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查看: 1107|回复: 0

[同志言情] 【转】纠结人生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1-12-31 03: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册/登录后可以看到图片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x
   
. x& ~& ^' `3 `        
+ t2 x4 p: V. f  P+ p    
, v) b9 O8 ?8 b    每个同性恋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其中或有甜蜜,但更过的是辛酸和不愿为人知道的秘密。我的故事和他们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只是其中多了一些波折。. i  K$ V/ c, U) w( \
        
0 ^/ f# `1 v. ^" u& j1 L    在万般无奈之下的无意出柜让我知道这带给家人的是更多的不幸。有时候我更希望按照世俗的安排在主流社会中过着那种做贼一样的生活,虽然我知道这是在装婊子,不是真实的我,至少会让我觉得不是另类。尽管我活的不自在,我依然是父母眼中的乖儿子,儿子心中的好父亲。为什么?因为我是同志!虽然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但从他们的眼中我能看到那种排斥和厌恶的表情。我想这应该是所有出柜和没有出柜的同性恋都有的经历吧。
/ w% Q5 z  C+ f% y# {    ; K( |, W" j6 E$ y
        : I: W) u9 _: k
    中国写这一类书的作家都是通过跟同性恋的接触和了解而写的,其本人并不是同性恋(像李银河、王小波)。所以他们并不能代表同性恋真正的心声。因为我深深的知道作为一个同性恋是多么不容易。如果不是没有办法,谁也不会公之于众。我敢说即便是张国荣或是吉米,也是在无奈之中被迫公开,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受到更多的人关注不愿对公众说谎。我佩服他们的大胆之举,但我更能理解他们当时和现在所面临的无奈。
  y7 F1 [" K# L! T0 X5 [  Z% B  第一章2 J; ?- f/ l' H0 y+ S7 P+ c4 g# w
        
) x& U. s, A# j" r9 F# L    / n# {. w; r3 L# I/ Z
    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父亲是湖南人,有着湖南人那种骡性,他经历了如火如荼的战火年代,对党、国家和人民有着无比的忠诚。由于长期和北方的男人打交道又有着典型的北方男人的那种大男子主义,对家庭除了经济上的支撑,其他基本不管不问。当我们做儿女的做错了事,除了呵斥就是一顿暴打,几乎没有感情上的沟通。母亲出生在江南水乡,个性就偏柔。平时在我们子女眼里都是有什么事就和母亲说,我想我骨子里那些偏女气的习惯或许就是来源于她吧!但同时我又有着父亲那种固执和暴躁的脾气。  `8 U/ @: R9 f4 S& `1 y4 i
        
3 N$ _& i0 h7 e    ) r4 A9 q: ~+ H- N
    父亲从朝鲜战场回来以后,被派驻到福建某海滨城市驻防。和母亲的婚姻大概也属于那种指派婚姻吧!父亲结婚时已经有三十二岁了,母亲小他八岁。父母生了我们兄妹三个,从我记事起就觉得姐姐是个美人胚子,她长的很像母亲。大我三岁,比我懂事乖巧多了,弟弟几乎吸取了父母的优点,长了一个很像舅舅的鹰钩鼻,所以很讨父母喜欢。而我夹在中间,长的很像父亲,眼睛很小,在家里三姊妹当中就属我长得难看。加上部队里叔叔阿姨那样笑话我说我是个夹生饭,姥姥不疼爸爸不爱,正应了那句俗语,老二老二生来没人疼爱,而且我又很倔,喜欢耍赖,经常弄得父母很烦,因此不爱搭理我。无意间少了些关爱,多了些责骂。弟弟比我小两岁,父母晚上带着他睡,而我常常吵着要和母亲睡,总喜欢母亲搂着我那种温暖的感觉,他们让一个六岁的我自己独睡,我感到很委屈。因此我经常说妈妈偏心,以此要挟母亲。由于当时部队里的军官全国各地的人都有,大概这也是毛泽东的过人之处吧!所以我天生就有接受各地方言的能力,我经常用叔叔阿姨那四川话、上海话、山东话、河南话…的腔调和他们学舌。惹得他们向我父母告状,说我不礼貌。由于我的不服输和不认错在部队大院里那是出了名的,小时候那些叔叔阿姨就总说我鬼点子多,而对我弟弟的评价就是乖。所以我处处都要和弟弟争,这样弄的我母亲很为难,只好让姐姐时时带着我。我小时候就和姐姐以及姐姐所玩的一些女孩子在一起玩…
0 t: c1 h' R8 F6 r$ g1 W5 ^4 p       
) {5 z7 z' ]. V* p+ D# J7 ]    * d  M* @) V+ w* m
    在6-8岁之间发生的两件事到现在都让我记忆犹新难以忘却。记得父亲那时候有警卫员,他们是协助首长处理日常工作和家庭琐事的。由于我每天晚上吵闹着不睡觉,母亲就让警卫员晚上陪护我睡觉。父亲的警卫员长的很帅气,年龄只有二十岁左右,是山东老区的,那时候山东鲁南很贫穷,经常干旱,如果不当兵在家里连饭都吃不饱。能够当兵对他们来说是件奢华的事,至少能吃饱,而且有军装穿,所以他们竭力讨首长欢心,能够在部队提干或者是当上志愿兵那是他们最大的愿望和全家的光荣。所以当母亲安排他晚上住在我们家带我睡觉他很乐意。虽然我心里不愿意和他睡,依然想和母亲睡,但母亲说我比弟弟大应该要让着他,我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照做。爸爸的警卫员姓陈,平时话也不多,很木讷(现在我想是生怕做错什么事会复员回家的缘故吧),一直不太喜欢他,所以我就是不听他的话,故意不睡觉。他总是用他那带着浓郁山东口音的普通话来逗我开心,他越逗我越觉得烦。我说我喜欢躺在妈妈怀里睡,他说你就把我当妈妈好了。可当时我想他怎么会是妈妈呢,他的身体硬硬的,哪有妈妈那么温暖。可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我让我这个小孩子消除了一个人睡觉的那种恐惧。就这样两三天后我适应了和他睡觉,也不再去吵母亲了。可过了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他也像平常那样哄我睡觉,抚摸着我,可他的手慢慢的摸向了我的小JJ,当时我只觉得摸得挺舒服,可他却说不许告诉你爸爸妈妈我摸你的小JJ。当时我有点害怕,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也不敢吵也不敢闹就由着他去抚弄,谁知他竟把我的手拉向了他的裤子里,我只觉得里面毛茸茸有一跟好粗的棍子,我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摆弄。怎么这么大?我抓不住他,我想把手拿开,但我又好奇总想摸摸他的轮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大人的JJ和我们小孩的有什么不同吗?他那浓浓的毛和我的头发一样的好多好多,他JJ的顶部没有皮,这和我的也不一样,难道我以后长大了也会和他一样吗?我脸上有一种燥热的感觉,我实在不想把手从那里面拿开,我摸着摸着不自觉的使劲的抓着掐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他的JJ颤动起来接着一股粘稠的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我觉得我的手上到处都是,我想他的JJ应该是给我掐出了血,是不是我的力气太大了?当时吓得要死。惶恐的说了一声“陈叔叔,你出血了。”当时陈叔叔什么也没说,只是嗯了一下,我很害怕,故意说我要撒尿,让他开灯带我去。他打开灯我偷偷的把手拿出来看了一下,手上只是粘乎乎,什么颜色也没有,当时我想他可能不是出血了。应该大人撒的尿就是这样吧。我想大概是他的尿给我挤了出来。因为我总听大人们说小孩的尿没事,大人的尿才臭。可我怎么没有闻到臭味呢?有股像馒头里的碱味。从那以后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跟陈叔叔一起睡,他那里依旧流出那种东西。也不知为什么我再也不吵着和父母亲睡了。当有时候陈叔叔要回警卫连睡觉的时候,我却想尽办法挽留他陪我睡。他总是等我睡着了以后再走,当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去的。我只记得从6岁开始心里就开始有了一个人,那是我那个时候最大的秘密。我才不会说给父母听呢,因为我答应过要为陈叔叔保密,而且我也愿意有这个秘密…
0 }( H! I3 R$ c- r3 v. w1 C& d3 m8 G# R3 W) _
: d, }, N/ o5 g' ]1 m5 U
2 I! v; X& R; f  J
小时候的我特别淘,部队大院里家家都爱养鸡,谁家的叔叔阿姨不喜欢我,我就往他们家鸡窝里鸡生蛋的地方丢石头,让他们家没有鸡蛋吃。哪个叔叔阿姨说我坏话,我晚上就跑他们家菜地里去把长的好好的菜扯出一半,第二天太阳一晒就全都死了,他们就要重新种。七八岁的我,坏主意特别多。因为爸爸是团长,所以一般差不多大的孩子中都以我为王,我经常带他们干一些在大人看来很无聊很无奈的事。那时候部队里还养了战马,我带着一班半大孩子溜到马厩里把雷鸣炮绑在马尾巴上,把火线里的药弄的很少,用烟点燃,等我们跑散了以后雷鸣炮一响这样马就会受惊,发疯般的冲出马厩,这让我感到特别刺激。或是躲在茅厕边(当时北方的那种厕所不像现在有冲洗设备,粪坑上只是盖了一层薄土,以备用来做农家肥,因为当时的茅厕大部分都是用来大便的),远远的看见有人来,马上把去了药引的火炮插入粪坑并用碎纸伪装起来,药引的燃放时间控制在两分钟左右,由于不知道来人会蹲哪个坑,所以我们在每个粪坑里都放上雷鸣炮,以便百发百中。经常炸的别人一屁股大粪。这样的恶作剧我不知做了多少,又不知被告了多少状,被父亲暴打了多少顿。现在的我特别留恋童年的那种种乐趣,或是到海边炸鱼,或是到山里套野兔,偷了父亲的枪去打獾子。我记得被父亲打的最厉害的一件事,也是我玩的太过的一件事,就是团政委家的儿子。团政委是一个四十岁才得子的老男人,所以他把那个儿子看的比什么都珍贵,生怕出一点差错。而那个三岁的小孩特别让我讨厌,经常当着我父母的面骂我,我想了无数的办法想惩治他一番,可实在没有机会。终于有一次我看到他特别喜欢吃苹果,而且喜欢一边摸小JJ,一边又用摸小JJ的手吃苹果,虽然苹果给他弄的脏的要死,他依然要抓起来吃,这让我想到了(因为父亲是湖南人,爱吃辣椒,湖南老家的亲戚经常寄一些很辣的干辣椒末)家里的干辣椒末。我把干辣椒末倒在盛了水的杯子里,故意很客气的说帮他洗苹果,把他的苹果用那辣椒水洗后给他,谁知他果然中计,他拿了苹果不急着吃放在手上来回的玩,然后去翻弄他那小JJ,谁知那辣椒水那么厉害,隔了一会他嚎啕大哭,小JJ被辣椒水辣的又红又肿。我把这开心的事告诉了我的小伙伴们分享,谁知这些家伙里出了叛徒,有人向他爸爸告了我的密,那一次我被父亲吊了五个小时,被他那军用皮带把屁股都打烂了。晚上十二点母亲才把我从窗户上偷偷解了下来,我怕父亲再打我,跑到一个军用地道中躲了五六天。饿了就到别人家鸡窝里偷鸡蛋用火烧了吃,要不就跑到部队食堂偷馒头吃,只记得父亲当时也真急了,派了一个排的士兵去找我。最后在地道中找到了我,我记得那次离家出走之后他反倒对我好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么暴躁。可过不久出的一件事,却让我在小学时代被别人讥笑了五年。其实那全是弟弟的责任,我完全是被冤枉的。可不管我怎么辩解,父母都认为是我做的。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我想如果父母还没有老糊涂,看到现在的我一定会认为是冤枉了我。
% v) N2 I$ T0 Z; G* N0 a: ?- m    
1 ?3 G$ V: c4 u    . ^7 n* E- ?; L, o7 N; I2 ?! T9 n
    
6 A% v$ _- F! J6 b+ U( ]% f3 Y+ e3 }    * N% ?* u) }* N9 k6 d" w4 O1 Y
    那时我八岁了,父亲被军方下派地方。我们全家来到地方,当时所住的地方是一个四合院,很多市直机关的人住在那里,有一对做文秘的上海夫妇家有个女儿,应该有五岁了吧。弟弟每天和她在一起玩,他们最喜欢在弄堂口的上楼通道里玩捉迷藏,有时候我也介入,谁知有一次我看见弟弟和她脱光了衣服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嘴,他们说是过家家,弟弟做爸爸,她做妈妈。我说我也要加入,弟弟说那你只能做儿子,因为爸爸妈妈都有了。我坚决不干,可弟弟说他已经开始做爸爸了,我只能做儿子,要不就不让我加入。我平时就望了弟弟烦,他还让我做儿子。我就打了弟弟一顿,谁知弟弟和这个小女孩已经玩过好多回这个游戏了,不料有一天被女孩的爸爸妈妈看见,他们觉得很丢面子,就把我弟弟打了一顿。有一天,我已经躺在床上睡觉,朦朦胧胧听见里面小女孩的爸爸妈妈在和我父母说这件事,隐约中只听见说小女孩的下面红红的。并把弟弟说成了我。那天晚上我在床上被父母拎了起来,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先给了我两个猛烈的耳光,而后拿起他惯用的皮带打了我足足二十分钟。我竭力辩解说与我无关,可父母就是不听我的。而弟弟也没有起来做任何说明和承认错误。这件事后来在我读书的学校里也有同学知道了,经常拿此事讥笑我,说我耍流氓不要脸。我想难道这跟我后来变成同性恋有关系吗?/ c1 ~3 t& ?' j& @* b
/ r7 k! q1 t; ~( K0 V8 ^; @% Z
/ g- c, k5 P2 x" F: u

/ Q( O" J5 `, g 第二章
4 m' l) s1 F/ }3 s; I, F" {1 z/ `    5 H6 H$ h* k+ o
     很多人对自己童年和少年的记忆都是模糊的,而我因为有了那个不愿公之于众的秘密经常追根溯源回忆童年和少年的往事,所以直到现在在我少年经历的那些事总是很清晰的浮现在我的眼前。$ W1 I0 b2 q7 L" F, E
    
6 O$ F' I1 \5 O* D5 |4 _, ]7 I    & E% R" `1 }7 j# g: K
    ! b- \; B! ], [" h
    父亲结束了短暂的在地方工作的两年,重新回到了部队,我们举家随之从市区迁到了港区。作为军人的父亲,几乎很忙碌,我们很少能看见他。这给我放纵不羁的少年增加了很多没有约束的自由。那个年代的学生学习不是第一位的,通常我们都只上半天课,其他的时间用来学工学农或者学军。由于我还是小学生,那学农只是到附近的公社里帮助农民收捡那些没有收割干净的庄稼,或是到渔业公司帮渔民晒海带;学工则是到火柴厂装火柴;学军就是人手一支红缨枪,就像现在的军训一样。+ ~  W% u3 c/ z$ _
    
) y) @, C+ ]  V0 n    9 u' g: M  `2 F: @6 C
    7 L( _( H! U: I' r" s7 K
    随着年纪的增加在父母面前我变的乖巧多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和他们顶撞。而那时候那些无聊的恶作剧我也做的少了。由于我是一个很要强的孩子,虽然那时候不重视学习,但我的文化课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这也使父母多少有点慰籍。  c& |+ O7 B1 R! k& L
    * D4 ~0 P9 n, T2 `- ~
    * H7 N& l" A6 {$ @8 @1 \
    / M& O/ @. g- i2 f' D- d# u" O
    
* I, L& X/ k9 D; O, [  g    ( C% a1 P9 d) d0 M# g
    我们家搬过来后被安排在一栋别墅,这栋别墅砌的相当有特点,它坐落在山涧边,一部分溪水正好从院子中央穿过,院子里种植了很多名贵的花木,还有各种果树,一年四季可以说是鲜花不断。除了这些,院子的前后各有一处凉亭,这也成了我们儿时伙伴的聚会点。那个时候部队的军官们不自觉的分成两派,长江以南的走的很近,长江以北的也一样。由于父辈们这种自觉和不自觉的抱团在我们这帮孩子中间也自然形成了两派,平时两个团伙经常打架,惹的家长们很头疼。自从我来了以后,可以说做了一件很惊天动地的事,大人们对我从此刮目相看。这件事也着实给父亲争了一回光,我虽然喜欢做很多恶作剧或无聊的事,但我天生不喜欢打架,因为父母都是南方人,我也就自然成了其中的一伙。可那个时候的我在他们中间属于最小的那种小不点,我上面的那些伙伴们大的都有十六七岁,我仅十岁出头而已,况且我的身体生来就遗传了母亲,看上去很瘦弱。打架往往都是吃亏的,只是我有一种不怕死的倔劲,谁打了我我就跟谁没完,也就是常说的那种很难缠,所以我就成了出了名的很难缠的人。但我心里希望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何必分两派。由于地方上的那些孩子很看不惯我们大院里孩子那种趾高气昂的样子,所以经常向大院的孩子发起挑衅。这种群架是在所难免的。父亲经常用毛主席的话来教育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所以那么小的我竟然想着要把大院里的两派孩子给拉到一起来,说来也巧,有一次我和父亲去军备仓库看见了一些搁置的即将回收的军用救生圈,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偷偷的从烟囱里溜进了军备仓库拿了十个回家,第二天我拿了五个送给平时和我们做对的那些大院孩子,说是我们这边老大让我送过来的,要和他们讲和,并说以后要一致对外,不能窝里斗,还约好了说周末我们这边请他们会餐(那个时候部队里的军人每到周末的晚上都要会餐,也就是吃上一顿好的),在当时军用救生圈对任何一个孩子来说都是特别想得到的宝贝,况且我还送给他们那边老大一个很稀奇的军用望远镜。这让他们很开心,答应言和,并说周末的会餐每人出一道菜,不让我们这边独自破费(所谓的菜都是自己家里偷出来的)。接着我又把另一个军用望远镜送给我们这边的老大说是那边老大给的,说要和我们言和,不再对立。就这样,大院里两伙孩子在那个周末走到了一起,从此很少再出现打架的现象。那个年代父母很少会给零用钱,而我经常去军备仓库偷一些回收来的铜的子弹壳,把它送到废品回收店换上几块钱,并用这些钱买汽水或者卤肉拿给小伙伴们会餐。由于我从来就不小气,又很有点子,因此那些伙伴们都很服我,就是那些比我大很多的人也很愿意听我的。而我们家的院子也就成了小伙伴们最开心的去处。
% k4 S% E+ ~8 c3 U) s+ d& W$ h7 u& Z$ V1 w
, F! q& l! p& X+ `* M
( U8 |6 v2 ?; [- v: j0 E

) _, z  n3 z% l3 T# } 这件事以后我经常听大人们说我以后一定是个将才,父亲知道这件事后开始疼爱起了我,我也感到了他们不再专宠我弟弟,可我天生爱恶作剧的本性也还是时常给父亲带来些小麻烦。记得师部练兵场开来一台即将报废的坦克,用来给士兵训练用,而我们这群孩子也就经常跑到坦克里去玩。有一天我听父亲说这辆坦克不久就要送到钢铁厂回炉,我马上找到那些比我大的伙伴们告诉他们这个周末的会餐我们应该有大餐吃,当他们问我为什么,我跟他们说那辆坦克里有很多铜,最少可以卖上五十元(要知道那时候五十元是一个一般家庭一个月全部的开销)。并告诉他们这辆坦克马上就要拉到钢铁厂回炉,他们听了很高兴。当晚我们把坦克里所有能够拆下来的铜全部卸了下来,我还卸了里面的潜望镜。第二天我们一共卖了七十二元。隔了不久坦克手来开坦克的时候才发现开着进来的坦克已经开不回去了,因为这辆坦克毕竟是要报废了的,当时部队里也没做过多的追究,知道是我们这些孩子干的,而父亲却猜到这一定是我的主意,被他暴打了一顿,我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坚决不承认,一个人把这事挺了下来。靠这七十二元我们过了三个礼拜的好日子,而我的威信在这群孩子们中间也得到了大大的提升。以前部队里的孩子和地方上的孩子是对立的,打群架的事经常发生,往往是输多赢少多半是落荒而逃。我给他们出了个主意,到警卫营叫上些警卫员一起出去打架,这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落败过。因为我打架的时候总是在后面,所以也没遭到过那些大院外的孩子的报复。每当我们大院孩子有人被欺负了,我们就会喊上当兵的一起出去报仇,把面子夺回来,周而复始,再也没有人欺负我们大院里的孩子。
3 s/ l7 f" }; H/ E1 T9 z- _    # Y- Z) S7 j; V" J) ^8 K
    ; k% p; w1 E! L' q) }5 y5 ~3 y
    5 C, H& u5 a( f! u# b! `) B
     我虽然喜欢恶作剧,但我从来不会去做故意挑衅他人的事,这应该是和父亲的教育有关吧!记得部队卫生院有些女护士(他们都是军区高干的女儿),平时很盛气凌人,我们经常装病去泡喉片吃,可是这些死护士,说我还跟她们装病,她们玩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没出生呢!说这个倒也算了,却说什么你父亲是参谋长了不起啊,到我爸爸那只能提鞋。这让我很生气,我心里想着一定要报复她们,要让她们哭着求我。我找我那些小伙伴们商量,要他们配合我,当天白天我们去外面抓了几只癞蛤蟆把它用布包起来扎紧,等那些女护士出操时我们把它塞在她的枕头里面,每个人赏一只。几天后这些癞蛤蟆在枕头里散发出恶臭,谁知这件事让她们知道是谁干的了,不仅向我父亲告了我的状,还在后来我生病时故意整我,我去卫生院打针,总是打的最疼,时间也打的最久,每次通常要扎五六次。我只好冲她们喊;你们记住,有仇我是一定会报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这些小娘们喊我做爷爷。自那以后,我不是往她们被褥下塞大粪,就是在她们午睡时把长长的竹篙捅穿后嘴巴里含满一口水,趁她们熟睡时,吹向她们的裤裆里。反复多次她们被我整怕了,尽管知道是我干得,可又从来没有抓住我,万般无奈只好向我求饶,并给了我两大瓶喉片。这以后她们对我另眼相看,我也经常带她们去赶海,或者上山去摘野花。在部队卫生院她们给我提供了好多便利,如果是我们家里的人生病了,或者住院,在那里一定是享受最好的服务,而我只要有好吃的也会想到她们。这件事让我知道人不能太软弱,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当时我被她们吓怕了,被父亲打了一顿就像她们屈服,哪还会有后来的事呢?5 u# P  l2 A' \) s$ U6 U
  第三章
2 U$ t; C& k5 A9 o6 O( |    " Q9 l7 V& `; N8 O! U7 @" \  |2 p
    
0 A. H) f( B6 ^    
/ u$ j0 h6 ^1 }% C, g  I    少年时候的我是我这一生中觉得最有成就感的,我的学习在大院同龄孩子里是最好的,我这人从小就喜欢听好话,那个年代娱乐活动很少,部队里放露天电影(也叫军民渔水情)就成了大家最好的娱乐活动,每当有电影时我们都要去占座位。因为放映机的前面是最好的位置,那时候的规矩是当兵的坐在放映机左右和后面,前面这块位置是留给部队家属的,但部队大院里有很多家属再加上地方上的老百姓来人实在是太多了,往往很难坐在观看效果好的位置,因为我们都是部队首长的孩子,也是最先知道什么时候会放电影的人,所以当有电影的时候我们提前几个小时就在放电影的地方划出了一小块一小块的地点作为各自家中的领地。而部队里那些孩子大了,或者孩子不在身边的伯伯阿姨们应为家里没有人占地方常常会坐在最外面观看,这样很难看得清楚,也听不清楚声音。我就发动我的那些小伙伴们把这件事给包了下来,不仅给他们搬凳子占地方,电影散后还要负责帮他们把凳子送回家。这件事让那些上了年纪的伯伯阿姨们特别感动,而他们家中的儿女往往都在外地工作或者参军,经常会寄一些外地的土特产,而他们一旦有了好吃的,首先想到的就是我。因此我时常都会有很多好吃的,我故意要弟弟向我乞讨。在当时很多小伙伴很难见到的巧克力或者威化饼干,在我这里都有。小孩子总是贪新鲜和好吃的,大院里那些小伙伴也一样,我经常用这些吃的东西来收买人心,不知不觉中我成了这些孩子当中最有威信的一个。
9 D) p' q9 y' p( p9 S# J' t) L+ a4 h! a1 W9 ]

4 B; u. f0 }: {+ j5 `* H; l* }- k: x) c
8 Q  \6 H: F. d& q
 当时我虽然也有很多不如意的时候,但是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烦恼。因为我不懂得什么是感情,更不知道什么叫做性。年纪一天天在增加,我的烦恼也随之开始。有一件事我在做的时候是绝对不会伙伴们一起做的,我最喜欢每个周末去部队的浴池里泡澡,在那里一呆就是两三个小时。这时的我已经十三岁了,即将步入青春期。因为我特别喜欢看那些脱光了衣服的战士们洗澡,他让我觉得特别兴奋,身体下面总是翘的高高的,不好意思生怕别人看见,只能躲在浴池里往往最少两个小时,泡的手和脚全都发白,尽管我心里有些恐惧和疑问,为什么别的男孩子不像我这样呢?可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对这件事乐此不疲,这也成了我心中最大的秘密。我怕别人说我不要脸,或者说我是流氓。
9 Y& A. V& O. H    1 y" j- B5 {- s) x4 }
    & ^7 M$ N; M/ J. c' |2 E
    $ n& C& T' ], l! o
     我的年龄在一天天长大,对这事的担心和害怕也在不断增加,并开始留心起所有与性有关的事起来。可那时后性对很多我们这样大的孩子都是禁固的,尽管初中开设了生理卫生课,学到这一节时都是让自己看,而学生也不会去问,老师更不好意思讲,更何况是我这样的疑问。我只能自己打量自己的身体,看看到底是哪里和别人不同。这时的我已经进入了青春期,有了喉结,下面也开始长了阴毛,虽然我没有男人那强健得体格,可其它地方和别的男孩子没有不同,我对照课本里所说的男孩子的第二特征也没有不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书中说青春期的男孩子开始对异性有了好感,而我却恰恰相反,小时侯的我很喜欢和女孩子玩,这时的我看见女生就讨厌,这是为什么呢?我的第一遗精是在梦中,我和陈叔叔又一次睡在一起,我不再像儿时那样害怕而是渴望,梦里是我先去摸他,我用力抱紧他那结实得身体,去揉搓他的阴茎,当他开始回应我时,我颤抖的身体随着一团暖流的溢出把我从梦中惊醒,这时我彻底明白了陈叔叔当年那里流出来得是什么了...../ Q7 F9 w; n! G" S# Y. e
    
* r5 Z- w: a! ?7 v! ?. {    0 J; t3 ]$ }3 P5 }# p
    
0 W7 h& Y* v7 z: Y. N     我的烦恼越来越多,疑问也在一天天增加,这个心结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伴随着我的人生,我没有了少年时代的开心和无所畏惧。虽然我还像以往那样和伙伴们玩耍,去山上采蘑菇打野味,去海里捉螃蟹钓鱼钓乌贼,这些以往能带给我无穷乐趣的活动也变得没了意思,我总是被这个心结困扰着。这个疑问直到十五岁时在一本杂志上找到了答案,记得那是一本叫做《青年文摘》的杂志,里面的话我现在依然可以倒背如流,因为那里面错误的解释让我在青年时期背上了沉重的包袱。我一直笼罩在这个阴影里,认为自己是一个变态的不健康而且心里肮脏的人。记得那本杂志是的一个医生答读者问,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年轻人提出了和我差不多的问题:为什么我对女人没感觉却对男人感兴趣。医生是这样回答的:你的情况是同性恋的症状,同性恋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由于糜烂的性生活和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在性解放的自由思想下在男性中间占有相当比例达到2%甚至3%,就是不喜欢按照正常人类标准来寻找异性只对同性感兴趣,同性恋有天生的,但大多数是后来的环境所造成的,很多同性恋是在其他同性恋的引诱下变成同性恋的。这主要是因为资本主义的价值观所造成的,同性恋属于精神类疾病,在中国的封建时代国民党时期也曾有,解放后的新中国由于加强了世界观的改造,已经很少出现了。你如果想要克服和诊治你的病,一定要从思想上找根源,加强世界观的改造,积极参加体育锻炼多做有益的工作。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或者去找精神类的医生给予适当的治疗和指导。并要有恒心和毅力在一到两年中一定可以是可以治愈的。( b; r2 N' b& u
    9 u- a1 e, u/ m* S$ d# S
    6 k5 l2 A8 |$ H
    
! b6 D- @+ _& o% |     看到这篇文章我感觉解开了我心中的疑问,仿佛看到了希望和光明,同时也多了些侥幸和害怕。侥幸是因为我真是这样的人吗?我的年纪比上面那个人要小很多,或许将来我像他那么大时会对女人感兴趣的,没必要大惊小怪。害怕是因为陈叔叔,我一定是被他这个资产阶级给拖下水的,可他家是地道的贫下中农,要不他一定是给哪个资产阶级给变成这样的,我暗下主意一定要找到他去问个明白,可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前不久还听父亲提起过他:说他已经是连长了,结了婚有了孩子老婆是铁路上的。况且我也明白这么多年了,自从他离开我父亲后我有六七年没见他了,即便是找到他说了这事他也不会承认,如果他把这事说给父母听反咬一口我是自找麻烦,打死我也不会让父母和任何人知道这事的,想到这些我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我感到自己很肮脏,因此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按照那个医生说得做,改造世界观加强体育锻炼多做有益的工作,以后再也不去军队浴池偷窥了。 这以后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晚上睡觉时幻想着那些士兵的身体去手*了,可我越是克制自己就越往哪方面想,以往只要手*一次就可以了,可现在的我往往要打两三次飞机才能入睡,我开始失眠体力严重透支。心里也越来越害怕,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的,因为我曾经听说精液是男人的宝出多了会死人的,我特别厌恶自己,也怨恨父母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来。当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时我的人生是那么多姿多彩,天是蓝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我痛恨陈叔叔是他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是多么羡慕那些伙伴们,活得那样自在,不像我心里背上了这么大的包袱,它让我不能跟任何人说,如果让别人知道那将是我奇耻大辱等于是杀了我。我真后悔看到那本书,宁愿什么都不知道还像以前那样生活,可人总是要长大得。这件事后我很少出们,也没有心思和精力跟那些朋友玩 ......父母以为我长大懂事了 ,他们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楚啊!我真的想死又没有这个勇气。
! y7 q$ h9 F5 q, K
; c9 g' ]1 h6 i; z0 D% w' f% K% H' j6 q: A  e
8 ]' e. D: |! ~5 g: ^/ B
  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这么下去 ,我想这可能和我不爱好体育锻炼有关,因为我一直不喜欢体育运动,在学校每次上体育课我总是想尽办法溜号,想到这些我又重新回到了我的那些好伙伴中间,我要他们明天五点起床和我一起去爬山,在清明节刚过就拖他们陪我去海里游泳。在所有的运动项目里游泳是我最拿手的,尤其是长距离游泳,我的耐力很好。自从开始了大运动量的锻炼后我的睡眠明显改善,手*的事也很少发生了,每天倒在床上很快就能入睡,我甚至开始相信那个医生的话了。
5 y1 j! o1 @) _" g  }    / u2 `+ n2 Q; [: F, E- R
    " f* s$ l5 V' B& N  |+ V0 {
    2 x' _- w0 z$ ?6 q
     记得那年夏天我组织他们一起来个长距离游泳,并说有胆量的就参加,那个年代人人都有一股英雄气只要会游泳的都答应参加了,谁知这事险些量成大祸。从大陆到岛上的直线距离有三海里多(五公里多),那时部队和地方为了响应上面的精神学习毛主席到大风大浪里锻炼,(他老人家七十多岁还畅游长江)曾经组织过一次有几千人参加,究竟有多少人游了过去我不知道。但我有信心,我认为自己一定行。就这样我带着我们这帮半大伙伴们开始了我们的壮举,十来个人人手一只军用救生圈浩浩荡荡地开始了我们认为惊天动地的事,由于我们谁也不熟悉海里的环境,并且选错了入海起游的地方,游了不到五百米就被卷入到了海流里(海里有很多看不见的暗流有些很急冒入会很危险)怎么也游不出来了,大伙儿吓得紧紧抓住救生圈三五人抱成一团拼命高呼救命,可不管我们怎么叫也没人听见,海流很急顷刻功夫把我们冲出了五六海里,大陆离我们愈来愈远变得模糊起来.....有些胆怯的伙伴开始哭了起来, 那些平时就胆大的也开始紧张。天色渐渐转暗,紧张的程度在不断增加,大伙的哭声代替了救命声 ,再有的就是对我的埋怨。此时的我虽然也和他们一样恐惧,除了对自己的举动和主意懊悔外,还多了些别的想法,我想这应该是我生命的终点了,就这么死了也好,省得每天因为自己那不能言说的羞辱秘密而烦恼 。只是良心上有些自责,自己想死也就罢了,不应该连累大伙儿陪我去死。想到这些我开始安抚他们,故意说得很轻松 并动员那些胆大的用黄继光,董存瑞来比喻我们现在的英雄气概。这样做后紧张的气氛果然缓和了些,我们开始想办法自救。首先我们一起想办法看能不能游离海流,我发现海水已经处在涨潮时知道有机会冲出去,这道海流并不是很急可以游出去,只是我们当时被吓得慌了神,才被冲出这么远(这些我曾经听一些渔民说过,涨潮时海流会改变方向)随着海流的变向我们可以离开海流。就这样我们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花了近半个小时游离了这道海流,这时的太阳眼看就要在海面落下,我们已经看不见陆地了,加上体力超常透支大家几乎没有了呼喊的力气,从我们下水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除了恐惧还有肚子饿,更倒霉的是我们没有带淡水,看着那清澈的海水却无济于事,只会更加诱发大家想喝水的欲望,身体也开始脱水。环顾海面四周除了很远处有艘渔船,对我们的呼喊根本无济于事,刚才游出海流时的兴奋又重新被绝望所替代,哭声和埋怨声再次充斥在我耳边。完了,真的完了,我知道想要游回陆地那简直太难了,眼下我们离大陆直线少说也有 十海里,如果要游回去就必须绕过海流那样至少要游三十海里,这是在坐的每个人都做不到的。我开始害怕,因为我知道父母将再也不能呆在部队里了,所有的叔叔阿姨都会找他们问罪的,我死了还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知道这次我可以说是闯了滔天大祸。想到这些我愈加害怕起来。天开始变黑了,大家抱在一起唯独我没人理睬,我知道死亡已经逼向我们,虽然我也害怕,却还得装作没事一样,我知道如果我不这样的话他们会把我撕碎了吃掉,这是我这一生经历的最可怕的事。或许是上天要我今后必须历经更大的磨难 ,就在我仿佛就要迈入天国的们时,海面传出了一束光亮,随之一阵马达声响了起来,一艘海军巡逻艇开向了我们(事后我知道是那些没来的伙伴把消息告诉了家长)部队上的领导和海军取得联系派出了巡逻艇来搜救我们的。" X" w# {1 I$ [' J7 o, h" D
  }& j7 U: V  `. I( U

