了:“上午你不还摸了哥一把?咋现在哥给你摸你不摸了?”他不由分说,拉着张石头的手按在自己裆部。张石头手指一碰,立马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热得像个小火炉,隔着皮肤都能感到那股胀鼓鼓的活力。他害羞又好奇,前几天早上偷偷摸过哥哥的鸡巴,可这次更真切,硬挺挺的杆子在手里一跳一跳的,粗得像根擀面杖,胀得青筋鼓出来,龟头顶着包皮,鼓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张柱子低声问:“是不是很硬?”张石头红着脸,小声“嗯”了声,手指轻轻捏了捏,感觉那家伙热乎乎的,像有股活蹦乱跳的劲儿,杆子底下的血管脉动清晰可感,像是随时要炸开。
        张柱子嘿嘿一笑,手也伸进张石头的被窝,摸向他的鸡巴。粗糙的手掌一握,张石头的家伙立马有了反应,软塌塌的杆子慢慢胀大,热血往上涌,龟头鼓起来,硬得顶着哥哥的手心。张柱子手指灵活地撸了几下,先是握住杆子中间,上下滑动,拇指偶尔蹭过龟头边缘的冠状沟,那地方敏感得一碰就抖。张石头被哥哥摸弄着,觉得比李大壮那霸道的玩弄舒服多了,手掌糙是糙,可带着股亲近的温度,像是种安心的触感。他往张柱子那边靠了靠,任由哥哥摸弄,低声说:“哥,那体检的模型……洞里湿湿的,像个小嘴在吸,挺舒服的。”
        张柱子眼睛一亮,像是被勾起了啥,盯着弟弟看了看,低声说:“石头,你听哥的不?”张石头懵懂地点点头,张柱子掀开俩人的被子,起身跪坐在张石头身边,手继续握着他的鸡巴,轻轻撸动,张柱子仔细瞧了瞧弟弟的家伙,低头凑近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汗味和男孩子的腥气,像是田野里刚割下的麦子味。他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啥决心,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龟头。
        湿热的舌尖一碰,像是点着了火,龟头被舔得一缩,张石头抖了一下,吓得问:“哥,你干嘛呢?”张柱子没理他,生疏地张嘴,一口含住龟头,舌头在嘴里打转,像在舔个啥稀罕玩意儿,他动作笨拙,牙齿偶尔刮到龟头边缘的冠状沟,疼中带着点麻,可那股湿热的包裹感让张石头脑子一片空白。龟头被裹在哥哥嘴里,舌头绕着顶端打圈,时而舔过尿道口,时而滑到系带那儿,那地方敏感得像连着全身的神经,被一碰,鸡巴猛地跳了好几下,胀得更硬了。
        张柱子试着吸了几下,腮帮子收紧,嘴里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像是吮个啥甜果子。他舌头卷着龟头,来回舔弄,偶尔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冠状沟,刺激得张石头腿根抖得厉害,脚趾蜷得紧紧的,像是被电了似的。快感像潮水,一波波往上撞,张石头咬着牙,小腹一抽一抽的,嘴里忍不住哼出低低的“唔”声,声音压抑又粗重。身体被刺激得绷紧,腰不自觉地往上顶了顶,像想更深地往哥哥嘴里送,脑子里空白一片,只剩那股热流在下身翻滚。
        张柱子感觉弟弟的鸡巴在嘴里胀得更大了,龟头热得像个小火球,尿道口一缩一缩的,像在喘气。他加快了动作,舌头舔得更用力,腮帮子收紧吸吮,没过一会儿,张石头控制不住了,腿根猛地一抖,低吼一声,像是憋了半天的气猛地泄出来。鸡巴猛地一跳,龟头一缩,热乎乎的精液一股脑喷了出来,全射进张柱子嘴里。第一股喷得又猛又多,腥味冲鼻,第二股第三股接踵而至,黏糊糊地糊满口腔。张柱子被呛了一下,皱了皱眉,可还是咽了下去,喉结滚动几下,嘴里满是弟弟的味道。
        他松开嘴,抹了抹嘴角,瞅着张石头射完还半硬的鸡巴,咧嘴笑了:“你小子,真行。”张石头喘着粗气,鸡巴垂在腿间,湿漉漉的,龟头挂着一滴白乎乎的精液,软下去一半,可还有点胀。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那股快感比体检时还猛,像把他整个人都抽空了。眼神迷迷糊糊地看着哥哥,既羞得想钻地缝,又觉得这感觉怪舒坦的,像打开了啥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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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8 21: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章
        体检教室里,四个人赤条条地站成一排,张石头排在最右边,依次是王小根、刘三喜,最后是赵铁牛。空气里的怪味钻进鼻子里,混着紧张的气氛,让人心里发毛。孙医生坐在破课桌后,手里拿着一支钢笔,低头在表格上写了几笔,先记录下四个人的姓名和年龄:张石头,14岁;王小根,14岁;刘三喜,14岁;赵铁牛,15岁。他声音低沉地念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抬头示意陈医生开始。
