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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锡山部下有一个团长,也姓阎,是阎锡山的本家。四十多岁,酷爱戏曲。而且都知道,这个阎团长还有龙阳之癖,对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兴趣很高。
8 Z9 u" b; X" a- T$ j 在看过一次方声亮的演出后,他就迷上了这个年轻人。常常派出贴子,让方声亮上他的私宅里唱戏。当然还不仅仅是唱戏,他有意无意的暗示要方声亮陪睡,方声亮假装不懂,一味的周旋。这阎团长也似乎很有耐心。方声亮发现自己就象陷入了一个泥潭中。这个泥潭的周围,都是阎团长的人。十七岁的他突然有了一种恐惧。文广天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方声亮还没有对他讲起这件事。这一天晚上,方声亮整夜未归。第二天上午还是没有回来,文广天知道可能出事了。, Z8 t# q1 I0 d( t; s3 L, o
确实出事了。那天晚上,阎团长照例发了贴子,邀请方声亮和其它几个名角上阎府唱戏。唱罢戏后,照例是一起喝茶,只是这一次,方声亮才喝一杯茶,人就迷糊了过去,四肢软软的无力,眼见得两个兵进来,把自己扶进了一间房子,然后又有两个人过来,脱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洗澡,耳里边还能听见给他洗澡的兵发出的“他的家伙真大啊,毛都这么厚”的惊叹。7 J. E' [- [: R9 {# b# _/ ?
然后他被抬到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他再忍不住,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身上好象有虫子在爬,睁开眼睛,才发现是阎团长的舌头在自己贪婪的吮吸。
! X7 }$ x4 `. k 方声亮很想移动自己,可是他还是动不了!光着身子的阎团长象一头熊,粗壮肥胖,大肚子都是黑毛。阎团长的舌头好象蛇一样灵活。所到之处让方声亮痒痒无比。他慢慢的从头到脚用舌头抚摸着方声亮,方声亮忍不信朝他的下体看了一眼。一丛黑毛之中,挺立着一只巨大的肉棍,比师傅的还要大,特别是那个龟头,看上去象个小拳头似的。而在阎团长的挑逗下,方声亮的阳物也英姿勃起,它也需要一场战斗!
4 m6 o% i2 Q) V 接下来,阎团长却把方声亮翻过身去,并将一个巨大的枕头塞在他的腹下,方声亮的屁股,完全暴露在阎团长的面前。他用的还是舌头!蛇一样的舌头,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菊花里一阵阵酥麻,他和师傅在一起时,师傅最多让他接吻一下,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方声亮一边想着师傅和自己做爱时的情形,一边又被阎团长新奇的玩法所俘虏,生理上强烈的刺激让他觉得可耻又非常的舒服!
7 J& C( }; r: ?" a0 B 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阎团长突然用自己的阴茎直插入方声亮的菊花,感觉是巨大的撕裂,方声亮昏了过去。- }5 E, B& u' n# D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醒了过来。这一次,阎团长在他身上每运一下,都让他感觉巨大的痛苦,可是他却叫不出来!随着阎团长越来越猛烈的运动,他觉得自己的前列腺一阵阵发凉,他再也忍不住了!9 `; V( D C1 `! p. y
方声亮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他自己可以闻见这些精子那种腥腥的味道。阎团长似乎没有料到,赶紧从他背上下来,用嘴含住了方声亮的宝贝。他把余下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方声亮的肛门突然空空的,巨大的疼痛消失了,接下来却是巨大的空虚。他的阴茎在阎团长的嘴里又一次硬了起来!8 ~$ n9 G) A) J5 t4 y( r- M1 D* x
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用嘴也可以让阴茎这样的舒服!当然,师傅也从来没有用嘴吃过他这里。温暖有口腔包围着它,他感觉它的阴茎沿着口腔,慢慢向前滑动,然后进入了阎团长的喉咙中,阎团长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它,这让它更加强烈的刺激!这纯粹的肉体愉快太强烈了!方声亮不知道同性做爱,原来有着那么多技艺性的东西。阎团长的做爱,仿佛成了一种纯粹的艺术,包括着体力、技术和熟练!