5 v1 m: k- N( l3 W+ T2 h( `
) f. y" _, J, L6 d$ u% `0 @* }( E
   经过这件事后我知道了生命的价值,尽管我活的很委屈,可我再也没有想到过死,被救上来以后,我在大院里那些长辈面前再也没有以前的威望。他们认为我总有一天还会闯祸,会拖累他们的孩子的。不愿意让我再和他们孩子来往,而我也把所有的精力放到了学习和身体锻炼上。很少出去和那些伙伴们玩在一起。接着父亲又一次被调任。我们举家来到福州,福州成为我人生中又一个起点,我生命中最难以忘却又伤心的地方,因为在那里我开始了我人生真正的旅程。我那不该有的初恋和孽爱就发生在那里。那段感情对我来说,更多的是屈辱和一厢情愿,在带给别人痛苦的同时也让我没有享受到一点爱的幸福,我时时在经受着良心的谴责和不安。我同性恋的故事在这里才真正的展开了。3 I* f/ A5 p3 B2 x
  第四章) R) `) f/ s- P! q. e# \3 [8 U. G
    
2 h8 M9 o  ?7 F0 U5 _' a    
  c, z1 \# S! v    ' U: V, r" s$ b7 m! N
    父亲来到福州工作,这时的我已经快十六岁了,姐姐在福州读大学来了有半年了,每逢周末他都会寄住在父亲的老上级楚伯伯家里(楚伯伯还是我父亲的同乡)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也很习惯了,她的天生丽质引得很多人的青睐,不管是在大学里还是军区大院都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自从我们家搬过来后她就没有再去楚伯伯家住过,但楚伯伯的儿子楚杨会经常来我们家找姐姐,我能够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得出姐姐和楚杨哥的关系。除了楚杨哥外还不时有些有事没事的年轻男子来我家,有的打着来看我父母的荒唐理由,还有的就是直接说想和我姐姐交男女朋友,对这些人姐姐大都不予理睬。可我觉得这些追求者外表看起来真的很优秀,一点也不会比楚杨哥差,看到这些让我很羡慕姐姐,心想我要是和姐姐换个角色该多好啊!这让我不自觉的重新打量起姐姐来。姐姐叫姜莹,身高1.68米,已经19岁了,她有着一双和母亲一样的略向里凹的大眼睛,那眼睛里时时像包了一汪清泉,恰到好处的瓜子脸配上那精巧的鼻子,还有那有些性感的嘴唇活脱脱一个书中描述的美人模样,尤其是她那遗传自母亲的肤色,白皙又健康粉嫩粉嫩的,她的身材不胖不瘦,气质既不失少女的清纯又有成熟女性的高雅和诱惑力,难怪会有这么多的追求者。再看楚杨哥,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长着一双和我一样的不大的眼睛,除了那张宽大的脸上那只高挺的鼻子外没有一点吸引我的地方,再有的就是他那目空一切的神态和傲气,要不是看在楚伯伯对我们全家的帮助和我对他老人家的尊敬,我才不会拿正眼瞧他呢,真不知姐姐是怎么想的竟会看上他(这个男人和我跟姐以后的命运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是他导致了我的出柜,也是他在我最无助时向我伸出了援手)。6 V: h. s. `) Z6 K5 u& J) u  G
    5 u' C6 C$ p4 A" G* G
    再说弟弟来福州后他似乎如鱼得水,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既新鲜又好奇,平时在家里该看见他得时候都很难见得到,他很快熟悉了周围的一切包括大院里新的伙伴,还有福州各处玩的地方。弟弟虽然小我两岁可他发育的似乎比我还快,个子和我差不多,长着一付讨人喜欢阳光帅气的脸,特别会讨女孩子欢心,在连云港时就经常把我的东西拿去讨好女孩子,为这事我和他不知道打了多少架,可他还是依然如故。3 p- g- U6 e; A! ]; ^
    0 ~; Y) U9 K  w0 Z5 A( R* C0 V
    家里我想应该除了父亲和我对来福州不太适应,其他的人都是很开心的!父亲的不适应主要是来自工作上的压力,而我却不然。以前在地方的那种自豪感在这里没有了,在这里随时都能看见那些老将和他们趾高气扬的儿女们,我想起在卫生院的那些护士说得话,尽管当时只是气愤而现在有了对比的目标,确实很难忍受他们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这点在楚杨哥身上就很突出。我天生的傲骨实在难以和他们拉近距离,因此我很少和大院里的同龄人接触,宁愿和地方上那些普通老百姓家里的伙伴们玩。来福州后正好赶上我们国家大变革的最初几年,那时无论是国家的高层还是军队高层或者普通老百姓在心灵或者生活方式上都在适应性的改变,有牢骚满腹的也有歌功颂德的,在军队里那些曾经拿鲜血和生命打下江山的老兵们更加不适应当时的变革,可随着大裁军他们很多人被国家供养了起来,享受着丰厚的物质待遇,还能说什么呢?有的也只能是议论一下发表点看法罢了。我没有资格评价伟人,但我十分崇拜毛主席,他能够把中国的农民领导起来可见他的非凡能力和卓识的远见,可他的理想主义和对人性自私本能的忽略又阻碍了这个国家经济的发展。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从那个纯真懵懂的少年变成了青年,对社会和国家的变化有了简单的判断力。当然这些都不是我要关心的,而我真正需要关心的是我的将来,还有我那难以言喻的秘密。很快寒假就过去了,我将走进这里的高中,接下来我会遇见他~肖鹏,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神魂颠倒和六神无主的人,因为他我打消了对大院人的偏见,也因为他我步入了又一种人生......5 D2 r) O9 ~) U; X. ?# }9 }1 q  b+ g
% O6 x  X3 y1 v& [8 V9 R* P( w

3 y. F- q7 t2 y! y, i6 v- @" P- I6 f/ O/ m
 明天就要上学了,我有些期待。来福州后学校快要放假,我也因没有联系到合适的学校一直在家呆着,这段时间我感觉特别无聊,除了去军区体育馆游泳外几乎很少出门,过年的时候按照大院的规矩礼貌性的随父母家人给一些父亲的老上级和老战友拜了下年。福州的冬天潮湿又阴冷,让人有些不习惯,我也就更不太愿意出门,没事就在家看一些关于人文的书,或是读一读古诗词(我十分喜欢古诗词的意境)。再就是靠一些无聊的杂志来打发日子,这期间我在这里没有任何朋友,我也不想交朋友,我依然被自己的与众不同所困扰,尽力把自己包裹起来,生怕有人从我身上看出些破绽来。这些在以前我是做不到的,父母都认为我变得特别懂事了,他们哪里知道我实在不愿意这样,只是对一切提不起兴趣来,其实我是多么想有一位能够向他倾诉秘密的知己和朋友啊!我能吗?对明天的上学我开始了精心的准备,我告诫自己一定要穿得很男人。其实知道那事以来我一直是这样做的,不管是言谈举止中还是穿着上我都努力向那些我自己认为很男人的人看齐。我翻箱倒柜找出一套五六十年代父亲的老式军装,那种土黄色的,由于棉质的服装缩水现在穿在我身上很合身,我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一米六五的个头再加上这件军装让我看上去很精神,我的眼睛不大但眉宇间透着灵气和睿智,有着和父亲一样坚毅的嘴唇,清瘦的脸庞和身体让我觉得很清爽干练,一点也看不出来我内心的萎靡不振。一切就绪我想应该早点入睡了,躺在床上总是有些忐忑不安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总是蹦出那些让我血液沸腾异常兴奋的画面来:记得那是在军队浴池里的一次遭遇,那天已经是晚餐时间,澡堂里的人都走光了,我也准备走了,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说笑声,也不知为什么我连忙躲在浴池昏暗的一角等他们进来好像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u: h2 T* l; j0 w
    ) O& ^, `) ~% }
     这时他们走了进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开始打量起他们来,这应该是两位拉练掉队的战士,从他们的言语中我能知道。脱光了衣服得他们很是性感,匀称结实的身体加上长期的训练和海边强紫外线的照射下那古铜色的皮肤让我觉得 有着特别的诱惑力,从他们那布满肌肉的胸部腹部,以及手臂和三角肌我能推断出他们一定是炮兵(炮兵通常需要有很大的力气,一般的榴弹炮炮弹少说也有五六十斤,这个兵种没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是不行的)。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看,他们已经跃入另一个浴池泡起澡来,我庆幸他们没有发现我 。隔了一会他们开始趴在浴池边上的瓷砖上相互搓起澡来,我也能够更加仔细的打量他们更加确切地说应该是偷窥。他们完全没有发现在另一个浴池一角的我,只见一位战士平躺在浴池边对他的战友说:“你帮我揉揉腿吧!累死了。”他的战友二话没说把他的两条腿 拉到自己坐在浴池旁的的大腿上,接着开始帮他揉起腿来,那位平躺着的士兵的脚趾不自觉的在搜索和触碰他战友的敏感部位....我真恨自己没有胆量再走近一些仔细看这一幕,虽然隔得不是太近也能看得清楚那位被他踢碰的士兵的**在一点点膨胀,原先很难看清楚的**轮廓开始清晰起来,它就像是那榴弹炮的炮筒为了更好的击中目标,在不断的抬高直到那笔直的炮杆拉向了最高处...那士兵的呼吸开始没了节奏,揉腿的手也不再听使唤,缓缓移向.他战友的**揉了起来,这时的他们没有言语眼睛微闭.....而我紧张和兴奋的几乎要窒息,这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事,一边看着他们的举动我的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JJ并且在那里抽动起来.....这时他们已经没有了刚才得拘谨,彼此都站了起来相互抓住对方那肿胀的物件拼命的抽动起来,我知道那是炮弹即将发射的前奏,我和他们一样加快了子弹上膛的速度,只听见他俩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很快击中了各自的目标,随着一阵短暂的呻吟结束了战斗..... 而我也是如愿以偿,可我不敢有半点声响。这个画面以后经常出现在我的意识里,在我难以忍受那孤独的煎熬时曾经想到去找他们,而这以后我再也没有遇见过他们,不管是浴池,还是师部下面驻防的军营。他们是我每晚睡觉时最好的意淫对象,好像是必做的功课,今晚也不例外,这些做完后我就可以安然入睡了,明天会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 D" W2 ^3 w) }0 P: n) t: S/ E
8 x/ x4 U" g# n- @" G8 j
! L' b3 q2 Y- h& a; c1 O0 k. M6 s9 a, a% {' }7 X. }
 第五章 情网
$ _- Z* Y( H8 J6 ^    / j9 c: n- R5 q3 g$ h
    我所就读的学校是解放后福州当地政府为了部队子女的入学和部队携手创建的学校。在这所学校里就读的学生,大多是军队和地方一些官员的子女,也有少数附近居民的孩子。因为父辈们的缘故,这所学校虽然不像那些百年老校那样名声在外,但也有了它一定的名气。因此学校不论从教师的教学质量还是严谨的教学作风上都使学生们有了良好的校风和校纪,从77年恢复高考到现在,学习文化知识的氛围已经很浓了。我是高一下学期才到这所学校就读,又是新来的,所以在班主任老师的带领下来到班级。老师向同学简单的介绍了我:“这是我们班新到的学生,叫姜波,大家以后就在一起互相学习帮助。姜波,你坐在中间第四排,和肖鹏坐。”因为母亲很小就告诉我,不要用眼睛直盯着别人看,这样很不礼貌,会让人很反感,而我也不喜欢直视别人,因为那样会容易从眼神里看出我的心思。因此我环绕了下教室四周,最后随着老师所指的方向,怀着一颗好奇的心瞟了一眼我即将同桌的他,我的心猛然间紧了一下,只见我的同桌看向我的眼神,我似曾在哪里见过,宽宽的额头,浓浓的眉毛下那双深邃直率的眼神怎么这么熟悉。那天还是比较冷的,其他的同学和我都是被那厚厚的棉衣裹得很臃肿,而他除了那套深蓝色的猎装里加了一件毛衣外没有穿更多的衣服,看起来显得特别的精神,难道他不怕冷吗?我似乎有些呆滞,隔了好久才迈向自己的座位。开始上课了,我的精神始终集中不起来,总是在回味他那似曾相识的眼神,我终于想起来那是法国影星阿兰德龙的眼神,阿兰德龙在《佐罗》里的扮相飘逸潇洒,可以说他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想到这里我再一次偷偷的打量起我的同桌来,他的脸棱角分明,嘴唇湿润而红润,那合身的猎装和手指的关节让我猜的到他一定很喜欢体育运动,他的个头起码比我高了十公分,我强迫自己不许再走神,必须把心思用在学习上。一天的课程结束了,这一天我和他几乎没有什么言语对白,我是那种别人不搭理我是不会主动搭讪的人,放学了我背起书包准备回家,只听到他突然说了句:“你是姜莹的弟弟吧?”我很纳闷,他怎么知道姐姐的名字,我不由自主的“哦”了一声,接着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姐姐的名字?”他说“你姐姐长的那么漂亮,大院里的年轻人谁不知道。”接着又说道:“你骑自行车了吗?”我说:“我不会。”他轻蔑的笑着说道:“真是笨蛋,这都不会。我搭你回去吧,这里回去还有几里路呢!我们家就住在你们家后面的第三栋。”我很客气的说:“谢谢!”随着他一起走出了教室,他骑上车我习惯性的从边侧斜坐了上去,这时他笑着说:“你真像个娘们,大男人坐车应该骑着坐在座位上,只有女孩子才会坐在一边。”他说这话时很轻松,而我却像被他刺痛了哪根神经,从车上跳了下来,准备自己走路回去,他回转身冲我嚷道:“怎么了?”我不愿搭理他可还是忍不住用眼神扫了一下他那率真的脸低声嘟哝道:“你是我什么人?又说我笨,还说我像娘们,不就坐个车吗,这和娘们有关系吗?”他嬉笑道:“开个玩笑这就认真了?”接着把我拖上了他的车,又说道:“你看其他的同学哪有男同学像你这样坐车的啊?”我真的看了一下周边的同学,男孩子都是骑在后座位上的,女孩子确实是像我那样斜坐在后座上。我心里真的暗暗高兴,幸亏他告诉我这些,不然别人岂不更要耻笑我,才上学第一天就给别人落下笑柄,我还想处处装的爷们点。就这点小细节都做不好,看来我真的得注意自己的行为了。我不再生他的气,并像其他同学一样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我的心里却不知怎么像触了电一样,燥热难耐,他的肩膀真的要比我宽好多,他边骑车边回头和我搭讪:“你们家是从XX过来的吧?XX港一定很好玩吧,听说那里很不错,可惜我没有去过。”他的那些话激起了我的自豪感,我绘声绘色的和他聊起了我那童年和少年的趣事。一路上我们聊的很开心,很快到家了,这个晚上我的心里很难平静,他的身影总是在我脑子里浮现,我特别盼望明天的到来。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他小看我,我要用我聪明的头脑还有优秀的学习成绩使他对我刮目相看.
; r; B9 y) o. f# n6 l
( T% a3 N1 @. P, y( F& k9 q3 A
2 P% V5 D$ z5 s/ x
这以后的日子我每天上学放学都是肖鹏骑车接我送我,他让我学车,我故意说学不会,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特别乐意这种被他接送的感觉。让我很满足,我知道我不可能和他有什么故事,他也永远不会知道我心里的秘密,至少我想这两年多的高中我会和他在一起。我心里那种空虚和寂寞从形式上得到了填补。肖鹏是那种很有侠义心肠的人,他特别喜欢看武侠小说,特别是金庸,我也看过一些,他给我的感觉就像《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憨憨的,很木讷。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心里特别踏实。尽管我连他的手都没有碰过,但每天上学和放学那种直接的身体接触让我的生理和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前所未有的快乐。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学的是文科,有很多东西都需要死记硬背,由于我很好的记忆力一堂课下来百分之八十的课本知识都能留存在脑中,另外百分之二十晚上睡觉时稍微回忆和看下书基本上就不会再忘记,英语是我最差的一门,我有很强的接受方言的能力,也不知为什么英语我就是不喜欢,除此之外门门功课我在班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平时我也没有向其他同学那样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该玩的时候玩,该乐的时候乐。而肖鹏的学习给我感觉总是有点跟不上,他对学习上面的接受和反应能力让我感觉他很迟钝,所以我也经常笑话他:“你还说我笨,你简直就是笨死了。”他听到我说的这些话,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倒很真诚的说:“我是笨,也不知为什么,记什么东西都记不住,今天记得好好的,明天早上起来就忘了。”一个学期过去一半了,马上进行期中考试,因为考试谁都不想排在最后几位,肖鹏也开始认真起来,经常晚上跑到我家里来找我补习功课。可他来的挺有意思的,总是在周末姐姐回来的时候,进门的第一句就是问我:“你姐姐回来了吗?”有时候姐姐不在家,我能感到他失落的样子,而姐姐在家里时他那率真和痴望的眼神能让任何一个人看出来他心里想的什么鬼名堂,为这我常用那种略带醋意的口吻跟他说:“你小子是来补课的,老是盯着我姐姐看什么看?”每当我这么说时,他总是支吾着说:“我又没看。”我也不好再说其他什么。心想他看看姐姐也没什么,姐姐在路上走或者在院子里,谁不盯着她看几眼呢?我虽然心里从来没有喜欢过女孩子,看到学校里那些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子也会用欣赏的眼观去看一下,但我的心思多半是看她们周围的男孩子。3 a2 t2 U$ Q3 @' H2 p. `. S
    0 j7 [+ G4 E; s0 G4 z5 e
    学习越来越紧张,虽然我不喜欢英语,可为了那该死的分数,清晨也不得不早起到大院的树林里去背诵英语单词,这天早上我起的很早,来到栖霞山脚下,这里的风景很好,长满了四季交替的各种树木,是晨练和学生读书的最好去处,我像他们中的许多人一样一边慢跑一边背诵英语单词,路过一个池塘边,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只见肖鹏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裤衩站在池塘边好像是在练气功,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赤裸的上体,他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结实健壮,两个凸起的胸肌让我觉得他的胸膛里蕴藏了强大的能量。他的手臂和三角肌就像大卫的雕塑般让我觉得那么有力量,尤其是他腋下浓浓的腋毛,处处透露着一个成熟男性的魅力,我看呆了,从这以后我每天清晨都会来这里,躲在一处角落看他晨练,而且从来不会让他知道我的存在。我已经被肖鹏深深的吸引了,我的心再也没有离开过他。我没有太多的奢望,只是希望每天能够见到他和他在一起。当然有的时候晚上也会幻想着和他相拥而卧的情景,在被他吸引的同时我必须掩饰的毫无痕迹,不能让他察觉出丝毫的破绽,如果让他看出我的这种心思,我想那会是我的死期。我将会永远失去和他在一起的机会,我每天变换着花样给他带一些好吃的,还说是家里没人吃,放着也是放着,扔了怪可惜的,要不就是把我在连云港收留的一些我自认为很珍贵的小物件一点点从家里搬给他,而对这些肖鹏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你小子真够哥们!”在别人眼里我和肖鹏是玩的最好的哥们,肖鹏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而在我眼里,他却是我现在所有生活的全部。期中考试结束了,我的成绩英语拖了些后腿,但总分在年级依然排名第二,这给我争了很多面子,也引的很多同学对我投来钦佩和羡慕的眼光。肖鹏也从原来的班级倒数十名的位置爬到了中间。紧张的学习过后,为了缓和这种气氛,学校组织了一次运动会,在这次运动会上肖鹏报了五个项目,还参加了校足球队。这次的运动会让肖鹏出尽了风头,他的一百米、两百米刷新了学校的记录,他在运动场上的潇洒英姿吸引了众多女生的眼光,引得很多女孩子围着他转,他看女生的眼神让我心里特别不舒服。我开始有事没事故意和他找茬,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是那种遇事不喜欢多想的人,更何况他又怎么知道我的心思呢?而我总是借着学习的幌子提醒他说:“你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你又不是健将级运动员,要是,省队早把你招去了。你沾沾自喜什么啊?每天围着那些女孩子转,我回去告诉你爸爸妈妈去,难怪你学习不好,看是我说的对还是你做得对。”肖鹏对我说的话还是有些在意的,他以为我真是为了他的好,他哪里知道我其实是在吃醋。这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使一些小伎俩阻止和妨碍肖鹏和女生们的接触。在其他人眼里,讲到姜波就会想到肖鹏,我们两人就像是一个整体,或者说是一对死党。肖鹏对我就像对弟弟一样,他大我一岁,处处让着我,我的任性,我的不可理喻。每当我和其他人起纠纷时他都会挺身而出,往往是不问是非对错坚决的站在我这一边,他的这些举动更加深了我对他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S$ H7 J* S1 e! h' e+ S5 f* Z1 L. n

1 D+ `, x& c- @& t6 V1 a8 ~6 T1 U0 o& g6 Z9 x5 W/ j, R0 w, q5 C

! U& j" ^% I( ~9 c2 w2 N9 a 那个年代我们这些处在学生位置的人一切都以学习为主,而社会上已经发生了质的转变,这点在大院里已经能够看的很清楚,人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为了名誉和国家活着。金钱在人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军队里那些老将的子女们已经纷纷开始从事起自己的第二职业来,他们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因为中国的军队和地方上的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国家的大多数物资还处在少数人的掌控当中,而这少数人就有了相对的权利,这些国家计划物资在黑市上往往超出计划价格的好多,有的甚至达到了几倍。这给那些有关系的人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挣钱机会。楚杨哥就很好的利用和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在很多人还没有看得很清楚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下海经商了。由于他和姐姐的关系,我们家很早就拥有了彩电和录像机,那时的录像机在常人眼里是想也不能想的,可是即便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却连录像带都很难买到。只是楚杨哥在深圳通过走私带来一些港台片,那时在大陆是禁看的。父亲把它通通烧毁了,因为他绝不会为了这个而毁了自己和家人的前途。但大院里很多在一起玩的同学和朋友们都知道我们家有。有一天,肖鹏带着一位地方上的同学找到我说:“二子(肖鹏一般不喊我的名字,而随着我父母和大院里的习惯,因为我排行老二),我们有一部很好看的片子,到你家来看可以不?不过听说那部片子是专门写男女做爱的镜头的,好暴露,你敢看不?”听了肖鹏的话,我心里不自觉的好奇起来,很想看,可我又怕在家里看。就对他说:“看到是可以,在我家是万万不行的,我跟你到别处看去吧!”肖鹏说:“只有你们家有机子,要不你把机子搬出去,我们再找一个有彩电的人家邀上几位好朋友一起看。”他这么一说我答应把机子搬出去,跟妈妈就说老师借了要看资料,妈妈二话没说答应了我。这时已经放暑假了,大家都没什么事,正好无聊,我搬出录像机跟肖鹏来到一个父亲在区机关工作的同学家里,据说这个带子也是他在家里搞到的,他父亲是管文教的,那天记得有七八个人,我们一起像做贼一样,他的父母上班后悄悄溜到他的家里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观看起了这部录像带(这是一部纯粹的A片)。片子开始后,屋子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讲话,我想他们的感觉应该跟我一样吧,看到那种画面在那个年代谁都是放不开的,我只觉得脸上燥热难耐。我的眼光总是停留在那些性感结实的男人身体上,那些画面让我坐立不安,不知何去何从,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肖鹏,他的一只手放在大腿的根部,两条腿紧紧的夹住,眼睛死死的盯住电视屏幕,一动不动,聚精会神。我趁他毫无防备时把手往他那里飞快的摸了一下,大概只有一秒钟,我感觉他的那里已经肿的像一座小山,因为是夏天他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军裤。这短短的一秒也让我能探出他那里的轮廓,好大啊!他不好意思的说了我一句:“你干什么,犯傻劲儿吧?”我倒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回了他一句:“你这个死流氓。”短短的几十分钟让我觉得兴奋异常。
, a4 n! ?- H0 Y) _5 E1 p. ?    
& g/ x" X) N: p" ?9 R+ P# Z: X/ j/ c6 O    我们走出了这位同学家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肖鹏的裤裆处,现出了湿湿的痕迹,我不敢问他,他也没有问我。这以后我们对这件事绝口不提,谁知两个月后警察找上了我们(在那个时候看这一类片子叫做聚众观看淫秽录像,是要受到治安处罚的),那位拿带子的同学又把这个录像带拿去给别人看最后被警察抓到,追根溯源连带了几十个人,我们也不例外,家里的录像机也作为传播淫秽制品的工具给警察没收了,并给我们每人开出了三百元的罚单和治安拘留七天,并通知了我们学校(在当时三百元可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这件事让我们彼此的父母都觉得丢尽了颜面,我从父母眼中已经懂事的儿子再一次沦为不可救药。这件事多亏了楚杨哥疏通了关系拿回了录像机,除了交罚款外没有对我们做其他处理。但学校还是给了我们记大过处分,从此我在学校也就成了有名的人物。
# I; P! t$ B* g) T# {0 f4 a8 ]
0 [/ `' D: s) N5 d; Z( u# h* u$ s( U4 P4 r+ g& x4 H8 ~

5 g+ k1 Z$ m5 C- d( ~( N& g第六章
+ ?' q7 m  w3 Y/ H" G' g0 K    
5 {/ a6 d6 a* ^( d     开学了,我们这群集体看黄片的几个人在开学的第二天就被出示了公告,给予记大过处分并通告了全校师生。这件事在同学中传得很邪乎,甚至还有传说我们在看了黄片后,就到外面猥亵了一位女子,被害人向公安机关报案抓住我们后,坦白交代了曾经集体看淫秽录像的事,因为受不了诱惑才出去耍流氓的。我在学校里经常听到有一些女学生在我经过她们面前时对我指指点点并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故意来刺激我:“ 有些人还真是看不出来,平时连话都不愿和我们女生说,其实是个色狼,竟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自命清高装什么装。”听到这些我气急败坏地冲她们嚷到:“你们再瞎说,我告你们诽谤”。听到的回答更让我自讨没趣,“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要不怎么会记大过呢?公告上写得很清楚,要不是你家有人,说不定现在还在牢房里呢?”真是越解释越烦恼,也只能听之任之由他罢了。虽然我的心里沮丧到了极点,可还得强打精神不再去想这件事把心思用在学习上。. @+ h+ ~" s: _# @& [" j
    