        陈医生从张石头这边开始常规体检。他让张石头站到那个锈迹斑斑的身高体重秤上,秤盘晃了晃,发出一声吱吱响。陈医生推了推眼镜,冷冷地说:“站直,别动。”张石头挺直身子,黑黝黝的皮肤上带着干农活磨出的痕迹,身子瘦得像根竹竿,没多少肉。陈医生量了身高,报出“158厘米”,又看了体重,“42公斤”,声音干巴巴地传到孙医生那儿,孙医生低头记下。张石头站回原位,松了口气。李大壮倚在墙边,双手插兜,饶有兴致地盯着这群光溜溜的家伙,嘴角挂着坏笑。
        接着轮到王小根。他瘦得像根麻秆,肩膀窄得像被风一吹就折,站上秤时手抖得厉害。陈医生量了身高,“155厘米”,体重“39公斤”,报完后让他站回去。王小根低着头,眼神躲闪,像只受惊的小耗子。刘三喜排在第三个,他比张石头结实些,胳膊上有干活攒下的肌肉,站上秤时老实得像头牛。陈医生量完,报出“160厘米,45公斤”。最后是赵铁牛,他初三了,个子高些,身子壮实,黑得像块炭,陈医生量了“165厘米,50公斤”,声音一落,赵铁牛憨憨地挠了挠头,站回队伍。
        常规测量完,陈医生拿起软尺,开始生殖器检查。他还是从张石头开始,观察他的腋毛和阴毛。腋下刚冒出几根稀疏的黑毛;阴毛则稀稀拉拉地长在鸡巴根部,黑得发亮,但没多少密度。陈医生又看了看鸡巴的形状,张石头软着时粗短,像个小肉团,约5厘米长,包皮完全裹着龟头,顶端皱巴巴的,像个紧口袋。他用手翻开包皮,露出暗红的龟头,量了直径,报出“2.5厘米”,孙医生记下。张石头脸有点热,可觉得这也没啥,疑惑刚才出去的同学咋脸红成那样。
        接着是王小根。陈医生瞅了瞅他的腋毛,几乎没长,阴毛也稀疏得可怜,像几根杂草。他鸡巴软着时比张石头略长,约5.5厘米,包皮裹得严实,手一翻开,龟头暗红带点青,尺寸报出“2.3厘米”。王小根低着头,手攥得紧紧的。刘三喜的腋毛比张石头多点,阴毛也密些,软鸡巴粗短,约4.8厘米,包皮半包着,翻开后龟头粉红中透着红,直径“2.6厘米”。赵铁牛的腋毛和阴毛都比初二的三个浓密,鸡巴软时粗长,约6厘米,包皮半包,翻开龟头暗红发紫,直径“2.8厘米”。陈医生量完,面无表情地报数据,孙医生低头记,屋里安静得只剩笔尖划纸的沙沙声。
        测量记录完,孙医生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说:“下一步,做勃起功能检查。”四个同学愣了一下,没明白啥意思,面面相觑,可都老实巴交地站着,没敢问啥。四个人赤条条地等着,像待宰的羊羔,空气里的怪味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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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5 03: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 J$ E$ x& R1 h* }: \5 V4 ~尿意来得像坏掉的抽水泵。张石头的膀胱在耻骨下方抽搐,输尿管如同生锈的阀门——大壮的手指正卡在生殖器与校服之间,将尿道口挤压成变形的铁环。少年听见体内传来齿轮脱臼的脆响,某种铁锈味的液体突破括约肌防线,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成暗河。" X% j1 L' Z% 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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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桌下漫开的氨水气息惊飞三只绿头苍蝇。尿液在磨白的校裤上洇出地图边界,边缘晕染着昨夜红薯粥的碱味。石头数着黑板上的二次方程,视网膜却倒映着童年溺水的池塘——那年他捞起过泡胀的田鼠,此刻自己正以同样浮肿的形态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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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p9 c2 d+ x% q% }大壮的手掌仍焊在潮湿的布料上,指节因亢奋泛起青白。他惊异于这具躯体的诚实:阴茎在他掌心持续勃动,龟头渗出黏液与尿液混合,如同打翻的浆糊黏住校裤内衬。当孙老师的粉笔头砸中石头后脑,少年突然弓腰干呕,吐出半消化的小米粥溅在习题集上,糜烂的麦粒混着胃酸在"解"字上发酵。  