$ j7 X( ~$ L" |- F 这不能不让方声亮觉得是一种享受,在一些瞬间,他甚至想到再一次同师傅做爱时,也要这样进行!方声亮又一次倾泄而出。这一次,阎团长留了一些精液在嘴里,然后重新把方声亮翻过去,将这些精液吐在了方声亮的肛门中。
8 A5 q3 L0 ?1 r. Q+ Y, D 冰凉的感觉之后,他感觉到阎团长巨大的龟头在他的肛门外摩擦着,却没有放进去。方声亮突然有一种让它进去的渴望!他想移动自己的屁股,但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力量!- e) F; e' ^/ { Q7 u5 y
阎团长又进去了!还是那样的巨大的疼痛。师傅在插入时,也曾这样的疼痛,慢慢的,疼痛变成了一种麻木,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肛门胀得厉害。突然间它抽了回去,方声亮有肛门又一次空空的。它又进去了!它又出去了!进进出出几次后,方声亮听到阎团长的喘气声更大了,终于,他大叫着,疯狂的抽拉着,暴风士雨一样的节奏让方声亮仿佛飘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
$ v: G! }( _9 m 一切突然静止!方声亮觉得一股股又一股股的热流在自己的体内奔涌!而他的阴茎,也又一次的射出精液!但是还没有结束,因为,他睁开眼时,发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又上来三个人!三个同样壮硕的光着身子的男人!他们的跨下,都挺着和阎团长一样的巨大阴茎!' i6 o- h. S. h9 ?' c
这一夜,成为方声亮生命中一个最漫长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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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9 u: G+ W& t) ?' G9 M) V9 l 文广天急急赶往五福社,打听方声亮的下落。到了那里,才知道方声亮并没有回到戏班,而是留在了阎团长的私宅。文广天在阎宅外面徘徊了很久,始终没有勇气走向那站着哨兵的大门。
$ E" q e# Y& A' @6 b9 v 初春的天气还很冷,文广天蹲在那里,心里在想着方声亮会不会被害了,因为太原城里都传说阎团长看上的小年轻,最后都会被整死。文广天在阎宅外徘徊了二个时辰,最后毅然走向大门。
% |. @- ?) g" e( x 阎团长看见面前这个老人时,明白了很多事情。昨天晚上,他就知道方声亮的菊花是有人弄过的,要不然一般未经事的年轻人,不仅会出血,被自己搞死过去的都有过。然而方声亮不仅没有流血,而且经住了自己和三个壮汉的进攻,虽然到天明时,方声亮被搞得射精七八次,后面也红肿起来,但方声亮却还活着,现在还沉睡着没有醒过来。" s" y8 D$ z' Y, a* M' j+ o( ^
看见文广天的眼神,阎团长就知道了方声亮对这个老人意味着什么,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了一个主意。在那张硕大无比的大床上,文广天看到了全身赤裸的方声亮。文广天是被阎团长的手下剥光了衣服推进这间屋子的。在一面伪装成镜子后,阎团长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这张大床。方声亮还在熟睡中。
- v; x2 E- `' X$ M 文广天坐在床边,他不知道有人在偷看他们。过了一会儿,文广天慢慢的爬到方声亮身边。侧睡着的方声亮的身上,有着一道道被抓出来的血痕。他的菊花处,还留着不少精液。整个屁眼红得厉害!: h! `4 U" s! Z' y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阎团长走了进来。“好一个师徒情深啊。”
4 r, Y( U5 X& ?1 ` 文广天愤怒盯着他说:“放了他,他还是一个孩子。”
# s5 y9 n& S% q( A/ a2 q “当然,我会放了他。”阎团长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今天我就放了你们。不然,只能成全你们来世做夫妻了。”* ?) N) @3 X3 h5 U3 r( ~
文广天明白根本没有能力来反抗面前这个人。阎团长似乎能猜透方声亮的心事,他对文广天命令到:“使劲操你的徒弟,如果你把他操射了,我就放了你们师徒!”8 W, t# f5 G, ?# q( R* j* |1 H
文广天望着徒弟红肿着的肛门,他也曾经在这样的红肿状态下被人强迫过,他知道那种痛。这时方声亮回过头来说:“爹,没事,我喜欢你弄我。”
+ E% B" q1 N9 V3 D* g 阎团长大笑起来:“真是好孩子啊!”
$ E1 y, x7 j1 k( |, b 文广天把自己的阴茎轻轻放在方声亮的菊花处,刚一触到,方声亮浑身一抖,文广天勃起的阴茎,一下就软了下来。& D9 k h, f' s E& F) `
“看样子你们是不想出去了!”阎团长说道,“今天如果你不把你儿子操射,你们俩就一辈子就呆在这里了。”
, F2 w# N: Q" B# g 方声亮转过身来,抱着师傅的屁股,用嘴再一次的叼起师傅的大蛇,在他的努力下,文广天又硬了起来。这次方声亮不等师傅犹豫,自己对准了往后一挺身,文广天的阴茎就深深的进入了他的肛门中。巨大的痛又一次掩没了方声亮,他身上的肉都似乎在一跳一跳,但他强忍住不叫不出声来。文广天一把抱住徒弟,他明白徒弟是为了救他们俩出去。
4 i6 J* j8 J1 ?3 n1 I “师傅,你使劲儿弄,我就能射精。”方声亮说。方声亮有这样的感觉,只要后面被人涨涨得使劲儿弄,他一准前面就有射精的感觉和欲望。只是已经一晚射过了八次的他,他能射出来吗?) D/ L4 I5 Y0 ^
这正是阎团长也想知道的答案。在一旁看着师徒俩做爱的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胯下,一根大肉棍已经勃然怒起。他在文广天的屁眼里吐了口口水,大龟头在上面轻轻蹭了两下,就使劲儿往里挤。文广天前面顶着方声亮,后面突然又闯进了个大肉棍。还好他是久经考验过,一阵疼痛之后,他就接受了这样的局面。慢慢的文广天觉得不妙,因为在阎团长又粗又长的肉棍攻击下,自己突然就有了要射的感觉!而他知道如果自己射了,方声亮根本就不会被自己搞得射精!( U( g& k$ e7 m6 w2 O$ N
阎团长的动作却更猛了!文广天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而在最前面承受着两个人冲击的方声亮,阴茎也抖动着,一股股粘液流将出来。# Y2 e" H: k* N6 a
阎团长突然住了动静。他命令师徒俩站起来,他让方声亮扶着门,自己和文广天再一次串在他后面。
4 Z% A! Q2 u2 {( T$ J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方声亮终于大声叫了出来:“师傅,你真厉害,我要射了!啊,啊。”文广天也陶醉在这肉体的欢愉中,同样欢愉的还有阎团长。在他们三个人的喘息和大叫声中,文广天一股热精,送进了方声亮体中,同时阎团长的精液也在他的肛门里流淌。而最前面的方声亮,一股股的精液也射在门板上。8 Z* I1 {8 s$ x3 y8 X- [) s
三个人回到了床上。射过精的阎团长说:“我不过是跟你们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不听山西最好的两个花脸的嗓子呢。你们师徒先回家养养,下礼拜我还要听你们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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