) R* n# M8 Y1 M     再说肖鹏自从出了这件事后,在女生面前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女生们见到他就像是见到瘟神似得躲得远远的,他几乎成了强奸犯的代名词。他是那种不善辩解的人,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变得越来越消沉,往日的洒脱和快活不见了,看到现在的他让我心里有着揪心般的痛,但更多的是怜爱和惋惜。虽然我也在享受着同等的待遇和委屈,可我宁愿为他承担所有罪责,只要能够看到他以往的笑容让我做什么我也愿意。这么想了以后我在其他几位受处分的同学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学校的处分通告旁贴了一份检讨书,大致内容是这样的:那天我邀这些同学去看录像他们不知道看得什么片子,只是去了以后才知道是黄色录像,他们只是看了一点,就没有再看,说是看不惯老外那些恶心的东西,我们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出于好奇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给学校抹了黑,我通过公安机关的教育已经认识到了自己所犯错误的严重性,希望老师和同学们给我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并给那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观看的几位同学一些理解,同时也希望学校撤销对他们的处分,再说他们毕竟还是有些冤枉的。另外我也对那些添油加醋的谣传给予了警告,希望学校领导能够彻查那些造谣生事的人,给我们一个客观公正的说法,还说要告这些人诽谤罪,最后落款姜波。我的这份所谓检查其实也是一份辟谣书,在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惊动了学校领导,当天我就被叫到了校长室,同时被叫来的还有我的父亲。
/ z) K  c/ L4 ^$ x$ r    
8 P4 h, a/ A, C" o     当时我写这个只是想帮肖鹏,为了让别人看不出我的真实目的,才附带把其他几位看录像的同学捎带上,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学校会把我的父亲叫来,这件事其实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为这事我被父亲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那一个星期我没有看见过肖鹏,真是度日如年,受尽了相思的煎熬,尽管我和肖鹏什么也不是,只要能够天天看见他和他在一起玩耍打闹看他锻炼身体,总之只要有他在我的身边我就很满足了。那时我没有奢望得到他更多,虽然对爱这个字我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已经离不开他了。这次父亲的出现又会给我什么样的约束呢?只要不是阻止我和肖鹏来往我什么都认了,可万一要真是这样可怎么办?想到这里,我什么也不顾了没等校长和父亲开口,我装得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冲他们倾诉起来,说我们只是一时糊涂那个同学也不知道是这样的带子,就看了一小会,因为在公安局很害怕,所以说是事先知道是这样的带子,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的,并把我们现在在学校被其他同学看成是流氓和强奸犯没有人愿意搭理我们的事,以及所遭受的白眼重述了一遍,我能猜到校长肯定把我写的那份东西给父亲看了,但通过我声情并茂声泪俱下的哭诉一定能够打动他们,我还说我们几个已经活不下去了,想死的心都有了。校长似乎也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让我先回教室。我收起眼泪赶紧去找其他几位同学商量,谁知他们近来所遭遇的和我还有肖鹏是一样的,看到我一个人去承担责任本身就很感激感动,都愿意统一口径说当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看的....我叮嘱和告诫他们说如果受了处分是要跟档案一辈子的,我们今后就完了,他们听我这么一说都替自己的将来担心起来,我要大家一起打定决心联合自己的家长一起重新找派出所和学校给我们减轻处罚取消记大过处分。( t; T2 [$ Z  T, C8 G5 k& u, F
% F4 ~7 Y% o- r  ^: f# h( l$ d9 \
; |/ G8 M7 }: l% Z0 Y! z
6 w6 X/ m% @6 i- B
    当晚回到家里,父亲对我进行了重新的审问,他问得很仔细我的回答和在学校里是一样的,父亲依旧半信半疑,因为他了解他的儿子尽管不太相信,可考虑到我的前途答应和其他几位同学的家长商量一下再做决定,但前提是我说得句句都是真话,如果有假话他绝不原谅我,要是我说了谎话还要公安部门加大对我的处罚,他绝不包庇和袒护他的儿子。这个晚上和以后的几天我如坐针毡,一是担心那几个人坚持不住,二怕把事情闹大本身忍忍就过去的事被我搞得更加不可收拾,最怕的是父亲那脾气万一让他知道事情根本不像我说得那样还再一次把他的脸也丢尽,那我不仅会是死路一条还会终身背负对父亲和家人的愧疚和伤害。事情的发展照着我预先设计的方案在进行,第三天父亲和其他几位同学的父母一起来到学校,向校长提出希望学校出面向派出所反映我们的事和事实有些出入,希望重新再审一遍,并提出要他们为我们的将来和前途设身处地的考虑一下。第一关算是安全度过了,让我担心的是面对派出所的民警,我可以保证自己,但我保证不了其他人,说不定哪一个环节会不出纰漏。想到这些我再一次在校外把大家召集到一起统一口径,告诉他们事情既然是这样了,如果不坚持不仅对我们不利还会牵涉到我们的父母那样我们就全完了。大家都很坚定,并对天发誓坚持到底。接下来的是派出所接受了学校和家长们的请求把这个案子重新又再审了一遍,我们几人挨个被又一次传讯,或许是本着教育为主,再加上我们确属初犯也没有传播和扩散这事,结果没有我事先想得那么复杂,很快就做出了新的处理决定:取消原来的处罚,交由学校教育为主。而学校为了配合派出所的决定也为了我们前途,并考虑到学校确实存在的谣传,为这事专门召集全校师生重新宣读了对我们的新的处理结果,当时校长是这样说得:先前对以上几位同学的处理决定存在一些偏差,因为他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了一些不该看的淫秽录像,已经受到了公安机关的批评和教育,我们学校应当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给他们以改正的机会,现在宣布对他们的重新处理决定,取消原来的记大过处分,除了姜波因为提供放映设备,还有韩兵因为提供的录像带,他们俩人给以警告处分。其他同学只做通报批评,希望以后以此为戒不要再犯。其他的同学们不应该私下议论更不要造谣生事,多给他们一些谅解和帮助,希望他们也包括我们校领导都有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这件事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成了学校里的话题,而我却成了学校真正的名人。8 b$ s1 X3 ^' d
    
& M3 D  d+ B! g" U6 C, u9 @  ?     其实谁也不知道我当初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有这样的结果,他给我带来了更多的便利,首先我在这帮出事的同学中有了极高的威信和绝对的话语权。其二我所在学校的老师同学没有人会再看轻我 ,每当学校或是区里有什么演讲比赛我都是最佳人选。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让我开心的是父亲那看我的眼神,还有我那不想让任何让知道的秘密有了一个最好的挡箭牌。最让我高兴和满足的是肖鹏真得对我刮目相看了,因为有了这事,我以后和他几乎形影不离,而他也开始变得很相信我,不管什么事都愿意和我说,包括对女生的看法和渴望,我总是让他把学习放在首位以后再谈这个问题,从言语上他会觉得我是为他好,其实我是不愿意他想女孩子。因为这事别人看来我们是死党 也就不足为怪不以为奇了。总之这件事让我太意外了,肖鹏又恢复了以往的快乐我和他成了亲密无间的好兄弟,和他在一起我没有了以前的小心翼翼和拘束,心里虽然藏着鬼,看上去却坦然多了,活着真好!2 @( h( W$ W  t3 E: Z
    
; Y# l0 \& d1 P. i& H     这期间国家正在进行着循序渐进的变革,一些以前听不到的看不到的东西在一点点渗入到我们的生活中,那些被看作是资本主义色彩的话语和物资也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从电视上我们开始重新认识世界,美国和西方所发生的一些事件也有了愈来愈多的报道。我第二次听到同性恋这个字眼,,带给我的不再是耻辱和见不得人,那是恐惧。新闻联播在1982年前后播报了在美国发现了一种病叫艾滋病。首先发现在一位男性同性恋者身上,可以肯定这种病和同性恋有着密切关系,尤其是男性。它被称为是二十世纪的超级杀手,患病的人最后会全身发烂而死,有着很强的传染性。当时很多基督教徒认为这是上帝对同性恋和人类的惩罚,也是对美国性解放意识和生活作风的更好抨击,那时人们谈艾色变,有人甚至把它叫做爱死病。这时的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是个同性恋者,涉世未深的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着原本就很难想象的痛苦,在那个年代我所处的环境让我从来不知道哪里还有我这样的人,偶尔在一些电影里看到一些同性恋者都是些被丑化了的,阴阳怪气的娘娘腔而我和他们截然不同,对这我很是纳闷。这个报道给我的心里蒙上了一层更大的阴影,我甚至担心我的身体里也潜伏着这种病毒。我痛恨自己是同性恋,由于这种莫名的恐惧和担心让我在今后的日子里没有了刚刚恢复的自信和开心,对肖鹏也开始敬而远之,不敢有丝毫的身体接触,仿佛我就是那万恶的根源。(在当时我根本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样做爱的,我认为心里想着男人触碰他的身体自己**就是**,况且我对肖鹏虽然没有说出我的心思和想法,但我总是有意无意的去触碰他的身体比如每天上学放学我在坐他自行车时总是把身体贴得他紧紧的)我不应该害了他,以免把我身上的病毒带给他。肖鹏明显察觉了我的变化,只是不知道我是为什么?他很关心我不断的询问我原因,还问我是不是遇到了麻烦,让我告诉他他会帮我的,对他的关心我除了一丝慰籍和感动外还能说什么呢?如果告诉他缘由这样等于是杀了我。此后我以学习紧张压力大为自己的不开心开脱,我们不再像那段时间那么亲密无间,对他我只有心里的牵挂,即便有笑声那也是强颜欢笑。这时的我不仅要承受被同性恋和艾滋病所带来的困扰,还要在精神上经受感情的无奈和折磨......每天回到家里我除了吃饭就是一个人独自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这种担心和恐惧一直伴随着我渡过了我的整个高中时代。, @0 Y7 b4 u- q. G* J; v; r$ G

/ m8 h8 X! [8 I0 [4 q& p, t; q! k' {% d+ E; c- K& `7 i$ N% [  T

6 I0 C2 T6 r5 J( y# L. R第七章1 g+ U7 n: @  D, t
    
. |% O; K+ e9 N4 r$ F  R     我不再坐肖鹏的自行车,在学校时和他除了学习上的交流外,几乎没有其他的沟通,但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身上,他的行踪和每一个举动都会引起我的注意和关心,因为他决定了我一天心情的好坏。每当看到他和女生在一起时那开心的样子我心里都会像针扎般的疼痛还伴随着阵阵的醋意。我知道我没有理由阻止和干涉他,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是上帝赋予的,而谁会在乎我的感受呢?我的故意疏远让肖鹏十分的不解和不安,因为在学校里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在校外我们又是最好的哥们,而我的解释看起来确实有些牵强,这让他特别不满意我的做法,这天他冲我大叫到:“今天放学你一定要坐我的车走,我有话和你说。”放学后他二话不说拽上我就走,对他的举动我是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我在他心里不管怎样还是有位置的,尽管我知道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可这也让我很开心,担心是因为我这阵子所做的努力又将白费,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所做出的决定,跌入那痛苦的漩涡,再次经受良心的谴责和情感的煎熬......
3 d; a4 a, p3 `3 ?; c  p/ }0 F    
2 O( m9 c% u2 O. S- H- l  t8 S     一路上只听肖鹏在说:“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了这帮哥们把所有的责任担了下来,大家都佩服你。那件事本身是我把你拉下水的,你却承担下来为什么?,现在说什么学习紧张要我不要打扰你,你怕我把你带坏了心里还在怨恨我就直说,用不着转弯抹角。你在学校动不动就给我脸子看你怕我不知道啊!你这样做会让别人怎么看我,他们会说我肖鹏不义道不够朋友你知道吗?”真没想到我在经过痛苦挣扎后,一切从他的角度考虑所做出的决定他竟会这样理解。我转念又想到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苦衷和想法呢?只能笑着回答他:“我真是因为学习压力大了,我妈要我在高二加把劲争取考上北大,再说那件事确实让家里人对我很恼火自己也想冷静一阵子,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听我这么说肖鹏半信半疑地接过我的话说:“那你为什么单单不理我和其他同学有说有笑的?”这点我可真是没有想到也没注意到,看到他这样粗心的人对我还有如此细心的时候我不自觉的有些感动和受宠若惊的回他说:“我没有。”这句‘我没有’被我说得既没有底气又没又没说服力,傻子都能听得出来是假的。“你就是喜欢狡辩,怎么样?都被我说对了吧?你如果想证明你真是那样想的,以后上学放学还是坐我的车,我不会打扰你的学习的,你在学校里不许再不和我说话。”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知怎么了当时竟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来:“那你以后也不能和女孩子走得太近!”说完这话后我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接着说:“你也不怕别人和你旧事重提,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所有的人都相信我们上次那事是清白的吗?”肖鹏或许是被我后面的话给镇住了认同的说到:“你说得对,这些女生真虚伪,那时躲着我现在又总是缠着我,还问我那个录像带到底是怎样的内容?她们也真是好意思问,我以后不和她们搅和了,免得到时说不清楚。”我听他这么一说很是高兴随即接过他的话:“要知道你是有污点的人,女生本身就是个是非之地,你不听我的会后悔的!”看他他没有接我话的意思我又说了下去:“我全是为你好,再说很快我们就要高考了,你和我天天在一起如果成绩提高了一切自然好说,可如果你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在这最关键时怎么会闯过这一关。”我知道这只是我不愿意他和女生交往的借口,但在他看来我真的是处处为他着想甚为感动地说:“二子!你真够哥们,我没看错你,以后你多管着我些,我想考军校听说很难你说我行吗?”听他这么问我回答他说:“当然行!你是特长生军队就喜欢你这样的,只要文化成绩不是太差,再加上我们毕竟都有些关系应该问题不大。”听我这么说肖鹏来了信心,他停下车把我拉到路边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他很自然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继续说:“你说这话我爱听,那我们一起考军校吧!到时候你给我当政委。”我特别喜欢他的这种举动,可艾滋病的阴霾在我的心中还是挥之不去,我轻轻的用手拿开了他搭在我肩上那有力的手笑着和他说:“谁要给你当政委,你这头笨驴!那样我会累死的。我不想当兵我受不了军训的苦,还是你当兵保护我这个弟弟算了!我想学考古。”他听我这么说用那轻蔑的口吻冲我说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男人只有当了兵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你爸爸没告诉你这点吗?”他这样说又刺痛了我的痛处我马上转过话提:“嘿!肖鹏!这阵子无聊我作了首诗你要不要听?”“你小子还会作诗啊!念来听听。”我一边看着他那率真的眼神一边轻声的念了起来“:不要再靠近,那鸟儿栖息的枝头~已经承载不起你负重的灵魂,拍动疲惫的翅膀直到筋疲力尽;不要再靠近,那世人心中的殿堂~已经不接受你的忏悔和祷告,拖着肮脏的躯体直到地狱尽头;不要再靠近,那风平浪静的港湾~已经没有你靠港的泊位,随着洋流的漂移淹没在汪洋深处;不要再靠近,那宽阔有力的胸膛~却不会是你休憩的梦乡,带着孤独的忧伤游离在俗世红尘;你的柔情引来世人鄙视的目光,你的真情却是恋人厌恶的起航!”肖鹏听完后满脸疑惑地说:“这诗怪怪的,什么意思?挺伤感的,我不懂,我还是喜欢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看这多悲壮多有气概!”我知道他不会懂,这是我作为一个同性恋者的心声,我的无奈和无助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向他倾诉了,我眼里几乎含着泪念完诗后有些忧伤的对他说:“有一天当你真正了解我时会明白的,我们回家吧!”自我和肖鹏相识以来他就说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看我现在这样只当我又发神经了,他没有再说什么.....' ^! ?7 m: u9 |' y

7 W) D6 b: ?2 N, n- N
, ?+ m1 ^, A6 @" \9 x7 r- D3 }% s6 N$ H: g; {" ^
4 y0 c- J- S: t
  这以后我接受了肖鹏的建议依然和他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只是没有什么身体接触,学习很紧张但也过得很充实。肖鹏果然不再和女生嬉笑打闹,他像对家人一样关心我,我也没有再和他较真,一切变得平静下来。我知道在我心里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他的快乐和烦恼都会影响到我。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1983年高三的第二个学期,马上就要进入高考。这段时间由于我对艾滋病和我同性恋身份的恐惧,所以只要有这方面的消息我都会很留心,我知道艾滋病第一个被发现是同性恋者并不代表所有的同性恋都是病毒携带者,在异性恋中也一样会有,他是通过不洁性交或者血液传染的还有母婴,这在当时有些医生还不清楚。这让我终于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我和肖鹏没有那种关系,我也从没有和其他人有过那种关系,我绝不会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 。我开始放心大胆的像以前不知道这事那样去搂肖鹏的腰牵他的手 ,那时还是初春,天还很冷,每天坐他自行车时我都把手放到他的衣服里,我的手总是在他的衣服里不断游走,因为他酷爱体育锻炼,他的身体结实而温暖,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冲动。记得这期间有一次我突然想要小便,以往在回去的路上他也有过要小便的时候,我只是在一边等侯,不会跟去,我怕见看他那里尽管很想看。我知道就是在路边等他我都会因为想象他那里的样子而勃起,更何况是一起去那样会让他看出我的秘密。谁知他这次也跟了我一起小便,这里是路边的一片小树林,平时也没有什么人,他毫无顾忌的掏出他的老二,我忍不住向他那边偷望过去,只见他那露出一半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尿液胀得微微勃起的**显得又长又粗,从**口流出的尿液就像是被高压水枪压出来的一样,流到地下发出很大的响声......我的那里真是不争气,越是不想让他勃起它偏偏不听使唤,胀的我连尿都撒不出来,我不敢再看,连忙侧过身去。肖鹏撒完尿后很自然的冲我喊了一声:“怎么还没有完?”真庆幸他没有看见我的糗态,我不知道我的那泡尿撒了多久,只知道那天回来的路上我那里一直是高高举的.......0 e2 p( t2 \7 o, q4 c2 q9 I1 A
    # a- i4 r2 x, r' ~# B+ n
     每次想到这件事坐他车时我的手都想去探寻他那最让我心动的地方,可理智告诉我那是万万不可以的,我不想让他讨厌我,更加不想他因为这而看不起我。人的欲望总是没有止境,我对他 可以说是一见钟情,那时的我只要是能见到他和他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现在我已经不满足这些了 ,他的身体时时在诱惑着我的手牵扯着我的心,不知那一天我的理智会被冲动所战胜,现在的我还知道去忍耐控制,将来我还能做到吗?我反问自己。人生就是在这种矛盾和反复的矛盾中不断自责不断探索的,最后做出自己的选择。肖鹏开始对我的举动很不适应,对我的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也很纳闷,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我们毕竟是好朋友好兄弟,这些举动在别人看来也没有什么。高考就要开始了,我和肖鹏今后的命运又会怎样发展呢?这是我最担心的,我希望永远和他不要分开,更加渴望拥有他的一切和爱!2 ^* j! P1 i" G0 @5 ?: N
  第八章" \. g8 q3 d& x
    高考结束了,我在这种惊恐不安和朦胧的单相思暗恋中渡过了我的中学时光。母亲曾经说过如果我考上重点大学就满足我上学之前的任何要求,我希望出去旅游,母亲答应全力资助。这时的姐姐已经大学毕业,和楚杨哥明确了恋爱关系,楚杨哥通过他父亲老战友在地方上的一些实权,很快聚敛到了他的第一桶金。他充分的利用了那个时代的空档,成了一小部分先富起来的人。母亲要楚杨哥带我出去旅游,楚杨哥知道我心里并不喜欢和钟意他做我的姐夫,他竭力讨好我说:“二子这次一定能考上重点大学,他可比姜莹强多了,我已经把红包准备好了,不用等到通知,现在我就可以给他。”说罢他拿出厚厚的两扎大团结塞给了我,说是对我的奖赏。我看不惯楚杨哥满身的铜臭味,可钱对我来说或许能让我完成一个心愿,我想等通知下来以后拉上肖鹏一起出去旅游。这两千元钱在当时可是比一般家庭全年的收入还要多。我想有了它我和肖鹏一定能够渡过一个愉快的假期。在别的参加完高考的学生认为是彻底释放的时候,我却没有一点开心,因为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和肖鹏成双入对上学放学。考完后这一个星期里我只见了他两次,还是我以某种借口去他家找他的,去了五次三次扑了空,这时的我只要一天见不到他就像没了魂一样,做什么事都没有兴趣。
9 |( G' a* F0 Z7 W  ^/ s) }# |( e6 @+ r  C
' }6 c* o% [" h4 h

" Q: t8 s+ m% C# r& d2 `, W. b3 t+ B; f# |6 j
 考完试后的肖鹏他那被紧张学习气氛压抑的天性得到彻底释放,他有着很多兴趣爱好,喜欢踢球、打牌或者替人打抱不平,因此他结交了很多各种类型的朋友。我这个和他同桌又是同一个大院的伙伴,这时已经让他失去了在一起玩闹的兴趣,他的心思整日都放在他的那些爱好上。我已经两天没见他了,这天我找遍了大院所有他经常去的地方,始终没有找到他。一整天我都很失落。吃完晚饭后肖鹏却找上门来,我那无精打采的精神一下子荡然全无了,肖鹏拖我出去走走,说有事要和我说。对肖鹏我最希望的就是他有事求我,那样我会觉得我在他面前很有面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倾尽全力在所不辞。就算我做不到,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努力做到最好,在我心里我一直认为能够为自己所爱的人付出是一件让我深感自豪的事,就算是牺牲我的性命也心甘情愿。肖鹏对我说:“这两天倒霉透了,家里给的零用钱全部都输掉了。”我很诧异,怎么他还赌钱,我心里想。接着他话说:“你怎么能赌钱呢?这是违法的事。”肖鹏笑着说:“看你这个老土,都什么年代了,大院里的小伙子们经常在一起玩这个,谁像你天天闷在家里。好像谁都不配和你一起玩似的。”我想也是,我应该多结识一些朋友,这样会让我的心情开朗些,不会满脑子只会想着那让我烦心同性恋和肖鹏,好像我的人生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事可干了。我问他:“输了多少? ”他告诉我说:“输了28块钱,晚上还想去玩,可惜没钱了,你有吗?”我连忙问他:“你需要多少?”他说:“20。”我说:“那我给你50吧!”肖鹏惊异的说:“你哪来那么多钱?”我告诉他:“是楚杨哥给的,对我的奖赏,我想用他和你一起出去旅游用。”肖鹏马上接话问我:“楚杨哥给了你多少?”我说:“2000。”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这么多啊?你成大款了,这钱够我们在外面玩两个月了,你想去哪里啊?”我说:“先去西双版纳,如果有时间的话再去一趟连云港。但必须等录取通知书下来以后才能走。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他笑着说:“当然愿意,我还没有出过南京市呢,真想出去看看。”听他这么说我简直高兴透了,我和他,就我们两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每天朝夕相处,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啊。6 P. [! j# G0 M
    我要他等我,回家取了钱后就出来。我拿了100元交给他50元,并对他说:“我必须和你一起去,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肖鹏高兴的说:“好啊!我早就想喊你了,就怕你不乐意。那咱们快点走吧,别人都在等我呢!”就这样我和肖鹏来到了他的那些牌友中间,其他的三个人早就在那里了。我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玩,当时我不知道他们玩的是什么,也不会,后来知道是二十一点。那晚肖鹏的手气特别顺,不仅赢回了他输的28元钱,还赢了他们72元。他们当中有两个人输了个精光,肖鹏开心极了,回来的路上对我说:“明天我请你去夫子庙吃小吃,再去秦淮河划船。”我故意毫不在乎的说:“谁要你请,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不过以后还是少玩点这个好,赌徒是没有好结果的。”肖鹏回答我说:“我有分寸的。”说罢把我那50元拿出来给我,我没有接,对他说:“你留着吧,我这有。我也用不着什么钱。”肖鹏是一个很随意的人,在金钱上也不是那种很在意很计较的人。为朋友他可以倾其所有,两肋插刀,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豪气,是一个完全不拘小节的人。或许这跟他父母是北方人有着相当的关系吧!6 t. W+ F: i7 `7 K4 B+ M
    这以后我经常和肖鹏出入在他的牌友中间,或者去看他踢球,每次我都不会上场,因为我踢得很难看,也不爱好,上场去踢只会让别人讥笑,所以从头到尾只能坐在一边观看。和他一起踢球的除了大院几个要好的朋友外还有他哥哥和他哥哥的朋友,肖鹏的哥哥比他大四岁,已经二十三了。他哥哥有一位十分要好的朋友也是我们大院里的,叫杨晨,是个医生。看到我每天跟在肖鹏的屁股后面,形影不离,有一天当着我和其他朋友的面对肖鹏的哥哥说:“你看二子是不是同性恋啊?你看他看肖鹏的眼神,就像个花痴全神贯注的,我们的球踢的再好他都不关注,眼睛从来没离开过你弟弟。我看八成就是。”他说这话时,我恨不得找个窟窿钻进去,可还得装的若无其事回应他说:“那你和肖进哥也是同性恋咯?你们每天也形影不离啊。我和其他的人又不熟悉,肖鹏和我是要好的哥们,我心里当然向着他,难道还向着你不成?”我说这话时,偷瞄了一眼肖鹏,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哪里像我,做贼心虚。这以后我恨死了杨晨,是他让我在熟识的人中间被人第一次被说成是同性恋。尽管我矢口否认,可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和伤心,我打定主意在心里说:"杨晨你记住,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 z, S$ `1 d! m6 z
8 @3 a2 K% n; j0 R1 P7 ]& O7 \1 X& e/ a2 t0 q, W. ], S

) A+ ~3 H% ]! ^5 h/ u2 ^: P5 I. Q' ]8 a
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因为英语拖了后腿,我没有如愿以偿的考上北大,而是被另外一所重点大学录取。因为我同性恋的原因,和对这个原因的不理解,我没有去学考古,而读了哲学系。肖鹏在我接到通知书后不久也接到了一所军校的录取通知书,这让他喜出望外,当晚拿着录取通知书来到我家里,傻呵呵的说:“我可以穿军装了!”看到他开心的样子,我忍不住抱住了他,从认识他以来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我的举动完全是情不自禁的,也没有引起他丝毫的反感和猜测。我们约好两天后一起去西双版纳旅游,那将会是怎样一段行程呢?单单就我们两个人,我不知道那出外的行程会让我做出些什么来?结果会怎样?但我十分渴望这天的到来,这个晚上我失眠了,我的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对那些即将发生事的疑问,我和他晚上会睡在一起吗?他会让我搂着他睡吗?我渴望把头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聆听他有力的心跳,以此来抚平我那孤独和忧伤的灵魂。
* g5 A& k3 C7 p: d0 o  第九章( t+ u. g1 ?. _3 r" L! W
     这次旅游是在我的努力争取和刻意安排下得来的,母亲起初让我带上弟弟一起出去旅游,这是我万万不愿意的,我不想因为弟弟的存在坏了我处心积虑思虑很久的事,我要在这次旅行当中,把我对肖鹏近三年来所受的情感煎熬和生理欲望做一个了断。不管结果如何,但我心里有着一定的把握。我和肖鹏通过三年高中的学习生活,虽然在感情上不像男女之间的那样,但我们的兄弟情谊以及所经历的一些事情,我想在肖鹏的心中我已经有了一定的位置,当然那只是哥们般的情谊,可在我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是我的一切,他是我情感所有的寄托,我不要和他成为哥们,我要拥有他的情感和身体。4 c0 c1 j( m. Y2 l
    
, W" O  Q* h; h) l, l) m9 f6 f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独立自主的长距离的外出旅游,母亲很是不放心,委托楚杨哥做了很好的安排,楚杨哥给我们买了从福州飞往昆明的机票,而且订了十天以后的返程票,并在昆明给我们安排了一位向导,是他的战友也是他的好朋友。我真不愿意母亲给我的安排,因为这会让我觉得很不自由,我的一切也好像在别人的监控之中,这多少会影响到我的计划。+ {& l8 O! e) a
    7 c6 L1 C0 u3 D( a. m
    出行的时间到了,这天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和日常用品,精心的打扮了一下自己,我穿了一套自己设计的看起来很潮的衣服,面料是亚麻和丝混织的,纯黑的。上衣的袖口很宽松,像蝙蝠的翅膀一样,被风一吹看起来很飘逸。裤子也很肥大,配上我那副墨镜,整个就是一个海外华侨,家人都说穿了很不错。以前我从来没有这么穿过,自我感觉也挺好。因为我想从外形上吸引肖鹏。我和肖鹏约好了在机场见面,我赶到机场肖鹏已经在那了,他冲我嚷道:“你怎么才来?我来了好一会儿了。”肖鹏也是第一次外出,他特别兴奋,看起来有点急不可耐,其实离登机的时间还早得很呢。他的眼神一点也没去注意我的穿着和改变,而我从上到下重新打量起他来,这时的肖鹏那原先稚嫩的表情在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1米78的个头加上他那结实匀称的身材,处处显得潇洒成熟,他脸上的棱角也更加分明,身上依然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海魂衫和海军蓝军裤,看上去既精神又神气。我最喜欢看他那深邃的眼神和微微略卷的头发,总之,他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男人阳刚的气质。我走向他身边问他:“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他重新看了我一下,笑着说:“像个瘪三。”他的这话让我十分恼火,拎起手上的包一边砸向他一边说:“我们家人都说好看,我弟弟还让我把这套衣服送给他,你什么眼光?那么老土,你怕还是70年代,除了军装还是军装,你看看周边的人,穿的多打眼,你不懂得欣赏。以后你穿一辈子军装吧。”肖鹏看我不高兴了,哄我说:“我只喜欢看军装,别的衣服在我眼里都没有味道。哪像军装穿起来又精神又有派头,说实在的你穿这身衣服是挺好看的,也挺适合。如果穿在我身上一定会是个大马熊。”他这么一说我也笑了:“你这次出去想怎么玩?我们在有些地方省点钱好不?晚上两个人挤一起睡吧!不然要多浪费一张床位费。”“好啊,你说了算,反正我也没带多少钱。我们家就给了我一百块,加上我自己的还不到两百。”他边说边接过我的包。我接着说:“钱还是够的,只是我们要把钱用在其他地方,既然出去了,什么美食我们都要尝一尝,多玩些地方,睡觉怎么睡不都是一样吗?从这里节省点钱好做其他的用途。”肖鹏这时候说:“要是多几个人出去玩该多好,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打打牌,人多热闹啊。”我才不愿意呢,要是再加上其他人,我宁愿呆在家里不出来,用尽了心机就是想和你单独外出,了却我平时想也不敢想的愿望。
" C1 w; F; V0 \# I; q( l# N
# x9 _" p6 g( R6 G: W) u+ O" Y0 f& [2 e
+ M1 @4 t6 b+ |

8 Y. Y4 t/ r' e% N: A  }! L 不到三个小时我们就在昆明降落了,那时候坐飞机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坐的,需要县团以上的证明和介绍信才可以坐的,这是我和肖鹏第一次坐飞机,我们异常的兴奋和好奇。还没有晃过神来飞机就降落了,楚杨哥在这一方面做的真是不错,出了机场就看见他的战友举着高高的牌子来接我们。我们被他安排在昆明军区的一家下属招待所里,条件很好,也很干净卫生。我心里挺不乐意,这里有两张床,而且又不需要我出钱,这和我预先计划的完全走岔了。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找不到机会,也不可能向肖鹏表明心迹。我的计划原来是这样的:肖鹏是一个极其善良而且看上去是一个很正直的人,我必须用一种受尽折磨和感情困扰对同性恋极其无奈而又无助的眼神和语言来打动他,博得他的怜悯,充分利用他的善良和侠义心肠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尽管我知道这样做是不道德的,但眼下的我因为对他的爱已经让我完全丧失了自控力和做人的原则。可眼下的环境是让我做不到这一点的,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外在条件让我说出我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是很难的。
" h1 f$ ^$ t1 T  _' R6 N) T9 c& [    & o/ u4 H( j/ C  g) b6 ?
    在昆明的这几天虽然有肖鹏的陪伴让我很开心,但我也很不满足,我们每天回到招待所休息时,肖鹏只穿着短裤,赤裸着上身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他那诱人的身体凸起的胸膛,结实粗壮长了很多腿毛的大腿无时不在诱惑着我....每次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当他进卫生间淋浴时我特别想跟进去,可在那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以前,我也只有躺在床上,躲在被子里飞快的**,好让自己尽快打消这种念头,为自己那沸腾的血液降温,有时一个晚上这样的事我要重复做四五次才能入睡。昆明的这两三天,楚杨哥的战友开着车带我们四处游玩,昆明以及昆明周边的城市和景点被我们玩了个遍,肖鹏的兴致很高体力也好,我就更不用说了,本身就被云南的迷人景色所吸引更何况还有肖鹏和我在一起尽管我体力上不如他。
- q. s" d) t7 h* v' Q    
6 h" e4 E) _, a" {3 T    机会终于来了,楚杨哥的战友不能再陪我们去西双版纳了,昆明和昆明附近的景点我们都玩遍了。第二天我和肖鹏将要独自踏上西双版纳,楚杨哥的战友告诉我们到西双版纳不要住旅馆和宾馆,最好是租住傣家的竹楼,那样玩起来既省钱又有情调,而且能够充分的体验当地的风俗民情。从昆明到西双版纳还有很远的一段路途,我和肖鹏坐了一辆楚杨哥战友安排的便车踏上了西双版纳的旅程。去的路上我做出这几天玩的很累的样子,故意斜靠在肖鹏的肩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而肖鹏的眼睛却被窗外那热带的景色和植物所吸引。我的头一点点从他的肩膀上往下滑,慢慢滑到了他的大腿上,把耳朵贴在了他两条大腿的中央,我不敢把手挪过去,只能用耳朵去感觉那薄薄裤子下面微微凸起的东西,我的头随着车颠簸的频率不断的在他那里探寻摩擦。我觉得耳朵仿佛能够听见他那里在和我说话,贴紧点,再贴紧点。我能够感觉到那里的温度,鼻子也似乎嗅到了那里特殊的气味,这让我的心跳加快。我们坐的是一辆军用吉普车,坐在司机的后面,我开始稍微的放肆起来,把手一点点的向那里摸去,从鼻子里故意发出了一些鼾声,给人的感觉像是睡着了。真是一段漫长的距离,我的手几乎在他的腿上游走了一个世纪才滑到了我最想去的地方。那里软软的,没有一点反应,我开始不自觉的随着车的颠簸一下下往下按,生怕被他察觉。他的一点点动作都会引起我的警觉,他似乎毫没注意我的举动,全神贯注的看着窗外。我已不再局限用手掌去压和触碰,开始用拇指和食指按照那里的轮廓开始轻轻拿捏,随着我有意无意的捏碰那里开始一点点膨胀,一点点抬头。
0 i' b8 f! N# Q. c3 u    * L7 m* g) N6 p5 M
    一切都在继续,我已躁动难耐,心也狂跳不止。我的另一支手悄悄的从衣服下面攥住自己的**,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他那里已经被我的捏玩抚弄搞的充分的勃起。这时的肖鹏把头转向了车里,用手轻轻的把我的头和枕在耳朵下面的手推离了他那个敏感的部位。真遗憾,在这最关键时他推开了我。我不敢再继续下去,故意把身体歪向了他的另一边,继续装着睡了起来。我开始想起其他的事,回想我和肖鹏来昆明的这几天,在生理上我没有得到丝毫的满足,可在情感上他给予了我很多。不管是出去玩还是在招待所里睡觉,他处处都以一个男人和哥哥的身份来照顾和帮助我。出门他不会让我拿一点东西,所有的重物都在他的身上。每当吃什么东西,他都让我先来,而后才是他自己,他每一次这样的举动都会增加我对他情感和爱。我甚至有点害怕向他挑明我的事了,万一说了以后他不会像我想的那样,因为这事看低了我,又或者是因为这事不再理我,那会让我弄巧成拙,得不偿失,永远的失去他。我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恋人他永远不会爱我,我在他那里所能够得到的仅仅是施舍罢了,绝不会是爱情。
6 b0 }# C- |& C8 n; w) a0 g
( I, \5 T+ z1 L8 O) }$ @6 \/ {" s
5 r' t" ?4 A1 U0 p( N8 W( n# ]% b2 L# d