Z. g" X! a- s2 Q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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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后排腾起窃笑。三十四双球鞋在地面搓出躁动的响动,却无人察觉这场静默的塌方。石头用袖口抹嘴时尝到胆汁的苦,恍惚想起父亲宰羊时,刀刃划过膀胱爆开的温热。他的括约肌仍在间歇性痉挛,像被扯出体外的弹簧,而大壮的拇指正按在会阴处,按压出近似分娩的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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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3 E  h6 }5 `9 j0 l, `窗外的蝉鸣突然拔高八度。石头数到第七次宫缩式抽搐时,终于看清自己正坐在一滩生物柴油般的排泄物里。尿液漫过板凳腿渗进砖缝,惊醒了冬眠的蝼蛄,它们沿着潮痕爬上他的脚踝,如同爬上腐果的蚁群。
 楼主| 发表于 2025-3-2 20: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
        张石头平时睡得跟死猪似的,可今晚却翻来覆去,浑身燥热得像被火烤。炕上铺着旧褥子,硬邦邦的,他躺在那儿,闭着眼想让自己睡着,可脑子里乱糟糟的,白天李大壮的手、晚上父亲的擦洗,像两团火在心里烧来烧去,熄不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张有根才从院子里进来,脚步沉沉地进了屋。他脱了裤子,光着身子爬上炕,睡在张桂花旁边,嘀咕了句什么,随手吹灭了油灯,屋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张石头赶紧闭上眼,装作睡着了,心跳却快得像擂鼓。他努力让自己平静,可白天那股酥麻的感觉和父亲粗糙的手掌还黏在身上,怎么也甩不掉。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夜已经深了,窗外只剩几声虫鸣。张石头又醒了,睁开眼,屋里黑漆漆的,张柱子睡在旁边,打着鼾,睡得死沉,像头牛。他翻了个身,耳朵却捕捉到炕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低低的,像在说悄悄话。
        他屏住呼吸,闭着眼装睡,仔细听。那是父母的声音,张有根嗓门压得低,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张桂花偶尔应两句,声音含糊,听不真切。张石头耳朵竖起来,只抓到几个词——“憋”“弄”“种浆”之类,听着耳熟又陌生,像村里大人们私下嘀咕的暗话,可他懵懵懂懂的,弄不清啥意思。他眯着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瞄过去,只能看到炕那头两个模糊的影子,张有根侧着身,张桂花背对着,动静很小,像在聊什么要紧事。
        “柱子跟石头都大了……”张有根的声音低得像叹气,后头又说了几句,隐约提到“鸡巴”“长成这样”,张石头心一跳,脸又烫起来。他屏住气接着听,张有根嘀咕道:“家里这么穷,哪有钱给他们找媳妇……”声音里满是无奈,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张桂花低声应了句:“慢慢来吧……”话没说完,声音就弱下去,渐渐没了动静,炕那头只剩均匀的呼吸声。
        张石头躺在黑暗里,心跳得咚咚响,脑子里像炸开了锅。父亲的话像根刺扎进他心里,他隐约明白点什么,又像是雾里看花,抓不住。他想起白天李大壮的玩弄,晚上父亲摸着他鸡巴时的眼神,还有那句“出了没”,心里乱成一团麻。他翻了个身,盯着屋顶的黑影,燥热散不去,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梦里,他好像站在田里,裤裆里硬邦邦的,父亲和大哥站在远处看着他笑,风吹过,他却怎么也跑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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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2-24 23:4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4 I0 `7 J4 k3 M2 C
       过了几分钟,教室里又安静下来,刘桂珍继续低头念课文,声音像催眠曲似的。李大壮瞟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手又蠢蠢欲动。他瞄了眼石头,见他一只手挡在裤裆上,便换了个路子——手从校服下摆伸进去。校服底下空荡荡的,石头果然没穿别的衣裳,光溜溜的皮肤直接贴着大壮的手。大壮指尖一触碰到那温热的腹部,愣了一下,随即大胆游走起来。3 R2 A  Y( \) d8 t3 A
      他先摸了摸石头的肚子,皮肤紧实,带着点干活磨出的粗糙,手感像晒干的牛皮。他捏了捏腹部的肌肉,瘦得没多少肉,可硬邦邦的,像块薄板子。指头往上滑,找到个浅浅的肚脐,小小的凹陷里有点热乎乎的汗味。大壮见石头没反抗,手更往上摸,先是肋骨,一根根细细的,像排竹篾子,再往上就是胸口。他指尖一滑,摸到了一侧的乳头。/ a7 i% ^# i# t9 ?, v4 z
      那乳头小而扁平,像个硬硬的小豆子,周围一圈皮肤颜色略深。大壮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石头身子颤了颤,可还是没抬头。大壮更好奇了,指尖绕着乳头打转,感受那硬硬的质感,又试着捏了捏,见石头呼吸急了点,眼皮抖了两下。他换到另一侧,又挑弄了一阵,可石头反应不大,顶多皱了皱眉。大壮觉得没啥意思,手缩了回来。0 u+ C! `* j# C' V3 M- P
      他歪着头,细细打量起石头来。平时没怎么正眼瞧过这家伙,长得瘦巴巴的,脸盘子小,下巴尖尖的,眉毛细得像画上去的,嘴唇干得起了皮,眼角还有点睡痕。皮肤黑得发亮,带着点泥土味,可五官倒挺端正。大壮盯着看了半晌,心里嘀咕:这小子长得也不赖,咋就这么怂呢?
 楼主| 发表于 2025-2-24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0 s3 r) {" x! n! x& A
      教室里的闷热还没散去,空气里混着汗味和粉笔灰,窗外的知了声断断续续,像拉不动的老风箱。过了几分钟,张石头慢慢坐了起来,瘦弱的身子挺得不太直,手也没再遮着裤裆。刚才李大壮那一通捏弄,裤子头部那儿留了点痕迹,布料皱巴巴的,隐约有点湿乎乎的痕迹。那话儿不像之前硬得顶天立地,已经软下去不少,可还是鼓着个小包,像个没睡醒的小动物窝在裤子里。大壮斜眼瞅着,嘴角动了动,手指蠢蠢欲动,想再玩一把。9 S+ x7 I$ e* V6 L) y
      就在这时,“当当当”的铃声响了,锈迹斑斑的铁铃挂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被风吹得晃晃悠悠。下课了,课间十分钟。学生们一下子炸了窝,桌椅吱吱嘎嘎响成一片,有的冲出去上茅房,有的蹲在墙根嚼带来的干粮。刘桂珍收拾了课本和搪瓷缸,皱着眉走出教室,嘴里嘀咕着“热死人了”。张石头坐着没动,瘦得露骨的手指攥着课本,低头翻了两页,眼角瞟了眼大壮,像有话卡在嗓子眼,可嘴唇动了动,又没勇气说出口,头垂得更低,脸埋进书页的影子。
( R( Q& {" _; H; N        大壮眼珠一转,咧嘴笑得有点坏,主动凑过去,压低嗓子道:“石头,刚才你裆里藏啥宝贝啊?我摸了半天没摸出来。”他顿了顿,见石头不吭声,又补了句:“下节课拿出来瞧瞧,咋样?”声音里带着点戏弄,像是逗弄村口拴着的小黄狗。石头手指一僵,抓着课本的手紧了紧,眼皮抖了两下,可还是没抬头,只低低“嗯”了一声,像蚊子哼。大壮靠回凳子,双手抱胸,盯着石头的背影,心里盘算着下节课的“乐子”。
发表于 2025-2-25 00:2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啊 刺激扫笔
发表于 2025-2-25 00: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看,lz不要放弃啊
 楼主| 发表于 2025-2-25 02:3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敲响,教室里又恢复了沉闷。教数学的孙老师走上讲台,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戴着厚厚的眼镜,嗓音低沉,讲起代数公式来像念经,催人入睡。学生们懒洋洋地翻开课本,有的撑着头听,有的干脆盯着窗外发呆。李大壮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起初装模作样地盯着黑板,手里还拿了支笔在课本上划拉了几下,像在记笔记。可没过五分钟,他的眼神就溜到了旁边的张石头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
      石头这节课没睡,坐得笔直,双手捧着课本挡在胸前,眼睛盯着书页,可心思显然不在公式上。他时不时偷瞄一眼大壮,像在防备着什么。李大壮见他这副模样,手悄悄从桌下伸了过去,动作慢得像只偷食的猫。他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石头的裤腿,见他没啥大反应,便大胆地把手探向裤裆。