( j9 t# U) V. d第十章0 A: e6 ]2 G$ ^, z4 B  N+ [
    
& o( f+ c* X4 `9 L    西双版纳一个儿时我就很向往的地方,从儿时很多的一些图书和连环画里,我就被它那茂密的热带丛林所吸引。来到这里,果然名不虚传,这里茂密的热带丛林,那些数不胜数的动植物都是我以前很难见到的。特别是这里浓郁的少数名族风情深深的吸引了我和肖鹏,我们陶醉在这自然景色和异域风情当中。这里虽然缺少了我想要的那种意境,可依然是我向肖鹏挑明心迹的绝好去处。我们果真租住了一栋傣家竹楼,确实像楚杨哥战友说的那样既实惠又便宜,他在一处热带丛林边上,连在一起有十来栋,一条清澈的河水从这个寨子边流过。随着一阵阵晚风可以时时传来一些野花的清香,我们来这里正好是农历一个月的十五前后。天气虽然有些湿热,可每到晚上还是很凉爽宜人的。这些竹楼里没有电,晚上可以借着月光来观看周围的环境,一切被那朦胧的月光映射的别有一番诗情画意。这晚我和肖鹏倚靠在竹楼的窗边看着远处的景色开始聊了起来。我跟肖鹏说:“要是能永远留在这里该多好,你看这里多美,当然必须是你和我一起留在这里。我喜欢这里朦胧的意境,就想时间永远就这么停住。”肖鹏接过我的话:“你哪那么多感慨,这里确实很美,像武侠小说里写的一样,如果要是有位心爱的女人在这里就好了。”“你真扫兴,大不了把我当成你心爱的女人噻,难不成你还到外面去抢一位傣家少女过来?干脆我就做那位傣家少女算了。”说罢我把身子移向了他,把头靠向了他的肩膀。肖鹏笑了起来:“唉呀,唉呀,腻歪死了,你永远不会是女人,你要真实女人,我就娶了你,和你一起在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虽然是一句嬉笑话,但在眼前这种意境当中给我的感觉仿佛就是真的。我们像当地的居民一样去河边洗漱完回到竹楼开始休息,丛林里不时传来一些不知名的动物的怪叫声,躺在地铺上的我借着这种怪叫声和肖鹏说:“住在这里好倒是好,就是有一点害怕。你还是把手给我枕着,这样我会觉得踏实些,安全些。”肖鹏很自然的用他的一只手搂住了我,此时我的心狂跳不已,有些迟钝的跟肖鹏说:“肖鹏,你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当然是。”“那我有一个秘密,任何人都不知道,我想把它告诉你,你必须先对天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肖鹏听说我要和他说一个我的秘密,很是好奇,不加任何思索的说:“你放心,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大老爷们谁会去嚼舌头根子。”他急切的催我快说。肖鹏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我知道只要他答应的事是一定会做到的,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他一直就是这样的,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对他说:“你急什么?这件事我守了很多年了,折磨的我很痛苦。今天我把它说出来,你以后就是我唯一的倾诉对象。你不能以此欺负我!”肖鹏听我这么说,仿佛有点生气:“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开始说我的秘密:“肖鹏,你有没有觉得我和其他的男孩子不一样?”“没有啊,你就是有点怪怪的,常常不知道什么事就生气了,让人琢磨不透,别的也没什么。”“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和不开心吗?还不是因为你!我喜欢你。”“瞎说什么呢?两个大男人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是在这种环境当中又发神经了吧!”听我这么说,肖鹏没有一点正经的回答我。看他这样我继续说了下去:“肖鹏,你渴望跟女人在一起吗?我从没想过要去喜欢女孩子,自从见了你以后,我就魂不守舍,每天的心都在你那里,我喜欢你的真诚和帅气。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从15岁就知道,我是同性恋。那次杨晨哥说的是对的。我也不想是这样,曾经尝试着不去想男人,而去想女人。可我想象着女人的身体就感到特别的厌恶和烦躁。为这事我时时在良心上受到谴责,我好害怕自己长大以后要和女人在一起生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多少次都想到去死,后来见到你以后,每天和你一起上学放学我觉得是一件让我真正开心的事,我爱上你了!同时我又觉得自己很肮脏,对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我特别想亲近你的身体。我知道如果你不理我,我会活不下去的。如果你知道这事以后觉得我十分讨厌,我就到对面的丛林里去让野兽把我吃掉,永远不会回福州。”听了我的话,肖鹏沉思了好久,借着月光开始打量起我,我的眼里开始流出泪水,说完这些我的头没有再去枕肖鹏的胳膊,身体也故意歪向一边,在等待他的回答和反应。肖鹏把我拉在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我,说了一句:“以前从书中看到过同性恋,没想到我玩的好的哥们就是这样的人,我知道这是很难根治的,要有恒心彻底断绝这样的念头,才会有好转的可能。我会替你守密,不让任何人知道。”肖鹏的举动让我不由自主的趴在了他的胸口上,轻声的哭了起来,我问他:“会不会因为这事不理我,嫌弃我,不再把我当好哥们。”他异常坚定的说:“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我的好哥们、好兄弟。”这时的我没有生理的冲动,只有忧伤的情怀和被人理解后的感动。我趴在肖鹏的胸口上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此时的我感觉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委屈、痛苦都已不存在了,我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肖鹏继续安慰我说:“同性恋者从哪里看得出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你那里能勃起吗?能射精吗?”我回答他:“什么都一样,你能做的我也都能做。我那里只有想到你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肖鹏没有再言语,沉默了好久。我卸掉了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包袱感到很轻松,我的手开始抚摸肖鹏的胸膛,他对我的举动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很自然的一边用手拍着我的肩一边说:“以后你心里有什么想不通的只管和我说,只要我能做到,都会帮你的。”他的话又激起了我另外的想法•••“你什么都会答应我吗?”他回答我:“当然啊!”我理解错了,我以为我可以在这里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他会满足我所有的要求,包括对他身体的占有。我的手开始从他的胸膛往下游移,在他腹部和阴毛的连接处来回的抚摸,并把我的一只腿压在了他的敏感部位。他没有丝毫的反应,我的手开始在他的内裤边缘抚摸,这时他轻轻用手抓住了我的手,用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柔声慢语对我说:“你已经卸掉了心里的担子,我会陪你渡过以后的日子,为你坚守秘密。直到你以后能够和女人结婚,没有心理包袱,重新喜欢上女人,你从现在就必须克制自己喜欢男人的念头,必须得听我的,我一定会配合你让你做到这一点。”听他这么一说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过来,我还以为他会让我去做那些原来不可能的事,让我去抚摸他的身体,和我最想摸的地方。看来他依然不会接受我对他身体的侵袭。我再一次趴在他胸膛哽咽了起来:“我做不到,我不可能不想你,只要有你在,我就会克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和冲动。我渴望你的拥抱,喜欢听你的心跳,每天晚上睡觉我都希望你能躺在我的身边。”肖鹏听完我的话对我说:“你必须得克制,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哥们,当然不是你想的那种,今天你不太冷静,早点睡吧。”
7 a% |* x! V" N0 q2 z5 i
) a, j; H& D; U2 R$ n- x' q0 i* j  i) @- H/ a" T

  ]7 c, B' ~+ `# P+ Q; {2 X' o5 L: H" X4 [
 肖鹏很快进入了梦乡,我躺在他的手臂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手也不听使唤,总是想触碰他那里,可每当我的手将要摸进去时就被他的手在朦胧中拿开。这让我心里异常的烦躁,可又无能为力,借着月光我起身走出了竹楼,想要到外面去方便一下。这时已经很晚了,在我们的竹楼边上的一栋竹楼里还租住了三四个出来旅游的背包族,白天有幸见了一面,比我们的年龄要大,有二十二三岁了,个个都很有朝气,这时从他们竹楼里传来阵阵的鼾声,我也不知怎么的,胆大包天的走向了他们竹楼,借着月光我看见他们并排躺在地铺上睡的很香,其中有一个睡在最外面的身体很强健,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宽松的内裤,可能是生理中的自然反应吧,他的内裤被那里顶的高高的,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和色胆。我悄悄的挨在他的边上坐了下来,开始触碰他那里,又生怕有一点点响动惊动了旁边的人。心里想肖鹏你既然不满足我,我就下贱下去,堕落下去。让别人把我当流氓抓起来,我不再胆怯,一把抓住那个人挺起的物件揉搓了起来,自己也开始打起了飞机。可我不满足在他的内裤外摸,从他肥大的内裤腿处把他的**拨了出来,这是我15岁以来第一次这么大胆又这么放肆去做的一件事,没有其他想法,只是生理需要。整个时间或许还不到两分钟,我的生理就得到了满足,我重新回到自己的竹楼里把肖鹏的胳膊拉到自己的头下,异常满足的进入了梦乡。( c( M: h% V6 j- i* g4 J1 a
  第十一章
: d4 V3 a8 s$ W3 T' b! H; `    
$ ]! G2 Q2 [' C  ^% Y3 |: y, b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对肖鹏爱搭不理的,我就像是个跟屁虫样的跟着他,不管他说去哪里玩我都不会反对,我只是用无声的抗议来诉说我内心对他的不满。而肖鹏却以一种包容的姿态对待我的故意沉默,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体贴我,总是带着笑容不停地一个人和我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他似乎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他,也知道要以怎样的方法来对待我。见到我依旧不开心他就会很自然的用些亲密的举动,或是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或是要背着我走。这些让我那原本不满足的心多少感到些慰籍。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满足这些纯粹的情感要求了,我对他的感情要求早已升华到对性的渴望。我感觉他是能够做到的就看他愿不愿意满足我,对这我不好意思说只想通过这种沉默来传达我内心的想法,每当他对我有亲昵的举动我就会和他说上几句话,他一停止我立马回到沉默不语的状态,还把脸拉得很长,这样反复多次他开始明白我的意图,这时的他目光总是显得很凝重还有无奈。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们很难在外外面玩得尽兴,早早的结束了一天的安排回到竹楼。
# }( h( d( b) h( H* t    
$ i' e. V" k* r5 B# s! |7 \/ f    我的心情很是不好,出来已经四天了我除了向他倾诉了自己的苦楚外,所得到的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这和我事先想得完全发生了背离。我的内心不但没有得到丝毫的平静相反却变得更加痛苦,他越是在其他方面关心我,越让我感到自己的悲哀也更加重了我对他的爱恋和性得欲望,他时刻在我的眼前我又得不到,这种感觉真是让我无法忍受。我的脾气开始变得很坏,故意对他颐指气使,而他就像对待病人那样对待我,这使我哭笑不得。肖鹏除了不满足我那方面的要求外,其他一切都是无可挑剔的,回来后他就开始学着傣家人那样为我做竹筒饭,他把几节很青的竹子去河边洗干净后,把白天我们从镇子上买回来的米和香肠洗好后塞进去放上水,点好篝火学着傣族人那样把竹子挂在篝火的上方烘烤起来。我知道他是见我昨天吃了傣家人的竹筒饭说特别好吃今天特意做给我吃的,可是他的方法不到位,把竹筒挂的离篝火太近,很快就把竹筒烧着了,这样来回做了三次才做好,我也懒得理他歪在一边看着他手忙脚乱弄得满脸黢黑很是好笑。“唉!要是他能永远这样对我该多好啊!”我心里开始感叹。这时肖鹏已经把他做的竹筒饭端到我面前,虽然不是那么地道我吃起来却格外香甜......这晚我没有和肖鹏睡在一起,而是把我的铺盖挪向了另一边,他也没有阻止。我是多么希望他能够不让我这么做,为了自尊和那还没有完全放开的情感我也只能这样了,我想象着他的身体背对着他开始**起来,我必须让自己尽快入睡以免做出那些让自己难堪的事来.....; N$ n7 T9 k& V

+ [3 H4 t& f6 G0 l. j5 J+ R2 V
7 s0 t) h0 W" j" |5 }6 a
; `5 y: Y$ \# y0 A& o8 h; n5 D4 w睡梦中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只听竹楼外面有人嚷道:“快来看!有野象。”当时我们住在这里就是为了碰运气想看野象的,谁知才第三天就被我们遇上了。(听当地居民说这里经常会有野象来河边喝水嘻闹不过要看季节还要碰运气。)这让我和肖鹏都异常激动连忙跑向竹楼外,这时天色还不是很亮,只见河对岸有两头野象正在喝水,我们一点点向河边靠近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惊动了它们,我们这群人躲在河对岸能够看得最清楚的位置。这条河只有十二三米宽我们离野象的距离只有不到二十米可以看得很清楚,这是两头成年公象喝完水后他们不停地用鼻子触摸着对方,像是很暧昧。这让我回忆起我以前看到的一些有关动物的书,大象是典型的母系社会,雄象一旦成年就会被赶出象群,如果看到的象群都是母的,有些雄象很自然得就有了同性恋的倾向,这点在自然界的动物中普遍存在。像狮子每个最强大的狮子有着自己的一群母狮子和它的后代,而每个狮子群只会有一只成年雄狮,小雄狮子一旦成年就会被赶离族群,一下子很难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他们如果不够强大很难在发情期获得交配的机会,有些雄狮不自觉的就会有同性恋的举动......想到这些我开始和肖鹏说起了动物中的同性恋倾向,他没有做声也没有打断我的话,我感觉他开始认同我的某些观点。野象离去了,因为它的出现给我和肖鹏带来了一天的好心情,引起了我们游玩的兴致。这天我们去看了傣族庙宇,又在向导的带领下和其他的游客一起走进了原始的热带丛林,我们玩得很开心,我也开始变的无所顾忌越加放肆起来,在这里没有我认识的人,我不怕别人的指点。一路上我肆无忌惮的挽住肖鹏的胳膊不时的用各种肉麻的语言挑逗着他,他对我的这些举动虽然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拒绝。我想既然你知道我是同性恋我也没必要再去装,只要自己开心管他怎么看我呢?
! B! H* s, v; d2 X* L' J    . i/ i+ h0 J' W
    又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了,我依旧把我的铺盖搬到了肖鹏的边上,像个癞皮狗般的缠起他来。一会儿在趁他不注意在他脸上亲一口,一会又在他的身体四处乱摸,他完全不理会我的举动对我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我变得大胆起来,干脆把头枕在了他的小腹的最下出,嘴唇可以碰到他的**,他的腹部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没有一点脂肪,很明显的腹肌显得特别的性感和诱人,这让我异常兴奋。
3 T; g, X+ ]5 e! D    # l7 w5 T! K, n
    刚才的激烈马上回复了平静,随之而来的就是沉默,我的心里有一丝丝的愧疚,肖鹏却变得异常的沉闷。我悄悄的起身拿起水桶走到河边打了一桶水回来,开始帮肖鹏擦着身体,也把自己的身体重新擦洗了一遍。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想再打搅他。做完这一切后,静静的躺在他的身边,枕着他的胳膊握着他的手,眼里也不知怎么了流出来泪水,我说不清楚是感动还是羞愧的泪,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真正的拥有了肖鹏。接下来的日子会是怎样呢?我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不管怎样,我知道此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哪怕被肖鹏看不起,他完全是在我的引诱下做出这样的举动的。我不知道肖鹏是什么时候入睡的,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我感到自己十分的龌龊,就这么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
/ s- Y2 [: @" D( s/ S
( _8 o3 l# e8 [0 L. y; `9 m9 m* n4 U( s/ Z, B. ^) u, U2 P
0 [( M0 J0 z6 i$ o$ a9 y- p6 `8 K% l9 J
 第十二章" g2 u1 e% _3 D9 w- X* v
% {0 s. p; _: j# x( S7 d

1 c( m6 Y" {/ x, {* K: R( C$ C) y2 e( e/ `$ H
     有了这样的关系后,我不再单纯的把肖鹏看作是我的朋友兄弟以及暗恋对象,在我的心里他俨然就是我的爱人。尽管我知道他只是一时的冲动,他心里渴望的依旧是那高耸的乳峰还有那可以让他游动和播种的湿润土壤,这些是我所不能给他的。他那晚最原始的本能,那男人野性般炙热的动作和被压抑了的对性的渴望,一切都是那么如饥似渴。他所带给我的震撼和心动使我很难忘怀。同时我也清醒的知道这一切只是表象,他永远不可能真正的属于我,我不敢去想以后他离开我的时候我将怎样面对,但我必须把时间延迟到他所能给我的极限。对这点我有信心,因为肖鹏是一位一诺千金的人,他的善良还有他的所谓侠义豪情都会让我能够如愿以偿,最重要的还是他和我已经有了直接的身体接触和那种关系。想到和得到这些我并不是很开心,我始终明白他永远不会爱上我,因此我也就永远不会有满足的时候,在这事发生以前我经常向天祈祷:老天如果能让我得到肖鹏我愿意为此接受上天给我的任何惩罚(这在我的身上真的应验了,我以后的人生受尽了挫折和磨难)。
. P7 C7 P% r7 N2 J) J3 f/ a2 a( D1 x+ V
5 R7 ^7 p  x' F! |$ n

2 Q1 R4 y: i* Q0 f. J# ?这件事后的肖鹏对我态度发生了明显的改变,他对我不再像以前那么亲密无间,以前那种率真的眼神变成了无奈麻木的表情。他在我面前少了很多言语,也从不再提女人的事,很多的时候对我都是一种很客气的表现,除了晚上睡觉不会再拒绝我对他身体的侵扰,一切都变得让我更加不满足起来。他就像个木头,由着我去摆弄没有回应,没有言语,往往都是我说他没有丝毫反应。我能明显感到他的被动和排斥。我的不满足是他从不会拥抱我,亲吻我,更加不会抚摸我身体的任何部位。在他不知道这些事以前我现在得不到的却能在他对我兄弟般的情谊中得到,现在这些都离我远去了。他让我开始变得自卑和忧郁起来,我这哪是得到了他?他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离的我更远。8 J3 s2 S# }7 ~7 v. Q  F/ u, x: M
    
% L5 M: j# s4 Z    很快我们就将要结束了西双版纳的旅游,要返回福州。在回福州前的那个晚上我对他提出了我的要求:“鹏,我对你没有更大的要求,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知道你和我不是同类人,我不应该带给你这么沉重的负担,你对我也没有任何责任。你终究是要和女人结婚的,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不然的话我真的无法再在这个世上活下去。”肖鹏听了我的话,略微迟疑了一下,把头看向窗外说道:“只要不是太苛刻,我答应你。你知道我是喜欢女人的,只要你不是让我不结婚和你一辈子就可以。”我连忙接着他话说:“不会的,我心里的痛苦还是我自己承担,你要给我一个时间,让我慢慢的离开你,离开对你的人和身体的依赖。你在27岁以前不要找女朋友,27岁以后随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干涉,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要求,如果你做不到或者不答应,你明天自己回去好了,和我的家人就说我还没玩够,希望多呆几天,我也会给家里打电话。”我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说完了这些话。肖鹏转过头来用他那迷离的眼神看着我的眼睛:“这个很难,你知道我是一个正常人,我对女人有着生理的需要和爱的权利。你这种要求很过份,你不是爱我,是想在身体和情感上占有我。”我感到我浑身乏力,几乎支撑不下去了,他的这些话可以说刺痛了我。我知道站在他的角度这么说是完全对的,但我还是瘫软在了地上,我无力的接过他的话说:“你可以不答应,我也绝不强求你,我并没有要你永远不找女朋友,永远不结婚,如果你心里真的对我有一点点在乎,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兄弟和好朋友,就不会这么绝情的说。你需要爱情,我也需要爱情,难道我这样的人就没有爱一个人的权利吗?你可以不理会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爱你,我真的不想再回去了。没有要挟你的意思。就让我一个人痛苦下去吧!管我死活呢!”说罢我一个人跑出竹楼向河边飞快的奔去,肖鹏吓懵了,紧接着追了出来。我一个猛子扎入河中,随着流动的河水向下流漂去。肖鹏二话没说,“噗通”一声跳入了河中,奋力的向我追了过来,并在后面大声喊道:“你应该等我把话说完,快点游回来,下面很危险。”对他的呼喊我根本不去理会,我希望前面的危险真的能把我吞噬掉。见我越游越快,水流也越来越湍急,肖鹏开始慌了起来:“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回来,如果你出了意外,我也没脸再回去,陪你死在这算了。”听到他这么说,我脑子晃过了一个念头,如果能和心爱的人随着这湍急的河水跌落前面的峡谷一起死掉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但我不能太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的占有欲葬送了肖鹏的性命。那就真应了他那句话,我是自私的,我只是对他的身体和情感的占有欲。想到这里,我开始奋力的往岸边游去。肖鹏很快游到了我的身边,紧紧的抱着我说:“我并没有不答应你,我只是怕你到时候还是会受不了我和女人在一起,与其到时候痛苦,还不如尽快结束这种关系,让你现在就断了这份念头才是一个朋友和兄弟为对方着想的最好方法。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我答应你,希望我们两个人都能信守承诺,但你必须也要知道,就算我答应了你,我们也不可能天天在一起。你应当顾忌你们家人的感受,我也要顾虑我周围朋友和家人的感受,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知道他的这些说法是最现实的,也是在目前这种状况下对我们关系最好的处理方法。我抱住他嚎啕痛哭起来:“你说的都对,我也知道我很难控制住对你的情感,因为我爱你,在这些地方我也会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你没必要有那么多的顾虑,只要你不像这几天这样对我那么冷淡,只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多少能发自内心的考虑我的感受和要求。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的,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我们很快就要上大学了,你有你的学校,我有我的学校,平时也很难在一起。但你必须要做到每个星期有一天是和我在一起的。这点你能答应我吗?”肖鹏“嗯”了一声,接着又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和不的不一样,对你和你的身体,你应当给我一个适应的过程。如果你是女人的话,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爱上你,因为你的为人和聪明都是我欣赏的,你有很多值得我喜欢的地方,在情感上我还是依赖你的,你应该相信我说的这些话。”听肖鹏这么说,多少给了我一些自信。让我在他面前那种自卑和不自信有了一点点支撑,也让我对这些年来为他所做的所付出的,在精神上多少给了一点慰籍。我没有再言语,晚上的河水很冷,让我感到阵阵的寒意。我紧贴着他的身体,透过湿湿的衣服从他的身体里传来阵阵的暖意,让我那本已绝望的心感觉到特别的温暖。  
: E, \+ |/ E9 M/ [3 r* C
# i: ~" x5 D2 O5 |% c
& d* U7 [( m! I) Q% B% H6 G, R
! k; k' h7 A0 O  I: v8 S
+ }3 j$ n  X; i% u- ^4 b第十三章( @8 T( \: U% _2 y# L. ^

4 r9 ]; W6 T6 ]$ o
5 ~% s2 v  L8 s2 O
, f4 S( ^' h: t- b1 s+ P* d! h3 P 回到福州,和肖鹏分手后,他从没有再直接的联系我,都是我去找他。他好像在有意躲我,就算见了面,他也只是客气的和我打招呼。我们虽然有了那天晚上的互相倾诉,可现在看来他对我完全没有摆脱顾虑,对这些我依然我行我素,不管不问,继续跟在他的后面。他去踢球我也依然坐在场外,可看他的眼神比以往更加痴迷。由于我的举动很难让人理解,再次引起了杨晨的注意,这天他又和肖鹏的哥哥说起我:“我敢断定,二子一定是个同性恋,我在学校的时候就见到过一对同寝室的同学并且撞到了他们在一起拥抱接吻,真恶心。”这次肖鹏听了他的话,流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冲着杨晨嚷道:“要不是看你和我哥的关系,当心我揍死你,你TMD的才搞同性恋。”杨晨支吾道:“我又没说你,谁不知道你小子就是个色狼,看你看女人那眼神,二子从不去看女人,只是盯着你看。”肖鹏愤怒道:“说我没关系,你不能污蔑二子。”说着冲了过来对着杨晨的脸就是一拳。杨晨的眼镜被打掉在地上,鼻子流出了血。肖鹏的哥哥肖进看到肖鹏如此的举动连忙过来给了肖鹏两个嘴巴,肖鹏飞起一脚踢在了他哥哥的肚子上,接着肖进杨晨肖鹏三个人厮打在一块,可他们两人联合起来都不是肖鹏的对手,最后都趴在了地上。这件事的发生让我在以后开始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深怕因为我影响到肖鹏,也让我对肖鹏的那种感情升华到了顶点。同时也因为这件事使我更加憎恨起杨晨了。  2 R3 Z& B6 B: v/ q' `! \
8 r; p8 ?0 |  d: |
* X! j5 R; D/ C5 Z
! ^8 i6 j1 b. }, [* }, H) H

. g- a& Y( d. {8 n9 U4 ]+ r/ j% I7 |! x6 T4 ?( M
8 G5 \* `; N/ u/ h

; v8 @) @' x/ l* \1 @' V第十四章
% K" x$ o7 w8 U* P7 p6 r    
) d* b+ u1 P6 c7 J5 L( a! Q    肖鹏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只要我有要求,他都会信守承诺和我在一起。这样学校周边的旅店也就成了我们周末常去的地方,他允许我抚摸他身体的任何部位,却不会作出丝毫的回应,久而久之在我心里,积聚了更多的对他的怨气。每次我都满怀希望盼着他来,希望这次和以前会有所不同,可每一次又都满怀遗憾和失望和他分手。就这样,周而复始,不断重复着我的希望和失望,他对我来说永远是熟悉可又是陌生的。那怕他有一点点小小的温情的举动都会让我兴奋好几天,可这样的时候实在太少了。我们就在这样的结合中慢慢走过了大学的四年。我所有的心境在我心里化成了短短的几句话:
/ B6 b" e9 Q6 H: `2 W    
* U$ |( j# Y2 P1 }6 B( a5 `' k    你的眉头为何如此深锁?
* a: O# Q+ m, {" V* T: J6 L    我渴望你那开心舒展的微笑,难道仅仅因为我是男人?* [+ X+ n+ R+ L7 y, A
    这不是我的错,爱没有被禁锢。
4 U8 N$ Q/ O& [, |    你的眼神为何那样凝重?; I, t% M9 t( C# }! p9 J2 r" S9 ?
    我渴望你那恋人般的对视,难道仅仅因为我是男人?  A, g6 g/ J4 |3 s  u& J% o+ [; M' V
    这不是我的错,感情需要释放。
* o7 g6 u4 I4 l5 r0 D! L$ V    你的身体为何如此麻木?
8 }+ ?/ C" p* U2 [    我渴望你那激情的拥抱,难道仅仅因为我是男人?
! H& k0 c. p2 s. K    这不是我的错,身体需要激情。
, L9 D+ y2 M1 f6 {5 n/ l( z) n( z  ]    你的嘴唇为何紧闭不开?+ h# \' b- z7 i# {' A
    我渴望你那温情的回吻,难道仅仅因为我是男人?2 d- G$ s$ w/ h* t
    这不是我的错,任何人都有爱的权利。% v  A1 u/ E- b( f3 f# ?$ E: |
    & L! w" D6 u7 [9 k; v
    很快就要结束大学四年的生活,那是我永生难忘的一年。国家的改革开始渗入到每个层面,以前有了工作就认为有了保证,现在人人都有了危机感。更多的人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寻找出路,不满足于眼前的工作。人们的思想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楚杨哥可以说是最早看清中国未来走向的那批人,他提前从部队复员,没有去民政部门为他安排的单位工作。在深圳自己注册了一家公司,赚起了那种很轻松的钱,金钱的富有让他开始追求起超出物质的精神层面的享受,他身边请了两位漂亮的女秘书。原来打算和姐姐元旦结婚,可无意间姐姐撞见了他和女秘书在一起的风流韵事。姐姐坚决取消了婚约,两个月后带着身孕去了美国波士顿。期间5年没有和家里有任何书信往来。为此,楚伯伯因为楚杨哥的出格气出了脑溢血,不久后离世,这个变故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犯下这事后楚杨哥懊悔不已,发誓终身不娶。直到8年后因为我的变故才重新见到姐姐和她的儿子,从此有了联系,可姐姐已经在美国成家了。& M" y; K6 f4 }. _$ ]1 j
9 t9 G/ ]/ G! ?% x1 e