      石头的校裤洗得发旧,布料薄得能感觉到腿上的温度。大壮的手掌一按,就摸到了那坨软绵绵的肉,隔着裤子像个小面团窝在那儿,不硬,软乎乎地缩成一团。他轻轻捏了捏,手指能感觉到那东西的轮廓,软塌塌的,没啥棱角,跟刚才硬邦邦的模样判若两人。石头身子动了动,腿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头低得更深,像在抗拒,可他不敢吭声,更不敢惹大壮,只好继续装作认真看书,眼皮却微微发颤。
      大壮见他这反应,手指开始慢慢摸索。他先用指腹按住那坨肉,轻轻揉了揉,校裤的布料被他搓得起了细小的褶子。软着的鸡巴触感温热,像个没骨头的小肉团,指尖能感觉到皮肤的柔软和一点点弹性。他好奇地捏住顶端,试着隔着裤子拨弄,隐约能摸到包皮裹着的龟头,软软的,没啥形状,像个小圆球缩在里面。石头咬着牙,呼吸乱了一拍,手指攥紧课本,指节发白,可还是没敢抬头。
      大壮玩心渐起,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揉弄,从顶端滑到根部,来回摩挲。他故意压了压根部那儿,刺激着那坨肉渐渐有了反应。起初只是微微一胀,像被唤醒似的,软肉开始慢慢撑开,体积一点点变大。石头的鸡巴在同龄人里算大的,软时看着不起眼,可被这么一弄,血慢慢冲进去,杆部开始膨胀,顶端的龟头也跟着鼓起来。大壮的手指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掌心变硬,热度升高,校裤被顶得绷紧,布料下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他又捏住杆部,轻轻上下滑动,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窸窣声。石头的鸡巴从软塌塌的状态慢慢挺起来,先是杆部硬了,青筋隐约凸起,像根细绳绷在皮肤下。龟头被包皮裹着,胀得圆鼓鼓的,顶端微微撑开一点缝,露出一点嫩红的肉。整个过程缓慢又明显,大壮的手指每揉一下,那东西就跳一跳,硬度一点点加深,从软面团变成了半硬的木棒,最后完全勃起,像根烧火棍杵在裤子里,顶得校裤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石头低着头,脸红得像火烧,额头渗出细汗。他努力控制呼吸,可胸口还是起伏得厉害,腿绷得紧紧的,像在忍着啥。大壮低头瞅了眼自己的“成果”,咧嘴一笑,手指又轻轻戳了戳龟头那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一跳一跳的脉动。石头终于忍不住,小声哼了一下,赶紧咬住嘴唇,把声音憋回去,眼角却湿乎乎的,像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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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2-25 02:3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李大壮低头看了看张石头裤裆里鼓起的包,满意地咧嘴笑了笑,露出几分得意。他凑到石头耳边,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耳廓上,低声说:“喂,裆里的东西啥时候拿出来给我看看啊?”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逗弄。石头脸一红,眼皮抖了抖,手指攥着课本没动,装作没听见,低头盯着书页,呼吸却乱了半拍。
      大壮见他没反应,倒也没生气,反而眯起眼,像个猎人盯着猎物。他似乎更享受这种亲手玩弄的感觉,比单纯看一眼更带劲。他的手慢慢挪到石头的校裤裤腰,那裤子洗得发旧,松紧带松松垮垮,外头还系着一根粗糙的绳子似的裤带,打了个死结。大壮手指灵活地伸过去,粗糙的指尖摸到绳子,轻轻一扯,解开了那个结。绳子松开后,裤腰顿时宽松了点,他趁势把手探进去,指尖先碰到了一小块皮肤,温热又有点汗湿。
      石头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珠子盯着黑板,像是想从孙老师的公式里找出点救赎,可脸上的羞耻却藏不住,耳根红得像滴血。他不敢动,生怕动静大了让旁边的同学看出啥,可身体却僵得像块木头。大壮的手指没停,慢慢往里摸,掌心蹭过裤腰内侧,很快就碰到了几根硬邦邦的阴毛。那些毛黑乎乎的,卷曲着长在根部,摸起来有点扎手。大壮好奇地拨弄了一下,指尖像在拨草丛,阴毛被他扯得动了动,带起一点皮肤的拉扯感。他低头瞅了眼石头,见他咬着嘴唇,眼皮低垂,手却没敢推开自己,便把手抽了出来,手指上还残留着那股湿热的触感。