) U# w8 b2 E  s8 n% i5 L- \5 U; Z3 d1 w
1 V- \$ Z( R& t( N5 h9 C7 x在这种大变革年头改变最大的要数弟弟,他没有考上大学,高中毕业后当了两年兵复原后被分到一家事业单位工作。他身边经常围绕着各种时髦女性,花天酒地成了他最大的爱好。他的改变让父母觉得束手无策,男人的本性,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可他最终却坏在了一位福州某局长女儿的手中。因为弟弟的花心让这位女孩的父亲很是不满他们的交往,利用他手中的权利把弟弟以流氓猥亵罪送去拘留所拘留了七天。这件事不仅没有给弟弟起到警醒作用,他反而变本加厉,疯狂的玩弄起女性来。最后被一位女性引诱去吸毒,一生栽在女人手里。
( @. W4 P/ W5 V  ?! I  k    
2 M* D- |- z7 R: s; O    我的父亲没有了以往的那种自豪感,他军人的雷厉风行和严谨作风没有一点遗传到他的子女身上。姐姐的离家出走,弟弟的桃色事件,把他所有的成就感给挫败了。教育子女的不成功让他在战友面前颜面尽失,唯一的安慰就是我这个儿子。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可我以后发生的事让他自己认为那才是真正让他抬不起头来的事。
) L  A5 L1 y& l    * s+ v# {5 G/ F& S
    眼看就要毕业了,实习的阶段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可干。肖鹏也有了他最充裕的时间,因为对我的承诺他没有像其他同学和朋友那样在交女朋友谈恋爱,他所有的兴趣爱好除了锻炼身体就是赌钱打牌。对此我倒很乐意他这样做,因为他在赌钱的时候就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想女人的事了。我也就能时常的跟随在他左右,在他赢钱的时候我能看到他开心的笑容,这个时候他往往会情不自禁的搂住我,并且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在他输钱的时候,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为他筹措赌资,他也会因此对我感激不已,我所换得的也是我最想要的。正因为我的纵容让肖鹏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终于走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n. E' B# T' l" v
    4 ?2 G% f0 x2 a/ O+ A7 m% W
    这一天,我闲得无聊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肖鹏,懒洋洋的一个人呆在家里,无精打采。我气愤极了,心里暗骂肖鹏:我见到你一定不会轻饶了你。我也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过的,除了烦还是烦。晚上迷迷糊糊就到了凌晨一点,只听到外面肖鹏用急促的嗓音在喊:“姜波,快出来。”我听到他的叫声没有了原先的怨气,连忙跑出去,来到院子外面,眼前的情形吓了我一跳。只见肖鹏浑身是血,眼眶里充满了血。我心疼的问:“你怎么了?”肖鹏的脸上没有那种痛楚的表情,他用一种惊慌失措的声音回答我说:“二子,我惹下大麻烦了。今天和彪子(彪子是楚杨哥的堂弟,寄住在楚杨哥家里,年龄和我们差不多)一起去赌钱,我们两手气很好,赢了很多,可那帮无赖输了钱后动手来抢我们的,我和他们打了起来,我身上是小伤,估计那帮家伙里有一位被我打的可能不行了。那帮家伙看见这个被我打伤的人躺在地上没了声音,都吓懵了,我和彪子趁机逃了回来。我想让你偷偷到那边去看一下,看看那个人有没有死。”听肖鹏这么一说,我是真的吓坏了,要是真出了人命,肖鹏还有的活吗?他的前途也就彻底完了。我顾不上答应他,连忙打车往他们打牌出事的地点跑去,到那里一看,围了很多人,还有一些人在边上叫嚷要捉拿凶手,我向边上看热闹的人打听后才知道,说是有一个人被打伤了,估计快不行了,在等救护车。我装成好心和来帮助的一些围观的人一起把那位受伤者抬上救护车,随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抢救室。看到医生在竭力抢救,我知道暂时这里也不会有结果。马上想到肖鹏还在家里等消息,我立马返回大院。果然不出所料肖鹏和彪子两人坐在我们家院门外,见我回来急不可耐的迎了上来:“怎么样?死了没有?”我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还有气,这时候在医院抢救,我跟着一起把他抬去的。呆会我再去,先回来把你们俩安顿好。”他们俩人见我这么说,稍微平静了些,冲我低声说:“我们俩要不要逃命去?”对处理这种事我很冷静,我告诉他们:“逃命?逃哪里去?先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住两天。反正这两天我也不要上学,你们两个又不能去太远的地方,那样不好联系,又不可能住回家。干脆到作战部后面的一个仓库去躲几天吧,那里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去,我给你们拿床被子,你们就呆在里面,我不让你们出来你们千万别出来。我会按时给你们送吃的。”听我这么说,肖鹏他们知道眼下也只能听我安排。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害怕和恐惧的表情,其实我心里比肖鹏他们还要着急,还要担心。我能想像到后果,如果这个人真的出了意外,肖鹏是逃不了的。那我将从此失去肖鹏,没有他,对我来说就是世界的末日,尽管我心里对他有怨气,但他依然是我的最爱。是我所有情感的全部寄托。把他们安顿好以后,我又回到医院。从抢救医生的口中得知那个被打伤的人没有死,只是肋骨被肖鹏踢断了三根,脾脏破裂,只是暂时还没有渡过危险期。因为他们是赌博引起的打架斗殴,对方也没有报警,我知道在社会上这一类事情只要不出命案,通常是私下解决的。想到这些我马上有了主意,楚杨哥认识那一带的老大,据说关系还不错,我想我去找他,他一定会帮我的。但我必须说是我、肖鹏和彪子一起惹的事。找到楚杨哥后,我按照肖鹏和彪子说的只是加上了还有我,希望楚杨哥出面帮我们了难。楚杨哥听后安慰了我几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死人,一切都好摆平。”他没有跟我多啰嗦,连忙先给出事所辖区域的派出所打了电话,说是带我们先自首,在派出所熟人的告诫下,楚杨哥立马带上钱和我来到医院,这时受伤者的父母和家人已经赶到医院,抢救室外哭声、骂声一片。面对这种情形,我劝楚杨哥暂时不要过去,先给派出所的民警打电话,叫上他们一起过去,免得遭遇不必要的麻烦。楚杨哥听从了我的劝告,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来了两位警察,在他们的带领下我们步入了抢救室。果不其然,当我们说明来意并以打人者家属的身份告知被害人家人时,立马围上来三四十人。把我和楚杨哥围在了中间,向我们讨说法,并开出天价2万元要一次性了难(2万元在当时是一个工人20年收入的总和)。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声冲他们叫到:“警察就在这里,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发生这件事,你们这里面叫的最凶的比我们还清楚,杀人偿命,无可厚非。我们来就是诚心诚意的来看望被打伤的人的,如果你们以这种态度来和我们谈条件,那我们立马走人,谁不知道谁啊?我们既然敢来就不怕你们日后报复,我们已经备了案,大家都还要在这里混,希望不要把事情闹大。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妨去打听打听,这个阵势吓不了我们。”听我这么说,他们看了下被他们围在外面的警察,接过我的话:“你说的也对,为什么打人的人没来?”我回道:“他们要是来,不会被你们给撕了吃了?我们还是先看看医院的抢救结果再说吧!”警察叫上几个当时在场的人去派出所做笔录,我和楚杨哥留在医院和受害者家属进行沟通。楚杨哥向受害者的父母承诺不管受害者花费多大都由我们承担,当即给医院丢下五千元作为抢救的费用。这多少让受害人父母的心得到了些许宽慰。做完这一切后,我和楚杨哥离开医院,来到肖鹏和彪子的藏身处把外面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楚杨哥做完这些忙他自己的去了,我、肖鹏、彪子开始了三天漫长而焦急的等待。
" b( T0 W; F% O; M5 w3 K% C4 _+ {$ \4 q, {! c6 e& ^! k  V& [% J: ?

5 N( k) O3 P* {7 n7 S6 J9 k* ^7 ]3 [0 j( v, b' r0 {. F2 O
# Z1 G" E0 [7 p& r; ]& q
# f( Z8 @$ r4 M3 f8 u

) ?- u. B! a' K6 p8 k  N, I8 ]' h- F, f/ O% O6 y  E0 n- V  H+ t
第十五章
% u4 M. {9 E* D. t, X2 F4 T; ]3 b    / h5 T! \# B8 I& m4 u  i
    这三天我用我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和关系去为肖鹏扫平他身边的障碍和可能出现的任何麻烦。黑道上通过楚杨哥我结识了他们出事那个地段的老大,请他在福州最豪华的饭店吃了一顿,希望他能够出面帮我们摆平这事。楚杨哥许诺他以后有生意上的业务一定关照他。这些条件促使他答应把这件事接下来。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在以后的这个地段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白道上我们希望派出所尽量不要通知肖鹏所在的学校,对肖鹏家里我们也做到了守口如瓶,只说肖鹏是在学校里赶写毕业论文。做完这一切我自认为肖鹏的事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可三天后从医院得到消息,受伤的人由于脾脏破裂加上肝脏的损伤在今后的生活里丧失了部分劳动能力。肖鹏因为聚众赌博、打架斗殴致使他人重伤,派出所不敢隐瞒,只是把处理结果减到最低,通知了肖鹏所在的学校。并且一次性赔偿受害者人民币一万四千八百元。肖鹏根本没有能力支付这个庞大的数字,完全是由楚杨哥垫付的。对阿彪的处罚因为他只是参加了赌博没有直接参与斗殴,只是给予了五百元的罚款。因为楚杨哥的关系和事先为他们做了投案自首,他们两人都免予了刑事处罚。彪子倒没什么,肖鹏的事却闹大了,学校开除了他的学籍,他和他心爱的军装彻底告别了。肖鹏的家里也因为这事对我产生了很大的成见,因为我不计后果的又一次把肖鹏这次惹的祸归结到我的身上,在不知内情的人的眼中都以为肖鹏是为我出面打抱不平才把人打伤的。" B3 \( o+ @# U( F3 k
    9 _9 z# K6 X, o. N' F- r5 K( T
    这件事以后,虽然肖鹏的父母不再允许我去肖鹏他们家里,但肖鹏因为这件事觉得欠了我很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在我面前麻木不仁,对我有了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亲密举动。在一起时他会把我搂在怀里,亲吻我,抚摸我,不管这是真的假的还是为了报恩,在我看来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我仿佛真正的拥有了肖鹏。我开始为肖鹏的未来担心起来,因为再也看不到他穿上那身英挺的军装。他的理想因为我的纵容和我自私的心理就这么被葬送掉了。随之而来他却对我感恩戴德,这让我良心上十分不安,我不会和他说明,只能偷偷自责罢了。( N# [  i  h0 P9 V9 I
    
' W- @5 s/ T7 X1 u% \    肖鹏没有了以前的自信,对周围的一切事情都变的漠不关心,除了赌钱还是赌钱。他赌资的来源绝大多数都是我以要生活费的名义向家里要来的。对钱我从来不可惜,用在肖鹏身上比用在我自己身上要值得的多。他值得我为他付出,哪怕他永远就这么消沉下去,只要我有能力我会养他一辈子。因为肖鹏不满他父母制止他和我的来往,被学校开除后再也没有回家住,而是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这样,我就有了和肖鹏在一起生活的经历。
% w- R4 t) |4 Q4 t% h    % G9 }1 X- N; r2 k# |
    日子过的很快,我们就在这种朝夕相处日子里一起走过了我们的大学四年,我不想过早的走进社会,报考了本校的心理学研究生,并且如愿以偿。我学业上所取得的成绩冲淡了父亲因为姐姐和弟弟带给他的负面影响,多少给了他一些慰籍。平时他们见我不太回去,都以为我的学习很紧张,其实不知道我根本没有在学校里,只是和肖鹏住在一起,平时除了和他睡觉外就是和人赌博。大学的学习生活不是很紧张,因为我超强的记忆力让我很轻易的就能掌握所学到的知识,稍加巩固就能考得一个很好的学分,这些都不会引起父母对我在学校学习的怀疑。  d, h9 I1 j5 E2 ]& U6 b; x
    
  X' c+ K! k  L; T    
4 B; C2 G  W7 z$ W7 k    肖鹏的赌命越来越差,就像我对未来的希望一样,越来越糟糕。他一次次的输钱,这已经是我的能力所支付不了的了。经常会有一些债主上门来追债,起初三五几百的,我还可以编个理由从父母那儿要;可他竟然欠起了高利贷,日积月累达到二万四千元。他只想从赌桌上扳本,这些都是我后来从彪子的嘴巴里知道的。我不能再看他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他就真的完蛋了,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以前那种率真和诚实,能够看到的只有赌徒的那种贪婪的欲望。
8 n% A) A2 g9 V8 |/ k7 K: V" t    
6 O1 C0 {) i1 j. U* B2 B     他的脾气开始变的很暴躁,经常对我吼叫。面对他所欠下的债,我真的无能为力,他却以现在赌钱只是为了尽快还清楚杨哥当年为他垫付的那笔资金为由,变本加厉越陷越深。有一次他在赌桌上输了将近二千元,我提出帮他代手,他冲我嚷道:“滚一边去!就是你这个倒霉蛋,害的我现在这么惨。”这让我不仅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面子,还让我明白了他心里对我的真正看法。只记得当时我什么都不顾,抓起身边的一个玻璃烟灰缸向他的脑袋上砸了过去,顿时鲜血从他的头部流了下来,他抄起一条凳子向我扔了过来,我冲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和他拼起命来。这次打架是我和肖鹏在一起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根本不是肖鹏的对手,但我的玩命还真把他给震住了。也许是他手下留情吧,那次有那么多人劝架,我竟然占了上风。肖鹏的手臂被我的菜刀砍伤了,当时他由着它去流血也不包扎也不听别人的去医院,大声的对我说:“你再砍我两刀,我们的恩怨到此一笔勾销,我欠你的都还清了。你也不要再纠缠我了,就当我们从来都不认识,我没有你这个朋友,也没有你这个兄弟。”这些话立刻提醒了我,我扔下手中的刀狠命的拖住他,让别人和我一起把他送往医院。肖鹏执拗不过,只好跟着去。当晚在医院里我让他向我发誓再也不许借高利贷了,他所欠的钱我想办法在三天内帮他还上。肖鹏不理会我的言语,只是要我不要管他,我没有听他的。当晚没有在医院陪他,而是回了家里。
( i7 S' |4 C+ \! c. m' [- B+ a7 L" B4 j4 \
" X# u* m0 y1 c1 A3 Y0 e

! [$ p% Q, Q0 ?" j
% r/ B: X" B8 c& D  R2 V8 e找到母亲告诉他我在学校和别人赌钱欠下了二万四千元高利贷,如果不还他们会砍掉我的手,现在那帮人天天在我们学院门口堵我。母亲很气愤,除了着急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只能打电话把在外面出差的父亲叫了回来,和父亲一起开始对我进行了训责:“还以为你在学校里学习紧张,搞了半天你却去赌博,没想到你变的这么坏,三个孩子没有一个让我们省心的。你欠了这么多债,要我们怎么还,你爸爸和我的工资加起来还没有一千元,你一下子就是二万四,把我家所有的东西都卖了也凑不够你要的数。”我知道父母没有很多积蓄,父亲的家在农村,虽然爷爷奶奶不在了,但他经常要接济一下他在湖南乡下的一些亲戚。对这些母亲也是尽力而为,没有任何怨言。这些年来,我和弟弟所有的花销都是他们的,以他们的能力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我心里是希望他们看到儿子面对这样的困难总是会想尽办法帮我,我和他们说:“你们帮我去找楚杨哥借,我以后来还他。”父亲听我这么说更加气愤:“你姐姐和楚杨马上就要结婚还怀了人家的骨血,却不辞而别,一个人不知道跑哪去了,你楚伯伯为这事刚去世不久,我们能拉的下这张老脸去和楚杨说这事吗?你有本事借,就要承担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怎么?现在还有人敢放高利贷,现在的社会真是变了。国家是不允许的,你一个学生他们凭什么借这么多钱给你?你拿什么还?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了,快二十二的人了,对家庭,对社会应该负什么责任,你读的书比我多,明白的道理应该比我更多。难道国家对你这么多年的培养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父亲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回到他自己的房间,母亲开始掉起眼泪说道:“二子,你这次的祸真是闯大了,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去试一试,就是去找你陈叔叔,他复原后在徐州一个厂子当厂长,早几天还来看过你爸爸。我去给他打个电话,你自己和他说。”说罢母亲拨通了陈叔叔家里的电话:“小陈,二子遇到了麻烦,我让他跟你说。”母亲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过电话:“陈叔叔你好,我是二子,好多年没见过你了,挺想你的。我做了坏事,刚才母亲说只有你才能帮我。”只听电话那边的声音好像很熟悉但又很陌生,不再是原先那带有浓郁山东口音的普通话,传过来的声音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略带磁性:“是二子啊,有什么事尽管和你陈叔叔说,陈叔叔一定帮你。”我把和母亲说的话重新和陈叔叔说了一遍,并保证不会出现下一次。陈叔叔二话没说,答应第二天就亲自把钱送到福州来,这让我很感动。
9 s! G( B- ~, T8 k+ m    陈叔叔的样子在我脑子当中已经模糊了,我记不起他的模样,但小时候他的那些举动却让我记得很清晰,我知道他完全不会在意一个当时只有六岁多的孩子,即便是见面了也不会因此而尴尬。我学的是心理学,很明白人的心理。但我却带着很多渴望,迫切的希望见到他。明天会怎样呢?他对我还会有以前那种举动吗?我喜欢他会比喜欢肖鹏多一些吗?他会和我是一样的人吗?应该不是,即便是,他也应该是个娈童癖吧!- j+ Y+ E* d" K
  , _, d$ J0 M$ ^7 s+ c! [! H( f# r4 V

- ~* b' H( e2 j5 m2 B2 p$ o% i& z; P& ?* ?
3 Y6 l0 y* f* R9 b) s( s& E
第十六章7 l& Y9 o/ S! L/ E* M* c: t
  7 {6 E' _9 J) d2 B
  第二天我焦躁不安的在家中等待着陈叔叔的到来,心里时刻在牵挂着肖鹏的身体。回想起昨天他在发脾气时冲我说的那些话,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围绕在我的心中,肖鹏烦起我来了,他把现在所遭受的不幸都归结在我的身上,他的话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气话,但我知道这是他心里对我的怨气,我要阻止他的这些念头,如果让他这么想下去,日积月累这股怨气会冲淡他出于人善良的本能和对我是同性恋者的同情心,我在他心里将失去原有位置,他有了这样的想法会对我越来越反感,最终摆脱我利用他的这些看起来好像是优点实际上是他的软肋来占有他的目的。我不能失去他我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我要用尽我所能做到的所有办法来挽留我这份来之不易的情感,即便是给父母和家人造成了经济负担和精神打击我也无所顾忌。我顾不了这么多了,欠父母和家人的我可以以后慢慢还,而失去肖鹏会让我失去所有的快乐,活着对我来说也就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这就是我的爱情,爱情通常来说是俩个人的事,而对于我来讲却是用自己的孽爱来占有他人,我的心里是阴暗的是不道德的,而我已经不能自拔…2 Z+ \3 I, m% H$ T) M2 U; ^
# q4 F: E  |% ]7 e) C0 p: N
% Q, Q8 B: s7 J) O

& C, Q. V/ N& x: ?# {( E+ h6 G一整天母亲请了假在家陪着我,她不停地在我的耳边唠叨数落着我的种种不是,从儿时一直到现在我所有犯下的错误都被她重新翻了出来,在数落我的同时又把姐姐和弟弟的种种不是兜了出来,我知道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告诉我做父母的是多么的不容易,不仅要在经济上负担我们还要把子女培养教育成人,希望我以此为戒不再犯错。她的数落在继续着:“你都快25的人了,看看周围邻居家像你这么大的都已经结婚了,就是没有结婚的也有女朋友了,哪像你还要父母为这些事来操心,你应该找个女孩子来管管了,怎么从来不见你带个女孩子来家里坐坐。看你弟弟总是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如果我像他岂不让你们更加操心了!始乱终弃还不知道要换多少个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呢?”我最怕母亲说这事,它会触动我内心最敏感的痛处,所以连忙借着的弟弟的事把她顶回去并且连珠炮似得开始了我的回击:“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些你不要瞎操心,等我研究生毕业就到大街上给你拽个回来...”我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母亲见我如此知道我又要发牛脾气忙说道:“我说不过你,小时候谁不说天下就你有理,屎拉到裤子里还有道理(记得我不到七岁时,有一次因为拉肚子玩得来不及脱裤子拉在裤子里,弄得从里到外到处都是臭气熏天。母亲很生气,她有洁癖平时在这方面总是反复叮嘱我们要注意,那天弟弟也拉肚子,他却没有拉在身上而我比弟弟还大了两岁你说她恼火不?记得当时她拿起扫帚就要打我,我当时哭着跑到邻居李阿姨家当着李阿姨和母亲的面为自己的过错作起了辩解,记得我是这样说得:弟弟小不知道害羞在路边就拉屎,我比他大,妈妈平时就说不能到处大小便,我是来不及找厕所又不想不听妈**话才拉在裤子里的,妈妈还要打我,李阿姨妈妈不讲道理,你帮我说她。这件事以后成了大院里和家人的笑话,每次他们说不过我时就用这话来堵我的嘴,屎拉在裤子里还有理。)她哪里知道我现在已经深陷在感情的漩涡里而且还是她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同性恋,她的教训我也只是表面应付她罢了,在我的心里我甚至在怨恨她和父亲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来,要不是这样我不会做出这些让她和父亲头疼的事来,这些怨气我只能埋在心中,我知道他们不会理解还会认为是我带给他们的奇耻大辱。我认为上天对我太不公平,我也渴望像俗世中那些男人那样娶妻生子功成名就,可我的个性不愿随波逐流,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是不会牵强附会的,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叛逆性格所决定的。母亲停止了唠叨,我有了片刻时间来考虑怎样利用这次机会把我和肖鹏拉得更近,急切的等待着陈叔叔的到来。
8 h$ j* ~. Z# K0 u& k9 u: S  : y/ d2 b  F% |* ]
  傍晚时分陈叔叔来了,我亲切地叫了身:“陈叔叔好!给你添麻烦了!”陈叔叔礼貌性的回答我:“长这么大了,了不起还读了研究生,我都认不出来了越来越像参谋长了。”母亲连忙起身倒茶,趁着这个空档我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的陈叔叔来:他已经没有了留在我脑海里的印象,身材魁梧的他没有了十八年前的稚嫩和土气,一身笔挺的西装看得出他在事业上的成就和自信,他的眼神少了些质朴多了些狡黠,浑身上下都显示出他的干练透露出他成熟男人所特有的魅力。对他我没有其他想法,只是用欣赏的眼光来观察他,我的心里已容不下别人。我庆幸陈说说没有从我的眼神里看出破绽,母亲从小教育我不要用眼睛盯着人家看给了我帮助,每当我想观察一个人时都会先把目光看向别处,当别人不在意时再去观察他,尤其是眼神它能让我从里面看出和读懂很多东西。我能看出陈叔叔一定记得他当年对我所做下的事,他的眼睛里藏着一丝很难让人察觉的羞愧。我故作全然不知的神态对陈叔叔说:“陈叔叔我记得小时候你对我特别好,晚上总是哄我睡觉,后来只要你不在我就睡不着。”陈叔叔低下头停顿了一会问我:“你对小时候的事记得这么清楚啊?”为了不引起他的尴尬我说:“很多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陈叔叔经常带我玩,想尽办法跟我带东西吃(小时候陈叔叔看我喜欢吃糖,他的津贴又少得可怜,买来白砂糖后常常用信纸包一点拿来哄我,在当时我很满足。)”我绝口不提那些让我记忆犹新晚上睡觉的事...陈叔叔打消了顾虑以长辈的身份和蔼的和我聊起了家常:“小波!你长大了,你父亲是我最敬佩和敬重的人,他无论什么时候立场都很稳,他带的兵没有不服他的,因为他站的正,军事技术又过硬,特别是对我们这些从农村出来的兵更加关心,要不是你父亲的栽培你陈叔叔不会有今天,是他提议送我去军校学习的,从农村来当兵时我大字不识,你看现在我还能当厂长了。你不应该给你父亲丢脸抹黑,听说你迷上了赌钱,这可是最不应该的,难道你父母指望你的钱吗?平时没有给你花销吗?如果你不够用尽管跟你陈叔叔开口,我现在是那个厂的承包人,每年的年底完成国家的任务可以拿到几十万的承包奖,用不完的。”陈叔叔的话打消了我心里对他那么多年的怨恨我诚恳地答应他:“陈叔叔我会听你的话。”陈叔叔笑着说:“不是听我的是要对得起你父母听他们的话,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女朋友了,要不要陈叔叔给你物色一位,这也是你妈**意思。”听他和我说这事引起我的反感我不快地说:“我还没有工作拿什么交女朋友?这事以后再说好吗?”母亲泡好茶坐在一边接过我的话:“也不知为什么一和他说这事他就急,你看他弟弟女朋友都交了好几个了,他一点都不急也不想,我真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有个女孩子管着我和老刘要少操多少心,也不会出这档子事。”父亲在这方面还是不催我,希望我先立业再考虑个人的事看,可在母亲的劝说下,他也开始动摇,母亲把我所出的事通通归结到没有女朋友管着才造成的。她的话又惹得我烦了起来我没好气的接过她的话:“这事不要你瞎操心,你还是多管管弟弟吧!免得到时候又给你弄个流氓罪回来。”我的话惹得母亲暴跳如雷她站起来就要抽我的脸,陈叔叔见状连忙站起来拉母亲坐下打打圆场说:“小波也是无奈,应当先立业会水到渠成的,小波啊!你这次给父母惹了麻烦还和你母亲这么说话,快点道歉。”听陈叔叔这么说我怕因为我的冲动把事情搞砸忘了我所需要的做的,虽然不服气还是向母亲道歉承认自己错了。母亲得理不饶人说道:“你能耐就不要在外面闯了祸求家里,小陈我们不要管他了,让他自己解决好了。”听母亲这么说我真得急了:“妈我听你的,不再犯错,尽快找个媳妇给你带回来。”母亲气得去了卧室。陈叔叔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小波啊!你妈妈说得是气话,我们怎么会不帮你呢?我给你拿来三万元,还完胀剩下的你拿着做其它用,但是千万不能再去赌博,如果再犯不要怪陈叔叔不帮你。只要你不是赌博,需要正用,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管我要,听你妈**找个女孩子拿这些钱做开销少了再来拿,这是我的名片。”说罢递过来一张他的名片同时从包里拿出三万元钱放在茶几上。我也没有推辞,因为我有了一个主意要用剩下的钱为肖鹏做些事情。  b/ O* a2 a" A. _, u
( _' L4 h: L: u/ g; R" }, l
0 B* E7 z- {$ r4 M

% u& f  e7 F& H# C( q/ K# @8 z/ L$ n) _
父亲下班回来后,知道陈叔叔来的缘由又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并表示不管怎样都要还陈叔叔的钱,只是数字太大要他多给些日子,陈叔叔知道父亲的为人和脾气对父亲的要求没有拒绝,其实我看得出他根本没有要我们还的意思。我由于担心肖鹏也想尽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就以要把钱还给人家还有学校里很忙为由和陈叔叔告别,谁知这次和陈叔叔的分别竟成了诀别,陈叔叔五年后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在他的追悼会上我连他的遗体都没有看到,这件事在我的一生中成了最大的遗憾。如果陈叔叔还在,我想在今后的某一天他一定会是我最想倾诉内心秘密和委屈的那个人,他也一定能够理解我的苦衷,我也不会在后来的人生旅途中经历那么大的磨难和挫折。
( \* W! k# D- o+ z  
+ x# u4 m5 o( O& v. G( O/ [# U2 c5 k' T& F
; h9 J: F! T0 q7 R% f8 V: C
+ U7 P. i1 e( S$ u3 L0 P
第十七章
$ h0 t- Z) P) X' \+ g  ( Z( |3 E2 }. c2 M
  我在医院的观察室没有找到肖鹏,医院的人说他昨晚打完吊瓶就走了,他的头上缝了两针还缠着绷带,手臂也被我用菜刀划伤。我自从昨天在医院出来后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过他,因为没有交流过更加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紧张起来,来到出租屋,这里也没有他的踪影。他和我打架时穿得那身带血的衣服放在房间的一张椅子上,这表明他回来过,可床上的摆设没有一点碰动的痕迹,昨晚他没有住在这里。我绝望起来,看来他是真的准备和我绝交了。这让我重新思考起我和肖鹏这么多年来的关系,我从来都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没有设身处地的替他想过,总是觉得自己委屈,一直认为我对他那么好我喜欢他爱他没有错,他应该给我回报,对我好点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什么,无非就是把身体给我摸摸罢了,况且他也有需要自慰的时候,就算他要的是女人,也不是想要就有的,我对他的体贴入微哪点不如女人,他不也曾经让我帮他口交,他又给了我什么?从来都不会碰我那里,尽管我渴望他的抚摸可也很怕他触碰到我的**,我怕他会反感,认为自己也是同性恋,在他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也讨厌那种娘娘腔妖里妖气的,在他有那种欲望时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深怕引起他的厌恶。更别说让他吻我帮我口交了。每每想到这些我就有十二万分的委屈和抱怨。此时的我没有了往日对他的埋怨和不满,有些东西尤其是感情只有当他即将失去不再拥有时才会让人知道珍惜和反思自己的过错。他心里怎么想的,他的委屈我想过吗?特别是他被军校开除后,在家里成了十恶不赦,工作又没有着落的情况下,我只考虑到他眼前的利益没有替他的前途和未来担忧。难道他会不想吗?他终归是要成家立业的,人在俗世中谁能免俗呢?我这样的人都不敢保证将来会不走这条路更何况肖鹏呢?看看现在的肖鹏除了偶尔交几个小孩练武外就没有其他的事可干,这也是他的唯一收入,闲下来的时间就是和我在一起,我对他来说其实给了他更多的压力,我和他算什么?对外说是哥们兄弟情谊,可我和他的心里都明白我要在他那里得到生理的满足,说是恋人,我就算心里渴望是这样,现实中我也没胆量公开,更何况是他。想到这些,我的心痛起来,也更加迫切的想见到肖鹏。
- j" \6 X3 v0 }/ z% X5 H/ a5 P  ) z: {' {$ ^' y1 D
  他在哪里?我找遍了他平时所能够去的每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我找到彪子谎称要把我欠肖鹏的钱还给他,希望他跟我一起去找(毕竟我和肖鹏打架时他也在场而且也知道杨晨是怎么说我的,我不想别人说三道四把我的事当作笑柄和谈资,更加不愿意暴露我的秘密,有彪子和我一起也可以撇清我和肖鹏的某些关系保有一点自尊。),彪子二话没说很爽快的答应了我。路上他问我都找了哪些地方,知道我唯独没有去肖鹏家他说:“那就去他家看看。”彪子和肖鹏是玩得顶好的哥们,肖鹏的事他也很担心,见肖鹏现在的处境曾经叫肖鹏和他一起跟楚杨哥做生意,在我的劝说下肖鹏打消了这个念头。一路上彪子开始说道起我和肖鹏来:“也不知你们俩是怎么搞得,这么多年的兄弟就为了输点钱弄成这样还像哥们吗,也不怕人笑话,听我的!见面后和好算了,大家还是好哥们!”彪子是那种很爽快的人,比一般同龄人要胖,长得地阔方圆的没什么心机,做什么事也不计后果,他根本不会去想我和肖鹏的关系,和他交往让人感觉很轻松。唯一使我担心的就是他很花,肖鹏和他在一起总会被他激起对女人的那种欲望,他女朋友都交了几个了,总说要给肖鹏介绍个漂亮妞,还说什么肖鹏长得这样帅很讨女人喜欢保准靠得住。为此我宁愿肖鹏去赌钱用他的另一个爱好来打消他对女人的欲望,在赌的刺激下肖鹏很难有闲功夫想这些事,我也好把他牢牢栓住。现在这样的想法我都不要了,我只求肖鹏不要不搭理我,只要能够抽些时间和我在一起,他爱做什么都行,只要他开心快乐。! Y- U, O& V) }  v! l

9 N2 m4 ], E" u5 }* h
& E: I$ i) u8 C% l0 x. r( G' h; E) O8 d$ }& v  t
) r3 v  @9 H9 h& A
 来到肖鹏家外面,我没有进去,彪子一个人去找他,等彪子进门后我躲在门外偷听里面的动静...他家住在一栋二层楼的二楼,上面就他一家,只有两居室,厅房里的说话声我在门外可以听得很清楚。只听道彪子进门后礼节性客气地叫了声叔叔阿姨,并以给肖鹏找了份工作为由说明了来意。(这是在来的路上教他这么说的,怕他到他家乱说。)他的父母因为对楚伯伯的尊敬所以对彪子很客气一阵寒暄后只听肖鹏的妈妈叫出肖鹏。听到肖鹏母亲叫肖鹏我的心凉到极点,看来肖鹏是真的要和我绝交了,他和我说过如果他爸妈不让我和他玩他就永远不会回去。现在他回去了,这说明肖鹏和他父母妥协了,真的因为这件事很起我来了。肖鹏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我后悔我的冲动不应该受不了一点样子委屈,他在输了那么多钱的情况下冲我说得都是气话,我不应该当真,这下我可真的是要失去他了,我是自食其果。这时只听肖鹏的母亲在里面说:“我们家鹏鹏就是被二子给带坏的,以前多有正义感多听话,自从他来了后你看看做得那些事,先是看黄色录像被学校处分,为了他还把他哥哥的朋友杨晨打了,上得好好的军校就为帮他打架给开除了,现在还打起我们家鹏鹏来,你看看下手这么重就差没要了他的命,鹏鹏这个混小子还什么也不和我们说,要不是杨晨说我们真不知道,他还要和他搅和在一起,彪子啊!你来家里玩阿姨欢迎,要是二子来不要怪我们不留情面给他,他还算识相,自从肖鹏被军校开除后再没见到过他,你们交朋友讲义气我没有意见可不能做见不得人和违法的事啊!”对肖鹏母亲说得我从来没有介意过,只要肖鹏理解知道就好,为他受点委屈我认了,他值得我为他承担一切罪责,因为我爱他,这些除了肖鹏知道外我会把他永远埋藏在心中。. i: m4 F* N7 C- \
  
4 a( U6 z/ F8 X/ c  肖鹏接过他母亲的话:“不清楚情况就不要乱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就喜欢听别人瞎说,杨晨哥啥都不清楚,他侮辱二子我看不惯才打他的,当时肖进也在场,至于其它的事都是我给二子惹得麻烦,不想听你们唠叨所以难得跟你们说,今天彪子在这里你想知道什么问他好了,反正我和你也说不清楚。”肖鹏的母亲根本不理会肖鹏替我的辩解,要是换做我也不会相信他说的,肖鹏给人的感觉就是讲义气爱打抱不平,大院里玩得好的朋友不管谁在外面惹闯了祸他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在大院里是众所周知的,他的人缘又好。她母亲又接着说:“你越是替他说情,我就越认为杨晨说得是真的,反正我们家不许他来,你以为他帮你补习功课你的学习成绩提高了我就要感谢他啊?要是你当初没有考上军校会出这档子事吗?说不定现在早就工作了,哪还会像个浪子连家都不回,我看都是他挑唆的,杨晨提醒我们很多次说不要让二子和你走得太近,当时我们还没在意,现在看来他说得很有道理。”听到肖鹏的妈妈反复说到是杨晨的建议,我难过级了,我知道杨晨说这话还有把一些莫须有的事都扣在我的身上是什么用意,他见过像我这样的同性恋,他的本意也确实是为肖鹏好,尽管肖鹏因为我和他打了一架,可他和肖鹏的哥哥肖进是玩得最好的哥们,肖鹏也曾经为他做过很多事,包括为他去和别人打架,那次被人砍了两刀,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杨晨之所以编造一些事实来说我,是想通过肖鹏父母的压力来阻止我和肖鹏的来往,他可以肯定我是同性恋和对肖鹏的痴迷以及用心,还有肖鹏那豪气冲天的哥们义气是绝对不会把我的事说出来的,肖鹏那次是和我从西双版纳回来后因为他又说我是同性恋才打他的,这一切都可以让他肯定他的判断。只因没有证据不能直接说,他也知道我的脾气,如果万一搞错了大家一个大院里的到时谁也下不来台。我很杨晨多管闲事,也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算了不和他计较,谁叫我是同性恋呢?只要肖鹏还在我的身边,只要他没有真正说出我是同性恋。/ N! y' K4 a0 X7 S
  5 m* d: g$ I% c
  里面传来彪子说话的声音:“阿姨!你说这话我不爱听,我也不想为肖鹏和二子隐瞒什么?他们两人都和我玩得好,你说的这些事杨晨他都不在场,我都知道因为我也是参与者。看黄片是你家肖鹏把二子拽去的,那次把人打伤二子根本不在...”彪子把我为肖鹏彪子以及其他人承担责任的事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阿姨!人家二子懒得跟你计较因为你是肖鹏的妈妈,是不想让肖鹏为难,二子在学校那成绩可是拔尖的,人又义气,只有这次你是说对了,你家肖鹏的伤是被他打的,二子是好心看你家肖鹏输了钱想让他别玩了,肖鹏发输气还骂二子他受不了才动的手,肖鹏还不是也打了他,脑袋上被凳子砸出好大一个包...”肖鹏半信半疑地道:“真的被我砸了好大的包吗?”我知道彪子在胡说,可肖鹏的反应让我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肖鹏妈似乎不太相信彪子说得转身问肖鹏:“他有那么好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他要是不够朋友我也不会为了他和你们闹翻,我说得你们都不信怪我袒护二子”肖鹏又接着对彪子说:“你知道二子在哪?我有些事要和他说清楚咱们找他去”...$ r+ K' O, p: V& _" x9 S7 \5 I2 ]

# O/ l5 I. S( c' H+ l% Z4 A/ M2 n5 y( q5 S# E8 p/ a+ f

, C# {8 a; a  S% h 第十八章8 s! [. T" R+ `, ]
  我赶紧下楼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只见肖鹏和彪子走了出来,彪子边走边对肖鹏说:“我把二子说了一顿,你们不要再吵了,是他让我来你家找你的说是要把欠你的钱给你。”听他这么说肖鹏很是纳闷:“他欠我的钱?他人呢?”彪子四处看了起来:“应该在外面等我啊!二子!二子!”我真想他闭嘴,这时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更加不想他的喊叫声被肖鹏的家人听到,我没有回答彪子,因为再前面一栋楼就是我家由着他叫吧!我知道肖鹏既然说出来找我一定会去出租屋,那里他是不会带彪子去的,我们都做过保证那里不会让任何熟悉我们的人去,谁也不可以带其他的人去。他会想办法打发走彪子,然后去出租屋找我的
9 Z7 x; ~  |  k" z4 L" K   我等他们走得看不见了立马打车去了出租屋。进到里面我灯也不开穿着衣服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开始等待肖鹏的到来。这次我和肖鹏的矛盾是我们认识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我知道肖鹏的心里还是在意我的,刚才在他家里的话语中就能说明问题,不管他是以哪那种方式在意我,都多少给了我很大的慰籍和感动,这么多年来我的付出没有白费。我在想他来后要和我说清楚什么呢?是断绝来往还是其他的什么我猜不到...
7 E) w4 M' B, q! f. y4 p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肖鹏来了,我装作睡着的样子卷缩在床的一角。肖鹏打开床头灯,轻声叫了我一声:“二子!我回来了。”我眯着眼看着肖鹏,两天没见他好像变了个人,头上缠着的绷带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憔悴,眼神不再清澈透明让人感觉很无奈很忧郁,过去红润的面容现在很苍白,越发显出那张脸棱角分明的脸,给人一种成熟男人饱经沧桑经受历练的感觉。是啊他都快26岁了,他把他最好的青春时光都给了我,我真恨自己怎么就下得了手。他坐到床上,一把把我拉在他的怀里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了我,另一只手在我的头上抚摸起来,当摸到我头上一个被他用凳子砸的那个小包时很心疼地说:“二子我不该打你,你的心里够苦得了!”肖鹏是一个很不会表达感情的人,当听到他这么说我也不知是怎么了?是为他还是为我自己,抱住他的双肩哇哇的放声痛哭起来。肖鹏也许是被我传染了泪水也充满了眼眶用两只手把我紧紧的搂住并把嘴唇凑在我的耳边慢声细语地说:“二子我知道你心里想要什么,我也想做得更好一些,可我每到关键时刻就卡壳,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不怕别人说我什么同性恋,如果要是也不会让你这么委屈。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娶你,要不等我们有钱了,你去做个变性手术,我们就结婚。我听别人说中国就能做这样的手术,自从知道你的事后我也非常关心这样的事。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你想想我的难处,如果有个女孩子喜欢你,为你他也可以付出一切,我想你也会想努力回报她的,但你能说他想要的你都能给他吗?”真没想到肖鹏会打这个比方,他的话已经让我无地自容了,我哭的更加伤心我让肖鹏看着我哽咽着问他:“我如果去做变性手术,你真的会和我结婚吗?难道你就不怕被世俗的言论压死吗?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但我不会去做,因为我爱你,我不愿意看到你受别人的冷眼和讥笑。我说过你满了27岁就去交女朋友,但是你现在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那样才能找到你爱的还有真正爱你的人。你对我不是爱情,我知道你的难处和难言之隐,你怕伤了我,没关系的我一定会迈过这个坎,以前我总是替自己想得多,我甚至利用你的善良来把你挽留在我的身边,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做,你是自由的,从现在起你想交女朋友尽管去,我虽然会很难受但死不了只有你开心我才会真正的开心起来。”肖鹏听我这么说或许是被我的话感动了,慢慢地低下头嘴唇一点点向我靠近,我不敢再看他,只能用心去感受他的温情,从他嘴里呼出的气息像是兴奋剂一点点在陶醉着我,又像是用来发酵的酵母传遍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性感微张的嘴唇终于碰在了我饥渴的脣上随即那湿润的舌尖抵入我的口腔轻轻地开始触碰我的舌尖,他用舌尖上下翻卷着我的舌头...一股电流开始注入我的身体,有了能量我的马达随之发动,我回应着他,时而咬住他的舌尖时而咬住他的嘴唇...他的吻渐渐猛烈起来疯狂起来,他的手虽然有伤这时他已经忘却疼痛,我的衣服被他三两下扒了下来,他的脣开始向我的全身扫荡,我周身就像花儿被甘露在滋润着,逐渐盛开...肖鹏的无所顾忌让我开始在他面前变得放肆起来,我也脱去他的衣服和裤子在他的身上狂吻起来,几乎吻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处。他的头在不断的向下最后停在我的小腹处,他的脣在那周围来回蠕动...我已经按捺不住急不可待的把吻献给了我最想去的地方,我的大胆带动了肖鹏他自我们认识七年来第一次吃了我的香蕉...3 D/ P1 Z) z( n4 E% s1 m9 x
/ o$ F: F7 ]% R1 U9 |

! X7 g" o; E- w$ ?1 N$ x) K  O8 v& A# `" w$ ^/ b

2 v! y4 w! m% A3 k  z; O/ ` 从来没有的满足和快感后我又去观察肖鹏,他这次没有了往日纠结,脸上很平淡。他用开玩笑的口吻和我说:“看不出来,你的老二可比你的人要大多了。”听他这么说我有些羞涩地回答他:“谁和你说这个,嘿!我还忘记和你说了,我拿到钱了,你明天去把欠的高利贷还了吧!楚杨哥和那边说好了,免了你一半的息还两万就行了。”肖鹏怔了一会说:“你又从哪里借来的?我不想欠你太多,那样我会有很大压力的,我不怕又不是不认账,以后慢慢还他们就是了,他们也吃不了我。”我知道肖鹏上次那一架算是打出名气来了,在这一带那些混社会的还是很给他面子的。不过我还是要求他把钱还了:“你还是把它还给他们,不然你会没有信用,最关键的是以后他们要是有什么事要你帮忙,你没法拒绝别人,你也知道他们那些事都是提着脑袋的事,我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我这里有三万元,两万你用来还账,剩下的一万我听楚杨哥说有一家饭馆要租给别人,以前的老板是在外面混的犯了点事被抓了起来,估计要七八年才能出来,门面是他自己家的,他托人从里面带口信给楚杨哥,让他帮忙找个人看店别人他信不过,他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不需要什么租金,只要他回来时店面完好无损就行。楚杨哥有次去我们家和我弟弟说起过这事说是要他去干,你也知道小三根本不是安心做事的人,况且他也不想干。
3 _4 ~, m  [3 D' }, ~1 z( g9 R
4 S+ K3 {, k4 U- B* M- u) p& k# e  \" B7 x4 i5 n
- i( X. z2 B1 Z4 I  z
/ E* y; S3 c! h8 a* U4 ?; L
       还是我们俩一起来干,就用这一万元作启动资金。如果真的赚了钱再去还我借来的钱,到时候怎么着也要给原先那位老板一些租金,我把这事接过来你看行吗?”肖鹏这下被我说动了:“别人要是拉我做我不会干,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但二子你叫我我有信心,就按你说的干,你说怎么干?”“我也没有做过生意,我们边做边学,我知道那里只有做餐饮最合适,流动人口多而且比较集中,听楚杨哥说以前的老板生意做得很好,就是和你一样好赌,挣来的钱都输在牌桌上了。+ Z6 v6 ~9 q& c2 w

& F& ]2 X+ D" m  B! K5 h5 B. Q  E( R3 d* \9 R
  C9 @( @' B& P+ t2 X' d
* D4 n/ S4 ^/ t; j
       你必须答应我从今天起戒赌,到时候以你的名义去办个工商执照,我只帮忙,不要分红。”肖鹏接过我的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施舍我呀?这是我们俩人的要不我不干了。”我知道肖鹏不是那种喜欢赚便宜的人他说得是认真的也就故意跟他开起玩笑:“你要是承认是我们的夫妻饭馆我就按你说得做。”肖鹏笑而不答我又说:“你一定要和我发誓戒赌,等我们真的有了事业再说其他的好吗?”肖鹏知道我这是认真的也不怠慢发起誓来:“我答应你爱人!”这是我第一次听肖鹏怎么喊我,我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真是没有想到我这次和肖鹏的冲突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可以说是皆大欢喜,我要全身心的和肖鹏一起去开创我们的事业,太远的事我不愿意去想,珍惜眼前的吧!
* z# F5 i7 v1 m( j* K& q0 D7 \) w3 {, V) j+ l. h% f9 \6 T

9 G! I1 o5 S$ w7 S% \& ]. |. A. _

9 e) A# ^; q# D1 b/ [8 P2 ]  第十九章 一切进展的比我预想的要顺利的多,在楚杨哥的帮助下我们很轻松的拿到了饭馆的经营权。接下来我们开始对饭馆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造。这家饭馆是平时很常见的那种,规模不大,但经营面积也有二百多平米。大厅可以容纳七八十人,还有四个包厢。里面原有的设备大部分还能用,有些需要更换。我做了简单的预算,整个投资要超出我原有设想的五倍。在资金上我有两个解决的办法:第一,就是楚杨哥答应给我续资;第二,就是去找陈叔叔。我按照陈叔叔给我名片上的联系方式拨通了陈叔叔的电话。说出我找他的原因,他二话没说,按照我提供的账号给我打了三万元现金。
/ E) s. Z. _# W8 j% y* e
3 n4 n5 d( U0 v$ t
/ r/ A  r7 @& P9 n, P: [. E( R- k+ Y( x3 c/ J- s) S! y
- w# P; E/ K$ ~
       肖鹏的妈妈虽然不赞成肖鹏干个体户,但眼下这对肖鹏来说也是一条出路。把他们所有的积蓄——一万五千元拿了出来。有了这些钱,在资金上我们就不再有缺口了。 这个饭馆原来的装修是那种很大众化的,在全国各地都差不多的。除了桌椅板凳这些必要的东西外,谈不上什么装修。我把大厅改成了中西结合那种简单明朗的装修,给人的感觉很清爽。大厅里所有的大圆桌换成了方的,再加上黑白相间的格子桌布,每张桌上插上鲜花,看起来很像是西餐馆。包厢我用一些字画做点缀,明显多了些文人气息。除此之外,我还给大厅和包厢配置了空调,这样就有了一个很好的就餐环境。' M9 q+ I- [) a
) \6 B3 ]" u! D$ P

" D5 B5 Q6 |$ ?: @1 B3 Q) M
/ D0 @3 g/ t+ Z在饭馆的菜单上我是下了功夫的,福州流行吃淮扬菜的口味,因为我父亲是湖南人,我也引进了一部分湘菜。厨师是我精挑细选来的,开价很高。在那个年代我给他们开出了三千元的高价,把厨房所有的事承包给了他们四个人。
( E+ C. g1 t0 w. a0 r/ I0 e% n
5 J0 u' m: {1 N4 s2 {2 m% u  a8 f; ?! {+ M

% e) w& h$ c4 l! _7 {+ C# H( I8 _5 T; n8 M& m( a9 y5 @& M& F9 U2 b
       对服务这一块我有着相当超前的意识,我没有学过营销,由于我平时爱看书,多少懂得一点。我们请了十位服务员,是从一个公关学校招聘过来的。我对他们的要求是:服装整洁,待人礼貌,必须面带微笑。, h/ H" r9 H; Y- B; T) _4 m: @
: E# e* l& a7 [( E, q: N6 f

1 q" {" t& ~; l; M5 n
8 f; k! f7 k  @4 i3 g" X9 o
* r) d+ i3 A6 J4 ?2 k! I9 i       并对他们进行了半个月的培训。在很多星级饭店都还没有完全实行这样的做法,我已经提前向他们传输和灌入营销的手法。第一,在客人点完单后如果服务员能够按照我们的要求把饭馆滞销的菜推销出去将会得到5%的提成,这大大的带动了她们的积极性,我给她们的工资待遇在同类行业中要高出一成,加上提成他们的收入是相当可观的;第二,对于客人提出意见不予反应的要给予惩罚,也就是经济上的制裁,工作上的要求完全按员工服务守则执行。
9 F) a- z% O+ p9 C1 k! g' q* E" H5 N

9 V4 s0 Q* S+ E
$ B5 M+ F+ \9 `
1 }  S2 t; H" c4 i. T       就这样,我们的饭馆在八一建军节那天,热闹的开张了。我们请了所有和我们玩的好的朋友,还有和我们饭馆经营有着直接关系的有关部门。那天,是分中午和晚上两批进行的。开张的当天我们没有对外营业,但这次开张是我们对厨师和服务员的一次大检阅。客人用餐后对我们饭馆的口味和服务赞赏有嘉。这里面包括肖鹏的父母和家人还有我的家人。 真是没有想到,我们饭馆的生意竟会如此的好!仅仅一个半月我们除去日常花销就赚回了我们的所有投资,可以说我们饭店的口味还有服务质量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在同等规模的饭店中都是首屈一指的。这给我们带来的了很好的声誉和最大的经济利益。我的经营理念成了很多人学习和模仿的榜样。2 O( a) k8 |5 n; _( T
4 F" N; a( X/ ]6 {6 h) ^, ^

6 z1 S+ x8 w/ E" E) B- B
* k+ Z6 y8 s0 w) }( R
- B' f/ `4 ?8 S 我对肖鹏的工作安排是抓好进货管道,管好厨房,不要造成不必要的浪费。服务上的事由我亲自抓。厨房的饭菜质量也归我管,我对厨师的要求很严格,特别是卫生方面,只要他们能按照我的要求做好,我每个月给他们多开出五百元,如果因为厨房的卫生不好造成顾客的投诉,他们将受到五百元的处罚。这样大大提高了他们的工作责任心。 短短的一个半月,我们的员工就完全适应了我们饭馆的工作要求。因为他们的付出能够得到更大的物质回报。因为我是学心理学的,很了解人的心理,只有让他们得到最大的实惠,他们才会付出十分的努力。对顾客也一样,我们这里优质的服务还有实惠的消费加上饭菜上好的口味,吸引了很多回头客。再加上我们业务关系上朋友的捧场,我们饭馆的生意常常是客满为患,容纳不下,这也带动了周边饭馆的生意。因此我们和周边那些饭馆没有利益冲突,相互间的关系很融洽。' p' S6 q2 z6 b% X4 c! e, L

, @  G) }. I* ?( m  }6 M
5 F7 t( |6 t( ]9 x( j6 g& I: M' _6 n
这一切的一切给了我和肖鹏极大的成就感,饭馆已经完完全全走上正轨,而我自己的分配问题却成了让我头疼的事。那时候干个体在大多数人眼中还是不入流的,都是没有办法的人才走这条路。在我的父母眼中更是这样,我父亲终于知道了我在学校受到处分,毕业分配不予优先。这天叫母亲把我叫回了家,我知道原因,等待我的将是一场深刻的教育课。 我来到家里父亲的书房,看到父亲很严肃的坐在那里,他的目光很凝重,已过了六十岁的他还没有完全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衰老的痕迹已经步上了他的额头。他以他那在政界工作多年惯用的口吻开始对我进行了耐心的长谈:“姜波,你应该知道我叫你回来的原因,你这次在学校里犯下的事可以说是把你的政治前途完全的葬送了。
2 w* n0 }! e) x4 T. e5 p5 d5 }" Q3 B: y$ y+ B9 C3 ~  i

: w- w' N8 I) }6 I: A: A+ M2 D4 F& G" g( v5 e' K8 m9 F% N* G  n
7 W4 _2 L: z. R7 h
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意气用事,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你们是没有能力改变也是看不清楚的。每个国家在变革时期都会出现一些错误和问题,那不是都能够及时发现和改正过来的。为了国家的稳定有些时候也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管不问,只是还没有到时候。人和国家是一样的,做什么事都有他的出发点,本意都是好的,就像你们,但往往会把好事办成坏事,关键是看要怎么做,在什么时候做才最合适,这不是你们所能考虑的问题。你们这些年轻人最应该考虑的是掌握自己的专业知识,在将来才能更好的为这个国家服务。一个人如果在政治上有了缺点,是很难再有发展前途的。我们的党和国家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现在依然稳如盘石,可见党的根基是很牢固的。不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随便就能摧毁的了的。”父亲这段意味深长和他对政治的敏感度是我怎么样也做不到观察不到的,他的话里有话,短短的几句话即说出了我的意气用事,又说出了我们国家未来发展的大方向。我没有父亲的老练,也佩服父亲的观察力,我还能说什么呢?
5 C- \* Z: ?, |" n" J6 C
) q3 d6 @  y( j$ K% f
* H: R0 U$ n0 i4 H7 V- e$ }) I; k
' Z( ]' k+ T8 L7 U只能应付父亲道:“爸爸,我错了,我就是看不惯那些暴发户,他们有什么本事?就是靠关系,钻国家的空子,你也知道儿子的脾气,对自己认为不对的事一定会站出来说话。况且又不是我一个人,全校的师生当时都是这么做的。谁知道现在会变成这样,我现在很后悔,你说我该怎么办吧.学校没有给我发毕业证,我的研究生看来是毕不了业了!还不知道何去何从?我想我靠劳动挣钱,靠自己能力挣钱,国家的事和我有什么相干,以后我就干个体户算了。”
/ ~& P, k$ ]/ S' H3 o( ^( L* O0 u* z0 f- f7 i9 I+ B
' U& Q# G1 E; O! f
. Q4 `$ Z: Y2 `* F' `" z5 d
父亲迟疑了一会,用带有责备的口吻和我说:“一个人犯错误没什么可怕的,就怕他不吸取教训,还继续犯错误。当面对一件自己看不清楚的事时,绝对不要轻易发言,那只能说明你的幼稚还有不成熟。你干个体户无可厚非,但那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你必须有一个正当的职业。如果没有一个组织来管你,像你这种自由散漫的人有一天会闯出更大的祸端来。我对你的要求是不管学校最后对你是怎样的安排,你都要服从国家分配。现在没事你干个体我不管你,以后有了分配必须要去工作,我既往不咎,下去遇到类似的事,一定不要意气用事,要用头脑。今天我就对你说这些。
6 K5 |, {4 Q2 Q+ k
; A) B4 y- n$ g" v4 s) u. ?7 \  p$ _, v& h6 W, V0 P( n
. Y4 W9 I4 j1 B; A& _
你已经成人了,响鼓不要重锤。我不会再和你为这事再纠缠,希望你好自为之。记住,不管是做什么都要合法守纪。”我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眼前干个体,一是为了帮肖鹏摆脱困境;二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和肖鹏厮守在一起,看他的笑,闻他的气息,充分发挥自己的优点,用这些来吸引肖鹏对我的注意力,让他离不开我,直至爱上我。我自己还能挣到钱,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有了这件事家里也不会说我整日无所事事了。我们已经还清了所有的欠账,这是我可以在家人和朋友面前炫耀的事。
: d& [# S! {4 E! ?8 J' y/ y- y3 S; P
& a2 ~4 b7 }. y: C/ g9 d/ t7 k
* d( S- M2 z1 m: O/ o
经济上我不再需要父母的供给,第一次开始自食其力。: y: V; O: Z* e% F9 {
    2 d; `# @; j/ i
    开学的日子到了,我和肖鹏都在各自的学校寄宿,我上的不是军校,一切都很自由,每个星期我都会去肖鹏他们学校两次。而我规定肖鹏每隔一个礼拜的周末不要回去,我也不回家,这一天我们会共同在一起渡过。在一起的时候,肖鹏依旧很被动,我也不再苛求,只是一厢情愿的去做我想做的事。他再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冲动,只是麻木的接受我的抚摸和摆布,我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我怕引起他的不良反应和厌恶的表情,每次抚摸他和帮他打飞机我的另一只手都是很快的帮自己打飞机。这样好更快的结束我心里的欲火,以免因为我对他麻木表情的不满而产生不愉快。每次这样做时我都希望自己要是女人该多好,那样他就会喜欢上我,爱上我。
6 O- X( Z8 u, t% q1 U+ t/ B- r
. k% s+ r" o! X1 z3 }
5 z' i, x! L, V1 f( G  C9 h( c% W$ Y1 I4 A0 z
我很庆幸肖鹏读的是军校,他所在的那个队没有一个女学员。这样也就断绝了他的那种非份之想。因为他的学校管的很严,不允许他们谈恋爱,这正合了我的意。再看我的学校,都是成双入对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包括我是孤家寡人一个。在没有肖鹏的日子里除了对他的思念外我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学习上,因为我学的是哲学,开始接触了很多哲学家的书,在这里我第一次知道了弗洛伊德,也第一次学习了弗洛伊德的性爱说,那里面对同性恋有了更准确的阐述,我知道同性恋不是我的错,也不是病,它只是性取向的不同而已。这多少消除了以往我对自己的那种厌恶和自卑,在主流社会中我只是少数族群,但我一样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和对生活的美好愿望。我应该有自己的追求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很快就要过国庆节了,这天肖鹏来到我的学校,告诉我说:“杨晨哥要结婚了,那天邀请我们一起去帮他到女朋友家接嫁妆。”起初我很不乐意,肖鹏劝我说:“你越是介意别人的说法越证明自己心里有鬼,大大方方的去这样才不会让别人在背后说你,别人越是说你是同性恋,你就越不应该躲着别人,那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想他说的也对,因而答应了肖鹏和他一起去帮忙,可在我的心里还是十分恨杨晨的,他说的那些话,也一定会在其他人面前说,这会让别人看不起我的。0 d- p; n4 ^: R4 G

( C" A. h: o+ e/ D; {$ E* E/ t) G
- j0 n( [7 W# o, A% P$ T
8 {! q8 {7 H5 [# I$ C& B这天我和肖鹏如约来到杨晨哥即将结婚的新房,那时的福州住房很紧张,他们的新房是一栋筒子楼,一层楼住着一二十户人家,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卫生间是公用的。这让我脑子当中掠过了一个想法:机会来了。
; c  z( d: _+ `6 b5 g    . X9 P" X2 {) L! \2 ]
    杨晨哥的爱人一定会用到马桶,我想起来听一位渔民讲的一则无聊笑话,至今让我记忆深刻——如果你恨哪个人,让他望着女人干着急,做不了那事,你想他会怎么样?那是猫抓耗子,抓心挠肺;如果你恨哪个女人,让她下身瘙痒无法忍受;有一个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树上的毛虫用火烤干后碾成灰,再把阴沟里漂着的白色泡沫捞上来,晒干后的粉子和毛虫灰混在一起,撒在别人家的马桶里,包管他们一个月做不了爱。难道真的管用?我一定要在杨晨的身上试一试,我开始了我的行动,因为他们后天就要结婚,我明天要去帮着接嫁妆,我开始在军区大院的树上和灌木丛里去找毛虫,抓了十条,又在军区养猪场的阴沟里找到了我所需要的漂在阴沟上面的白色泡沫。按照那位渔民的说法,我在烈日当头的中午得到了两样粉末。
. o" s1 Y% x) C- z    ( a" s6 P4 |$ O+ d6 G* m* H7 S' _
    果不其然,我们所接来的嫁妆里真的有两个马桶,只可惜里面塞满了红枣、花生、桂圆和荔枝,这让我无从下手。我摸着口袋里用纸包包好的粉末,惋惜自己白费了一天的劲,今天可是做这事的绝好机会,过了今天我哪还能解我的心头之恨,谁知嫁妆接来后在杨晨哥家里铺床的一位阿姨说:“把其中一只马桶拿过来,把里面盛的东西通通倒在床上。”大好的机会来了,我抢先去搬外面车上的两只马桶,把它递给铺床的人。他们把其中一只马桶里的东西倒在了床上,把空马桶递给我,让我放在床脚下。我趁势偷偷掏出了藏在口袋里的那包粉末,悄悄的撒在了马桶里。心里想着那位渔民说的:女人会蹲在马桶上撒尿,尿液只要撒在这些粉末上马上就会喷起丰富的泡沫,粘到女人的屁股上,到处都是。我开始偷偷的乐了起来。
9 r" T3 Z& \4 d' R: h0 w' W- j( T- Z    , c$ o+ ^9 S: q- n
    杨晨哥的婚礼如期的进行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经历了什么?这件事直到半个月后我在军区医院所认识的一位妇产科护士那里得到了应证,果然是妙极了,灵极了。那位妇产科护士正好是以前在连云港时师部卫生院曾经和我作过对最后又成为了好朋友的王护士。那天我去军区医院看病正好去看看她,她无意间和我说起杨晨和他老婆的事。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大院里的,多少有些熟悉。她说:“二子,你认识杨处长家的杨晨吗?他可真够倒霉的,结婚第二天他老婆就来我们医院看病说做不了那个事,也真奇怪,他老婆那里也没啥毛病,只听说就是痒,连那里面都是痒的,屁股给抠的像一窜窜紫葡萄。我们医院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毛病,看来他老婆好像是得了什么怪病。平时坐在哪里两只手都是不停的抠屁股。听我们这里的李医生说从没见过这毛病,只能用消毒的酒精和碘酒给她擦。杨晨为这事每天愁眉苦脸的,听说他老婆连碰都不敢让他碰,不管杨晨碰他老婆哪里,他老婆都说痒。听说现在好一些了,这两天也没见她来医院,你说这事怪不怪?我听杨晨他妈妈说好像是位老中医给看了开了付方子,好些了。但要求他们至少一个月不能同房,也不知道他老婆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碰到这种倒霉的事。”我心里暗笑,杨晨你TMD看你以后还敢满嘴胡说八道。
% h( |5 O; Q3 w$ Z) t5 R      o* K7 D" l" U0 M4 V* |6 p
    和肖鹏见面后,我问肖鹏知不知道这事,他说听他哥哥说了。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问他:“你说杨晨的嘴巴讨厌不?我就是同性恋与他有什么相干,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我,这是他该得的下场。”肖鹏看到我这样开心,并且眼睛里流露出诡异的神态,立马猜到这事与我有关,抓住我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我听你说过你在三师时做了那么多无聊的事,这种鬼点子只有你才会想得到。你是怎么做的?不会害死人吧?”我不敢再对肖鹏有隐瞒,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一遍,并告诉他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和后遗症,只是教训下杨晨,一个月以后再和他老婆做爱吧!听我这么说肖鹏笑了起来:“他倒是活该,谁让他管别人的闲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呗。”; x6 M8 G6 ^' @

, T2 J! n  X4 W. V8 ]/ R( k7 c( A- C4 w6 R, [
& @  L+ g$ \" U- B3 Y5 u" V
- F/ S% l8 y: S0 y) z8 T
回到竹楼,我们彼此开始回忆我们相识日子里的点点滴滴,有开心,有泪水,肖鹏从以往对我的记忆当中慢慢读懂了我对他的心意。莫名其妙的开始抚摸着我的身体,这时的我们没有性的欲望,所有亲昵的动作都是情感的交融。透过肖鹏的手,我能读懂他对我的一点点歉意。说着说着,我们相互抱紧了对方,此刻的我很平静,也很满足。在我的精神上和今后的日子里让我有了强有力的支撑。
2 f+ [1 m$ G- h  {+ s9 \1 a8 V  M' a; K5 H3 P1 C