      大壮舔了舔嘴唇,观察着石头的反应,见他低着头不敢吭声,眼角却微微发红,心里更起了兴致。他又把手放回校裤外,这次隔着布料调整起石头的鸡巴。那话儿还硬着,龟头被包皮裹得圆鼓鼓的,顶在裤子里歪向一边。大壮用手指轻轻一推,隔着裤子把那根硬家伙往上挪,龟头划过布料,摩擦着慢慢指向腹部。校裤薄,布料蹭着龟头的动作清晰得很,石头身子一颤,小腹不自觉地收紧,裤子被顶得绷出一个长条形的轮廓,龟头几乎贴着肚脐那儿。
      石头呼吸急促了点,嘴唇抿得紧紧的,手指攥着课本,指甲都掐进纸里。他既怕大壮再进一步,又被这股摩擦弄得心跳加速,脑子里乱糟糟的。大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校裤绷得紧紧的,像个帐篷,他咧嘴一笑,手指轻轻拍了拍那鼓起的地方,像在炫耀自己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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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5 03: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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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5 03: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9 C  U! ?. J9 S+ e# X8 B# p; N, D耻骨传来菌丝生长的痒。张石头发现自己的尿液正在结晶,沿着板凳腿攀缘成钟乳石群落——那些淡黄色的碳酸钙沉积物里,嵌着昨夜未消化的玉米碎屑,像琥珀包裹的史前昆虫。李大壮的食指仍卡在他会阴处,指甲缝渗入的尿素在皮肤褶皱里发酵,蒸腾出类似烂苹果的甜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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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c' w0 |" Z0 h孙老师的粉笔灰簌簌落在后颈时,石头正盯着前桌女生辫梢的塑料发卡。那抹劣质桃红突然扭曲成静脉曲张的纹路,视网膜上浮出母亲纳鞋底时针尖挑起的血珠。他的括约肌再次失守,第二轮排泄物裹着肠黏膜脱落组织涌出,在板凳上铺开沥青般的粘稠。$ J% p" ~# q5 _. E( T

8 F, R4 [; G4 j教室后排爆发的哄笑惊飞了电扇上栖息的苍蝇。旋转的扇叶将恶臭切割成扇形区域,某位女生干呕的声音像生锈的铰链。石头数着地砖缝隙里忙碌的蚁群,它们正搬运他尿液里的葡萄糖结晶,这让他想起辍学的哥哥在玉米地喷洒农药时,甲虫尸体在喷雾中翻滚的弧线。7 {. P3 ^+ K4 Q" E( A* F

; D% h/ ~# u( L李大壮的手掌此刻像台过载的泵机,指节在反复抓握中泛出轴承缺油的暗红。他惊异于这具身体的耐受性:阴茎在粪尿浸泡中持续勃起,包皮垢混合排泄物在校裤内裆结成碱壳。当孙老师终于摔门而去,大壮突然揪住那根泥泞的性器顺时针拧转——如同拧动老式拖拉机的摇柄,龟头与尿道口在摩擦中迸出混着血丝的黏液。: d  b' }8 H0 B)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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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云层正在积雨。石头数到第十七只途经他裤管的蝼蛄时,下腹传来沼气池爆燃般的绞痛。他看见自己的小肠在腹腔里打了个水手结,未消化的红薯顺着结扣渗出,在凳脚旁聚成微型冲积平原。前桌女生偷偷点燃的薄荷香掩盖了部分腐臭,却让整个场景像极了葬礼上错用的空气清新剂。% C, p% I5 {0 v. U* e: [

! Y& R5 z8 P! Y" n: L$ o铃声响起时,他的睾丸缩进腹腔,如同受惊的蜗牛退回壳中。李大壮吹着口哨将沾满排泄物的手在他后背抹净,动作熟练得像屠户在围裙上擦刀。走廊穿堂风掠过湿裤裆的瞬间,石头听见自己左心室传出冰层开裂的脆响——那或许是青春期特有的心肌钙化,又或是尊严崩解前的最后通牒。

点评

转人工  发表于 2025-2-25 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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