( u: H( s9 x7 x) m/ d$ d& ~: F' c6 R
  第二十章9 p, F( q. j5 d1 j5 t+ ]  N+ \* h
  % h$ f" O4 x' I* p$ T  P7 w$ q1 S
  其实父亲就是不说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反思我也渐渐明白了很多道理,从新闻对周边国家的一些报道里就很能看出一些端倪。国家间的交往就像家庭和家庭、个人与个人的关系,他的根本就是人,没有人就不会有家庭和国家。有了人就离不开人的本性自尊、善良、自私,恐惧包括嫉妒和正义感。人的个体是渺小的,靠个人的力量在自然界中可以说人在其他动物中间没有什么优势可言,人必须利用这些共性团结起来抛开人性的弱点,才会有了人类的壮大,每个统治阶层和国家的管理者都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任何一个国家的领导者都会希望他的国家强大人民富裕安康,但人的本性决定不可能一切都是美好的,总会有偏差,当国家的法制还不是很健全时少数人钻空子很正常,至少从现在可以看到我们国家的经济和法制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如果在这个改革的节骨眼上没有一个稳定的社会局面,那所有的目标和计划民族复兴都只能是空想和愿望。为了稳定只能循序渐进,当权者的高瞻远瞩是常人很难想到的,我内心的民族自豪感还有正义感让我不得不佩服决策者的高明之处。
' Y% B/ H, c$ ]% e: |( W' A6 ]  ! F/ r( i' K. R+ o
  我现在所想的就是尽量不给父亲和家人惹麻烦,好好的和肖鹏一起把我们的饭馆经营好。这不久之后,我的工作分配下来了,读了将近十七年的书,最后在一个市政部门工作。我们的饭馆越来越红火,可因为我有了工作,为了安父亲的心,尽量老实上班。这样来饭馆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大部分的事都是肖鹏一个人在操持,对此肖鹏无怨无悔。其实所谓的工作说起来只是人们观念没有转变,好像是有了铁饭碗。我真佩服楚杨哥的眼观,但眼下的我也只能按照父亲的意思做了。每个月去拿那不到一百元的工资。而我饭馆每天的纯收入就有两三千,这简直无法相比。我每天忙忙碌碌除了上班还要兼顾饭馆的工作,弄得每天筋疲力尽,肖鹏比我更累。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很少会再有那种关系,尽管我们都没有回家住,仍旧住在出租屋里•••, w% P2 |. N% I; l% q4 H' A( g
  
' X7 _' x3 f0 ]. q1 K  时间过的真快,我和肖鹏的饭馆已经有了相当的积蓄。而这一年我们家出了一件很大的事,就是弟弟染上了毒瘾。父亲以他革命者坚定的语气告诫弟弟:“没有戒不了的东西,关键是要有恒心,你看张学良戒鸦片不也一样的戒掉了吗?电视上霍元甲不也戒掉了吗?从现在开始我们全家监督你。”弟弟不支声,父亲继而对我说:“二子,你的工作本身就很轻松,去跟单位请一年的假,从明天开始,专门陪着你弟弟,这是大事,事关他的前途,直到帮他戒掉毒为止。”对父亲的决定我不好反驳,因为对海洛因我也不了解,和父亲的想法是一样的,真的想戒一定可以戒得掉。我答应了父亲的要求和单位请了一年的假。这样一来我就更少去饭馆了。& O+ X* v! [/ m( s& ~
  
* @( x$ l3 H. t  C" k* ^  这天,我来到饭馆看见肖鹏的妈妈在那里帮忙,她和我唠叨着说:“二子,你和肖鹏都不小了,该考虑个人的事了,你弟弟的事我们都知道,你是应该帮你父母分忧,饭馆这边人手也太少了,没有一个管事的。我们家肖鹏又没有主见,你不在时这里乱糟糟的。生意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我看你们还是请个管事的人来吧!”听她这么说我觉得很有道理,我也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一直没有来得及和肖鹏说,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肖鹏妈:“你看哪有合适的人选,帮忙找一找,我可以给他发两千块钱一月的工资。”肖鹏的妈妈听到我说两千块吃惊的说:“你们赚多少钱啊?请个人要发这么高的工资,比国家主席的钱还要多。”我说:“我们这里生意很好,这点钱无所谓。关键是要人靠得住,而且有能力,能让饭馆走上正规。这阵子我又要上班,又要管弟弟,还要兼顾饭店的事,确实应付不来。所以生意下滑了很多。出两千块不算多,只要阿姨你选的人有这个能力,肖鹏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肖鹏的妈妈没有再说什么。2 p% G4 A, o; o5 ]
2 b: ^5 _4 Z& r, F1 u: s

! o4 \2 I, v! j( p6 Q+ b3 W2 Q) S& _
那一天,正是中午生意最忙的时候,肖鹏的妈妈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我看了过去,竟然是王静,我们一个院的,比我小三岁。她在一个旅游学校毕业后分配到一家星级酒店工作,怎么会带她到我们这儿来呢?我再次打量起王静来,王静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看起来比我还要高好多,眼睛不大但很勾魂,一头齐耳的短发,脸上微笑起来两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很迷人,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底镶紫色花边点缀紫色小花的旗袍,配上她那高挑的身材显得婀娜多姿,进来后她用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和我打完招呼后直奔肖鹏而去,只听她甜甜的喊道:“肖鹏哥哥,你真帅,我十五岁就看上你了,你正眼都没瞧过我,只有一次我叫你,马上被这死二子哥把你拽走了。我停薪留职了。以后我就和你一起共事,看你跑哪去。”短短的几句话既不显风骚又大方得体,只见肖鹏眼睛都看呆了,目不转睛傻傻的站在那里哈哈的傻笑•••9 r" T9 T5 I! i) k) M
  
8 p$ {3 D- w4 M3 F: ?& Z, A0 e   我也不知怎么了,第六感告诉我我的危机来了,而我也只能装着大度的样子竭力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和醋意。冲着王静说:“见到你鹏哥哥就不记得我这个二子哥哥了啊!还死二子!到我们这来你干得了吗?这里我可也有说话的份啊!”我话里有话,王静见我这么说,见正好进来了一波客人,她从领班那里拿过菜谱径直迎了上去,改用一口地道的福州话和客人打起了招呼:“哎唷,欢迎欢迎,各位想吃点啥东西呢?”这口福州话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一点也没有福州话的土气,让我觉得福州话也变的好听起来。被她迎进来的顾客,像着了魔似的跟在她的后面说:“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小姐,我们怎么没见过?”“那以后就常来啊!我保证让你们在这里吃得好喝得好!”看似简单的话语被她说出来既动听又真诚,看来我是不得不用她了。我借机跟肖鹏偷偷的讲:“看傻了呀?你和我的约期已经到了,也没必要再信守承诺了,我说话算话,从今天开始,你可以追女孩子了,不用考虑我。”肖鹏听我这么说接过话:“我怎么感觉到一股酸水啊?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我还是会抽时间和你在一起,这不是承诺,是我们两人的情谊。”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多少有些宽慰,以后发生的事已不是我的能力能够改变的了。1 J4 ?- d# s$ `( X# l
  * }8 l' _, R5 F2 D2 k3 l8 P0 a( C& F& b
  王静的到来真的改变了店里原有的面貌,她就像一道新的风景线吸引了很多顾客的目光。我们店的生意又恢复到以前最旺盛的时候。还带来了更多的回头客,她和肖鹏之间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质的改变,这些都是我可以预料的到的。王静那成熟女人的魅力无时不在打动着肖鹏,吸引着肖鹏,肖鹏的目光时常会停留在王静的身上。这天,肖鹏和我说:“二子,你现在天天在家里看管你弟弟,我妈妈也让我搬回去住,我看那间出租屋还是退了吧!我一个人呆在那里也没什么意思,你看行吗?”“其实那间出租屋退不退有什么关系?你想回去住就回去呗,又不靠这两个钱,那里面有我最美好的东西,我不想退。”肖鹏听我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说:“那就留着吧!不过我真的要搬回去住。”我也没有再说什么,为这事纠缠会让肖鹏看低我的。我应该信守承诺,他已经为我守了八年,他压制了自己对女人的渴望,为了我他付出的够多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5 _2 e, ?7 o' `! [  : `% A/ D/ K6 ~# Z# W6 q% k) S- p
  我很少再到店里去,为了弟弟的戒毒,也为了给肖鹏更大的空间。我答应父母带弟弟回湖南老家的乡下戒毒,他们要我在那里呆上两三个月。虽然我不想离开肖鹏,可眼前的事我也只能如此了,在湖南乡下的两个月就像漫长的三年。和肖鹏几乎断了联系,只有偶尔到镇上去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我不敢问他和王静的关系,因为我不想给自己增加烦恼,弟弟带给我的烦就已经够多的了,他时常会因犯毒瘾对我大骂,言语里全然不顾兄弟感情,用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来骂我,什么自以为是啦,生理有问题啦,这么大了还不找女朋友每天陪着他干什么?有本事去找女人啊。他的这些话是无心的,我也能够理解他犯毒瘾时的难受和不安,给他出出气也就罢了,可他拿女人的事和我说事,深深的刺痛了我心底的痛处,这些让我很难忍受。七天以后弟弟的毒瘾发作越来越少,也开始和别人有了说笑,这让我稍微的有一些安心。
2 c( b& \$ ^: A" J! g9 N, q& ?: d+ Q$ x. v! L4 H4 m0 x

% p1 U+ J9 z& d! ?
. F4 [* [' g& v$ \4 \2 W, v这天,我和弟弟一起到镇上给父母报了平安,趁弟弟不注意时偷偷的给肖鹏打了个电话,这个电话让我恨不得马上回福州,肖鹏在电话里说:“我和王静准备明年结婚了,不是五一就是十月份。”当时我听到他这么说,两条腿都是软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到亲戚家的。接下来的几天,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肖鹏和王静在一起的画面,他们拥抱、接吻,肖鹏那如饥似渴般的举动时时刺激着我。让我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时时在经受着煎熬。我在这里一分钟都不愿意呆下去,这两个月对我来说真是难以想象的。, \& c2 l. K; u; f4 x  Y
( k, [' a/ h! y% ?4 i

8 r/ ?. I3 U6 S, O4 x$ T6 K, A  Y; M$ |
  第二十一章3 M- Z6 r4 X5 [( P( c' ^, y2 Y
   我没有按照父亲的要求在湖南乡下呆完三个月,就给父亲打电话说弟弟已经完全戒掉了毒瘾,我们准备回来了。而弟弟在这里也早就呆得不耐烦,听我说要回去,迫不及待的跟我说:“我们明天就走”。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我们俩怀着各自的心思回到福州,我像完成任务似得把弟弟交给父母,由他们接手弟弟接下来的戒毒和看管。回来后唯一让我高兴的是母亲告诉我姐姐打电话回来了,今年会回来过年,她在美国已经结了婚,孩子快五岁了。这时姐姐离家出走五年多了,我们才得到她的消息。在家里没有呆上好久我就以饭店有些事需要我亲自处理为由去找肖鹏。  G! u+ r$ R$ q; e( R* X
  6 C. K8 ^8 p" `: o9 V) I
  来到饭馆这里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饭馆大厅的布置有了很大的改变,短短的两个月变化竟这么大。一盆盆的鲜花布满了大厅的中央,屋顶被各色彩绸点缀,多了些俗气,少了些典雅。可这迎合了中国人爱热闹的性格。以前我们饭馆很少承接酒席,都是以点菜的散客为主,自王静来以后开始做起了这一类生意。这样虽有它的好处,因为它简单,所以厨房的师傅都很乐意做酒席生意。但我们饭馆的店面不是很大,做散客来了一波又是一波,厨师一天下来很少有休息的时候,而做酒席菜都是一样的,他们隔日做好准备,第二天很轻易的就能端出来。这样他们也变的轻松起来。服务员也乐意做酒席,虽然少了些提成,也没了那些散客的啰嗦和麻烦。我知道王静这种理念和我们饭馆的规模很不相配,但碍于肖鹏的面子我也不便说她。肖鹏见我回来了,连忙迎了过来,亲切的说:“二子,你就回来了?我以为还要一阵子呢!你看我们这里是不是变了样?现在我们做起酒席生意来了。顾客都很满意,干起来也比以前轻松多了。买菜不再那么复杂,没有酒席的时候我们就做散客,也不知怎么搞的,现在散客越来越少,营业额比以前少了。”听他这么说,我走到肖鹏跟前悄悄的对他说:“我们这里不适合做酒席,大规模的我们接不了,加上包厢一共也只能摆上十二桌,如果你想把这个饭馆经营好,办的有特色,要尽量少接酒席,多做散客,留住回头客。我以后不会再管酒店的事,你还得靠它生活,想要做的长久,一定要听我的。”肖鹏说:“有这么多生意也够了,赚那么多钱干什么?钱够花就可以了,只要人轻松,现在我还有时间陪王静看看电影,逛逛商店。以前忙的焦头烂额,等店里收拾完都晚上十点了,哪还有精力出去玩。我看这样也挺好,又赚了钱,还有时间,只是少赚点。”听他这么说我不好再说其他,只是心里很不是滋味,你什么时候陪我逛过街,看电影也是我强拖你去的。每次都说还不如看电视。我酸酸的说:“你现在喜欢看电影了?那我们这么久没见,今天晚上陪我看电影吧!”肖鹏没有拒绝说:“你不说,今天晚上我也会陪你出去玩的,这么久没见了。”
' O. j) `/ k+ B3 Q6 z0 j  , t6 j$ U' w) v, y: C6 q
  这天晚上我和肖鹏看了电影再一次来到出租屋,他没有给我拥抱,也没有和我接吻。又回到了从西双版纳回来的那段日子,像木头一样躺在那里,随便我去摆弄,唯一不同的是他那里不再有那种长时间勃起的冲动。这些我都可以想象得到,我也不再苛求,只要他的身体还允许我的抚摸我也就知足了,毕竟他和我不是一样的。
1 O2 @; x. \% q( m0 e  2 L0 W0 d9 K- }' S5 a2 o, f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每个月肖鹏都会抽那么三天和我在一起。他和王静已经明确了恋爱关系,王静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对我也很好。把我当成肖鹏最好的哥们,我想这是肖鹏告诫她的,对这我心里非常感激肖鹏,以王静的个性是不会服任何人的,因为她爱肖鹏才会对肖鹏言听计从。肖鹏知道我的个性也是很难控制的,如果遇到想不通的事一定会做出傻事来,到时候对大家都不好,我们三个人就在这种和睦相处中相安无事的走着,当然王静不会知道我和肖鹏的关系。0 D) H0 |1 V+ u0 N6 g9 M
- ?" A  E" J7 M5 m# @- r/ X

$ m. G+ J8 D  t1 @0 a9 D- j4 L. p5 ^& i! m) f- |3 P  S
弟弟回福州后又没了踪影,据说曾经被公安机关拘留过两次,都是他的女朋友出资把他保了出来。他们俩人都是瘾君子,有着共同的爱好和情趣,父母对弟弟已经束手无策了。母亲因而把家里传宗接代的重任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开始了不间断的唠叨和劝说。其重心无非就是找女朋友结婚。母亲的苦口婆心再加上弟弟的没有指望让我感觉到肩上的责任重大,如果肖鹏对我真的有爱,我不会被世俗的压力打倒,我愿意和他厮守一辈子,可肖鹏十月份就要结婚,离现在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我越来越不能忍受自己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也许是为了排解心中对他的怨气,我答应了母亲的要求。母亲说把她同事的女儿介绍给我,女孩姓夏,叫夏文丹,二十四岁。听母亲说这个女孩很不错,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心里想找这样的女孩最好,她没有谈过恋爱,也就没有了比较,我和她相处即便是很多地方不主动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找就应该找这样的。肖鹏那边开始紧锣密鼓地为结婚作准备,我也开始了我的第一次相亲之旅。为了显得自己很男人很绅士,那天我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按照母亲提供的线索我开始注意起周围的年轻女子,时间差不多快到的时候,走过来一个和母亲说的很相似的女人,脑袋后面扎着一条辫子,还是那种六七十年代的打扮,个子不高,最多也就一米六,眼睛很大,可是没有一点神彩。一套职业性的女装穿在身上特别的老气,应该没错就是她了。我主动上前搭讪,她看来对我还算满意,除了简短的几句话就是一味地听我说,我扯东扯西尽管浑身不自在,还是拿出了自己巧舌如簧的本领。她听得津津有味。或许是她被我的见多识广还有我的文凭和家庭所吸引吧?只见她不时地用那双没有神气眼光来打量我,又很不好意思的对我说:“你这么优秀,怎么到现在才找女朋友啊?”
) [, @- c. H/ a& J5 ]9 o  我接过她的话:“现在的女孩都太傲,我喜欢那种古典传统的女人,就像你这样的。”
% q4 c/ A1 Z' b1 s  这句话说得她很开心但又有些害羞地说:“你是讥笑我吧?”
% z- p* q; v) D* i% H9 ?: B  “不是,你的这种气质在现在的女孩身上很难见到了,正是我要找的。上帝就是冥冥之中把我留给你的,你为什么也没有交男朋友呢?”8 S* @- K& c4 _# w1 C9 {9 L
  “又在取笑,我要找就找一个学识渊博的,有教养的人。听我妈说了你的条件,也是我想找的理想人选,我不太会说话,你又这么能说,正好弥补我的缺点。”我们的恋爱就这样开始了,平时我很少约她出来,每个星期就那么一次。我们就这样交往着,没有激情,也没有甜言蜜语,维持着这个频率一直到肖鹏和王静结婚以后我才抓紧了追她的步伐。1 o0 _$ A  w7 y) |2 z
  
8 r' d; d! @8 R  _& V" l( [  说起肖鹏的婚礼是我觉得最对不住他的,因为那些天我特别难受,想到肖鹏以后天天就要和王静厮守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肌肤相亲,做着那男女苟且的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死肖鹏,我一定让你没有精力也没有力气去做那些事。在他结婚的头三天我找到他,用一种最能打动人的话语让他听起来既感动又觉得对不起我。记得我是这样和他说得:“鹏,我们的关系就要结束了,你知道自从王静出现以后,我的心时时都在滴血,你了解我,也知道我是为什么?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是不正常的。我没有权利要求你这样那样。现在你就要结婚了,我想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以后我也尽量少纠缠你,你这三天就天天和我在一起好吗?你如果不答应我会死掉的。反正饭馆那边现在有人打理。别人看来我是帮你一起准备结婚用品,就没有那些闲言碎语,我也可以帮点忙。但晚上你一定要跟我睡在一起。结婚以后你就是王静的人了,我们会很难有在一起的机会。你答应我好吗?”肖鹏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了我的要求,从这天开始每天晚上我和肖鹏都睡在他即将结婚的新房里还有那张婚床上,我每天睡觉时用尽一切办法去挑逗他、刺激他,激起他的性欲,然后帮他打飞机,一个晚上往往是两三次。他不出来我就不干。肖鹏因为有言在先想着要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也就强撑着来满足我,而且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做得要好。他越是做得好,我就越觉得他是心里愧疚。他跟王静私下在一起时应该做得更好,每每想到这些我就对自己的做法觉得没有一点错,我认为这绝对不是我的猜想,从他看王静的眼神里就能说明一切,他的眼神里放着光,这是他在看我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我不会为自己的做法而自责。在他接嫁妆的那天晚上我又逼着他出了三次。新婚的那一天晚上我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但根本无法入睡,我跑到江边上来回的走,在那呆了一个晚上,只想去肖鹏的新房,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第二天凌晨6点多我再也忍不住了,来到他们家使劲地敲起门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结婚的时候我还是会如此要求他,他洞房的第二天凌晨我就去敲他新房的门。听到敲门声,肖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谁在敲门,把门打开后看见我一副落魄的样子站在他的门前,这让他十分地恼火,而我对他的反应全当视而不见。看他身上就穿了一条内裤,又让我想入非非,他的身体我是多么熟悉啊!我是多么渴望继续占有,可现在不属于我了,他已经完完全全属于里面躺着的那个王静。我故作镇静理直气壮地冲肖鹏说“:昨天走的匆忙,丢了东西在你家里。”我让他把卧室的门关上,把他拖到另一间房里,猛的抱紧了他。趴在他的胸口上哭了起来,我告诉他我一个晚上没有睡,我不想这么做,可我克制不了自己对他的思念和爱,我要他不要生气,不会再有下次这样的举动,请他原谅我。肖鹏只听我说,除了叹气没有一声言语。我已丧失理智,抱着他狂吻了起来,吻向他的全身,要求他再为我出一次。肖鹏略带厌恶的把我推开..我顺手拿起一根条凳子就要往自己头上砸,这个举动把肖鹏吓坏了,他抱住我抢下凳子•••我开始祈求他吻我,肖鹏不想惊动王静,我的举动近乎疯狂他又阻止不了,只好按我的要求来满足我,可他确实出不了了!我慢慢的清醒过来为自己的过分内疚起来...* c4 Q/ L- [, m+ K. `) S8 @8 J
) ~4 }+ P% X. N+ @* B! j* |

% N6 i8 {- q, I: Z3 l9 |6 G: ]. X3 J, M  B  Z
4 N6 g6 Y0 U' ^6 G8 s. {: e7 Z
我改变不了现实,我的没有理智也只能到此为止。我的肩上还有责任,我必须按照父母的意愿结婚生子。既然答应了他们我就得把这个戏演下去。对肖鹏我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也只能告一段落。
. S4 ~; W7 d: b$ J, d6 U: W9 r  c% w2 \6 B: e( i, y% `( t

% F* G& W, {( n$ P( ]: C2 Q/ y5 H) _# Z! ^7 j1 F; s2 c
  第二十二章
3 t# @2 x% T9 m3 h- A- ~  
/ p# ~3 p* Y0 l  肖鹏婚后的五个月我没有再去打扰他,我强忍着内心的孤独和对他的想念,就算偶尔见到也只是客气的打个招呼。可以看得出他很喜欢王静,他们在一起很是甜蜜恩爱。从他的眼神里什么都可以看出来,我第一次见他时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被幸福包围着而我却走进了痛苦的深渊,我的失落和无助只能向天呐喊:9 H/ m. C4 Q0 r1 d3 E) N
  $ \4 d& ?) a5 J" a& @
  上帝啊!为何要给我带上这沉重的枷锁?* R" Z4 T4 D2 s5 q) O
  让我受尽情感的煎熬世人的冷眼;' A2 ~6 e2 {+ p. G
  难道你不知道我内心的狂热( }% G* M& a2 O5 r* R2 z5 S
  我也需要爱的呵护与滋润 ;: O% o% S5 Y7 t* U! p# ?0 p' H
  宁愿死后经受炼狱的烘烤。
: X. q# k( s4 s: L) K0 }  佛祖啊!为何要把这咒语施在我的身上?
& [7 k: I; N2 X8 y8 z9 Q) k) d6 n/ D! H  让我尝尽世态的炎凉,人情的冷暖。
2 o# ~# ]) F0 t1 p  难道你不知道我也是一条生命?
( {3 e# g/ \3 V9 ?2 a0 @4 O# y! k  需要佛祖的关怀和普照。
  d0 S2 o! n- D( d& c$ k  宁愿来世受尽折磨!6 l# W! {! r7 V! F9 c! h5 ^, p
  
- G' G# f! j' P; R# f5 h   我和夏文丹的婚礼就要举行,在婚礼以前在那方面我总是以要把最美好的留在结婚的当晚。我也曾极不情愿的尝试着去亲吻她,好让节奏加快些,让她感觉到我是个男人,让她的身体和心理能够得到稍稍的安慰。我是一个同志,我渴望情感,她作为一个二十四岁的老姑娘又何尝不渴望呢?每每到了关键时候我都会戛然而止,她那饥渴的表情就像我对肖鹏一样,那么的不满足。结婚的那一天,肖鹏和王静来参加婚礼,看见他们幸福甜蜜的样子,我的心里很酸楚,我很担心今天晚上的洞房。有半个月没有打过飞机了,我尽力憋着自己,只怕到时候出不来。我和朋友们一起喝的晕乎乎的,当晚就醉了。但是心里很明白自己要干什么,应该干什么。夏文丹是那种很传统的女性,她第一天没有要求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睁开眼的时候天已大亮。这是我近一个月来睡的最好的一晚,没想到新婚的洞房花烛竟是我最好的催眠剂。# g3 h& n4 ]! S- ]
  
# ~9 R$ |# ~/ d; |  父母自然很高兴,他们的长子总算成家了。在父辈们的眼里儿女们只有成了家才能说是翅膀长硬了,彻底脱离父母的呵护,这是几千年来中国千千万万人的共同心声。接下来就是传宗接代,生儿育女。躲过了第一天,我知道今天的晚上是绝对跑不了的,我必须完成任务,白天我可以很好的和夏文丹交流,然而晚上还需要身体的交流,我时刻在脑中酝酿着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的第一次能够顺利进行。我在脑海中反复回忆着我和肖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尤其是最让我心动的那几次,果然受用。它让我很快就能进入状态,真没想到这天吃了中饭我就想借着这个好机会叫夏文丹和我一起睡觉。我开始按照A片里的方法,慢慢的去挑逗夏文丹,脑子里来回臆想着是肖鹏在我的面前。我不想睁眼睛看,就这么继续着。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可就在我进去后不久,夏文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她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维。让我阵脚大乱,我不由自主的说:“你不要出声,我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听到你的声音,那会让我觉得你很淫荡。”我的话吓得夏文丹马上停止了呻吟,我又开始了我的臆想,就这样我努力着、抽动着开始做起活塞运动。因为不是太冲动,也根本就不想要,所以做的很久。才真正做完,我还告诉夏文丹说:“你看你男人多强壮,能做这么久。”夏文丹看似很满足,她也很体贴我,努力的配合着我,可我真的不需要她的配合,她的配合只会让我反感。我不喜欢做作,可为了父母也为了掩人耳目,我必须按照世俗的安排来安排自己的人生。# [1 o3 r! Y# {! {7 l
  
' {0 p1 ^3 p! _' C0 ]& S8 O: k& N  我们的日子就这么样在过着。这以后和夏文丹在性生活上我还是能满足得了她的。结婚后的头半个月几乎每天都会做。我依旧是在脑中臆想着肖鹏。习惯了我的方式方法后的夏文丹慢慢的也领悟到了我在做爱时不能听她发出声音,一旦她发出声音后我就会阳痿。半个月以后我们的房事开始借助A片来完成,这样的效果比我去臆想肖鹏还要好一些。夏文丹偶尔发出声音我也习惯了。虽然我极不情愿,但这个过程我好像走得很好。在家人和外人看来我和夏文丹很幸福。说来也怪,结了婚后的夏文丹眼睛开始变的有神,脸色也越来越红润了。以前脸上的那些小痘痘也不见了。在穿着上我开始指点她,给她买了一些很适合她穿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要年轻漂亮多了。我和肖鹏各自过着自己的家庭生活,相安无事。
! N# a& w/ ~" g0 q4 Q9 X& o
9 j+ [: ]5 K' }3 T& {( U, S" h% m1 n2 n4 l& D, g8 ^$ }

/ {  Y& J( ]$ q* ^# F0 j) O9 g: e* ~* S! u5 N  d$ H
 隔了几个月后的一天,我们竟在同一时间去了饭馆(婚后我们的安排是他们去一个星期,我再去一个星期。通常都很难碰到面,就算碰到也是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打个招呼而已)。“还好吗?怎么这么憔悴?”肖鹏的一句客套话就把我心里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压抑还有对他的不满都带了出来。“你是想听心里话还是想听面上的话?”“心里话怎么说?面上的话又怎么说?”“那心里话可是要找个僻静的地方我们两个人慢慢的说,面上话嘛可以让所有的人听见。”肖鹏不理会我的阴阳怪气,笑着问我:“你我之间当然要说心里话,不过你先当着店里员工的面说下面上话也好。”我接过话:“结婚后我们夫妻生活过的挺不错,我老婆已经顺利的怀上了我的龙种,你老婆有没有喜啊?”“你小子厉害啊,比我还神速。我的种子种下去很多回了,就是不见发芽。”肖鹏自嘲着自己,我得理不饶人:“你还男人呢,功课没做到家啊。面上的话我们说完了,找个地方说说心里话吧!正好今天王静也没来。”我故意激着肖鹏。“那就到包厢里谈谈吧!”: k7 [! c0 y3 A/ e4 h8 \7 `
  
- K/ y# [* B9 S+ b# D# j  现在的肖鹏精神焕发、春风得意,结了婚后更加成熟,把他身上原有的男人的刚强和阳刚更充分的体现了出来,话语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生动之处,多了些幽默和自信。五个月没有见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克制住的。我知道只要看见他就又会重新勾起我对他的欲望和心底里那份爱。
( j* Y  Q1 }6 k' H/ H  r1 l$ c  
, E' o3 P, v+ Q! P  e* A  肖鹏说:“现在可以说心里话了吧,我可是你唯一的倾诉对象噢!”我酸酸的道:“你还知道这些啊!如果不是你结婚结的这么快,我根本不会结婚,我连一点准备都没有。你能找得到女人你怕我就不行啊?既然结了婚就一定会按照父母的愿望为他们把香火延续下去。因为弟弟不可能结婚,他和她那位都是吸毒的,以后孩子怎么办?再说弟弟也不愿意结婚,所以责任都在我的身上,躲你不见你就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在做那事时我不许老婆乱动乱叫,宁愿她像个木头一样躺着,这样我闭着眼睛假想着你才能进行。你想自己对她根本就没有那种意愿,每天要在她的面前装,活的真累,能不憔悴吗?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自我中心的人,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会是个头啊?我特别怕晚上上床和她睡觉,知道她怀孕后我总以她有身孕为由拒绝她触碰我。我知道她也很苦,她也有生理要求,幸亏她还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每次不能如她的意,她也只能撅嘴发发怨气。这就是我的婚后生活,说说你吧,你应该春风得意啊!你们两人也应该恩爱有加啊!”肖鹏没有言语,用手推了我一下,故意岔开话题:“等你有了儿子,叫我做干爹吧!”我不满意他的回答:“你正面回答我。”“你也知道违背自己心愿是件多么痛苦的事。那时我和你在一起相处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你和你老婆没有爱情,只是一种形式。而我对你有着深厚的兄弟感情,我不能看着你因为我而痛苦,所以我就想努力在你面前做的好一些,希望你能开心,但我心里不知道自己和你相处有没有意义,就算有,意义又在哪里?”他的话值得我思考,可以说是把我和他以前所有的关系都给了一个正确的解释,但我不能因为他这么说就认同他的观点,认同就等于失去。我开始替自己和他的那种关系做起狡辩,给他重新洗脑:“你不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情人关系,哪有兄弟还要做那种事的?你不也一样接受了我,如果是一次也就罢了,那可是数也数不清楚的。我不会接受其他任何人的感情,我也不会去找除你以外的任何男人。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生命的另一半。不管现在你我处在何种位置,都改变不了我们以往在一起的事实。我还是希望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当然我也会从你的角度考虑,以后每个星期你还是要陪我一次,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们各自的家庭才会相安无事。”肖鹏听我这么说,面色很凝重,无奈的回答我:“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不再理你,是你在躲我。我希望你的要求不要固定日子,我们可以每个月有那么三四次在一起的机会。但一定不要说是具体哪天,那样会让王静怀疑的。我不会去伤害她,同样也不愿意伤害你。你必须摆正自己的位置,也要考虑你将来出生的孩子,不要影响到他们。”看来肖鹏真的对我没有绝情,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我这个人很倔,又有很强的逆反心理,他越是不答应我,我就越会逼他做一些他不愿做的事。他和我很好的说,我也就会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我和肖鹏又有了先前的那种关系。' }  D. t* i- u9 d$ P3 B

) a) d3 N4 G/ r. B6 \$ c
& H( }: K" `. ^3 }
3 V; ]" M0 ^4 x& s2 T, o
: y' m! e- c$ [' D2 N往往有些事一旦冲出了禁锢的防线就一发不可收拾,面对老婆我根本发泄不了生理的欲望,一次次委曲求全的来满足夏文丹就更加促使我对肖鹏的欲望。我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去做,反过来一次次的要求肖鹏和我在一起,频率也越来越大,这个时候我对他的那种感觉说不清楚是感情还是完全的生理欲望,这弄的肖鹏十分的烦躁,每当他不答应我时我就和他死缠烂打,直到他答应我的要求为止。我明显的知道肖鹏开始烦我了,每次和我在一起时他的眉头不时的皱了起来。我们做的都很隐蔽,丝毫没有引起各自家庭的怀疑,因为我不会在别人面前让肖鹏难堪。他也知道如果他不答应我我固执起来也保不准会不会让他下不来台,每次都是我提出要求,我真想听到他主动的说一次“今天我不回家了,陪你吧!”可从来没有,都是我在要求他,然后我再和他讨价还价。我心里的自私和占有欲在这个时段充分的显现了出来。
1 H' f: q( ]0 T5 t) n3 ?  
3 h( r) a# R1 I' X. G" @  有一次我知道是王静和肖鹏结婚一周年,而那时我老婆的预产期也快到了,我坚决要求肖鹏那天晚上陪我,他起初不答应,后来在我的威逼下他勉强答应了我,并说晚上十一点以前一定要回去,我也没想那么多,只要他答应出来陪我就行。记得那天我们是在一家三星级宾馆开的房,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很冷,外面还下着丝丝小雨。以往我和肖鹏在一起他知道我无非也就是抚摸他,和他拥抱,赤裸裸的躺在一起,等我打完飞机也就完事,他想这一次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等我做完这些他就回去。也可能是我强烈的占有欲还有心灵的极度扭曲,那晚我就是不做,故意和他东拉西扯,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十一点,他起身要走了,我死活不肯。肖鹏第一次用力把我推开,毅然决然的走出房间,记得当时我发了疯一样,只穿一条内裤,鞋都没穿,冲出宾馆追向他,还大声的呼叫:“肖鹏你这个畜生,你这么绝情。”我的做法引起路边的行人驻足观看,就好像我是一个神经病。肖鹏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他跑的特别快,我那天或许是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想那是我这一生跑得最快的一次。我竟然追上了他,抓住他后,我使劲的抱着他,不管周围围了多少人,怎么看热闹,我就是死不放手。肖鹏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吼道:“你TMD给我滚远点,不要再缠着我,我早就和你说好了的,我今晚必须回去。”他的话更加重了我不放手的决心,豁出去了。我知道他回去就是因为对王静有承诺,死活不干:“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接受我的要求。你如果不跟我回去,我就躺在马路中间让汽车把我轧死。”肖鹏很绝情的说:“要死你去,我又没让你死。”听他这么说,我真的躺在了马路中间,他真的没有来管我。我在马路上躺了十来分钟只穿一条内裤,我的心凉到了极点,他竟然这么绝情,我不能便宜了他,我恨死他了。
* S, m( a# v9 Y4 K1 `* J, s3 h% x- R# Q2 y9 ~5 v) R

4 B( g) M- Q, t! O; F, B' f* e" y0 r" P4 E( ~, k
我和他十年的情谊还抵不上王静短短的两年。想到这些我打好主意去他们家,你让我不开心,我也让你过不好。雨还在下,我站在肖鹏家窗户外面使劲的喊,我知道他在里面,灯是亮的。他就是不搭理,敲门他也不开,我绝望了,忽然我看见他家的窗户是开的。他和王静家住在二楼。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我浑身除了水就是泥,还没穿鞋子。我已经疯狂到了极点。我越过一楼的院子,借助一楼的窗户徒手爬上了肖鹏家的阳台,又从阳台上慢慢爬向那扇开着的窗子。我从窗户上直接越入了肖鹏的家里。
4 z. ~& L; w2 n5 M& Z) _+ G4 _9 o
( u1 a$ h& a* }" _. l# ?
) K$ ^! O/ ~# i" N: }1 o- c
: w) ~9 G! Y+ U  c  w这不是他们的卧室,我坐在这个房间使劲的吼了起来:“肖鹏你不用给我开门,我现在进来了。”我的声音特别的大,这声呐喊是肖鹏怎么也想不到的。肖鹏从卧室出来了,他惊呆了,看见眼前的我就像一个难民,身上的泥水滴的他家到处都是,手臂上还滴着血。他知道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随即关上了这个房间的门,一把抱住了我说:“我错了,你不要再喊再叫,跟王静只说是和别人打架。”他的话我不去理会,只说:“你和我回去。”肖鹏连忙答应我:“好好,我们这就走。”他随即翻了一身衣服让我穿上,然后去了他的卧室,我隐约听见他和王静说:“二子给人打了,我必须得和他出去一趟,今天就委屈你了。”
( I3 u$ C& h, G; a. A  l
: y, F0 |! Q$ ?5 y+ M3 k- v$ Q+ q; h. Q" |; A& B

9 b. q; y  v- R# ~4 X* I  L王静没有丝毫怨言只说:“那你快和他去吧,不许再打架。事情处理完尽快回来,如果你不回来我会睡不着的,会担心的。”肖鹏说:“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回来了,明天直接去店里。”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晚我知道我的举动把肖鹏给震住了。那晚在我没有提任何要求下肖鹏他为我做了一切。我知道他不是爱,而是没有办法。
$ n- T$ u: P& F0 V4 R9 x' c4 Z$ D4 A; K

7 M7 h0 K- }/ j: c, }  z7 f( b3 ?
* ~  |8 j" V$ b! P  我很清楚我对肖鹏的做法会让他离我越来越远,我在他心中的位置也会因为我的一意孤行变得没有了原有的分量。我和他的交往也从原先的情分逐渐变成现在为了性的满足和畸形的占有。而肖鹏对我纯粹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尽量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变成这个样子,而我也没有因此做任何改变和补救。. J0 `8 V' N- t/ @
! t( T" ^5 R4 Y* k
- ]  w9 W! q7 W/ O

8 o! w% ]; a+ z+ C& E  c% W  X7 k  不久我的儿子出生了,他的到来给我孤寂的心平添了些许安慰,也让我和肖鹏的关系有了一定的好转。肖鹏和王静也特别喜欢我的儿子,他们做了我儿子的干爹和干妈,没事时王静会经常拉着肖鹏来我家里玩,一来是看他们的干儿子,二我和肖鹏是最好的朋友为了让肖鹏开心。夏文丹也不知为什么特别不喜欢王静来我们家玩,也不喜欢去肖鹏家,每次他们来总是拉着脸,为这我和她吵了好多回,她是个很固执的女人不但不听还变本加厉。有一次她用略带嘲讽的口吻冲王静说:“王静每次你们来了姜波就特别开心,对我却越来越冷淡,这男人真是善变,刚结婚时他体贴着呢!可现在和你说话的口气那个温柔劲,对我爱搭不理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还经常夜不归宿说什么是和肖鹏处理饭馆的事去了,难道还要整晚上呆在那里?你们家肖鹏应该不会和他一样吧?”她得问话很突然我猝不及防,王静很坦然完全不理会他的那些话很大度地说:“男人还不都是这样,你单位的工作太轻松时间太多,(夏文丹在一家事业单位做打字员)没事别瞎想,我知道他是和肖鹏为饭馆的事忙去了,我们那个小饭馆看起来没什么事其实真的有很多啰嗦事,最主要是底下的人不得力,太晚了他们就睡那里了。”王静的回答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难道是肖鹏有先见之明?王静的回答反而让夏文丹更加不快:“你怎么什么都清楚,我们家姜波的事你比我知道的还多。”6 @7 `4 ]* E4 {% r2 @* K8 g4 H/ d3 a

$ K$ O2 y: n, P8 [" F5 d
+ d8 {8 C- d$ w$ `. n7 z) k! n+ \; W
王静不好再说什么她知道夏文丹是个小心眼的人..转头向我说了起来:“二子哥!你家文丹有意见了,她好在乎你哦!我干儿子有五个月了吧?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也要做干爹干妈了,不过还要等上七个月。”她的话冲散了刚才的僵局,文丹也不再沮丧着脸了..王静在这些小节上从来都很有风度,我觉得很对不起她,在心里经常自责也很内疚。可我实在是太在乎肖鹏了,在常人看起来我们俩家很是和睦,可他里面隐藏的危机在不断显现,夏文丹对王静的敌意,我和肖鹏的关系,最主要在这件事后,我对夏文丹越来越反感,她的小家子气,她的内心对我的不满还有那张很难看见笑容的脸实在让人生厌。我知道从她生完孩子后我们已经很少有夫妻生活了,就是有也是匆匆完事,近两个月还不到三次,而我和肖鹏少说也有二十次。  {# R% Z0 d! G& l5 C
1 m6 q5 S6 n: ~8 e" v' E
* {- K4 U* Z6 r8 H2 ^
, u8 Y* a5 n( p
我是个同志,本来对女人的身体就很排斥,她如果不是这么小肚鸡肠,我有时还会不断反思自己的不足和内心对她的愧疚,既然结了婚我也会尽量做到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可她的脾气愈来愈坏,自从生了孩子后,不管是在自己家里还是在我父母那里她俨然成了功臣,动不动就发点怪气处处挑毛病,她的挑剔让我母亲很不满,弄得我夹在中间很难做人,我也就更加没有了对她那方面的想法。日积月累她的怨气在增加,我对她的冷落促使她把心头的怒火都发泄在孩子身上,我真得不想再回我和夏文丹的家,经常性地住在父母那里,我和夏文丹开始了冷战,她用不管孩子不给他喂奶来要挟我,万般无奈母亲把儿子的所以事包揽了下来。
5 D9 `" M1 t9 W6 w$ l, G5 G7 j
4 l" v& k& b2 o: k" y: _8 B; s1 X: H4 [9 P5 m6 x. o

# C' O; S% _9 S  }3 _5 g我开始冷静的考虑我和夏文丹的婚姻,她没有错,她需要爱而我真得给不了她,我曾经尝试做些改变常常都是以失败告终。我知道我不会告诉他我的苦衷,而她只认为我是喜欢上了其他的女人,我无法为自己的反常作出辩解。我和她都生活在这种痛苦之中,可我多次和她提出离婚她就是不同意,我希望她离开我可是又不能说出原因,因而只能用冷暴力来迫使她和我离婚。我知道这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从现实的角度看,我的家境还有我们目前所拥有的一切是一般女人梦寐以求的,她是一个很现实的人知道我的价值所在,她提出的经济补偿我现在的能力根本无力支付。饭馆是我和肖鹏共同拥有的她要我作为补偿,还要五十万现金和家里现在的所有。
; D& j  m  ]" E# \; d
& {1 j- |  H9 D8 a  F4 A& U/ w6 d( [9 D  u
2 G; \8 f, f6 e$ e* h: W
( H* B& J+ X6 I
* ^( S  y$ m/ d1 l( v% d

# \8 s6 @" E! a1 k+ z! g
/ {4 v8 ]1 [5 h# }5 S除了饭馆我没有答应外其他我承诺可以兑现,他依然不干。我知道即便是真的把饭馆给她她也不会同意,她绝不会轻易给我自由。她的态度迫使我经常对她大打出手,而我越是这样她越不同意,我想尽了办法,每天带上一群朋友来家里玩牌通常是整夜整夜的,来的时候我就和他们说好我老婆不会为人,不过没关系你们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起初她总是以女主人的架势把我朋友轰出去。
# o- K$ R' X7 A" f# z
  v! l  j) ^  T/ a) M% b2 }3 L6 I/ K4 D! Q9 F
2 R+ i* A( w3 m( L: C% A$ s- \
这招我见不灵,我就天天晚上不回家睡,而她就去我父母那里吵去我单位闹。她的做法我已习惯,我和她的婚姻就在这种吵闹中维持着...尽管我知道离婚不仅是为了自己活得自在,同样也是为了她好,但如果要告诉她实情,就她那张嘴会把我说死,那还不会闹得天翻地覆,我就别想在南京呆下去了,我的父母也会因为是同性恋被别人的唾沫星淹死,他们可是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人,弟弟的事就已经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了。
6 H' \3 ~: W) `4 C3 `4 `& T) Z/ \8 \+ I7 u

# B/ m- i# w3 ]  _' c- H& _& S: L- ?0 m- ^4 W5 w
  一九九五年的十一月肖鹏的儿子出生了,我和他都进入了人生的另一个角色父亲,我们的肩上也多了一份责任。按照世俗的观念我应该抛却个人的情感对儿子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空闲时间安心在家看护儿子,而我却把孩子甩手丢给父母,没事就想和肖鹏呆在一起。趁王静生完孩子回娘家修养的间隙,我时常会去肖鹏的家里寻找心里的安慰和生理的发泄。这天下午店里过了最忙的时候,我拖肖鹏去他的家里,起初肖鹏懒得去,可经不起我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我。
4 U4 S' Z4 |9 V4 T% ^
% N5 h) N- B# V$ d! S3 V9 m
5 n) {5 o% P$ \7 i/ \) F( M' Y6 r" ?- M* e
  来到肖鹏家我迫不及待地把肖鹏拖进了他和王静的卧室,我也不知是为什么我在这张床上对肖鹏特别有激情。我疯狂的亲吻他帮他脱去衣服,他的身体还是那么吸引我,31岁的他身上没有一点赘肉,既结实又匀称,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让我性欲大增,尽管他依旧是像木头那样躺在那里,我全然不顾早已习惯了,我尽情地释放着对他的爱和在自己家里的压力,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全身心的投入无视周围的一切存在,肖鹏说道:“下雨了,外面阳台还嗮着东西,我要去把它收进来。”我不许他去:“收什么啊!不就是淋湿了吗?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肖鹏也不再说了,我抚摸着他努力的用尽各种办法变换着花样帮他吹着挑逗着他以便他能尽快冲动起来。天气还是比较冷得我和肖鹏一点也不觉得我特别喜欢看他的裸体,他终于在我的努力下进入了状态...
5 i8 T: @' ?# H9 Q" v% z/ m9 n
, R/ H1 _2 ^0 w8 c6 \+ Y
2 I  G3 e( h: P/ l
# V, V9 L. f' z# i4 r  “你们在干什么?不要脸的东西!”一声吼叫把我和肖鹏惊呆了。肖鹏的妈妈,是肖鹏的妈妈。我们俩的赤身裸体全部在她的视线里,我想我刚才的举动都被她一览无余...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连忙去穿自己的衣服,肖鹏则用被子把自己遮了起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我的错和肖鹏无关...”肖鹏的妈妈瞪着双眼惊恐的站在那里...肖鹏沉默后说道:“这下你满足了,还不走!”他妈妈走向我挥手就是两记耳光,我全身发软根本不知道躲避。“我一直就觉得你们俩人有问题,没想到你们却是这种关系,二子今天我就打死你,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肖鹏妈气不打一处来,又开始打起我来,我无力还手更不躲避也不知被她打了多少下..肖鹏穿好衣服起身制止起他母亲来:“是我要他这么做的,你打我吧!你还不快走!”4 Z6 f+ p- Y6 k" _& o
1 M2 S# p, o8 R9 k3 G4 M

% s7 j/ m- ?, j0 N) M
4 a: e( V; ^; L8 v+ o4 }
& O: y5 K6 F$ T  B8 f* y4 G  此后的几天我怎么过得我不记得了,只知道不敢出门仿佛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的丑事。第四天的晚上肖鹏找到了我:“二子你我以后再也不要来往了!这是我妈妈留给我和你的。”肖鹏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好像是哭成这样的,他把一封信丢给了我转身就走了,我不敢问为什么也不敢去追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封信:
. M; E% ^5 x( @# B2 V0 c) \
! v4 g! t% }+ r+ p9 c8 o3 C/ e; g* G, `6 ~, |

+ L) N& ?  S. p# E4 H% T   “鹏儿!当你看见这封信时,就再也见不到你的母亲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觉得二子和你有问题,可就是不知道原因,我很反感你和他在一起玩一起共事,特别不喜欢看他看你的眼神。现在妈妈知道是为什么了,事情发生后我苦口婆心的劝你断绝和二子的一切来往,你只答应不会和他出现那种事,还是要和他继续交往下去。你应该明白这件事对你们所造成的影响,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让别人知道。那你们这一辈子就彻底完了。你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将来你的儿子还要见人,王静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你就忍心看她痛苦和她分手吗?母亲知道你的个性,二子只要不做对你不起的事你一定还是会和他交往。衡量再三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回头,为了我的孙子和媳妇有个好的名声。那就是我用死来换回你的执迷不悟。你是一定不会让母亲死不瞑目的。另外我还要叫你做一件事就是把这封信交给姜波看,你必须要按照我的要求做。1 b6 I: A3 _: ^) R8 h. s1 Y

: O4 u  m, L) h# G- ~5 d& Y7 Z
( Y. {  F# w9 Y; v; \2 A
2 u8 m& O* ~; u. b, t; X二子,你谢阿姨走了,是为了肖鹏的未来着想当然也是为你,不管你们是谁招惹的谁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把话说在这儿,你们那天的事我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希望你们以前也没有被人发现。这次是你们的最后一次,我敢相信不会再有了,我想你也绝对不会再去打搅我的儿子和他的家庭,如果你还要这样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L/ `, Y5 P- @6 `

% Z4 ~" I; B4 N- h3 K6 y  I5 r1 {
; I8 `! g/ x+ `( L6 N+ U' E  F& Q
   绝笔' n& f* ]; p" r( Z2 o
; B5 H. ~0 o5 W
) l5 g; \& c, ^3 z' R' o3 z  z
; P( n7 h6 m4 `0 L( l
   读完这封遗书我傻了,肖鹏的母亲真得死了吗?我不相信真得会是这样的。我来到父母的住处他们和肖鹏的父母很熟悉一定知道是怎样的。一到大院就有人告诉我肖鹏的妈妈练XX功走火入魔上吊自杀了,就是今天上午的事...6 E0 J( p$ @4 a2 q0 K
) m4 c: _: m3 \/ S% i, e, d

4 t* N" ]3 S  V0 t3 Q
2 T, V" T' _) [1 H3 c   不敢去父母家里,更不敢去肖鹏家里看。我该怎么办,我要怎样做?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该何去何从,我不想去想,我只想让自己麻醉我要喝酒,酒会帮我逃避,我一定不要回到现实中来...
8 M' x. v, g3 I8 E0 e- i0 Z8 d, w$ c4 N1 g1 m

# \$ i- Z4 H6 b9 V  @. E& B" u. J  [. ~4 l
  生命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每天在用酒精麻醉自己,常常是一边喝一边嚎啕大哭,家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开始还以為我是因為肖鹏母亲的死而伤悲,可日子过去了一个月我依旧如此,在单位我上的好好的班突然会放声大哭又或者大笑起来,有时候还会把自己的头不住地往墙上撞,大家都以為我疯了,我先后三次被送往精神病院,最后被诊断為精神分裂症,单位不再要我上班,让我全休在家。我心里很清楚我没有精神病,我只是恨我自己,我不知道该用何种方法来结束我的生命,可每次看到儿子我又会打消这个念头…
' [8 ~$ }  j$ _) M) r  ! c3 N: O+ S3 ], O3 |1 T8 Z
  為什麼要让我成為同性恋,上帝我恨你,老天我诅咒你。我的生命已经没有任何色彩 ,看见才一岁多的儿子我的心时刻在滴血:儿子啊!我真不应该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你可千万不要和你父亲一样啊!我為什麼要结婚,看看我和夏文丹的婚姻这哪像个家,我们的孩子整日就在我们的叫骂廝打中度过。我再也没有心情和夏文丹做爱,也根本做不了了,肖鹏母亲的死给我带上了最沉重的枷锁压得我窒息。我没有理由责怪任何人,所有的错都是我的,是我害死了肖鹏的母亲,是我害的夏文丹失去了做為女人所应该拥有的幸福,是我让儿子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更是我害了肖鹏让他永远生活在对他母亲的愧疚里,我该死。我这个同性恋真是罪该万死!!!
* K1 ~9 ], H- B! _6 w4 Y* l  % o) M$ h% z: j6 L
  天空為什麼总是為你呈现灰色,; f9 U* |! f8 C# L1 j& g. e
  世俗里你的爱是魔鬼,, g7 v4 L$ T& P! P
  你的存在是在褻瀆生命,
  C! f; |* o) R  \6 n  G' ]; j- _  你的付出只会带给他人无尽的忧伤;& A  c& G: ^0 z3 v1 h
  收起你的眼泪吧!9 H/ j, k/ M4 C
  不会有人為你的离去而惋惜,
8 A- P6 z8 y4 X1 c5 m7 P  即便是一颗沙砾也会带给世人骯脏的想像。! O% A2 U0 D: c8 Y( K- Z3 |
  大地為什麼总在你周围震颤,% ?1 o3 w: l+ Q! T# F
  尘世中你是眾人封杀的阴魂,  e7 M( \: v, |4 i  x3 ~
  你的到来就是瘟疫来袭,
4 X; u3 f2 `4 ^  你的乞怜只会是他人讥笑的话柄,$ g# [5 s1 E2 P, p5 F& G5 W
  收起你真实的内心吧!
9 J' D" x. F5 @/ Z" J: O  或许还会有做人的尊严,
" Z( ]$ C6 Q0 m7 n% t  即便是一滴无色的毒药也会让人觉得透明。
/ g$ Z) J/ d4 s, Q( f3 v4 F/ }4 X1 _7 D4 J5 Q6 k$ X
/ f" ~! X7 x* u) [; z

- P/ J" H& v; ~3 M  我再一次被家人送进精神病院,我寧愿他们这样,因為这一切都是我装出来的,我需要这样的结果。在这里我可以向那些痴呆的患者倾诉我的心声,说出我心里的委屈和秘密,他们会很认真地听我说。这里不会有人让我烦恼,我的心也会有片刻的寧静。我知道我再也不会拥有肖鹏了,我只能把对他所有的情感深深地埋在心中,虽然我会忍不住去想他,想见到他,可在精神病院我失去了来去的自由,这里的环境能控制我几乎崩溃的灵魂。也只有在这里我才能静下心来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最关键还是我儿子的前途。我开始担心和害怕我儿子因為我是精神病受到别人的歧视,我不能长住这里,我要儘快地出去,这样或许可以减少将来对儿子的影响。我开始想办法不再吃那些治疗精神病的药,它会让我的思维变得很迟钝,而且会变得没有性欲,来得时候我觉得这样真好,至少可以让我在生理上少想一些肖鹏。(為了能儘快出去,我就要让医生感觉我确实好了,但那些药吃下去后,让人恍恍惚惚的,好人也变得迟钝起来,思维不再敏锐记忆力也不断下降。)每天服药时都会有两个彪形大汉拿著电棒监视我们把药吃完,吃完后还要在大厅里走上二十分鐘,以便药能够在胃里被吸收。平时那些真正的精神病患者很多都不喜欢吃药,往往会把药含在口中然后去卫生间吐掉。他们的这些举动岂能逃得过看管的眼睛,看护的人员通过不断观察有了他们一整套办法来迫使这些病人吃药。我通过观察找到了一个逃避吃药的绝好办法,每次吃药时看管都会看著病人把药放进嘴里,然后要他们用每人手上的喝水的杯子里的水把药吞下去,再让他们张开嘴巴检查舌头的上下看是不是真的吞了下去,很少会去看杯子。我找到了这个破绽,每次吃药时都会倒上很少的水,往往只有一口水,当把药送入嘴里趁喝水时用舌头把那些片状的药片抵入杯中,杯子的内壁必须是湿的,这样就能黏住药片,因為杯子里没有水,我还可以把杯子倾斜这样一点也不会引起看护的怀疑,次次都顺利的躲过了吃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H, g% D! W7 I/ w7 |8 e

2 ], E9 y8 w0 s1 u+ p
" K, o1 E$ N$ F: u' t- X8 d
2 F8 n7 ~9 x! w& F一个半月后我再次回到了家里,回家后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想肖鹏。而单位不管我是不是康复了,都不再让我上班,因為精神类疾病是很难根治的。我不愿意见人,每天在家带儿子,起初父母和夏文丹不放心把儿子交给我,慢慢见我一切都很正常,在我的执意要求下也就答应了。这期间我每天围著儿子转,和夏文丹分床睡,儿子晚上也是我带著睡,她经常会向我发出那方面讯号,我全装作不知,她会故意把儿子抱去她的房间,我也因為儿子在她那里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有几次在儿子睡著后我曾尝试著要和她做那事可都失败了,每次她的身体只要碰上我,我都会像是碰到了毒蛇猛兽般马上弹坐起来,久而久之我对她完全不行了。就是这样她还是不答应和我离婚,她经常还是会无故发些脾气,对这些為了儿子我也不再和他计较。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索然无味的生活在一起...
! J  W& a9 j: o  
8 [3 w9 }5 K4 O+ Z9 S" x8 Y& I" ^5 c: f# j  我很少会出门,除了父母家人我很少和其他的人来往。带儿子的空閒我还是忍不住会去想肖鹏,而 那个饭馆我没有胆量再去。只有夏文丹总是记掛著那里的生意,因為她知道我是有股份的,我告诉她里面有我两成,这让她很是不放心王静和肖鹏的管理,这时肖鹏的母亲已经离开我们有半年了。她没事就想去饭馆看看,每次都想让我一起去,都被我顶回去了。她认為我患了精神病也不敢太刺激我,她那个人表面算得很精,骨子里却很蠢,把任何人都往坏处想尤其是对王静和肖鹏,这让我很生气,為这我狠狠地整治她一次,我装著又要发神经的样子跟她说:“你如果再怀疑这怀疑那,没事跑去饭馆惹得哪天我犯起病来把你杀了都有可能。”她真得被我吓住了,也不敢再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了。就这样我用精神病的幌子平息了我和她之间很多没有必要的争执。至於她有没有再去饭馆我不知道也不想问,我不敢打探任何一点和肖鹏有关的消息和事。, m4 {% H# x, i" M( n# F
. ]8 g. ~1 ~3 i, t( f0 ]( Z

& ~/ z" [% V8 y: U
& w0 x' G; S# E5 k  那时很少有人知道张国荣是同性恋我也一样,但他所唱的歌有很多好像都是為我所唱,尤其是他演得《霸王别姬》我不知看了多少遍,我為他演得陈蝶衣而深深著迷,记得当时我还拖著肖鹏和我看过两遍,当肖鹏不如我意时我常常会拿陈蝶衣来说事:“我对你就像是陈蝶衣对段小娄一样,他能做到得我也能,难道你能说他师兄心里没有他,我看你还比不上他的师兄。”其实因為我的原因,肖鹏也很喜欢这部片子,特别是张国荣在里面的扮相他很是喜欢。每次我拿这事来暗示他和我的关系都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可现在这些只能成為回忆了。我依然深爱著肖鹏,但已不再是肉体上的了,他和我的过去已经成為我的永远回忆,对他的那份情感在我心里佔据著最重的位置。而现在我时常会在张国荣的歌里回忆我和他过去的点点滴滴:垂下眼睛熄了灯,回望这一段人生,望见当天今天的你,即使多转变,你都也一意跟我共行..没什麼可给你,但求凭这闕歌,谢谢你风雨里都不退愿陪著我;暂别今天的你,但求凭这闕歌,活在你心里分开也像共同度过。每次听这首歌我都会泪留满面...3 Y4 a- O' A* i$ R

6 w- ^/ o; w  H; f3 k+ Y: T  M% y, x  [0 n7 n
: p0 C: _3 }5 K5 b0 _5 M
  又是一年过去了,我儿子去了幼稚园,他寄宿在那里,每个星期回家一次,都是我的母亲把他直接接回他们那里,儿子和奶奶爷爷很亲,而对我和夏文丹却很陌生。和我们在一起时只要我和夏文丹有一点点争吵或是声音大一点他都会露出很惊恐的样子,不管我和夏文丹怎麼哄他,也很难让他开心起来,我知道我和夏文丹在他刚出生时经常打架吵闹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也只能要他去爷爷奶奶家里了,在我们这里对他的成长没有一点好处。儿子的离开,让我再次开始了孤独的旅程,我只能用回忆来填补我内心的寂寞孤独。每天都会在张国荣的歌声里入睡:孤单中颤抖,可知我实在难受,问谁愿意失去了自由,想退后,心里自足我拥有,矛盾亦无力去暂停,可会知我心里困倦满腔。夜澜静,问有谁共鸣。他的歌就好像是為我而唱也仿佛多少能抚平一些我内心的创伤…6 z, z7 P, E3 m; s) W" N2 \; V& v
3 v& t6 z: `- _% a

  e) H: e! y9 s4 M3 u$ |
& |; a4 ]& k7 r4 r- J  接下来的一件事让我彻底的断绝了想继续留在福州的念头。这天王静来了我们家,他对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客气:“二子哥,你和肖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妈妈死后,他就坚决不再来你们家,也不让我来,问她什麼原因他也不说。难道她妈妈的死是你造成的,我一直在纳闷,难道是你让他妈妈去练XX功的?你是学心理学的,你给我说说看,我分析的对吗?你们那麼好的兄弟怎麼说散就散了,还说要你做我儿子的干爹呢?我儿子都快两岁了,也没见你来看过。这次要不是饭馆的房东回来要收回经营权他要我和你结下账,还不知道你们还会这样僵到什麼时候。我平时怎麼要他来他都不干也不许我来这是怎麼了吗?我猜得对吗?”我不知该怎麼回答王静只能含糊其辞地说:“你认為是这样那就是吧!肖鹏还好吗?”“她还好,只是比以前的话还要少了,又不是你要他妈自杀的,那麼多炼XX功的,别人也没见自杀。这也不能怪你,去看看他吧!”王静用劝我的口吻继续说著:“这些年,饭馆除去我们用去的钱,还有肖鹏自作主张给了房东五十万,当时我让他徵求一下你的意见,他说你们早就说好了的。账上还结餘一百三十万,这是收支的帐本,你看一下如果没什麼异议就在上面签个字,我也好回去交差,你就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吧。啊!对了还有!我差点忘了,肖鹏说要你不用再去找他商量了,该怎麼办你决定就是了。”王静的后面的这句补充让我对肖鹏那最后一点幻想也彻底没有了,我和他再也不会回到从前了。我不想看帐本,也没心思看:“没什麼好看的,你们付出的比我多,你告诉肖鹏我不会再去找他,既然要我决定王静你看这样行吗?肖鹏没有固定的工作,你们必须重新再创建自己的事业,是用钱的时候。现在再也不会有先前那样的好事了,什麼都贵了起来,再投资成本一定很高,你们就拿一百万,我拿尾数,要不是我和夏文丹随时面临离婚需要用钱,我真的一分都不想拿,她知道我在饭馆里有股份只是不知道多少。如果她问起你来,你们不要和她说什麼,只要她来问我好了。另外我这里有一片金锁,是给你儿子的,我儿子也有一片,希望他们以后能成為最好的兄弟,你带回去如果肖鹏不让要,你就把它丢到长江里吧!我或许会离开福州很难再有见面的机会,我祝你和肖鹏幸福到白头!另外我不想在钱的问题上再作纠缠,你们也不要再多说,就按我说得办吧!肖鹏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他的善良和重情谊是一般人难以做到的,我只能告诉你他的母亲就是因為他太善良太重情重义才会死的。”见我把话说得很死,王静也没有推辞和拒绝我的要求,说了些客套话转身走了。王静走了,她的离去也带走了我和肖鹏所有的联繫。在以后的人生旅程里我一直被肖鹏母亲的死困扰著,我的心里一直在疑问:肖鹏的母亲啊!你為什麼要在那天去那里,你不应该选择这种方式来阻止我和肖鹏的交往,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死,会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我和肖鹏的心里吗?它会让我和肖鹏窒息,会让我们的一生都背负著良心的不安和自责.有一万种做法可以阻止我和他的交往,你不顾忌我的感受,难道也不替肖鹏考虑吗?他永远都会生活在这个阴影里,你以為你是真的為他和家人名誉考虑吗?你太自私,你是在逃避现实,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你可真是糊涂啊!每次这样想后我良心上的自责才能稍稍减轻。而这个疑问直到14年后我才有了答案...
. B5 P, a8 W: y0 b8 |7 v3 a7 Y4 k, _

8 }+ r" A9 ^* p' _$ l2 _6 ^$ V, g; l
福州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我的情感就像这座城市所饱受的磨难和创伤一样,它所经歷的屈辱时时在敲打我内心的耻辱让我无法还有脸面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2-15 01:48 , Processed in 0.048580 second(s), 9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